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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的长相,却别有风情,廖永昇最欣赏这种美女,挑眉吹口哨。绍雨容对他这种反应的男生似是见多了,毫不介意,有说有笑带他们吃海鲜,似导游一般对当地景点和海产介绍不停。她酒量亦不弱,在她鼓动之下,三人杯来盏去喝不少啤酒,兴致上来互相留下通讯地址和QQ,绍雨容抢先付账,伸手拦车,含笑离去。
三个男生吃饱喝足,廖永昇对巫云峡道:“后悔不?”巫云峡一怔,廖永昇继续道:“我要是认识姐姐在先,一定追姐姐。”
巫云峡心中一动,他好像又听到绍挽溪在他耳边大喊:那你就追呀!顾忌我干什么?额头冷汗直冒,真后悔早上乱接电话,应该关机的。
好在有程诺为他解围:“峡子不追,你也可以追,舍不得你女友么?”言外之意,你们的立场是一样的,你自己都不做的事,干嘛要鼓动别人去做?
说起自己的事,廖永昇却正色道:“女人分两种,一种可以上,一种可以养。像姐姐这种女人,只适合上,若用来当女友,啧,操不完的心,吵不完的架。”程诺扶一扶眼镜,不再搭话,表情却似“原来你也知道”。
廖永昇却又嬉皮笑脸接下去:“不过,如果有机会,我也不介意和她玩那么一玩。”巫云峡气道:“祝你成功,但千万别来拖累我。”天知道他有多困难才追上绍挽溪,他可不要为一个如此抓不着边际的姐姐放弃已经得手的幸福。
巫云峡与廖永昇满嘴酒气,不敢回旅馆接受女友审查,程诺被他们牵累,只得跟着他们满街乱溜达。三人信步走出数站路,边看风景边玩乐,不知不觉竟又回到昨天吃刨冰的木头小屋,此时昨天拍戏的人早拔竿走的干净,四周满地狼籍,只余一地工作人员在阳光下晒得汗流浃背努力打扫卫生。
刨冰生意不差,老板跑前跑后,三个男生点了刨冰几乎没地方坐,找了半天位子,与一个高大男子拼了座才坐下。坐下后三人放眼观赏风景,巫云峡伸胳膊顶顶程诺:“你看这样的风景,要是做到游戏里,是不是很棒?”
廖永昇不是做IT的,插不上话,只得闷头吃冰,程诺推一推眼镜,道:“要不要把小常他们找回来,咱们再开一次游戏公司?”
与他们同桌的男子挑一挑眉,巫云峡苦笑摇头:“算了,上次得到的教训还不够血腥?我不是能当老板的料子。”程诺用勺子刮着杯子,冷淡道:“那只是你不够残忍。”
廖永昇好奇:“你以前开过公司?”巫云峡苦笑:“失败了。我不懂为人之道和当教师完全不同,不会安抚光说不干的人,却花太多精力在埋头苦干的人身上,结果两头不惹好。”
廖永昇叹道:“说的也是,学校里教咱们的那些什么好好学习才能出人头地的大道理,社会上却教的是会哭的孩子有奶喝。拿学校里那套天真的想法来套社会,不撞的头破血流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程诺有点不同意:“这世界上没有什么工作要出人头地却不需要吃苦和努力的。”廖永昇不以为然:“那你看我爸,天天上班看报纸喝茶,和同办公室女生打情骂俏,照样养我们一家子,吃好的住好的,比他勤劳的都在他脚下,这公平吗?”
巫云峡道:“他提心吊胆担惊受怕的那部分你有没有算进去?之前刚入行时被上头人欺负,忍辱负重二十年才混到今天的位置,这之间的苦处有没有算进去?还有天天应酬陪人喝酒喝到吐,就算喝到吐也一句真话不敢说,生怕被人抓到把柄,哪天就在背后捅你一刀,这你有没有算进去?人人都觉得你爸爸活的容易,天天亲朋好友排着队找他帮些所谓‘举手之劳’,却不知他要帮忙亦要在人前说好话,点头哈腰,欠人情,万一帮不好便两面不是人,愁到夜里睡不着觉,这些你都有没有算进去?”
廖永昇被他说的头越来越低,终于长出一口气:“是,我爸爸也不容易。”巫云峡总结:“只要是做人就不容易。”
与他们同桌的男子忽然一笑:“这么说,你仍相信天道酬勤?”
巫云峡顺口接道:“勤奋的人未必会成功,但要成功就一定要下苦功、肯努力。”说着回头向那男子看去,却是一怔。
看上去这个同桌人好像有异族血统,坐在桌前比普通人要高出半头,身着宽大的白衬衫却敞着封颈扣,袖子也高高的挽在手肘之上,露在衣服外是硬梆梆的麦色肌肉,小臂上附着一层金色汗毛,一头棕褐色长发梳在脑后,配一脸修剪的很整齐的络腮胡子,使这人显得粗犷却不野蛮,强壮却不失斯文。
这人只要坐着便自然有一种气势,令人无法忽视。三人没来由的觉得有点紧张,程诺向外挪了挪位置,廖永昇下意识的缩起肩膀,而巫云峡却挺直了胸膛,将四肢都伸展开。
那男子看着三人的反应,程诺是相让的表示,廖永昇是向自己屈服的表示,只有巫云峡是向自己正面迎战的姿态,暗暗一笑,脸上却不动声色:“你做哪一行?”
48第四十八章
巫云峡指一指程诺与自己;道:“当老师。”男子挑眉:“不是做游戏么?”巫云峡叹道:“之前开公司做游戏,现在只能叫工作室啦。唉;之前看别人开公司似乎都简单,自己做起来才发现生不如死,没一年就把爹妈辛苦攒来的资本输得精光;只得关门大吉。”
男子微笑:“失败是宝贵的财富。”巫云峡懊恼道:“这种财富也要有雄厚的资本才能变成钱;而我们现在却什么都没有。”男子挑眉:“你不是说;还有工作室?”
巫云峡刮冰吃:“是,是之前有合作过的公司;他们看中我们的技术;隔三差五的还会有一些小活计外包给我们做。”男子笑道:“就这样便满足,没有更长远的打算?”
巫云峡沉吟,不知为何他对这个男子有种奇异的信任感;认真的回答:“你说的对,其实我真正的愿望是想找一间IT公司工作,学习他们的管理与用人技巧,发展自己的客户,也好磨练自己,在合适的时机,东山再起。只是我们还没有找到一间合适的公司。”程诺接口:“之前由于金融危机,许多公司裁员还裁不完,更加不愿意招人。”
男子搅动眼前的冰咖啡,慢慢点头,将咖啡端起一口喝干,向巫云峡伸出手:“敝姓左。”他道:“很高兴认识你。”
巫云峡呆呆的伸手与他相握:“我……我姓巫,巫山的巫,巫云峡,这是我朋友程诺,这是廖……”
那男子对廖永昇明显没有兴趣,打断他道:“我正打算投资一家软件公司,地点已经选定在群青市,如果你愿意与我合作,可以随时打这个电话预约面试。”他边说边随手从桌上抽一张宣传单,掏笔在上面写下一串号码。
巫云峡惊讶道:“那巧极了,我也正是在群青市工作。”男子点点头,将宣传单递给他:“我很期待能与你共事。”巫云峡接过,男子从桌子边拿起一顶宽沿帽罩在头上,伸手向老板招呼:“买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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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散步也会有奇遇,巫云峡与廖、程二人兴奋的边聊边走回住处,却几乎忘记了当初为什么要在外面乱逛不回旅馆,一进大厅就见两个女生坐在沙发里,面沉如水。三个男生打个冷战,程诺急于摆脱干系,一句“我回房间了”将两个头痛的男生丢在原地溜之大吉,巫云峡与廖永昇只得小心的上前道:“老婆……”
商芹讥讽道:“还叫我老婆?我哪里配?外面不是有成群的女生排着队等你追?”廖永昇急忙道:“哪有女生?我一个也看不见!我只看到一棵小芹菜!——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一棵芹菜?摘回家吃掉!”边说边上前抱住商芹,这是他们常玩的游戏,商芹也不拒绝,却仍不肯原谅他,廖永昇只得向她说许多好话,连哄带骗,讨她开心。
绍挽溪见巫云峡向自己走过来却一言不发,自沙发上站起转身就走,巫云峡急忙追上前,绍挽溪只当没看到他一般,一直走到房间门口,巫云峡便追着她到房间门口,却见她突然转过身,冷冷的看着他道:“我已定了机票,今天晚上回桔红市,你们继续玩吧。”
巫云峡大惊:“老婆……”绍挽溪冷淡的打断他道:“去跟我姐姐玩去了,是吧?”巫云峡哽住,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站着发呆。
绍挽溪冷冷的看他半晌,以为他会否定,会为自己辩护,但半晌过去他却什么也没说,心中紧缩,鼻子一酸,终于忍不住落泪,一转身便欲回房将门关住。
巫云峡见她要关门,一时情急伸过只脚夹在门缝中,被挤痛的大叫一声。绍挽溪吃一惊,急忙又将门打开,巫云峡顾不得呲牙咧嘴,先挤入门里将绍挽溪紧抱入怀中,反脚将门踹上。绍挽溪用力挣扎:“放开我!”巫云峡却耍起赖来:“偏不放!”他大声道:“你到底为什么如此在意?你难道不清楚我爱的是你?”
绍挽溪不再挣扎,哽咽着用力用手指点着巫云峡的胸膛:“不清楚的是你,是你!你多接触我姐姐一分,就会对她产生多一分好感,然后你会发现我什么也不如姐姐,然后你就会抛弃我改去追她!我什么都清楚,不清楚的是你!”
巫云峡气结:“我干嘛非要去喜欢别人不可?”绍挽溪大声道:“那不是别人,是我姐姐!”巫云峡亦大声道:“对我而言就是别人!除了你之外,别的女人都是别人、别人、别人!”
绍挽溪终于忍耐不住,扑在巫云峡胸口哭出声:“如果……将来……总有一天……”巫云峡将她抱紧,抱怨道:“永远不会有那么一天,你根本是胡思乱想,自己吓自己。”绍挽溪哭道:“你不明白……她总是从我身上抢夺……抢走我所有至宝贵的东西……我喜欢的男生她都要抢走,她还抢走我……抢走我……”她用力摇头,深深吸气,“更令我生气的是,你们男生……明明知道她是要把你们从我身边夺走,却还是一个个……高高兴兴的投怀送抱……你们总是自以为遇见了更好的,你们都不会珍惜我,都不会把我挂在心上……”似乎二十年的委屈一口气全涌上心头,绍挽溪再也扼制不住,号淘大哭。
巫云峡一时语滞,将下巴担在绍挽溪头顶,紧抱着她,由她哭许久,才柔声道:“是我不好,让你不安……不……是我们男生不好,让我老婆伤透了心……”他轻轻在她头顶一吻,道,“如果你真的不想再待下去,我也去订机票,咱们一起回家,然后回学校,住在我的宿舍,只你我两个人,别的什么人也不再见,好吗?”
绍挽溪亦紧抱住巫云峡,半晌才闷着鼻音道:“你舍得离开?”巫云峡叹道:“你都不在了,我还留在这里干什么?”绍挽溪又想哭:“可是……我……我还在生你的气……”
49第四十九章
巫云峡张口在她头顶大咬:“你还生我的气?我还没跟你算账;你还有资格说生气?你说!你居然舍得抛弃我?你说!你是不是一点也不在乎我?”绍挽溪呼痛,才想起巫云峡的脚刚刚被门狠狠夹过;急忙弯腰去看,果然见已经青了一块,心疼的要命;一手捂头顶一手去抚他的脚背;着急道:“痛坏了吧?”巫云峡陪她蹲下;负气道:“我的脚有什么值钱?若不能阻住某某溪远走高飞,就算剁掉又有什么可惜?”
绍挽溪咬唇;又再扑到他怀里;却将他撞倒在地,连声道对不起,巫云峡便干脆坐在地上不动;一手搂住她肩膀,另一手摸着她头发,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