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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我来一下。”老爸低声说。
“姨夫,你又要出什么花样!莫兰可是我的伴娘!”乔纳提出了抗议。
“少伴会儿也没关系。我给她看样东西,马上就好。”老爸说完,不由分说拉住莫兰的手腕,快步走向电梯。
“姨夫!”乔纳在他们身后叫了一声。
但莫中医置之不理。
“爸,你在干什么!今天表姐结婚!”莫兰大声提醒道。
“知道知道,马上就好。”老爸敷衍道。
“你到底要给我看什么?”莫兰问道。
“你看到就知道了。”
不一会儿,他们就来到了酒店的302号房间门口,这是乔纳和郑恒松今晚定的套房。
“爸,我再跟你说一遍,今天表姐结婚,你可不要捅什么娄子!”莫兰不安地望着老爸,心里七上八下的,她预感到老爸一定又干了什么“坏”事。
莫中医嘿嘿一笑道:
“我当然知道今天她结婚,否则我也不会穿西装了。快!进来!”他打开一条门缝,首先闪身进去,然后在屋里朝她招招手。
莫兰的神经也被搞得紧张起来,进门时,她几乎是本能地朝两边望望,走廊里一个人也没有。
“老爸,你到底……”她一进门,刚想问个究竟,后半句就被吓了回去。
她看见司徒雷赫然躺在这间豪华客房的地板上。他脸色苍白,满头大汗,好像动弹不得,完全虚脱了,现在的他跟莫兰之前在铺着蓝格子桌布的房间里看见的那个咄咄逼人,老奸巨猾的司徒雷完全判若两人。
“嘿!这就是我要给你看的人。”老爸笑眯眯地望着地板上的司徒雷,似乎在欣赏他的痛苦表情。
莫兰目瞪口呆地望着司徒雷,发现他半睁开眼睛朝她瞄了一眼,她隐隐感觉到他眼睛里射出来的凶光,立刻想到了之前乔纳的失踪和自己差点被泼硫酸的遭遇,她禁不住浑身打了个哆嗦。完了!老爸这下真的闯祸了。
“爸,你知道他是谁吗?”
“大名鼎鼎的司徒嘛。乔纳给我看过他的照片。”老爸若无其事地耸耸肩,然后给自己拖了张椅子,自顾自坐下,他道,“他在饭店门口问我是不是郑恒松的宾客,我说是,他居然写了张条子给我,让我交给伴娘。”莫中医从口袋里掏出张字条交给莫兰。
莫兰打开一看,上面写着一句话,“速到酒店外来,有礼物给你。”
她不明白司徒雷在搞什么花样,但她估计不会什么好事,也许这次他打算绑架她了。可是,他又是怎么落到了老爸的手里?
“爸,那他怎么会在这里?”她把纸条塞进口袋,望着躺在地上,看上去好像已经气息奄奄的司徒雷,心里盘算着该怎么办。
“嘿嘿,我假装你写了张字条给他。让他到这个房间来等。他一进门,我就用椅子袭击了他的膝盖,我一看他走路的姿势,就知道他的关节有问题,嘿嘿,于是,我就给他上了点我的小发明‘小猴跳舞’。你感觉怎么样?司徒先生?”
“原,原来你是……她父亲……”司徒雷说话上气不接下气的。
“爸,他好像……”
“很痛。我知道。这就是做坏事的代价,谁叫他绑架乔纳,又要拿硫酸泼我女儿?嘿嘿,司徒,你还找人砍了乔纳老爹的手,是不是?虽然你这么做,算是为民除害,但我还是得让你吃点苦头。现在你经受的差不多就是断手之痛,舒服吗?”莫中医愉快地望着司徒雷,“我告诉你,中医里有一种疗法叫以毒攻毒,是我最喜欢的。因为既能整人,又能治病,嘿。可惜,我很少碰到能用来作试验的坏人,今天我们算是有缘。”
天哪,老爸,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除非你现在杀人灭口,否则他只要能回去,他就不会放过你!
“老爸,他还要痛多久?”莫兰问道。
“还有一会儿。干吗?”
她不知道该不该求老爸放过他,如果司徒雷以后真的会伤害老爸,还不如现在先让老爸好好整整他。但是,望着豆大的汗珠从司徒雷的额头上滚下来,她还是心软了。
“爸……他好像真的很痛。”
“放心吧,他受得住。他过去吃过不少苦头,旧伤累累啊,年纪不大,一副烂骨头,搞不好到50岁就得坐轮椅。”
“放心吧,他受得住。他过去吃过不少苦头,旧伤累累啊,年纪不大,一副烂骨头,搞不好到50岁就得坐轮椅。”
“老家伙,别吓我。我可是从小被吓大的。”司徒雷睁开了眼睛。
“不吓你,我告诉你,你身上有病。我知道你身上有个地方最近半年一直在隐隐作痛。”莫中医冷笑了一声,“出门之后,直接去医院作个体检吧,没准你的命还没我长。”
莫兰看见一丝阴影掠过司徒雷的眼睛。
他沉默了片刻,把目光转向莫兰。
“莫小姐。”
莫兰望着他,现在她真是六神无主。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车钥匙递给她。
“这是给你的礼物,在,我的车里,去看看吧,我现在,没办法,陪你去。我相信你会喜欢的……”他说着又闭上了眼睛,喘着粗气问莫中医,“嘿,这药水是你自己配制的?”
“不错。”
“妈的,你也算医生!”
“嘿,我可是好医生。”
司徒雷额头青筋暴突,莫兰看出他在忍住剧痛。
“呵呵,你的药水是很棒!”他翘起大拇指赞道,“把配方卖给我怎么样?”
莫中医微笑。
“你很识货啊。说说你现在的感觉。”
“刚刚好像正在接受锯腿手术!真他妈的够痛!现在那里发烫,好像在火烧,感觉,呵呵,非常非常……”司徒雷笑着问,“我是不是还曾经昏过去?”
“大概两分钟。”莫中医道。
“你一定用这药水害过不少人吧!”
“人,你是第一个,猪,我试过10头。”
司徒雷大笑。
“现在是什么感觉?”莫中医问道。
“烫!我真想扭断你这老家伙的脖子……”司徒雷咬牙切齿地说。
“现在呢?呵呵。”
“还是烫。”他下意识地用手去摸自己的膝盖,但手马上无力地垂了下来,莫兰发现他已经大汗淋漓。
“你怎么样?”她忍不住问了一句。
大概是她的声音引起了他的注意,睁开了眼睛朝莫兰望过来。
“你怎么还不去?快去看看我的车,你不去会后悔的。放心,车里没炸弹,也没其他人,我今天是一个人来的。而且,我还在你老爸手里呢。”这次他好像说话利索多了。
“现在是什么感觉。”
“不知道,说不清……”
“怎么会说不清?!你应该比猪懂得表达。”莫中医暴躁地嚷了一句。
“妈的!你就当我是猪好了!”司徒雷瞪了莫中医一眼,吼道,“老家伙,你现在到底在干吗?是在整我,还是在给我治病?”
没错,莫兰也想问这句。她把目光转向老爸。
“你管我在干吗?我现在对你的腿和关节很感兴趣,其实,‘小猴跳舞’也许还不够,,还要加银针,或许还可以用蜂疗……”莫中医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摸着下巴,接着,他从包里拿出一根半指粗的银针来,把莫兰和司徒雷同时吓了一跳。
“老头,你想干吗?!”司徒雷叫了一声。
“爸……”她也想问,但老爸把她往外推。
“快去找他的车,告诉我他送了你什么鬼东西?”
莫兰掏出了手机,准备打电话给高竞,安全起见,她觉得还是跟高竞一起去查看司徒雷的车更好。
“你打给谁?”老爸问道。
“我得找高竞一起去。”莫兰答道。
“别的男人送你礼物,你收下就是了,还告诉高竞干什么?”老爸抢过了她的手机,然后又低声对她说,“放心,我看就是礼物,他今天真的是来送礼物的。唉,可怜的人。”莫中医回头看看司徒雷,叹了口气。
“少废话!”司徒雷瞪了莫中医一眼。
“少废话!”司徒雷瞪了莫中医一眼。
这时莫兰想起了乔纳。不能在耽搁时间了,乔纳还在等她呢。得赶快把这件事解决。
“爸,那我走了。”
“快去快去。”老爸赶她走。
她迅速离开客房,直奔饭店大门口。
出门的时候,她还有点担心,怕司徒雷突然“活”过来,对年过六旬的老爸动手,她知道一旦打起来,老爸肯定不是对手,但是,她马上又安慰自己,估计老爸不会给他机会向自己动手,老爸向来都很精明,从来就只有他整人,别人要对付他,恐怕也没那么容易。
她另外担心的一点是,要是司徒雷骗她,他不是一个人来的,他的车外躲着几个打手,一看见她,就把她绑架怎么办?要是他们因此冲进饭店搅了乔纳的婚礼怎么办?……她一边胡思乱想,一边走出了酒店。走
司徒雷的黑色大奔就停在酒店对面的街沿上。车的四周没有鬼头鬼脑的人出没,她不由地松了口气。
这时,她下意识地朝车内望去,这一望,她的心脏差点惊出来。她看见司徒雷的车后座赫然坐着一条黑色的拉布拉多犬,一看见她,它就汪汪叫了起来。
“小黑!”她控制不住地尖叫了一声。
车窗上有一条缝,它一定是听见她的呼唤了,比之前更激动了,一边用两只爪子搭到玻璃窗上,一边剧烈摇晃起来的尾巴。
她哆嗦着手,慌不迭地打开车门,小黑立刻跳到了她身上。
“哦,小黑。”她一边揉着它脖颈处的毛,一边不断叫着它的名字,跟它说话,“小黑,小黑,你终于回来了!哈哈,你是不是不想吃法国面包啊,让老爸今晚给你做西冷牛排!”她快哭了,如果妈妈看见它,该有多高兴啊。她激动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马上拨通了父亲的电话。
“爸,是小黑!”她叫道。
“是我的狗?”老爸的声音也一下子提高了。
“是的!他的车里是小黑!”
“狗都长得差不多,你会不会弄错?”
“它认识我!它认识我!小黑,快叫两声给老爸听!”她把电话放到小黑面前,小黑立刻听话地汪汪叫了两声。“听见没有,小黑听我的话!”
“莫兰,先不要跟你妈说。让她在婚宴上保持平静比较好。”
“好的。”莫兰声音颤抖地答道。
这时她听到老爸声音洪亮地声音又从电话里传来。
“哈哈,司徒,你这针可真是扎对了地方!我有点喜欢你了!可惜啊,嘿嘿,我就不说了,哈哈……”
5分钟后,按照父亲的嘱托,她回到了宾馆客房跟父亲交换,父亲带小黑回家,她则给司徒雷服下两颗药丸。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司徒雷站起来时,莫兰问他。
“莫小姐……”他笑着叹了口气,“别再问我这句话了。你爸今天起码问了我20遍。”
“真对不起,其实我爸他……”莫兰说到这儿卡住了,就凭老爸今天的所作所为,很难为他辩护。
司徒雷却笑了笑道:“我觉得他想杀了我。”
“哦,不,你别误会。”莫兰听他的口气不对,连忙解释,“他的方式可能有点过激,但他绝对没有那个意思,他只是……嗯……一时贪玩。也许,这是他的一种新的疗法。所以,我才问你感觉怎么样。你……好点了吗?”她小心翼翼地问道。
他没回答这个问题,径直走出了客房。
她跟了上去。
“那是你家的那条狗吗?”他一边按电梯按钮,一边问。
一提起小黑,莫兰就禁不住露出了笑容。
“是它,它认识我,一看见我就叫了。”
司徒雷也笑了笑,没说话。
这时,电梯门开了,两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