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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城将一锅糊糊一一装入一个个小碗中,端了一大托盘,走出厨房。
客厅,六个男人加一个女人和两个鬼各自在悬着的内心里斗争了整整一晚上,毫无睡意,但没人敢去厨房啊,大家相互制约。
依然穿着睡裙的薛城,没有长胖,还是锥子脸,但在七人两鬼眼中,她竟然不再那么骨感。一种春天阳光温暖的柔美扑面而来,更重要的是,明明昨晚好像很平胸的,现在的胸部看起来玲珑挺俏,虽然不大也不丰满,但秀丽的既视感挡都挡不住。更重要的是没有穿文胸啊,天然的秀丽!
薛城一人一碗糊糊,连两个鬼也没放过,放在他们面前。
所有人和鬼同一个动作,端起了面前的小碗,虽然糊糊不散发一丝味道,看上去青黑青黑的,但那种美味的诱惑就是从七情六欲中冲击着每一个人和鬼,他们的心中只有这碗糊糊,如果不吃,就会错过一生的重大美好一般。
没有勺子,七人就端着碗喝。
冲口而入的青涩味道,这味道实在太诱人、太无法离弃,就算涩到舌头麻痛,依然舍不得放弃,就是瞬间爱上这味道,爱这痛和麻,那种爱发自灵魂,无法割舍。
然后是苦,苦到舌根发怒,但依然爱这感觉,爱到众叛亲离奋不顾身,而每个人在这苦中有因为不同的经历和心境有不同的感悟。
第三个是臭,臭得仿佛世界沉沦,沉沦中有割舍不下的情愫,就算踏着全世界的腐臭也要前行。
第四个是悲伤,没错,悲伤的味道,大家喝下第四口糊糊,悲伤从灵魂升腾而起,眼泪扑簌簌而下,悲伤到差点集体跳楼。
然后四种味觉合一,四种味觉攻击下,产生了新的味觉,痛,痛到心如刀绞、遍体鳞伤,真的感觉自己的肉在一寸寸崩碎。
每个人在自己的一碗粥中再一次经历了一生中所有负面的痛楚,而且是放大万倍的痛楚,却对这糊糊中的痛楚深切的痴迷,就算如同经历地狱的刀搅油炸,也想要吃。
这是爱上了痛苦吗?难道我们是受虐体质!
一个小时候,七人两鬼抱着舔得比洗的还干净的碗,经历地狱的火山后,大汗淋淋的归回现世。
然后是灵魂的进化升级,瞬间舒服的无法用文字描述。
六人两鬼身上排出黑色污秽杂质,修士的修为精进,感悟通畅,凡人的身体强健纯净了许多,连两个鬼都不例外,身体上排出属于鬼类的污秽杂质。唯一例外的是燕揽夕,他的身体依然干净清爽,变化是,他不用再握着那根寒阴骨镇压体内的灼热,因为薛城因人盛粥,师父的粥里多了一道灵珑冰激凌的工序。
江雪的伤口在一个小时的吃粥中,飞速愈合。身体精健了许多,更重要的是音乐的感悟。
时永铭炼气中期的修为样后期接近了一大步,更重要的是,他的槐木疙瘩似乎要开窍。
巫修木寂,好多年停滞的修为有了增长的迹象,更重要的是他的巫蛊们,似乎终于摸到了进化的边缘,但是进化的方向似乎有点特别。
“这是什么神食?”所有人和鬼此刻最迫切的问题。
薛城:“灵珑黑暗料理之男人是猪。目前我的灵珑点心巅峰之作。”
☆、二百八十 急需人手
“对,没错!”燕揽夕舔了舔嘴唇道,为了能够活着,有一天回到族地,他点燃灵珑血脉,却变成了一个跟废人差不多的存在,每时每刻都需要徒弟的冰激凌压制血脉燃烧的灼热。明明来帝都之前,她为他准备了大量的冰激凌,节约点吃的话,能吃好多天的,但他竟然战胜不了口舌之欲,到帝都没几天就吃光了。然后,她遇到危险了,他就只能像一头猪一样在旁边眼睁睁看着她痛苦挣扎,“我是个没用的师父,我是猪,以后你不用叫我师父了,嗯,叫我师猪好了。”
薛城一愣:师父,您不会是生气了吧?
燕揽夕看着薛城,郑重地点点头:“我认真的。”
这个场景有点滑稽,但在场的人竟然没一个觉得可笑,反而觉得很有道理,嗯,必须有道理。
时永铭:“我是个没用的师弟,每次都是师姐帮我,在师姐最需要的时候,我却怂的跟头猪一般,以后师姐不用叫我师弟了,就叫猪弟好了。”
薛城嘴角还没来得及抽搐,江雪抱着碗,水濛濛的眼泪中就要溢出来:“是我的愚蠢害您遭受痛苦,您以后不用叫我小雪了,我是小猪。”
嘉年举手表示:“我是小猪二号。”
伍凰:“如果可以天天吃到这样的灵珑黑暗料理之男人是猪的话,我愿意做猪师妹。”
舞墨:“我是舞猪。”
美髯公:“我是美猪公。”
厨房门响,儿童状的蛋蛋哆哆嗦嗦出来:“我是猪蛋,我似乎要晋级了师父,借大腿抱抱!”它话音落,金光一闪,化作一根金针扎在燕揽夕的裤管上。
蛋蛋承受的黑暗料理折磨最强烈,因为它把厨房锅里剩下的糊糊都吃了,得有七八碗,所以现在孩子承受折磨中。
木寂看了江林一眼对薛城道:“如果你要养猪的话,不会介意多养我一只吧?”
薛城觉得自己今天收获最大的是,家里到处是这些人碎烂的节操。
燕揽夕目光冷硬地看向木寂:“滚,去找个地方洗干净,等着挨揍!”他是看在这诅咒让薛城因祸得福的份上,不然说出口的不是挨揍,是挨宰。
整个屋子里臭气熏天,除了燕揽夕,每个人和鬼身上都是排出来的黑臭杂质腐物。
木寂起身向着薛城深深一礼,修炼路上受人的恩惠,是大恩情,会记入个人的因果轮回中的。他又向燕揽夕拱手,转身灰溜溜离开。
虽然从境界上来看,这里的人没有比他境界更高的,两个鬼也不行,但他可没有愚蠢道认为自己境界高就可以碾压这些人,他更加没有愚蠢到,会真的去洗洗等着被揍。
或许他不是那个凡人气息的师父的对手,但他要藏起来,他们是找不到他的。
嘉年和江林父子一起离开,两少年步行至小区门口分手,江雪上了江林的车,嘉年打了一辆车,刚上车就接到郭晓萌的电话。
“嘉年啊,小雪妈妈那边什么情况?”郭晓萌好奇地打听。
嘉年:“现在没情况了。”
“可是你们那么多人留在那里一晚上,什么都没发生吗?”
“你想让我们发生什么?”嘉年语气有点冷,小三的品行果然有问题。从薛城那里出来的路上,江雪告诉嘉年爸爸和郭晓萌离婚的事情,虽然没说父母当年的事情,但嘉年也隐隐猜出郭晓萌小三的身份。
“没有没有,我只是很关心小雪的情况,怕他再受伤害。”
“是吗?小雪现在很好,如果没事的话,我先挂了。”
玩电竞游戏的少年手速都不错,郭晓萌没来得及吱声,对方已经挂线,她再打,对方电话已经把她拉黑。
郭晓萌气得一脚踢在路边台阶上,鞋跟折了。她倒是想去找木寂问个明白,但没那个胆量啊,那个男人想起来就让她浑身颤抖。
江林的车上。
江雪道:“爸爸,我们是去医院吗?”
“是啊,你的伤需要养一段时间,学校的课怎么样?要我请家教到病房为你补课吗?”
江雪:“不用了爸爸,我的伤已经好了,我明天直接去学校上课就好了。”
江林:“净瞎说,那么深的伤口,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好了?你的心思我能不明白,你想快一点上学,好去那边住,能天天见到妈妈吧?”
江雪已经掀起衣服,扯开绷带,露出只留下淡淡疤痕的皮肤。
“啊——”江林惊了一下,“怎么好得这么快?真的假的?”
腰部的子弹是那种进入体内会碎裂开的那种,儿子的腰间一大片肉都被爆开,内脏受影响虽然不大,但也有轻度损伤,医生说就算伤口愈合了,也要好几个月慢慢调养。何况这几天,伤口还没有愈合。
江林的眼都凑到儿子腰间了,仔细端详。儿子对他太重要了,他不知道他是从什么时候,可能从十年前决定与薛城离婚开始吧,他常常会望着儿子的眉梢眼角发呆,幸好,没让他失望,儿子的容貌气韵与他妈妈越来越像,也许宝贝儿子是他走上这条孤独的成功之路唯一的真情寄托吧。
“你有没有不舒服?我是说,包括身体里边,那些受损的内脏?”江林担忧地问道。
江雪摇头:“没有,我现在很舒服,感觉体力和精神都很足,前所未有的充足。爸爸,我们不要去医院了,不然没办法跟医生解释我的伤口怎么好得这么快。”
江林:“好,你若觉得没事,我们就不去医院了,或者,换一家医院去休养也好。”
“不用,我回家休息一晚,明天就去学校上课,我都落了整整一周的课了。”
儿子那么想跟妈妈在一起,他实在无法拒绝。但有屠仙教的威胁,儿子的安全更加重要,木寂是不能在指望了,而且如果有机会,他一定要阴他一把,报他敢打自己妻子主意的仇。
江林三教九流混了这么久,身边可不是只有木寂一个拿得出手的高手,江林调兵遣将,安排儿子的生活。他要让儿子平安健康快乐的生活,这是一个做爸爸的最基本的职责。
……
薛城把家里的窗户都打开,屋子腐臭的味道依然吹不干净。舞墨和美髯公被她赶出去用他们鬼类的特殊方法洗澡去了,时永铭和伍凰各自占着一个卫生间洗澡。
她只好取出黄纸和朱砂画了一张祛味符,祛除屋子里的腐臭味道。
至于蛋蛋升级,排出的不是腐臭,而是杂质材料,因为它本来就只是一把斧柄嘛。
薛城也搞不清,为什么斧柄能吃灵珑点心,吃了还会升级。
屋子里的空气总算恢复干净了,薛城决定继续画点符,实在是太有用,她随身携带的符箓在梅园战斗中用的用、毁的毁,反正是一个不剩。蛋蛋空间里倒是还存着几张,但是蛋蛋太不靠谱了,关键时候用不上啊,真正应急的东西以后不能再存在它哪里。
薛城如今掌握的符箓有六种。剑符、飞行符、隐身符和加持符等这四种在战斗中应急最有用。
她调用灵力开始画符,通过画符整理修为、更深刻的了解自己的修为境界从而巩固;调整。
她自己认识自己的情况的同时,书桌对面的燕揽夕也在盯着薛城分析数据:修为精进许多、精神力增长一大截、对身体和灵力的掌控力更强、身体的纯净度堪比筑基期……这个徒弟自创的灵珑点心神功好生强大,居然将筑基期巫修的诅咒炼化成为食材……或许修真界对甜灵根修士的认知有偏差。
用了大半天时间花了一堆符箓装进自己的包里备用,看着塞满符箓和随身用品的包包,薛城真心觉得自己很需要一个修真者必备的储物类法器,储物戒指手镯,再不济储物袋也行。虽然现代人腰间挂一个袋子稍有些奇怪,但实用啊,不会像蛋蛋,虽然很自动,但时常不在她身边。
画符抽干了灵力,薛城确定自己身体完全掌控,没有残留一丝诅咒,可以给师父制作冰激凌了。蛋蛋升级中,蛋蛋空间内的杏鲍菇无法取出来做绝世美味冰激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