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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秀在一边羞红着脸不作声。
“爸爸,不用换啊。你看,像我这样。”王新岁往前一滚,直接滚进了秀秀怀里,他搂了秀秀的脖子,往秀秀胸前一埋,像个猴子攀住树枝一样。
“爸爸,看到没?就像这样抱。我抱着妈妈,你再过来抱着我们两个,你胳膊长,可以把我和妈妈都抱在怀里。”王新岁一本正经地解说着。
王丰收傻眼了。
如果是这种抱法……
还不是跟之前一样,一点搞头也没有啊。
王新岁见王丰收呆着不动作,又扭头过来,眼眨巴眨巴地道:“爸爸,别发呆了,快来啊,我们要睡了。”
秀秀忍不住轻轻地笑了起来。
王丰收一脸无奈地在王新岁的催促下挪了过去,长臂一伸,把儿子和媳妇儿全抱住了,眼一闭,头一歪,不动了。
王新岁得意地对秀秀说:“妈妈,你看,我的主意好吧?爸爸一抱着我们,立马就睡着了。”
秀秀慈爱无比地亲了王新岁的额头一下,温柔地说:“是,我家岁儿最聪明了。”
王新岁满足地嗯了一声,也闭上了眼睛。
秀秀抬起头,突然发现王丰收睁大眼望着自己,一脸渴望。
秀秀指了指王新岁,红着脸道:“闭上眼,别乱想,赶紧睡。”
王丰收叹了口气,把头伸过来一些,露出个大脑门儿。
“总得一视同仁吧?”
秀秀用力探过头来,在王丰收额头上吧唧了一下。
“再来一下。”王丰收又说。
秀秀犹豫了一小会儿,就又吧唧了一下。
“再来一下。”
秀秀嗔道:“你到底要多少下?”
王丰收一脸银荡地回答她:“肉没得吃,汤都没得喝,过下干瘾都不能过个够啊?”
秀秀只得又伸头过来。
王丰收坏笑着睁了眼,突然把头往后一仰,用嘴去接。
秀秀看他那傻样,还是凑过去了,两人越来越接近,越来越接近,眼看就要碰上了。
王新岁突然拱了一下,睁开了眼睛。
“爸爸,你抱就抱啊,别老挤我啊,我都喘不过气儿来了。”
王丰收一脸沮丧地往后退了点儿,王新岁才心满意足地重新闭上了眼睛,继续睡。
王丰收大睁着眼,呆呆地看着帐篷的顶子,一点想法也没了。
他突然好羡慕徐卫国啊。
这家伙,天天红光满面,春风得意的。徐卫国一个人来吃饭的时候,王丰收意味深长地问起林小满,徐卫国面不改色,一本正地扯谎说林小满缺觉犯困,所以起不来床。王丰收好想骂人啊,吃肉吃到撑的人,居然还装正经……
都是男人,谁都明白这是咋回事儿,对吧?你自己吃肉吃到撑,眼看着兄弟水深火热的,也不搭救一下不说,还跟我一再强调咱俩关系一般,别找我媳妇单聊,有意思吗,有意思吗?
不,不行,不能让徐卫国过得如此逍遥自在,总得给他找点不自在,让他明白明白兄弟的苦楚,他才会让林小满出帐,给自己支点招儿。
王丰收这般想着,就越来越按捺不住心中那个破坏性的想法。
等秀秀和王新岁都睡着了之后,王丰收慢慢地抽回手,悄悄地坐了起来,伸脚去穿了鞋,轻手轻脚地掀帘出帐,直奔徐卫国家的帐子。
刚开始的时候,王丰收还有点理智在,也忌惮徐卫国的本事,离着帐篷还有十几米远就蹲了下来,看着徐卫国家灯火通明的帐篷,尖起耳朵听动静儿。
“这件。”徐卫国的声音有些嘶哑。
“我不。徐卫国,今天晚上你想都别想,我绝对不会如你意的。”这是林小满愤然拒绝的声音。
“你来,或者我来?”徐卫国的声音益发的哑了。
“你,你,你混蛋,你别过来。我不穿,不穿,我就不穿。”林小满的声音变得有些小惊恐。
“自己穿上,或者我帮你穿?”
“徐卫国,我要睡觉,我今天一天没出帐篷了,别人肯定在心里偷笑着我呢。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啊,我要是穿了,你又胡天胡地的,我明天又出了不帐,我还怎么做人啊?”林小满开始求饶。
“谁敢偷笑?”徐卫国冷哼了一声,“谁笑我弄谁。”
“王丰收,王丰收一定会笑我的……徐卫国,不要啦,我不要穿这鬼东西,感觉怪怪的。”
“不会,你穿上,嗯嗯,挺好看。”有人在揉鼻子,声音开始变得有些瓮。
“今天晚上,就试一件,行不行?”林小满弱弱地讨价还价。
“三件。试三件。”
“一,一件,不然,我不睡了,就这样耗着。”林小满誓死捍卫着这个底限。
“那两件,不能再少了。再讨价还价,我要武力镇压了。”
“那,好吧,两件就两件。”林小满视死如归地答应了。
又过了几分钟,帐篷里的谈话声突然就没了,灯也熄了。
王丰收算着时间,清了清嗓子,突然就开唱了。
“北京的金山上光芒照四方mzhx就是那金色的太阳
多么温暖多么慈祥
把我们农奴的心儿照亮
我们迈步走在
社会主义幸福的大道上
哎巴扎嘿”
第七百九十五章 太打击人了
“王丰收!”徐卫国脸色铁青地冲出帐篷。
“哈哈哈,北京的金山上,哈哈哈……笑死我了,啊,我的肚子好疼……”林小满在床上笑得声音直打颤。
王丰收学着徐卫国平时那一本正经的样子,慢慢地从草丛里站了起来,认真的问:“徐卫国,叫我干啥?我这歌还没唱完呢。”
“你再唱一句,我拧断你的脖子。”徐卫国恶狠狠地盯着王丰收。
王丰收继续装无辜,“咋了嘛?你这是生啥气嘛?我睡不着,起来数数星星,唱唱歌儿,哪儿惹着你了?”
“你要唱,离远点唱,别吵着我睡觉。”徐卫国咬牙切齿地说。
王丰收耸耸肩膀,“我觉得这里风景独好,蹲着唱歌最好。再说了,咱俩关系那么一般,你那边吵不吵,不在我考虑的范畴内。我就是爱唱歌……”
徐卫国冲过去,一副要弄翻王丰收的样子。
王丰收想了想,被打太吃亏,连忙转身就跑了。
徐卫国追了几步,又大声警告王丰收:“不许再唱了。”
王丰收不作声。
徐卫国赤着胳膊往回走。
又过了十来分钟,王丰收又偷摸着回来原来那个蹲点位置,扯开嗓子嗨歌。
“北京的金山上光茫照四方
mzd思想哺育我们成长
翻身农奴斗志昂扬
建设社会主义的新xz
哎巴扎嘿”
徐卫国这一次是直接冲出帐篷,二话不说就跑向王丰收,直接开打。
徐卫国怒发冲冠,热血沸腾,像是下山的猛虎。
王丰收不甘示弱,跟个醒狮一样见招拆招。
两人打得难解难分,根本分不出胜负来。
林小满端了个小板凳出了帐篷,一屁股坐下来,饶有兴趣地观战。
“凉风有信,秋月无边,啊,多么美好的夜晚啊。”
那边打得热火朝天,林小满发完诗兴又来了唱歌的兴致。
“我就是爱音乐,别叫我停下来;我就是爱唱歌,呼吸打着节拍。火火火……”
两个打着架的男人同时扭头看了过来。
林小满笑眯眯地挥了挥手,“继续……没关系的,你们打你们的,我唱我的。”
徐卫国率先撤了手,王丰收也随着收了手,两人往草地上一躺,仰望着星空,开始听林小满唱歌。
林小满唱完,王丰收就又开始唱北京的金山上。
初夏的月光,又清又冷,淡淡的,柔柔的,如流水一般,穿过云层静静地泻在大草原上,绿色的草地上,突然多出了星星点点的碎光,如梦如幻,美不胜收。
风从远方吹来,草像麦浪一样翻滚,带来了清新的气息。
林小满看了看躺在草里的两个男人,把小板凳一甩,自己也跑了过去,往徐卫国旁边一躺,学他们仰脸看天。
王丰收眼睛不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看着两个秀恩爱的损友,酸溜溜地说:“有伤风化,这要是在马场,会被人抓去关禁闭的。”
徐卫国扭头看了他一眼。
林小满乐呵呵地抬头,刺了王丰收一句:“吃不到葡萄的,总会说葡萄酸。我理解,真的,原本我很同情你,打算给你支个招的,现在看起来,还是算了吧。”
王丰收立马翻身坐了起来,直嚷嚷:“哎哎,不带这样玩儿的啊。”
“傻啊你,我给余娇娇支的是美人计,你不会见样学样,弄个美男计啊。真是榆木疙瘩一个。对了,刚刚你唱那北京的金山上挺好听来着,再来几首助个兴?“
王丰收喉咙粗,嗓音大,唱起军歌气势又足,倒是挺燃的。
林小满听完一首就是一通不要命的吹捧和夸赞,接着又要王丰收再唱。
徐卫国在一边冷眼旁观着,脸色越来越黑。
王丰收也渐渐的意识不对劲了。他唱歌好像也没那么好听啊,怎么到林上满这儿,就好像他唱得只应该天上有,地上找不着了似的呢?
她好像怎么听也听不够一样啊……
徐卫国坐了起来,把林小满地扯起来坐着,林小满看了看天,笑眯眯地道:“还早还早,月上中天呢,再多听几首歌呗?“
“你在外头听得越晚,你明天就起得越晚。早睡早起才是正理儿。“
林小满就这样被徐卫国拎走了。
王丰收唱得口干舌燥的,看到徐卫国带着人走了,然后他又在外头猫了一小会儿,犹豫着这到底是继续蹲人帐篷外唱呢,还是回自己帐篷去睡了算了?
徐卫国进帐之前,扭头看了他一眼。
“今天晚上,要是我再听到你的声音,后果自负!“
王丰收抠着头皮问:“美男计,美男计怎么使?“
“你脑袋要是没长脑子,何必生在脖子上,干脆摘下来,当个球踢踢还更有用处。”
听到徐卫国这样说,王丰收就知道徐卫国这是很生气了。
这什么求什么不满的男人最是恐怖了,完全没理智的,谁挨上去谁就会被轰。
王丰收利索地扯呼了。
祁玉柱和余娇娇骑马出去之后,就音信全无了,起初秀秀还有点担心他们俩人生地不熟,可能是迷路了找不回来,还想让王丰收去寻寻。
结果第三天一大早,秀秀刚醒没多久,就听到帐篷外有响动,掀帘一看,一辆小车正往这边开过来。
她眯起眼睛仔细看了看,发现开车的人好像是余娇娇。
车子就在帐篷前头停了下来,车门打开,余娇娇高高兴兴地跳了下来,一下车就跟秀秀说:“我们出去没多久,那马就自己跑掉了,我俩找来找去都找不到路,就在草原上睡了两晚上,那草看着软软的,其实好扎屁股……还好捡到辆车,不然走回来得把脚都走断。”
秀秀怔了怔,这草还没长到那么硬性的时候啊,怎么能扎进衣服扎到屁股呢?
余娇娇还要继续往下说,祁玉柱猛地推开车门,从另一头跳了下来,飞快地跑了过来,大喊:“娇娇,赶紧进去洗洗,再换身干净衣裳。”
余娇娇哦了一声,进帐去了。
秀秀看着祁玉柱破破烂烂的衣裳,好奇地问:“你这是……遇上打劫的了?怎么衣服被扯破成这样了?”
祁玉柱嘿嘿笑着,什么话也没说,低头直往帐篷里他们那间房里钻。
王丰收听着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