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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光。倒不是什么守护的禁制。
仿佛一道五彩虹光落在了这处房舍前,朱凌午忽然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原来在他到达这里的时候,另有一个斗阳峰的修士似乎也御剑飞了过来。
只是朱凌午的纯阳飞虹剑飞速太快,对方还没能反应过来,朱凌午已经抢先到了这处房舍的门前。
那个斗阳峰修士御剑在空中一个盘旋,原本似乎也不准备和朱凌午争抢房舍的意思,可不知道为什么他看了眼朱凌午后,忽然又御剑飞来,直接落到了这处房舍前。
朱凌午先将那纯阳飞虹剑收到了腰际,便抬眼向这位斗阳峰修士看去,如果对方真不讲道理的要抢这处房舍,他可也不是好惹的。
可这一眼看去,这个斗阳峰修士似乎也比较眼熟的样子。
他身穿的自然同样是纯阳宗内门弟子的制式纯阳法衣,在腰间绑着一条黑色方玉扣带,一头墨黑长发披散在脑后,只在发根处用了一个狼头形状的发箍束着。
他的身材修长,面容消瘦,有着一双清澈的俊目,脚下所踩着的飞剑闪烁着金光闪闪的纯阳灵光。
这修士年龄同样像是二十四、五岁的样子,修为似乎在炼气十层到炼气十一层之间,在眉目间,朱凌午却感觉有几分熟悉,似乎是自己认识的样子,同时朱凌午也发现对方也在仔细打量自己。
“你,你莫非是阿夜?”
朱凌午有些迟疑的问着,说实话他有些吃不准,但他感觉这位斗阳峰修士竟有些像是当初从齐常府一起来的夜月隐。
不过当年的夜月隐才十五岁,如今十年过去了,面容、气质自然有了很大变化,只是朱凌午感觉他就是夜月隐。
“哈,果然是五哥儿,五哥儿总算还是记得我,要不然,我转身就走,也懒得多说了!”
这位斗阳峰修士还真是那夜月隐,他似乎早已认出了朱凌午的身份,只是他故意想试试朱凌午是不是已经将他给忘记了。
这还真有些符合夜月隐的性格,看来面容、气质会随着年岁增长而改变,但本性依旧是无法轻易变化的。
这夜月隐原本就是外冷内热的性子,对于他认可的朋友,他自然会很热情。
十年前,朱凌午以实力硬是逼着他去照顾那些年幼的孩童,却让他和朱凌午有了一种特殊的友谊,但如今十年不见,他却不知道朱凌午会如何面对曾经的朋友。
现在见朱凌午依旧记得自己,他那封在心门的冰气,顿时就消散了,内心不免涌起了一阵热切之感。
“哼哼,你还说呢,见了我不打招呼,还故意让我猜你,怎么不把我这个大师兄,放在心上了!唉,想不到你竟成了斗阳峰一脉的弟子,十年不见,你怎么还是这种性子啊!对了,还有修竹呢?他如何了?”
朱凌午此刻也不免有些高兴,虽然和这也夜月隐也只是相处了几个月的时间,但和那郝修竹一样,夜月隐也算是他结下了一个小伙伴了。
那夜月隐先是收了脚下的飞剑,将飞剑收到了后背的剑鞘里,然后又上下打量了朱凌午,摇头叹道,“唉,想不到五哥儿如今竟已有了这样的修为,看来我终究是追不上五哥儿了!可这怎么可能啊,五哥儿,你的资质不是……,呃,好吧,我也有七年没见郝修竹了,在七年前的宗门小比上,我便被收入了斗阳峰成了内门弟子,修竹那小子,我还真担心,他能不能上仙峰呢!”
夜月隐拥有上上品的先天五行纯阳灵脉资质,原本就是齐常府那一届新晋弟子中的杰出之辈,也确实算是值得培养的修道种子。
所以在他入门三年后,参加了纯阳宗三年一次的宗门小比,显然在这次考核中成绩优异,便被选送到了内门。
相对于夜月隐,那郝修竹上中品先天三阳灵脉,生性又显得有些懒散,自然不可能马上就能升入纯阳宗的内门。
朱凌午一听夜月隐的话语,就知晓了这种可能,但对此他也没什么办法,一切都只能靠郝修竹自己改变心态。
“哈哈,阿夜,我就知道,你一直不服我,可惜啊,我现在的资质早已改变了,我这次参加宗门大比的擂台赛,就是奔着筑基丹来的,阿夜,你的修炼速度还是不行啊,啧啧啧,这次,你恐怕只能体验一下了!”
朱凌午也不客气的以魂念查看了夜月隐的修为,不免对夜月隐这次参加宗门大比的结果,有些悲观……
四百七十二、从你这里知道一些
“嗯,我原本就是想体验一下的,这一届不行,但再过十年,我也不过三十五岁,到时候我再参加,一定能得了名次,说不定还能争一争前十位,然后寻一位金丹真人拜入门下,日后,再和五哥儿比一比!”
夜月隐的面色开始还有些黯然,但很快却又恢复的自信,看着朱凌午道。
确实如此,他如今的修为在这次参加宗门大比的斗阳峰弟子中,也只算是中流,其实像他一样,其他还有不少斗阳峰弟子这次来参加宗门大比,同样都只是来体验一下宗门大比的氛围。
斗阳峰一脉向来善于比斗,所以每次宗门大比的时候,斗阳峰也会对门下弟子提出特别的要求,只要是炼气十层以上的弟子,都必须报名参加宗门大比的擂台比武赛。
这种擂台比武赛,对于斗阳峰弟子而言,便是一场不错的修行考验,毕竟没有任何修炼,比实战更有意义了。
而夜月隐能够在短短十年中,从原本炼气六层的修为,突破到如今炼气十层巅峰,炼气十一层初期的修为,也确实可以看出他的修仙天赋不错,足以超越纯阳宗许多修士的修炼速度了。
这样的修炼速度可不仅仅是先天灵脉资质可以提供的,确实需要修炼的心性,和修炼的天赋来支持。
当然了,夜月隐这样的修炼速度,是不能拿来和朱凌午相比的。
毕竟这天下只有一个朱凌午,不过也不能说完全没有其他妖孽般的人物存在,只是他们也必然有其自己的特殊经历。才能在极短的时间拥有不同寻常的修炼境界。
所以再给夜月隐十年。他确实很可能修炼到炼气十三层。甚至在斗阳峰这般纯阳宗的内门福地中,直接筑基了也说不定。
“是啊,再过十年,我相信,你确实可以的!嗯,阿夜啊,我们这么久没见了,不如就一起住在这处房舍吧。也好说说这十年里,你我的经历,呃,另外,嘿嘿,我想从你这里知道一些,你们斗阳峰这次参加宗门大比擂台赛,实力最强的几位弟子的信息,你说可好?”
朱凌午看着夜月隐点了点头,但很快他心头便想到了这个念头。不过他也没有隐瞒夜月隐,直接就将这个心思说了出来。
“哈哈。五哥儿,你还是这么,嗯,该怎么说你呢!反正,你就是这么喜欢动鬼脑筋!不过,我是无所谓啦,反正这次我肯定是赢不了几次比试的,如果让那些师兄们,也都吃点苦头,我觉得对他们也是有好处的!”
夜月隐看着朱凌午不免笑了起来,在他的印象中,朱凌午确实就是这么一个人,在这一刻他仿佛又想起了当初在齐常府纯阳观的日子。
虽然他并不知道朱凌午的实力如何,可在他的感觉中,朱凌午总有几手神秘底牌的样子,所以他冥冥中感觉,这次的宗门大比,朱凌午会给他那些趾高气扬的师兄,一点小小的教训。
“嗯,阿夜,我就知道你会答应我的,走,走,我们先进去坐下,慢慢谈!”
朱凌午见夜月隐答应了,心头不免大喜,有夜月隐的帮忙,至少他又可以得到许多斗阳峰参赛弟子的信息。
这或许是他最需要担心的事情了,至于那些拥有筑基初期修为,来参加宗门大比的修士,倒也受到了一定的限制。
根据朱凌午知晓的消息,所有筑基初级修为的弟子报名参加宗门大比,都是可以免去前面的初选擂台赛。
这样自然也就不会因为他们超强的实力,让一些炼气期的弟子,不公平的被淘汰了。
而且在争夺宗门大比擂台赛的最后名次前,所有报名的筑基修士之间,也会先展开一番擂台比赛,如此至少要淘汰四分之三的筑基修士,最终剩下的筑基修士最多也就只剩下三、四人了。
此时那些在擂台比武中选拔出来的炼气期弟子,实力倒也都可以算是炼气期弟子中拔尖的人物了,让他们再和这三、四位筑基修士一起争夺最后的名次,那就相对也算是公平了。
这些刚刚筑基的弟子,面对炼气期弟子中选拔出来的高手,也未必一定会有胜算,最终全部的筑基修士都会在宗门大比中被淘汰了,也说不定。
毕竟能够在报名参加宗门大比擂台赛的七百多内门弟子中,脱颖而出的炼气弟子,身上肯定也有几件高级法器,又或者有着独特的手段。
在这个修仙的世界,绝不能小看了法器和特殊手段的威力,即便双方有着质的境界差别,也未必不能越级战胜。
否则此前,朱凌午就不可能杀死青华门的华凌道人,以及后面真武门那位青虹道人了。
而如今朱凌午在宗门大比的擂台赛上,要是真遇到了筑基后的修士,只怕也是不肯束手认输的,毕竟他之前也是真正的和筑基后修士交手过的,算是有了经验了。
如今为了参加这次的宗门大比擂台赛,在此前的七日里,他可也做了不少准备。
在朱凌午心头唯一担心的,还是那些斗阳峰参赛弟子的实力底细不明问题,毕竟这种宗门大比的擂台赛,谁也不能说有绝对把握的,否则也没必要举行这种擂台比武赛了。
可现在这似乎也将不是什么问题了,夜月隐身为斗阳峰的弟子,对自己峰脉中的参赛弟子信息,肯定要比朱凌午这样的外脉弟子更要了解几分。
斗阳峰内修士间的关系,可和朱凌午所在的扶阳峰不同许多,斗阳峰内的弟子几乎三天两头要进行内部的比试,所以斗阳峰的弟子之间关系,自然要比扶阳峰上弟子各自闭门宅修的氛围,亲密许多,特别是那些有实力的弟子,也更会被其他同门所熟知。
夜月隐看着朱凌午的急切模样,脸上不免再次笑了起来,倒也没有在客气什么,便和朱凌午一起跟着走入了这处房舍。
这个房舍和原本他们刚刚进入纯阳宗所住的新晋弟子房舍差不多,也分成了左右的厢房,再加当中的主厅。
房舍的陈设也很寻常,厢房里是卧榻和小几,可以在卧榻上睡觉、修炼,可以在小几案上伏案看书即可。
至于主厅,则是在当中放了一个方形几案,可让人坐在几案两端。
在普通人家这便是所谓的举案齐眉,妻子给丈夫端上饭菜食用的案桌,当然在平时也可以主、客端坐在几案两边,饮茶叙话……
四百七十三、酒肉不能少
朱凌午和夜月隐进入这处房舍之后,先是激活了房舍的禁制,使之放出了灵光,显示了内中已经住人的状态。
这么做的同时,在这房舍的地板下也如同地热供暖般的,会往室内送来浓郁的灵气。
这样的安排便不至于浪费了这处聚宾院聚灵禁制所吸引来的天地灵气,直接将灵气送到住宿修士的房中,也能最大化的利用这种天地灵气。
而朱凌午、夜月隐便也在那主厅的几案两侧,对坐了下来。
看着那夜月隐嘴角微微露出的笑容,朱凌午想了想又挥动了自己的左袖,随着衣袖抹过几案,在灵光闪烁间,几案上却多了几盘吃食,外加两个玉脂酒厥和一个火红酒葫芦。
这些吃食主要是炒米粉团和米粉糕饼,是朱凌午用灵谷磨粉,再加上一些灵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