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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你的手好冷,怎么走累了吗?”萧亦明揉了揉她的手,明明是初夏的日子,媳妇的手怎么这么冷。
“亦明,咱们换道吧,我心口一直跳,总有不好的感觉。”
萧亦明摸了摸她的额头,又看了一下前方的路:“媳妇,你累了吧,要不,我背你走。这都看到乌镇的城门口了,马上就到。”
“好吧。”捂着胸口砰砰直跳的心口,也许是刚才被气到的。
耳边有冷风吹来,周围的空气一下降到阴森,刚才还有断断续续的行人路过,这会安静的诡异。
哗哗哗,有瓦片落地的声音,罗蔓蔓抬头一看,就见两个黑衣人点起脚尖,踏着屋檐的瓦片,拿着反光的长剑,迎面飞来。
这是传说中的轻功,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下看到的。
“完了,亦明,我们被人追杀了,莫不是刚才那铺子的东家派来的?”
该死的,卖仿冒货,还敢杀人灭口,天理何在?
罗蔓蔓打了个寒颤,下意思的护着肚子,哆嗦道。
哗啦几片瓦片落在地上,发出刺耳的破碎声,在寂静的夜里就如一道催命符响起。
那黑衣人飞身掠过,刮起一阵劲风:“臭女人,你到是聪明,没错,我们就是来取你们性命的人,你们知道的太多,活不久的。”
“谁派你们来的?我们只是平头百姓,你们认错人了。”萧亦明扶着身子发软的罗蔓蔓,佯装镇定道。
这个时候,他在心里将自己骂了千万遍,再次陷入危险中,才意识到功夫的重要性。
“这个问题,等你们下了地狱就去问阎王爷吧。”那黑衣人声音冰冷。
就被另一个黑衣人打断:“头,东家说了,留性命,其他随便怎么着就行。”
“这样?”那黑衣人那双嗜血的眸子定在罗蔓蔓的肚皮上,笑的阴森:“瞧那女人的肚子,估摸着五个多月的身孕了,不如我们来玩一个开肠破肚?如何?”
冷,这种刺骨的人,让罗蔓蔓差点窒息过去。
“你们敢,衙门就在附近,你们竟敢行凶,来人了,救命啊,杀人了……”萧亦明扯着嗓子喊得同时,让两个黑衣人愣了愣。
这空档,他推了罗蔓蔓一把喊道:“媳妇,快跑。”
“好一对情深的夫妻,一个都跑不了。”两个黑衣人眼神一对,各自分开去追。
“站住,看你哪里跑。”虽然脚软绵绵的,罗蔓蔓还是下意识的迈开步子跑。
怎么办?亦明会不会有事?天,谁来救救她,救救她的孩子。
她还不想死,她要等着宝宝出生……
一阵冷风擦肩而过,罗蔓蔓就见眼前一片黑影飘过,就见那黑衣人施展轻功,一个跟头翻越,豪无征兆的在她跟前落下。
“你,你别过来。”额头有汗冒了出来,究竟是得罪了哪一号人物?
那个邱老板据说还在牢里蹲着,那么排除他,究竟是谁要下此毒手?
罗蔓蔓脸色苍白,深深的恐惧感充斥着脑膜,是从未有过的恐惧。
如果,今天她出意外,就是一尸两命。
两条腿就像被胶水黏住在了地上,无法迈开脚步。
“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去死吧。”长剑明晃晃的刺过来,罗蔓蔓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护着肚子,等待死亡的降临。
鼻息间血腥味蔓延,就听到重物落地的闷哼声,预期的疼痛感没有传来。
罗蔓蔓僵硬着身子,惶恐的睁开眼,就看到地上躺着一具尸体。
而面前有个衣决翻飞,面无表情的大侠,提着剑落下,那鲜血顺着剑尖一滴滴的滴落在地上开出妖艳的花朵。
一剑致命,好功夫。
刚刚的一瞥中,那种熟悉感凄然而成,罗蔓蔓看着面前的男子,脑海里浮现一个身影。
“是你……大侠。”上次救过她一命的那个不留名大侠。
“还是这么的莽莽撞撞,叫人怎么放心?”那男子的声音冷硬,透着一股呵斥。
“恩公,快,快救我相公,求你……”罗蔓蔓就快哭出来。
就见面前的男子哼了一声,身影一下消失不见,间接就见一枚暗器飞出,隔得好远的黑衣就被击毙。
萧亦明身上挂了几处剑伤,索性没有伤在要害,只是身上鲜血淋漓,看的触目惊心。
“亦明,你有没有事……”罗蔓蔓的声音很焦急,很担忧。
“放心,死不了,连媳妇都保护不了的男人也不配活着。”
那男子从口袋里拿出一瓶药倒在萧亦明的伤口上,又手脚麻利的给他包扎。
这男人如此毒舌,让罗蔓蔓忍不住抬眸打量他,只见他眉毛如剑锋斜插入鬓。
那双黑眸灼灼生辉,直鼻薄唇,脸庞棱角分明,仿佛石雕一般,粗狂中透露冷硬。
满头黑发用一根发带简单束起,一身黑灰色衣袍在夜风中翻飞,浑身的气质透着潇洒的江湖大侠风范。
“你,你这人怎么这样?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们也不想的,这关我相公什么事?”
两次被他所救,罗蔓蔓理应感激的,但被他那冷硬的态度给弄得口不择言,有些冲昏了头脑。
“你这女人,好歹我救了你两次,就是这么跟恩公说话的?”那男子神情有些不悦,嘴角轻勾笑意。
不过这样有个性的罗蔓蔓他才欣喜呢?
冷云飞心里激动,心脏跳动着,仿佛是个青涩的少年初遇久违的姑娘。
从踏进这这片土地开始,他的心就没有淡定过,因为这边有他重要的人,而他找寻了很久很久。
没想到,再次见面竟然又救了她,如此让人不省心,那个敢害她的人,他是不会放过的。
“对不起,恩公,我媳妇受了惊吓,还请你别见谅,请问恩公住哪,今天的救命之恩,他日必定涌泉相报。”
萧亦明疼的吸了口气,那恩公也不晓得给他洒了什么药,这会好受多了。
随着这种意外的事情多了,萧亦明不禁倒吸冷气,他们的家业越来越大,以后的危险随之而来,定要选几个贴身侍卫在旁。
而一旁的罗蔓蔓一直在给萧亦明整理伤口,那男人包扎的太随意了,好多没包扎好的。
直到萧亦明的伤口没在流血,罗蔓蔓才抬头问道:“对啊,请问恩公怎么称呼,我们怎么报答你。”
冷云飞看了她一眼,暮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睛迸发出神采:“既然你们要报答我就不客气了。
是这样的,我最近要在乌镇一段时间,没有地方安身,如若可以,我给你们当贴身侍卫,你们提供我吃住,如何?”
“自然可以……”萧亦明爽快答应,就见罗蔓蔓陷入沉思,说不清哪里不对劲?
一次救她是正常,两次救她是巧合?现在又要求入住她家?难道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
不是她多想,难不成这是竞争对手派来的奸细?先获得她们的信任,然后再给予重重一击……
“亦明,咱们家的房间不够,庙小怕是容不下这座大佛,不如给恩公订个客栈,我们付钱。”她可不想引狼入室,语气轻柔的变相拒绝。
此刻虽然是深夜,但皎洁的月亮洒在他的侧脸上,显得他眼神格外锐利,这小妮子果然不好对付。
“你这丫头,好歹我救了你两次,就这么对待我?住客栈那么没诚意的事你也说的出口?怎么怀疑我是奸细,我可以对天发誓……”
冷云飞语气冷的像冰,俊脸染上一抹生气。
“那个恩公,我们不是这个意思,你看这夜深了,咱们赶紧先回去再说吧。”萧亦明因为受伤,说话有些费劲。
“行,那还不快走,现在又没马车。”冷云飞语气依旧冷硬。
罗蔓蔓今天逛了一天,再加上刚才受到惊吓,早就两腿发软,无法迈动步子。
萧亦明自然觉察到她的窘境:“媳妇,我来扶你。”
那大手还没有碰到罗蔓蔓的衣袖,就见一阵风擦肩而过,冷云飞一个跟头翻越,便抵达她跟前。
“自个走路都费劲了,还扶什么扶,真受不了你们这夫妻情深了。”
冷云飞将软剑放回腰中,直接将罗蔓蔓打横抱起,看着呆若木鸡如雕像般的萧亦明,冷哼:“还不快走?”
罗蔓蔓在他怀里挣扎,她不习惯陌生人的气息,更何况还是个男的。
嘴里喊着:“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冷云飞大步流星的迈步走,看着她恼羞成怒的俏脸,冷哼道:“闭嘴,给我安静会,我对大肚婆没兴趣,你如果想和你那相公拖延到明天,我不介意,好心没好报。”
“你……你……”罗蔓蔓脸一红,她承认是自己想多了,但他难道不晓得男女授受不亲吗?
“咳……媳妇,那就麻烦恩公了。”萧亦明脸色有些不太好,捂着伤口轻咳了几声,费力的拖着脚步跟着他的方向走。
冷云飞抱着罗蔓蔓一点都不费劲,身轻如燕,而萧亦明则跟在后头如蜗牛慢爬。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渐渐拉开了距离。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三章 引狼入室
第一百四十三章 引狼入室
“你等等啊,别走那么快,亦明还在后头呢?”罗蔓蔓双手挂在他的脖颈上,脑袋还时不时的朝后探去,看萧亦明走的那么辛苦,她都恨不得替他走。
“你嚷嚷什么,又丢不了,眼底只有他了是吧,这样的男人哪里配得上你,除了一张脸看似英俊,不晓得还有什么用?连自个女人都保护不好。”
冷云飞撇了撇嘴,不屑的说,反正他对萧亦明就是各种不喜欢。
“要你管,你以为你是谁?救了人就了不起了,谁不晓得你心里打的什么鬼主意?”
“呵……你到是聪明,晓得我另有心思,真不愧是发明线鞋的奇女子。” 冷云飞勾唇,眼底挂着戏谑的笑意。
“你……”他似乎对她很了解,究竟是什么人?
“之前没身孕没什么功夫,还敢多管闲事乱救人,现在有了身孕,还是这么冒冒失失的,你以为每次都能那么幸运?会有人英雄救美?” 冷云飞板着脸,开始说教。
罗蔓蔓的脸都黑了,哼了一声偏开头,什么叫她不安分?她哪知道有人要暗算她?
至于上次她承认自个是冲动了,但这人不毒舌会死?
“你怎么不说话?知错了吧?没话说了吧?”冷云飞说教了半天,见她不吭声,还以为她在生闷气,没想到她微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
这样也能睡着,你到是有多困?
此时已过了乌镇的城门,身后传来虚弱的脚步声,冷云飞扭头一看是萧亦明满头大汗的赶上来。
这样手无寸铁的男人,如何能保护好她?他表示高度怀疑。
如果他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他会毫不犹豫的带着罗蔓蔓远走高飞。
两人心思迥异的到了萧家铺子的后院,此时由于下人们都睡着了,院子里安静异常。
只有柔和的月光发着皎洁的光。
“蔓蔓的房间在哪间?”他问。
蔓蔓,这恩公叫媳妇叫的好亲热,萧亦明承认心里有些小小吃味,好歹恩公救了他们两次,他也只能将心头的这股不满压在心底。
“在这边。”手指了下那间布置温馨的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