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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的划过了。这个开天眼其实是一个小术法,并不是很困难,萧丽华跟随着杨木衣老早就学会了。但是萧丽华除了刚开始练习的时候自己开过一次天眼之外,其余就再也没有自己开过天眼了,即便是她有时候感觉到偶尔的yīn森感,敏感的察觉到可能有脏东西在身边游荡,也并没有好奇的去看,因为萧丽华总是觉得那些东西有些恶心,让她觉得很不舒服,更重要的是萧丽华觉得自己没有把握对付这样的东西。
有杨木衣在身边,萧丽华觉得安全许多了,她十分想看到杨木衣所看到的东西,甚至帮助杨木衣找到他想找到的东西,所以自己给自己开了一个天目。看到萧丽华用着娴熟的动作给自己开了个天眼,白颖很是吃味,她却是没有这个能力了,她也没有想过萧丽华竟然已经厉害到这个地步了。
杨木衣看着脸上明显有些失落的白颖,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天下之事不患贫而患不均,其实这开天眼找鬼魂等脏东西的事情并不是一件什么美差,甚至于有些恶心,但是萧丽华能帮忙,白颖却是不能帮忙只能在一边傻傻的看着,也能怪她会有些不开心了。
杨木衣看不得白颖这样的表情,看上去好像很是亏欠了她一般,杨木衣伸手使了个妙法诀,伸出手去帮助白颖将天眼给开了,然后细声的说道:“虽然不确定这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也不确定到底有没有什么yīn物,你们就在这里四处张望,看见什么就出声,我到其他房间里面看看了。”
杨木衣说完就朝着其他的房间里面走去了,白颖与萧丽华两人看着位于她们中间的杨木衣离开了,可能是因为气氛所以然,不自觉的将自己的身子慢慢的朝着对方那边悄悄的移动了稍许,然后紧张的背对背盯着那空荡荡的地方,搜寻着任何朦胧的或者突兀的可能出现。
因为是大婚的日子,杨坤正易雅馨以及一帮不良中年人离开之前,只是将大门给锁上了,除了两人的洞房,里面其他的房间并没有锁上任何的房门,杨木衣倒也不用费尽心思的去套钥匙开门了。杨木衣进进出出着这几间房间,四处的打探着所有的角落里面,却是没有丝毫的发现,杨木衣的心里也很是郁闷,为什么自己就感觉不到这股yīn冷的感觉呢?如果说之前是白颖与萧丽华两个女孩yīn气较重,所以才会有所感触的话,那么此刻杨木衣将自己的灵力发挥到了淋漓尽致,按理应该能够感觉到白颖她们所感觉到的那yīn物的存在了,可是偏偏他照样是什么也感觉不到。
房间虽然不少,但是却也经不住杨木衣这么样的搜寻,不一会除了那关闭着的洞房,其他的房间都已经搜寻完毕了。杨木衣小心翼翼的朝着洞房走去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易雅馨的关系,杨木衣总觉得如果有所异样,那么肯定是在洞房里面了。杨木衣顺便看了一眼白颖与萧丽华,两人的脸色不知道是因为那诡异的寒冷还是因为心里的害怕,显得有些发白,但是却依旧站在那里互相微微的倚着,警戒的看着自己的对面,看到杨木衣的进出,还很是小心的递上一个个微笑,表示她们现在状况还算不错。
杨木衣虽然觉得有些心疼,但是此刻却没有那好言安慰的时候了。杨木衣的手轻轻的按在了门把上,微微的一旋转,悄悄的打开了房门。杨木衣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的动作很是小心谨慎,仿佛房中还有着一个人在那里休息一般,似乎很怕将那个人给惊醒了。
推开洞房大门,虽然杨木衣之前就已经进来并且见过这装饰一新的洞房,但是此刻一个人看着红烛闪烁的洞房的时候,还是会觉得很是新鲜的感觉。杨木衣迅速的环顾了一下洞房四周,红色是这间房子的主基调,红色的窗帘红色的床单薄被,四周原本白色的墙壁也被那蒙着红色套子的灯光渲染成了一片暧昧的暖红色,再加上那十分亮眼的一对红色的蜡烛,实在是让人觉得格外的心血澎湃。
在这样一片红色之中,杨木衣却是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甚至于杨木衣还在这空气之中闻到了淡淡的麝香味,麝香这东西到底是怎么来的,说起来比较的血腥不人道,但是其效果却很是不俗,可以微微的**,而且因为其本身就是一种至阳的物质,还可以驱赶yīn邪。
杨木衣最终怏怏的退出了洞房之中,没有任何的发现,杨木衣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心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按理来说,没有发现任何的东西,应该要感觉到高兴的,至少不会在杨坤正与易雅馨洞房花烛的时候突然冒出一个恶心的拖肠拉肚的鬼魂在那里飘荡着,也说明了到现在为止,易雅馨那里也没有任何的证据证明她有古怪。但是杨木衣却是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有果必有因,白颖与萧丽华那苍白的脸色证明着肯定其中有着什么样的古怪在里面,但是他却找不出原因来,就算不为别的,就为了老头子与易雅馨的身体健康也应该要早早的解决这个问题。
一直紧张的站在那里四处探望着的白颖与萧丽华看见杨木衣走了过来,苍白的脸上登时露出了几分的笑容来,白颖问道:“木衣,发现什么了没有?”
杨木衣郁闷的摇了摇头,然后询问着白颖与萧丽华:“你们现在感觉怎么样了?还是会觉得那样的寒冷么?”
白颖与萧丽华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仔细的感觉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状况,才有些无奈的点了点头,萧丽华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嗯,不知道怎么的,我还是会有这样的感觉。”
三人陷入了沉闷之中,不过眼珠却是在那里不断的搜索着房间的所有角落,希望看到任何的蛛丝马迹。白颖沉默了一会,突然弱弱的说道:“你们说,会不会是我们两个人感冒着凉了啊”
“啊”杨木衣与萧丽华不由的齐声的唤出了声音来,这样的解释虽然看上去有些无厘头,但是说不得还真就是这原因了,只是两个女孩同时感冒了有些夸张罢了,要说起来,两个女孩的身体非常的不错,很少有感冒的时候,所以这样的念头从刚开始的时候就被杨木衣所摒弃了。可是世上的事谁能说死呢?不定就是这么一个原因了
杨木衣伸手抚上了白颖的手腕,白颖的脸色稍稍一红,手臂明显一僵硬,似乎想要chōu回去,但是最后却是没有动弹了,只是将头别了过去,不看杨木衣了。杨木衣此刻手上捉着白颖的柔软的手腕,心中却并没有丝毫的荡漾,他此刻很是紧张,所有的心全部都是在关注着两女孩的身体健康,至于其余的东西他暂时的给忘却了。
杨木衣的脸色稍稍的有了些变化,白颖的脉象还真的有些差异,脉浮快,却正是感冒的症状。杨木衣轻轻的放下了白颖的手腕,然后握住了萧丽华的手腕,萧丽华的脸上也微微的有些红色,但是她却并没有任何的挣扎的动作,反而是一脸微笑的看着杨木衣细心的替她诊脉,不过那稍稍有些加快的呼吸还是出卖了她的真实心情。
良久,杨木衣放下了白颖的手腕,点了点头对着两女说道:“你们还真的就是有些感冒了,看样子是这些日子连番劳累身体有些吃不消了,再加上今天晚上可能在外面呆的时间太长了,虽然现在天气已经热了起来,但是晚上晚风一吹,风邪入体,所以双双感冒了。不过不打紧的,今天回去好好的睡一觉,睡前多喝点温热的白开水,以你们的身体状况,明天起床之后就好了”杨木衣结合着两人的身体状况,给出了这样的一个推论,虽然杨木衣自己心中还不是完全的信服,但是这却已经是一个很好的解释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不关这房子的事情,还是值得庆幸的事情。杨木衣如此的感慨着,然后扫视了一圈房子,眼神中似乎看到了些什么,但是当他定睛下来仔细再三的查看的时候,却是什么也没有发现,杨木衣只得哑口苦笑着,看样子真的是神经太过于紧张了。
白颖与萧丽华点点头,她们也认为自己可能真的就是因为这个而感冒了的。不过这么想想,自己两人只是感冒了,怎么就突然的往着那些脏东西身上扯去了呢?白颖与萧丽华很是不理解自己的思维怎么变成了这样,只能一股脑的将所有的缘由全部推到了杨木衣的身上,大概是因为杨木衣在身边,而跟随在杨木衣的身边总是能够碰到一些灵异的事情,所以才想当然的扯到了脏东西身上了。
她们却是不知道,虽然杨木衣没有同她们详说,但是杨木衣这几天特别是今天的动作看在她们眼中,虽然杨木衣嘴上不说什么,她们自己也固执的认为这一切都是因为杨木衣对新生活的彷徨所致,但是她们潜意识却是感触到了杨木衣心底的那种焦虑。就好像是无线电波一般,杨木衣发射了出来,白颖与萧丽华齐齐的接触到了,只是两人并没有接收完全。
就在杨木衣犹豫着今天是不是就这么样回去算了,至于易雅馨与杨坤正他们两个明天再见算了的时候,房门突然一下子被打开了,然后喧闹声伴随着酒气冲了进来。房门外的人显然没有料想到房间里面竟然还有人,一看见杨木衣以及白颖与萧丽华,一个个露出了怪异的笑容来。
这帮杨坤正与易雅馨的朋友大多是中年怪咖了,什么都是见怪不怪的了,再加上今天喝了一整天的酒,刚才出去兜风又是喝了不少,整个都是酒话连篇了。怪笑着朝着杨木衣三人说着有些露骨的话语,让杨木衣三人微微的有些皱眉,这都是长辈了,却是说出这样的话语来,实在是有些过份。
不过好歹也算是长辈,杨木衣三人并没有搭理这些怪大叔们,而是有些担忧的看着被簇拥在中间的杨坤正与易雅馨,那些不良中年人没有得到回应,谈得也很是无聊,就渐渐的又将话题转移到了杨坤正与易雅馨身上了。杨木衣看着杨坤正与易雅馨松了一口气,虽然两人身上乱七八糟的,特别是杨坤正的身上简直就是一个万国展览馆,不过大多是一些比较私隐的东西,女人内kùxiong罩胡乱的披着,甚至胸口处还贴了一张卫生巾……
杨木衣看着都觉得有些丢人,不过老头子大概也是被灌了不少,红红的脸蛋一直乐呵呵的笑着,迷离的眼睛不时的扫视着身边的易雅馨,眼神中的那火热的情意谁都能够看得出来。
这伙人的到来,杨木衣倒是不好离开了,与白颖萧丽华一起给这帮都喝得有些迷糊的人递上了热茶,看着这帮似乎精力充沛不亚于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的中年大叔们又是喧闹了一阵,然后在一阵阵的吼着要听床脚的心愿中被同来的还能走动的同伴半搀扶半拖拉着离开了房间。
不一会,房间里面的客人们已经全部走完了。易雅馨似乎也喝了不少酒,有些体力不支的溜进了洞房里面了,房间连忙就剩下杨木衣三人以及坐在轮椅上的杨坤正在那里不知道嘟哝着些什么了。
“现在怎么办?”萧丽华与白颖好笑的看着这个今天的主人公不省人事,问着杨木衣。杨木衣看着那关着的洞房们也是一阵头疼,杨坤正这个样子今天晚上还有戏么?
第八百七十九章
杨木衣看着侧瘫在轮椅之上的杨坤正一阵无语,看着杨坤正脸色通红,就算是涂满了口红腮红也掩盖不住那全面展露出来的通红之色,活生生的就是一只煮熟的虾子一般,嘴巴微微的张着,一丝口水从嘴角流了下来,将挂在他胸口处的小内kù打湿了好大一片,要是单独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