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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茉回眸一笑,还以为公子是在说笑,并没有放在心上。
却不知叶九为了这一句仿佛不经意间说出的诺言,在此后的岁月里,不知有多少次擦肩而逝的造化,多少次的又被叶九抓在了手里。
惊天动地的恭迎声中,毕宿主宗的醉长老和映秋长老驾到。
跟他们来的数十位毕宿主宗弟子也纷纷的分立广场四周护定,其中每一个,至少也是筑基后期的修为。
醉长老双手一挥,淡淡的道:“安静!”苍老而又洪亮的声音立刻萦绕在众人耳边,生生的压下了广场周围嘈杂鼎沸的人声。
广场在刹那间安静了下来,包括各宗宗主在内,一个个侧耳聆听着。
醉长老徐徐的道:“此次我毕宿八宗的练气期弟子大比,由老夫和映秋长老主持,老夫最爱的就是嘎嘣脆的直截了当!闲话就不多说了,广场上的五张竹席正是给大比中前五名练气期弟子准备的。胜者入席,败者退场!老夫宣布,大比开始!”
广场四周众练气期弟子摩拳擦掌,一时间又一阵人声嘈杂,窃窃私议。
这时,映秋长老庄重温雅的声音补充道:“还有!入席者可以有三炷香的休息时间,可以选择三炷香后再接受场下弟子的挑战。直到最后的五名再无人挑战,就为练气期弟子大比中最终的胜者!奖筑基丹一枚!上品法宝飞剑各一,凝魂丹十粒!”
众人一听此言,更是兴奋不已,无数道目光直勾勾的盯着醉长老摆出的三个锦囊绣袋。
醉长老大有深意的瞥一眼雨师宗的宗主天师老道和归云宗的剑云宗主。
两宗宗主赶忙抛出早已准备好的储物袋,天师老道恭敬的道:“敝宗和归云宗的赌赛之物都在此袋中,还请前辈查验。”
剑云真人也道:“归云宗的赌注也在此,请前辈过目。”
醉长老不客气的大手一挥,神识扫过后,整理出筑基丹来,和毕宿主宗带来的上品飞剑法宝以及凝魂丹各放在新的锦囊绣袋中,剩下两宗赌约的数百飞剑法宝和丹药,都一股脑合在一个乾坤袋中。
最后醉长老哈哈笑道:“你们两宗的赌赛,老夫喜欢!哈哈,赌注权且先寄存在老夫这里。不过筑基丹要随着锦囊奖给练气期前五名弟子,要是为他人做了嫁衣裳,被其他宗派的练气期弟子所得,那就更有趣了。”
两旁的天师道长和剑云真人面露苦笑,抱拳一礼退了下来。
等到醉长老和映秋长老落座后,广场四周的各宗宗主和长老才敢落座。
至于像宁老儿等寻常筑基初期修士,此处哪里有他们的座位?只得领着练气期弟子们一同站着。
练气期弟子大比正式开始,尽管众人的目光都盯着广场上的五张竹席,但还是没有人肯先上场。
尤其是归云宗的龙长老吩咐核心弟子们道:“你们稍安勿躁,等雨师宗什么四大弟子体力有所消耗,你们再上。”
对于这种冷场的情况,毕宿主宗自有应对之法。
都不用醉长老吩咐,毕宿主宗的一个筑基后期弟子高举着一葫芦上品凝魂丹,高声叫道:“上场的前百名弟子,只要胜过一人,就可以来我这里领一粒凝魂丹,胜过几人,就是几粒!”
此言一出,果然有效!毕宿八宗的练气期弟子心神震动,立刻就有十余道身影飞掠进广场。
不拘道术、飞剑还是法宝,两两一对儿,斗在了一处。
护场的数十个毕宿主宗弟子在一旁评判胜负,分发凝魂丹。
只不过上场的练气期弟子多是练气期七层甚至六层的都有,只为觊觎凝魂丹,对于力争前五的竹席之位,并没抱太大希望。
就在这时,广场的西南角有一个略有几分威严的声音道:“王牧!你去,务必要壮我天水宗声威,夺得一席!”
叶九和五方鬼众兄弟一听到这个声音,面色立刻露出古怪,这下令的正是他们初初来方寸山,被仙妹小玉吓跑的天水宗主林承玄。
叶九暗笑:原来这厮也很爱面子,别看在仙妹面前狼狈不堪,此时听起来,倒也很有几分威严。
天水宗大弟子王牧恭声应了,迈步踏入场中,立刻引起了一片议论声。
第二百八十九回 练气期弟子大比(四)
天水宗大弟子王牧上场,立刻引起了一片议论声。
叶九凝神去,见此人身着杏黄道袍,面容清瘦,相貌也是寻常,但却是练气期九层巅峰的修为。
归云宗的几个师叔师伯们也品头论足的谈论个不住。
“哈!天水宗的王牧!我就说天水宗肯定会最先按耐不住。这王牧在去年大比时就是练气期八层的修为,惨遭败北,如今想来是卧薪尝胆,为挽回颜面来的!”
“嗯嗯!此子不错,现在已经达到了练气期大圆满的修为,不过未必是我宗大弟子史贤侄的对手,且看对面雨师宗他们如何应对。”
这时,权长老大声招呼还在广场上恋战的本宗弟子,喝道:“陈楷!快回来。”
陈楷很不甘心的闪身退后,好容易比赢了一场,胜过掩池宗的一个练气六层弟子,刚得了一粒凝魂丹就被师父召回,其郁闷可想而知了。
但等到陈楷看清是天水宗的大弟子王牧向他走来,险些唬了一跌,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忙忙的溜了回来。
不仅陈楷如此,广场上其他几对儿斗法斗的不亦乐乎的练气后期弟子纷纷脸色一变,同样溜之乎也。
偌大一个西郊广场,此刻只有王牧一人负手而立,神色阴沉的缓缓扫过人群,竟是看向雨师宗那一头的,王牧冷冷的道:“你们哪个与我来战!”
雨师宗的三弟子双眉一轩,喝道:“手下败将,还敢来叫板!”
谁知雨师宗主天师老道沉声一咳,止住他道:“翰风,你急什么?先看看天水宗的这个小娃娃一年来有什么进益?”心中却一阵怒骂:猪头!没看见王牧这小娃娃练气期大圆满了,绝非昔日可比,你小子还停留在练气期九层,还没到巅峰,比什么比?
那雨师宗三弟子翰风立刻垂首而立,点头称是。
王牧目露寒光,狠狠的瞪了一眼翰风,忽地轻蔑的一笑,朗声道:“怎么?不敢上来了?哈哈!”
翰风身子一震,当着毕宿八宗几乎所有宗主长老还有众多练气弟子的面儿,王牧公然叫板,这个脸面如何能丢的起。翰风立刻虎吼一声,飞身掠上广场,怒道:“手下败将!师兄我来了,再赐你一败!”
王牧瞳孔猛的一缩,仿佛目中要喷出火来,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立刻施展天水宗的绝杀招法,掐诀中一条水龙冲天而起,足有百丈长短,不由分说刹那间向翰风吞去。
广场四周顿时一阵骚动,有人惊呼道:“天水宗的放龙入海!此子不简单,不简单呐!”
雨师宗主天师老道目光阴沉如水,后来干脆闭眼不忍心再看,喃喃叹道:“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翰风你自找倒霉,第一阵就挫我雨师宗锐气,定教你老老实实闭关一年,若明年再不济,逐出山门!”
果然场上的翰风脸色大变,还没等施展完山雨欲来,身子就被王牧的水龙卷中,猛的拍打到场下,顿时面如金纸的昏迷过去。
不到半回合,就败了雨师宗四大弟子之三,场外一片哗然!
天水宗的宗主长老们颔首微笑,众弟子们高声喝彩,更有师妹们看向这相貌平平的大师兄的眼光,双眸露出浓浓的青睐,仿佛在这一刻,王大师兄是天底下最英俊潇洒的。
雨师宗一个个脸上露出愤然之色,早有几个小师弟抢步上去扶起落汤鸡似的昏迷过去的三师兄翰风,好一阵才摇醒。
翰风哇的一口喷出鲜血,剧烈的咳嗽不止,跌打损伤原本不至于令他摔晕,但颜面尽失却是让他比死了还难受,是生生的一口气背不过来,气晕过去的。
雨师宗的二师兄往前踏出一步,抱拳道:“宗主,我要为三师弟报仇!”
天师老道瞪了他一眼,喝道:“退下!天水宗这小娃娃气焰正盛,其余七宗还没动静,时机未到,你们不准轻举妄动!再不听老夫良言,就是老三的下场。”
雨师宗的众弟子心头一凛,赶忙躬身称是。
归云宗这边的众人,见了宿敌雨师宗栽了跟头,无不拍手称快,剑云宗主回头对龙长老、残云长老等人笑道:“雨师宗四大弟子少了一个,我们的胜算便多了一分,比起雨师宗的弟子来,五席之中,老夫宁愿看到筑基丹归属此人。”
蓝衫大师兄史延飞忙上前抱拳道:“宗主,弟子请战!”
剑云宗主摇摇头道:“毕宿各宗的高手还没有尽出,你先等着,最后不仅你要得胜,还要力压群雄,挑战其余席位,让老二和老七也有机会夺得一席。”
史延飞只得应了,却回头瞥了一眼叶九,神色颇为忌惮。
叶九微微一笑,对五方鬼众兄弟道:“你们谁去会会王牧?坐第二席。”
五方鬼兄弟们早已按捺不住了,巴不得这一声儿,张四笑嘻嘻道:“我去我去!我反正是要用魂魄夺基的,干脆先卖点力气,帮着老五赢一枚筑基丹来,即便败了也不打紧,嘿嘿。”
老五朱光忙道:“哎!二哥你这话不对,太小看我了,我的筑基丹我自己去夺!”
曹十呵呵笑道:“场上只有五席,筑基丹也只有五枚,公子和小茉姐一人一个,老三老四老五你们也每人一个。大哥愿陪张四,等你们筑基之后杀个该死的家伙,我也夺基。得嘞!我去会会王牧,占上一席,你们都别跟我抢,嘿嘿。”
五方鬼弟兄们还要争抢,小茉悠然道:“大哥发话,你们做兄弟的总得给面子吧?再抢来抢去,我就上去了,哼哼。”
叶九笑道:“好,曹十你去!王牧是个劲敌,切不可掉以轻心。”
曹十拱手应了,飞身掠起似一道黑风闪过,站定时又如铁塔一般屹立在广场上。
众人一呆,交头接耳的相互问道:“这黑大汉是谁?面生的很呐!”
“好像是从归云宗来的!是谁啊?看样子威武啊。”
此刻归云宗众人的目光也疑惑投向了曹十的师父宁凡宁老儿。
第二百九十回 练气期弟子大比(五)
看着众人异样的目光,宁老儿心里打个突兀,这一不留神,宝贝徒儿怎么上去了?
好在宁老儿见机的快,吹牛皮的本事占着归云宗一绝,忙替弟子吹嘘道:“我这曹十徒儿勇气可嘉!此一去切磋为主,定是虽败犹荣啊!你们哪个弟子有这等魄力!”
众人一怔,宗主剑云真人点头赞许道:“很好!炼丹房的穆长老,即便曹十败下阵来,依旧奖他益气丸一瓶。”
宁老儿大喜,手捻白须十分得意,在同门师兄弟里也神气起来。就连看广场中傲立的铁塔大汉般的曹十,宁老儿也是越看越顺眼,心中暗道:曹十徒儿上去的好哇!够威风,有气魄,你也得多谢为师,嘿嘿,这就叫师徒相得益彰。
归云宗的众核心弟子们却是羡慕嫉妒起来,皂衣箭袖的罗雄小声嘀咕着,恨恨道:“上去求败自寻丢人么?谁不会!难为宗主还要赏他一瓶益气丸。你们快瞧啊,天水宗的大弟子王牧理都不理他!”
原来曹十铁塔般的屹立在第一张竹席前,微微一抱拳,洪亮的声音道:“在下归云宗曹十,王兄,请赐教!”
王牧此时大仇得报,一出手便解决了宿仇翰风,一扫一年来的抑郁之气,神清气爽的很,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