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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大姐到是和别人不同,别人只会指责我心狠。”
“唉,萧家媳妇啊,你这次回来后,不会再走了吧?”
“苏大姐,怎么会这么问?我当然不会再走了,我决定留下来,好好过日子,毕竟我对萧亦明还是有感情的。”
罗蔓蔓语气坚定的让苏大姐有些口急,不该说的话就这么脱口而出:“就算萧亦明不能人道你也不在乎吗?”
多好的孩子啊,多知恩图报啊,可惜后半生要苦了,还不晓得萧亦明的病能不能治的好?
“啊?苏大姐,这话怎么说?”萧亦明不能人道,这话挺好笑的。
她可觉得萧亦明很敏感啊,有时候两人有些亲密接触,他下身都能起反应,这样的人叫不能人道?
“哎,瞧我这嘴上没把门的。”苏大姐自打嘴巴一下,面露难色:
“你还不知道吧?村里人都传开了,说萧亦明不能人道,你啊,居然还是清白的大闺女。”
“噗……苏大姐,谢谢您的关心,我晓得了。”罗蔓蔓没忍住形象,直接笑出声。
“哎,看你还笑的出来,其实吧,我也挺能理解你的,真是好孩子啊。”苏大姐一副你要是我闺女该多好的表情。
“谢谢苏大姐的关心,我晓得的了。”
“那我去吃饭去了,有什么好帮忙的,记得吭声。”
罗蔓蔓送完苏大姐后就赶紧回屋,大老远的就见萧亦明一手扶着墙壁,做金鸡独立状立在门边。
那眼珠子乱转,伸长了脖子,明显是在偷听:“你怎么下坑了?快躺回去?”
见罗蔓蔓过来搀扶他,大手直接揽住媳妇的细腰,脑袋靠在她肩膀上,揩油。
“媳妇,我脚麻。”
“那你还下坑,万一再摔一下可真要残废了。”
罗蔓蔓没少数落他,扶着他进了里屋,到了坑上,就见他咧嘴呵呵直笑。
“你笑什么?偷听墙角还笑?”罗蔓蔓嗔道。
“好喜欢看媳妇紧张的样子。”萧亦明坐在坑上贼笑着,见罗蔓蔓刚想松开他的胳膊,忙一把拽起她。
砰的一声直接撞到了萧亦明坚实的胸膛上,只听到一声抽气声,罗蔓蔓抬头有股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而萧亦明则是眼眸里含着深情:“媳妇,你怎么样?有没有摔倒。”
“我没事,到是刚听你龇牙了一下,是不是撞疼了。”罗蔓蔓想去给他揉一揉。
就见他那双大手直接抓住她的柔软小手,大手用力一提,将她半倚靠在坑边的身子直接拉上坑。
萧亦明虽然腿脚不方便,这力气还是很大的。
罗蔓蔓动了动,想下坑就被那双大手拉的更紧,她抬头看他,就见一双深邃的眸子紧盯着她的俏脸。
那眸子里散发的光芒像是一团火,能将她彻底燃烧。
“媳妇是不是在想,我到底能不能人道是吧?”
“萧亦明听人墙角这是不道德的。”罗蔓蔓脸一红,就见萧亦明直直的盯着她。
两人就这么眼对眼,距离挨得很近,一瞬间,空气似乎都静止了,也不知怎么的萧亦明的脸就靠了过来。
等罗蔓蔓反应过来时,他的鼻尖已经触碰到她的鼻尖,他鼻息间呼出的热气都喷洒在她脸上。
罗蔓蔓脸红想推开他,就被他一只手扣住后脑勺,等她瞪眼看清楚,就见一张薄唇就吻了上来。
“唔……”罗蔓蔓暮然瞪大了眼睛,等她回过神就见萧亦明忘情的深入她的唇辗转深吻。
媳妇的唇一如既往的甜,好久没尝过了,现在吻起来格外的狠,似乎要把之前欠下的都一次补回来。
直到嘴巴吻的深疼,萧亦明喘息间,罗蔓蔓又气又恼:
“喂,萧亦明,你说过的,只要我不同意,你不会动我,那你现在又是干什么?”
这人是八百年没见过女人吗?太饥渴了,罗蔓蔓这会的心砰砰直跳,就怕被就地正法了。
“媳妇,你瞧,我是有反应的,所以那都是谣言。”
“汗……我又没说你什么,你别跳开话题?”
“我只是答应媳妇要经过你的同意,再去要你的身,可没答应不能亲你。”
他嘴角带着笑意,眼神亮晶晶,说不出的得意。
“你这是强词夺理……唔……”罗蔓蔓刚想反驳,又被他用唇封住。
他似乎上瘾了,迷迷糊糊的罗蔓蔓下意识的迎合上去,吻立马升级成深吻……
“亦明……”突然的开门声,是萧大娘的声音。
罗蔓蔓瞬间反应过来,一把推开他。
脸刷的一下红到脖子根,发烫的厉害,头也低的低低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刚才萧亦明在吻她被萧大娘撞见了?太丢脸了。
萧亦明有些慌神,突然空掉的环抱让他很不习惯,媳妇的唇瓣那么香甜,他还没尝够就被人打断。
这会心里就跟小猫挠在心口上,难受的紧,娘也太会挑时候了。
“娘,你怎么不敲门啊?”萧亦明怨气很重。
“那个,我本来想找蔓蔓说说话……”萧大娘语气有些尴尬,瞧他儿子欲求不满的眼神。
赶紧灰溜溜的关门走人,这会罗蔓蔓还坐在坑前,她挪了挪身子,刚想下坑时,就被萧亦明一把拽回胸前。
正文 第五十四章 我的女人
第五十四章 我的女人
就听见啊的一声叫,萧亦明已经打开被窝,将她揽进怀里了,看着罗蔓蔓快要傻掉的表情。
萧亦明嘴角轻勾,心情倍好,冲她露出一口洁白的牙笑道:“媳妇,干嘛怕成这样,我又不是狼,又不吃你。”
罗蔓蔓回过身推了推他:“你就是狼,色狼。”
是谁说的这男人是出了名的老实,不近女色的,那对她毛手毛脚又是谁?
“媳妇,色狼是什么?是有颜色的狼吗?”萧亦明瞬间化成了好奇宝宝,黑黝黝的眼眸直瞅着她,看着罗蔓蔓额头只想落黑线。
她怎么忘记了,眼前这个可是食古不化的古人呢?见他靠近,罗蔓蔓双手捂着胸前嚷道:“你,你别乱来。”
“呵呵。”爽朗的笑声过后,就是萧亦明醇厚的声音响起:“媳妇在想什么?我只是累了,想抱着你睡会。”
罗蔓蔓脑袋轰轰作响,敢情她成枕头了……
或许是萧亦明真的累了,抱着罗蔓蔓纤细的腰肢,没一会就呼呼入睡,他这一觉睡得很安心,直到太阳下山才醒。
醒来之后身边早就没有罗蔓蔓的身影,萧亦明摸了摸左边还温热的被窝,就知道媳妇是刚起来不久。
厨房那头传来悉悉索索的忙碌中,闻着飘来的饭香,吃着可口的饭菜,这就是简单的小幸福。
吃了晚饭,罗蔓蔓挑着两只木桶去井边挑水,这会天色漆黑,一路上也没看见什么人。
庄稼人晚上没什么活动,吃过饭后就早早入睡,这一路安静的很,偶尔夹杂几声狗叫声。
到了井边,更是空无一人,罗蔓蔓摇着井咕噜将一桶满满的井水摇上来,倒进她的空木桶内。
她力气小,两桶水只有半桶分量,加起来刚好一桶,拿起扁担刚要挑水走人,就听见有人喊住了她:“蔓蔓,真的是你。”
这声音清朗如珠落玉盘,非常熟悉,罗蔓蔓回头就见月光下钱金桂一身银白色的衣袍格外的耀眼:“钱公子,你怎么在这?”
“哦,是这样的,我今个陪杜鹃回门,这不听说你回来了,想来看看你。”
钱金桂走过去,指了指那两只半满水的木桶,“怎么打这么点水,是不是挑不动,来,我来帮你。”
罗蔓蔓看起来这么柔弱,身影又这么纤瘦,哪里是干这些粗活的料,如果是他的女人,才不舍让她干这些粗重活呢?
钱金桂被自己潜意识的念头吓了一跳,他居然不知不觉把罗蔓蔓当成自个女人……摇了摇头,快甩开这些念头。
说话间钱金桂熟练就从井里摇了一桶井水上来,将她两只半木桶的水装满,再去抢她的扁担,挑起来。
“哎,这样不太合适吧。”罗蔓蔓急道。
“有什么不合适的,别忘了,我们还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呢?帮个忙,不是理所当然吗?走吧,我还有事和你商量?”
钱金桂是个不摆架子的有钱人,他一路好不费力的挑着水桶,果然,男人的力气和女人的力气区别还是很大的。
“钱公子,瞧你这样子,像是干过这些活?”
“呵呵,又被你看出来了,我姥姥就是庄稼人,小时候我很调皮,经常气的爹娘够呛,就二话不说把我丢给姥姥家一年。
跟姥姥说什么家务活重活都让我干,不能惯,这不我不仅性子变了许多,干这些活自然不在话下了。”
庄稼人的孩子都是早当家,想必钱金桂那时也不到十岁吧,想不到这个俊朗如玉的男人会有这样的一面。
两人边说边走,很快到了萧家,钱金桂更是主动把木桶里的水倒入厨房里的水缸。
“蔓蔓,这水缸的水还没满,要不我再去挑一次?”
“钱公子,你还挑上瘾了不成,别忙了,你先坐会,我去烧开水让他们洗洗睡。”
“行,我就在这等你,等你忙完再商量事情。”
罗蔓蔓其实很想说有什么事情不能明天说的,但看在他帮忙挑水回来的份上,又不好意思说这些生分的话。
这会天气有点凉,必须烧锅热水才好,罗蔓蔓熟练的生火烧水,烧好之后兑了些冷水,给屋里的萧大娘送去。
“萧大娘,洗澡水来了,要不要我帮忙?”
“哦,不用,不用。”她坐在凳子上自己擦身不费劲的,见她推辞罗蔓蔓也不强求,又去厨房到了一桶热水兑好冷水提到萧亦明屋里。
萧亦明此刻坐在坑前,看她来来回回的倒水忙碌,之前都是他给媳妇到洗澡水,现在反回来了,“媳妇,辛苦了。”
今天萧亦明都说了三遍辛苦了,听得罗蔓蔓有些腻:“好了别说客套话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谁知萧亦明还真不客气了,腿脚不方便只能坐在坑前,任由着罗蔓蔓将布巾拧干递给他擦背:“媳妇帮我洗。”
“你自己洗,我还有客人要招待。”
“什么客人?”
“那个钱金桂来屋里了,我和他说些事。”
“他怎么来咱们村了?”
“你忘了,钱金桂今天是陪杜鹃回娘家的,女婿回门岳父家不是很正常吗?”
罗蔓蔓这一说完,萧亦明的脸色有些黑,“这屋里黑乎乎的,孤男寡女的,有什么事情不能明天说呢?”一股酸味蔓延开来。
“瞧你这吃味的样,什么孤男寡女,家里不是还有你和萧大娘在吗?在说我的为人你还不放心吗?你可以听墙角的,好了,乖了,自己洗了,我先出去了。”
罗蔓蔓安顿好了萧亦明,点了两盏油灯到了大厅,给钱公子到了杯茶水:“说吧,有什么事不能明天说的?”
钱金桂呵呵笑道,找了个凳子坐下,很是自来熟:“咱们这叫秉烛夜谈,还挺有气氛的。”
“钱公子,你该不是想和我说配方的事吧,对了你买了配方也有两个月了,怎么样?效果如何?”
说起这个钱金桂的眼睛就晶晶亮:“效果很轰动,供不应求,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