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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的吵闹声,哭泣声持续了一会,萧大贵看到外面的动静,忙走出院门来,对着路过看热闹的村民,没给好脸色,很不耐烦的挥手赶人: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没看到两口子吵架的戏码吗?还有收起你的狗眼睛,没见过美人吗?”
萧大贵边骂边搂着杨雪梅的细腰,两人无视路人的存在,含情脉脉的对视了半天。
末了,就见女子捏着粉拳在萧大贵胸膛上捶打了一记:“大贵,你好好跟她说,别老和珍珠姐大声吵闹,不然他们都以为咱们家怎么了?”
“她要是有你这么懂事乖巧,不闹的话,我就省心了,雪梅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委屈的。”
两人又是柔情蜜意的对视了一会,萧大贵咬着她的耳朵说了几句,逗的她掩嘴咯咯直笑。
这才将目光定格在罗蔓蔓身上,迎了上去,语气不咸不淡:“罗蔓蔓,你怎么回来了。”
罗蔓蔓讥讽一笑,面无表情:“是啊,不回来还不知道你在家里弄那么大动静,之前是金屋藏娇,现在直接摆到台面上去了是吧?”
不过眼前这个女的和李管事那时形容的不同,敢情萧大贵在外面有几个呢?
“呵呵,罗蔓蔓你倒是聪明,我听说亦明失踪了,你不去找相公,在这里和我磕什么嘴皮子?
别光说我,说不定你就等这一天,好改嫁呢?”萧大贵嘴角挂着浅笑,挑眉看着她,语气高傲的很。
如今他可是有钱有脸的人,底气十足。
“萧亦明有你这种大哥真是悲哀。”罗蔓蔓冷着脸越过他,就要回自家院门。
以前看不惯这大哥,那时候还觉得他情有可原,现在他除了一身铜臭味和一肚子花花肠子,还有什么?
萧大贵也不喜欢这个弟媳,逮住痛脚就一阵奚落:“虽然咱们已经分家了,但是寻找亦明这件事上,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一声。
我好歹是哥哥,不会坐视不管的,就怕有些人心怀鬼胎,巴不得他不回来。”
罗蔓蔓哼了声,脸色冷的结冰,眼神如利刀一样刮过去:“你最没资格说我,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萧大贵脸色黑沉,有些被气到:“随便你喊不喊,亦明是我弟弟,该帮忙的我绝不推脱。”
萧大贵摆着一张臭脸,丢下这句话,就揽着身旁女人的细腰,进了屋里。
罗蔓蔓彻底看清楚这一家子的丑陋嘴脸,亏亦明有时候还觉得萧大贵会变成这样是家里穷,情有可原。
在她看来是没得救了,以后她们家的破事,她决定不会再伸出援手,让他们闹腾去,丢脸去,有时好心还怕被狗咬。
想事情想了一会,蓦然回首,罗蔓蔓才发现脸上满是湿润。
她伸手摸了一把脸,早就泪流满面,想起这段时间紧绷的弦一下崩断了,她忍不住蹲下身来哭起来。
她一直在心里说服自己,萧亦明还活着,这段时间她从未放弃寻找他。
她总是往好的方面想,萧亦明一定会回来的,一定会吉人天相的。
但是今个回到这个熟悉的萧家,屋里的一桌一椅,院子里,里屋里到处回荡着他的声音,到处都有他的影子,她越发的心疼思念起来。
怀中的小瑞瑞也像是感受到了罗蔓蔓的悲伤情绪,他伸出胖乎乎的小手轻摸着娘亲的脸庞,像在无声的安慰。
罗蔓蔓看着儿子懂事的小模样,眼泪啪嗒啪嗒掉的更凶了。
她今天被萧大娘说了,还有萧大贵的那种眼神,让她倍感委屈。
她提议去镇上发展难道真的有错吗?谁知道事情会演变成这样?
不,她绝不能被他们的说法给左右了情绪,罗蔓蔓吸了吸鼻子,擦干眼泪,抱着小瑞瑞调整好情绪,在院子里转悠起来。
附近邻居有些不放心她的,一直在门口张望着,刚晾完衣服的苏大姐过来关心道:“萧家媳妇,怎么了?萧大贵欺负你了吗?你怎么哭了?”
一想到有三三两两,绕过她家门口过的村民,好奇张望了她几眼。
罗蔓蔓不好意思的垂着脑袋:“苏大姐,我没事,就是突然感慨了一下,我没事。”
村里的大多人还是盼着罗蔓蔓好的,路过的村民关心了几句都各自散开了。
都是萧大贵的恶言,激发她这几天脆弱的神经,她抱着怀中的小瑞瑞,将脏乱的院子简单打扫了一番,就见院门口传来有动静。
“妹妹,你怎么回萧家了,让我去镇上白跑一趟。”冷云飞一脸风尘仆仆的赶来,那额头上还淌着汗珠,一看就是轻功飞过来的。
“妹妹,我刚一进村,就听见不少的村民在议论你,你还好吧?”
罗蔓蔓抹了抹红肿的眼睛:“哥,我没事,咱们进屋说吧,你这么急忙找我,可是亦明有消息了。”
冷云飞看着她急切的脸,踟蹰了片刻,他能理解妹妹的心情,但人没找到也不睁眼能说大话,只得阐述事实。
正文 第一百九十八章 水落石出
第一百九十八章 水落石出
“妹妹,衙门查的这件案子有进展了。昨天有人报案,说是上次犯案被流放的人选,有几人逃逆了。
而其中就有一人正是秋菊,现在衙门已经派人去祥和镇那边搜人去了,相信这件案子会有新的线索。”
“哥?你说什么?秋菊逃了?这么说,萧亦明的失踪和她有关?”罗蔓蔓蹙眉沉思了会,猛的大叫起来:
“一定是她,一定是她,她对亦明有很深的执念,是她将亦明藏起来对不对?亦明他一定还活着,哥……”
“恩,目前看来两者确实有联系,但是谁揭发了秋菊的行踪,这一点很奇怪。好了,妹妹你别多想了,亦明他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冷云飞在这边安慰着罗蔓蔓,却不知,整个村里茶余饭后,都在讨论萧家的两件大事。
冷云飞帮忙打扫萧家时,就见刚吃了中饭,闲的没事干的秋大娘,嗑着瓜子上门奚落来了:
“罗蔓蔓人呢?在屋里哭鼻子吗?我是来看她笑话的?她人呢?让她出来和我聊聊。”
“你是秋菊的娘吧,哼……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冷云飞冷笑道,语气嘲讽。
秋大娘听了可不高兴了;她心想这萧家大舅子当了芝麻官了不起啊,反正她没犯法,不怕他。
秋菊被这一家子的人搞得流放在外,她心里记恨着呢?
这下听说萧亦明不知所踪,她还不乐颠颠的跑来奚落几句。
想到萧亦明有可能尸骨无存,她磕着瓜子心情莫名兴奋:
“我是秋菊的娘怎么了?听说你们家萧亦明几天没回来了,我来打听打听,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我定义不容辞,都一个村里的。”
冷云飞冷哼一声,看了她几眼,嘴角犀利道:“用不着你假好心,过几天有你哭的时候,你快回家去准备准备。”
准备给你那女儿探监吧,后半句话当然是吞进了肚里,留了个悬念。
秋大娘岂知这里面的弯弯绕绕,愣了愣:“你什么意思,该哭的是你们萧家吧,都死不见尸了,可不是该哭?”
冷云飞也懒得和她抬杠,见她还没眼色的往屋里张望,脸色一沉,直接彭的一声关了院子的门。
秋大娘被吃了一鼻子灰尘,火气蹭蹭蹭的往上涌。
双手叉腰叫骂道:“罗蔓蔓,你有本事出来啊,你也有今天啊,这下你死了男人,看你下辈子怎么办?
挣再多的钱有个毛用,你就是个克相公的,要是萧亦明当初娶了别人,哪会有这种灾难。”
冷云飞听得冒火,隔着门板叫嚷:“死村妇,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拆了你们秋家的房顶。”
“有种你来拆啊,当个芝麻官很神气是吧,还敢私拆民宅,你来啊。哼……”秋大娘边吐口水,边破口大骂,十分嚣张。
两人隔着门板掐了一会架,秋大娘更是将泼妇不讲理的本质,发挥的淋漓尽致。
嘴巴不停的磕着瓜子,把瓜子壳往门口扔。
附近路过的村民只是望了望,没有做声,这秋大娘也是,这欠扁的幸灾乐祸样,真是欠打。
见没有人理她,她兴趣缺缺的叫骂了一会就回去了。
却不想过两天,就听闻衙门抓秋菊落网的消息传来。
秋大娘吃了午饭,在村里溜达,就听见这件事在村里传开。
村里的小路上,有刚下地回来,杠着锄头回家的村民,盯着秋大娘张望,一副支支吾吾的有话要说:
“秋大娘,这会,你还有心情去串门啊,还不赶紧去衙门探监去,你女儿秋菊被抓回来了,这会指不定在牢里受罪呢?”
秋大娘愣了愣,回过神揪着那村民的衣服,不可置信的吼道:“你说什么?秋菊被抓回衙门了?怎么会,她不是在流放吗?”
“秋大娘,村里都传开了,你家闺女真是心狠手辣,还不晓得这性格是遗传谁的。
原来萧亦明是被秋菊给害死的,你家闺女被流放了还不安分 ,为了逃走,不但杀了同犯,还因爱生恨杀了萧亦明。
衙门这会都贴了公告了,十天后砍头呢?你啊,快点准备好吃的,送她最后一程吧。”
“怎么会?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你给老娘说清楚了,什么杀人了,什么砍头了。”秋大娘愣了楞,急忙摇头。
那村民叹了一口气,将今个在镇上看到的情况一五一十告诉了她。
原来秋菊伙同他人流放逃匿后,利用完了同伙杀害后,想带着萧亦明私奔。
结果遭到萧亦明反对,一怒之下,因爱生恨,两人在悬崖边发生争执,秋菊误将萧亦明推入悬崖致死。
秋菊被衙门抓回去的今早上,将这一切供认不讳,杀人要偿命,衙门秦大人判定十天后斩首示众。
至于真相究竟是怎么样?谁也无法窥探详细,只是秋菊临死前说的话应该不假的。
大伙都低估了秋菊,这姑娘因爱成魔,更是了解萧亦明因为毁容而断然不会回去,这才临死前撒了大谎。
罗蔓蔓,我得不到的,你也别想得到,你就一辈子在伤心痛苦中了此残生吧。
秋大娘听完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整个人当场晕了过去。
急得那村民在喊:“来人了,秋大娘晕倒了,来帮帮忙抬回家。”
真是作孽哦,这两家子死的死,砍头的砍头,整个村里听了此事一阵嘘哗。
罗蔓蔓被这噩耗腐蚀着身体,躲在里屋哭了一早上,随着秋菊的落网招供,她心里那零星的希望火苗,瞬间就被一盆水给扑灭。
家里一团乱,萧大娘听闻此事,晕厥后在屋里躺到这会都没苏醒。
李管事忧心忡忡的请了大夫后,见没事,这才松了口气,在坑前照料。
只不过也是落下了心病,怕是一辈子都在黯然伤神中度过了。
主子们一团乱,还好,他们这些做下人的到是镇定,不得不挑起了大梁。
罗蔓蔓冰凉的玉手,轻轻抚摸着熟睡中孩子的稚嫩脸庞,红肿的眼睛一直落泪。
好可爱的孩子,睡的如此香甜,根本不知道忧愁,等他咿咿呀呀学说话时,懂事后,会追问爹爹吗?
小小年纪就失去了父亲,可怜的让人心疼。
亦明,你真的死了吗?不然为何不回家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