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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驾光临我破屋,不知所谓何事啊?”
“自然是有事问你。”洛裟看了一眼竺染,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他知道竺染真神,可如今竺染顶着青止的模样,他也不知如何对待了。
“哦,你想问的事是关于君落的吧?”神时似笑非笑地看向君落,见她目光落在竺染身上,不由得啧了一声。
君落被神时的莫名视线看得莫名其妙,她有些艰难地从竺染身上挪开视线,看向神时,笑眯眯地道,“天神尊上好,今日多谢尊上的施救,君落才保下了一双眼睛。”
长青轻笑一声,摆摆手,随和道,“谢我就不必了,你该谢的是神时,她青竹林的灵气暂时救了你。”
“那我在此谢过天神了。”君落笑着屈身行了个大礼,毕竟是有恩于自己又是天神,她行个礼也是应该的。
“不客气。”神时笑道,随即看向洛裟,“你该问长青,他可比我了解灰瞳眼眸,带走他吧,我将他借于你一时辰都可以,问好了再让他回来。”
这话长青听着可不爽了,这是什么话?长青眼睛眯了眯,盯着神时。神时将他的目光给无视了,对着君落招招手,颇为慈祥地道,“来,我瞅你与那魔女一个品性,过来,我与你话。”
魔女?是枳荛吧?
君落笑得好生灿烂,顺带看了一眼竺染,对洛裟道,“天神唤我过去,那我过去了?”
“嗯。”洛裟颇为无奈,他内心深处是不喜她与青止靠太近,幸而如今在青止体内的是竺染,不近女色的真神。
神时见君落过来,又看向长青,似是见他还在,便瞪了一眼,期间君落分明看到她还对长青使了个眼神,“你怎么还在?快给人家解答去啊。”
这般催促的话让长青挑挑眉梢,很是无奈。他自然懂得她那眼神是什么意思,只是当初还劝青止离那姑娘远些,如今怎地又帮着君落了?
“是,天神。”长青淡淡看了一眼竺染,见他端着杯茶专心地喝,似乎他们的谈话一点也影响不了他。暗自摇了摇头,竺染啊,你就是太闷了,什么话都不出来,若是你肯与身边的人听,或许今日的你又是一番场景。
“走吧,去另个地方,免得打扰她们女人话。”着还瞥了一眼神时,似乎对她随意差遣自己甚是不满。
神时连个眼神都没给他,拉着君落的手,笑道,“与我,你出生在何处?”
长青摇头,向竹屋前边走去。见状,洛裟对君落嘱咐了一声,“别乱跑,等我。”后便跟上长青,两人向竹林走去。
神时看着他们走远后,继续看向君落,见她神情认真地想了想,然后便听到她道,“我出生地算是在地狱十八层吧。”
闻言,神时原本是随口一问的,没想到君落的回答让自己吃了一惊,地狱十八层,是在火狱吗?
“火狱?”一旁的竺染听到此话也是将眉头一皱,当初修芳封印阗侑的地方,可是,为什么这么巧?
君落看向竺染,点头道,“是啊,我自有记忆以来就是副十多岁的模样,在火狱入口待着,是梓君将我带出地狱的。”
“哦,那啊。”神时点点头,突然问道,“无垠那你可知道他去了哪里?”
神时突然想起,无垠好似不见了许久了。只是,她自己都不知道,君落怎么可能知道?神时低头一笑,便听到君落道,“无垠?他不是一直在神界吗?”
果然……神时扯了扯嘴角,她管得了所有的神袛,却看不住无垠,来真是丢人。
“不在。”神时摇摇头,看着君落。她一开始是不愿阿止与君落有交集的,只是阿止竟然这样喜欢她,那她这个做母亲的也不想看到自己儿被情所困。更何况青止与长青一个性,不爱就不爱,一旦爱了就是一生的事。
他好不容易有了个喜欢的人,虽然是灰瞳眼眸,劫数相冲,但也不是无破解改运之法,不过只是要看他们的造化了。
“天神,你怎么这样看着我?”君落被她看得莫名其妙,不由得伸手摸了摸脸蛋,没什么东西啊。
“……”神时淡定地收回视线,看着一个喝茶,一个看着自己,假装咳嗽,咳出了一长篇大论,轻拍着胸口道,“病又复发了,我先进去休息一会,你们聊啊。”
就这样,君落看着神时“咳咳咳”地走进了竹屋,“啪”地一声关上了门。然后她又见着两片嫩竹叶适时地顺着风路打了两个旋飘走了。
“……”
这哪里是天神该有的威仪!
君落正暗自咬牙中,便听到竺染的声音,好不冷漠地让她打了个激灵。
“你本体是什么?”
竺染此时端着的茶杯已经放下,他一脸认真又严肃地看着自己,君落不由得有些发愣,因为他顶着青止的脸容,那双墨色深邃的眼睛好似有些波动。
“彼岸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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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八十二章与我去个地方
落瑶本体是彼岸花,她道与自己同宗,那自己的本体也是彼岸花吧。
“那你可知道彼岸花的传?”竺染嘴唇微动,问出这么一个不相干的话题。
君落一愣,想起孟婆曾经与自己过彼岸花是一种亡魂一花,琢磨了片刻,慢慢道来,“我只知道彼岸花有一个传,传彼与岸是一男一女,一司职灵,一司职魂。彼与岸同在一地方任职,神令他们司职不可互生情愫,否则会有天谴,而这个天谴不是彼岸能后承受的。”
“彼与岸点头,时时刻刻谨记着神的话。可悠悠岁月漫长,两人还是生出了情愫且越来越重。有一天神发现了他们的爱恋,无情地降下天谴,道,‘既然你们这般相爱。那你们便永远在一起吧’。彼与岸听到这话来不及高兴便被一道天雷劈了个正中。岸反应过来时才发现自己变成了一朵妖红的花,岸没有看到彼,直至半年后,花凋零而去那一刻,她才看到彼,彼变成了一叶。”
“这天谴将彼与岸变为一朵花,可花叶两想错,彼岸永不见。彼岸一年四季悲催哭诉,天降风雨,将这朵花吹到了奈何桥旁。在岸现身时,一望无际的枯地无草让她觉得心更凉,于是她努力在风里散下花粉,希望生出其他花来,这朵凋零,别朵还在。岸相信,总会让彼见到自己的,于是如她所愿,奈何桥长满了妖红的花,岸等着彼出现,等啊等。”
“岸终于等到自己凋零的那一刻,可岸看向其他花时,她绝望了,她看到所有的花迅速凋零,叶快长出来,但她却凋零了。有一日,佛经过奈何桥望看了遍地火红,佛走进一看发现是花,当即笑着给它取了名字,叫彼岸花。”
君落记得的故事大约就是这样的,其实孟婆与她讲了许多个不同彼岸花的故事,而她偏偏只记得这么一个。
“你如何看待彼与岸两人?”竺染又问。
君落发现他话里好似有不同的意思,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方才竟感觉他这话时神情波动得厉害,那双眼睛好似喜悦,激动,无法言语表达。
她以为这回答对他甚是重要,于是认真仔细地思绪了一番,道,“彼岸太看重所谓的命运了,若是命不是我想要的,那我便不信命,管他神罚还是天谴。彼岸无害人之心,无灭世之力,凭何受此束缚?”
若是命不是我想要的,那我便不信命,无论神罚天谴,皆不能判决于我。
如此相似的一段话……
竺染愣愣地看着面前的人,她居高临下地站在他面前,身体不受控制似的站了起来,与她靠近,伸出手去触碰她。
修芳,你还在,原本你还在……我以为这世上再也没有一个叫修芳的女,而那女不过正巧是真神之一,彼岸神女罢了。
六十五万年了,我才发现我对你从未变过,竺染对修芳,从来没有改变过。
“你,是不是拥有灰瞳眼眸?”竺染直直地看着她轻声问道。
他从神时的话里听出,她似乎拥有者灰瞳眼眸……而方才他从青止的记忆中看到,他对君落也有着这种感情,他的记忆里君落拥有灰瞳眼眸。
“是。”君落一愣,随即低下头,灰瞳眼眸在别人眼里好像是不祥的存在,她瞥了一眼他的手,淡淡道,“真神,请放开你的手。”
“修芳……”哪知竺染不但没放开,还温情地唤了她一声。
眼前之人是青止,可现在竺染控制,君落虽偶尔会看错,但她还是知道自己对青止的感情,而不是竺染。若如今日换作是青止这般温情地唤自己,她定然高兴,但他是竺染。
最重要的是他唤的还是别人的名字。
君落将秀眉皱了皱,颇为不悦地道,“竺染真神,我不是修芳。”
她竖眉瞪眼,一张脸微皱,似乎对自己甚是不满,但又碍于自己的身份不能明显地表现出来。竺染不在意地忽略了她的话,拉起她的手笑道,“好,君落。”
“与我去个地方,可好?”
突然其来的转变让君落生生愣住了,这之前还让自己不要跟着他的人怎么就转性了?
“不好。”君落摇头,“洛裟让我在这里等着他,我不能走开。”
“洛裟?”竺染微微皱眉,是那个拥有她的封印术的青年,他与她是什么关系……好半响后才道,“无事,我与神时一声,就借你两个时辰。”
“不行。”君落依旧是摇头,她不能让洛裟担心自己了。
竺染看着这样的君落,倏而觉得有些心痛,手掌握了握,嘴唇轻启,了句极大诱惑的话,“你若答应了,两个时辰后我便把青止还与你。”
闻言,君落顿时眼睛一亮,连忙道,“真的?”
看着她那欢快的模样,竺染不知心里是何滋味,扯了一个微笑,道,“真的。”
君落点头,冲着竹屋里正在偷听的神时道,“天神,我与青止……哦,不,我与竺染出去一下,两个时辰就回来,你帮我转告洛裟,让他不要担心。”
正在听墙角的神时被吓了一跳,险些摔下了床,假装默了一瞬后才没好气地道,“走吧走吧走吧,到时候洛裟急得怒火攻心可不关我事。”
君落一听,好笑道,“怎么会?洛裟身体没那么弱。天神,我们走了。”
“嗯。”君落听到准许后,连忙看向竺染,催道,“那真神可以走了吗?”
“……”竺染点点头,修芳,你今世的模样虽与你相差无几,但性格却差得甚远。
竺染这样想着,手一挥,带着君落往神界外去。可竺染不知道的是,当年他自己太过于冷漠,以至于修芳靠近不了,更何况用俏皮的性去与他交谈?
直到两人出了神界,神时才离开了床榻,她走了出来,站在门前思索着竺染的话。他唤君落修芳,是君落生得与那修芳太过于相似,以至于竺染情不自禁地认错了人,还是君落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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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八十三章我将他还给你
自从破魂剑出世,阗侑与竺染一战后,昆仑山便彻底地没有了生气。那一战几乎将破云洞给毁了个遍,当竺染带着君落落在悬崖之上时,君落发现这里的熟悉又多了一分。
瀑布直下的山谷,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