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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大贵还想说什么,见田珍珠板着一张脸,也就索性不说了,丢下手中的斧头,去了厨房帮忙。
“这还差不多。”田珍珠满意的炒着菜,有人烧火,她不用跑来跑去,自然更加利索。
她想起今个秋菊走的时候看她的那种眼神,不由的说道:
“大贵,你说秋家对咱们是不是有意见了,还有那秋菊今个是什么意思,走的时候,我好心和她打招呼,结果她让车夫挥着马鞭加快马车,甩了我一地灰尘。”
萧大贵黑着脸,往灶洞里放柴火:
“她之前不是出高价,让咱们去作坊里偷制作工艺吗?现在咱们无功而返,你还能指望她给你什么好脸色。”
“大贵,话可不能这么说,她以为她是谁?秋家不是之前穷的响叮当吗?她凭什么给我摆脸色?”
“就凭她现在嫁了个有钱人家,真是一人得道全家升天,所以在村子里走路都横起来了,你没看到平时秋大娘有多得瑟吗?”
萧大贵板着脸,真想不到,之前和他一样穷的人家,一个个的富裕起来,都看不起他来了,真是憋屈。
“大贵不是我说你,你好歹也是萧家的血脉吧,瞧你干的事,天天窝在家里无所事事,让你偷个工艺都费劲。”
炒个菜都絮絮叨叨,萧大贵听不下去了,黑着一张脸,将手中的柴火大力甩在她脸上。
柴火一弹,在她的脸上划下一道伤痕,有鲜血溢出,疼……
“够了,田珍珠,炒个菜而已,哪来那么多废话,有本事你自个去偷。”
田珍珠捂着脸,看手指尖上有血滴流淌,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你,你居然敢打我?”
“我就是打你怎么了?你以为你还是大地主田家的小姐吗?”
萧大贵脸色黑的乌云密布,就要下雨。
“在田家的时候,就老是被你碎碎念,那时候我忍。结果现在回到了萧家,你还碎碎念,你以为你是谁?我萧大贵可是个男人,老是被你唠叨,像话吗?”
“好啊,萧大贵,你居然敢打我?你,这日子没法过了,我要和你和离。”
田珍珠丢下手中的锅铲,菜也不炒了,脸疼的厉害,眼泪哗哗的流,冲到里屋,看着竹制摇篮里睡熟的小宝,就要抱起。
“田珍珠,要和离是吧,可以啊,我休书写给你啊,你走,走了就别再回来。”
萧大贵语气冷冷道。
“你……你……”田珍珠气的说不出话来,她竟无言以对。
“是,你的姿色是不错,怎么滴?也想学黑丫偷汉子是吧?王家和村长家的下场你难道看不到?
这节骨眼上,你还想去老虎头上拔毛,是不想在村里待了?”
田珍珠这会打开衣柜,扯了几件衣服出来,听到这话,收拾包袱的手顿了顿。她身无分文,还带个宝宝,能去哪呢?
娘家是回不去的,孤儿寡母能去哪呢?
那黑丫被板子打的鲜血淋漓,娃儿在怀里哭的可怜,她不要过那样的生活。
萧大贵虽然今晚打了她,但也是气不过,谁让她一直咄咄逼人惯了。
分析利弊完后,田珍珠泪流满面的脸哽咽道,“大贵,我错了,我不该骂你,我爱你,我不要离开了,我错了,求求你不要赶我走。”
“那个罗蔓蔓那么厉害,攻于心机,咱们不是她的对手,何不借秋菊这把刀对付她?”
萧大贵伸出大手抹了抹她的眼泪,叹息道:“珍珠,我和你说了这么多,你到底明不明白。”
“大贵,我明白,我明白,我不惹他们就是了,我听你的。”
田珍珠委屈的扑在他怀里,呜呜的哽咽起来,对那新萧家更加恨起来。
“你只要收敛起你的臭脾气,我又怎么会舍得休你。”
萧大贵拍了拍她的背,说道:“好了,快去把菜炒了吧,我都饿了。”
田珍珠只得点头,拿出丝帕擦了擦脸上的血迹,含泪去炒菜了。
罗蔓蔓吃完晚饭,在院子里散步的时候,就见李芯神秘兮兮的从院门外进来。
“李芯,你去哪里了?”罗蔓蔓看了一眼她问。
李芯指了指隔壁,说道:“夫人,刚才你们吃饭时,我听到隔壁好大一阵动静,我好奇就去看看了,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这丫头卖关子的时候,眼睛一闪一闪亮晶晶的特别可爱。
罗蔓蔓笑问:“看到什么了?”
“就是那两口子吵架了,那院门敞开的,我看的真真的,那田珍珠出来抱柴火进屋时,脸上有一道口子,定是萧大贵打的。”
“那真是稀奇了,萧大贵一向怕老婆,这会也敢下手打了?”
这萧大贵也不是什么好男人,她以后可不能找这样的。
李芯想了想说道:“好像听她说要打作坊的主意,就被萧大贵骂了打了,看来他们是怕夫人了。”
罗蔓蔓听后,语气淡淡:“他们要是肯本本分分的,等日子困难实在过不下去的话,我也会资助的。
怎么说他们也是萧亦明的亲人,我也不会太不讲情面。但他们要是敢做对不起我的事,休怪我不客气。”
“夫人说的对,咱们防着点总是没错了,正所谓本性难移。”李芯点头扶她进屋休息。
夜幕渐渐降临,整个天空都像被墨水泼过的一样漆黑。
漫天繁星闪烁,村里在柔和的月光照耀下,格外的宁静。
偶尔能听见一两声狗叫声,以及田里的庄稼迎风摇曳的声音。
已经搬到了镇上的村长家这会却不太平静,那屋里的吵闹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的响亮。
“黑丫,别站在外头了,快进屋休息吧。”身体虚弱的杜大壮走了出来,看着一路沉默的黑丫唤道。
这黑丫被板子打个半死,在坑上也躺了好几天了,这会刚能下坑走路,就非要待在院子里吹风。
还好他身子强壮,不至于伤的那么重。
在这镇上也几天了,都是一副沉默不语,由于那娃娃长期没有管,又哭了太久,直接夭折了。
虽然她不晓得这孩子的爹是谁?但终归是一条小生命啊,就这么没了。
等于是她间接的害死了那孩子,她不内疚是假的。
不过庆幸的是她肚子里又有一个小生命了,但不能确定是否是杜大壮的?按日子推算是杜大壮的可能性比较大。
“我还不想休息,你让我静一静。”黑丫有些嘶吼。
现在村长家这么落魄,她都怀疑当初的决定是否正确。
她是爱杜大壮没错,但她爱的是家里条件好的杜大壮。
“你是不是后悔跟了我?”杜大壮见她这般冷淡,瞬间心跟刀割一样难受,他的脾气也是有限度的,总不能老是由着她发飙。
“大壮,我只想静静。”黑丫的声音嘶哑有些苦涩。
村长夫人杜大娘在厨房里头洗了碗筷出来,看见院子里的杜大壮和黑丫在说话。
两人并肩而立,那种亲昵样就看的她一阵作呕。
“你们俩干嘛?在院子里赏月偷情呢?”杜大娘挥了挥手酸胀的胳膊,讥讽插嘴道。
这搬新家的,真是累死她了,住的环境没之前的好,愣是打扫了好几天。
杜大壮大手扶着黑丫颤抖的肩膀,转身尴尬的看着黑着脸冒着怒火的杜大娘:
“娘,事情都这样了,你就接受事实吧,再说了黑丫现在还怀了杜家的子孙呢?”
杜大娘差点气背,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上下打量了黑丫一眼,耸耸肩膀讥讽轻笑,狠狠的叫骂起来:
“你休想进杜家的大门,我老婆子是不会同意的,还杜家的子孙?谁知道她肚子的孩子是谁的?
“娘,看你这话说的,我敢肯定是我的。”杜大壮扬眉认真道。
这段时间他和黑丫的接触很多,而那阵子王二狗又去镇上了,不是他的还能有谁的?
“咳咳……”村长,应该是叫杜大爷了,毕竟他已经辞去了这个职务,再也不能在村里捞油水了,今后的日子也不晓得怎么过下去了,十分渺茫。
“大壮,村里咱们家的田地菜地全都卖了,你明个去衙门一趟把地契交接下,还有房契。”
杜大壮楞了下:“爹,庄稼人靠田地吃饭,这些全都卖了,那我们今后吃什么?”
“你,让你去交接就去,哪来那么多废话,就你做出的那等丑事,还指望能回村吗?我的老脸都被你丢尽了……咳咳咳……”
村长捂着嘴,剧烈的咳嗽起来,身上还浓浓一股药味,很明显是刚才喝了药出来的。
原本有些弯曲的脊背更加的弯了,额头上的褶子更加深了,瞬间苍老了许多。
“好了,爹你别生气,我照办就是。”杜大壮苦着脸,拉着黑丫的手去了屋里。
原本呆愣的黑丫,在听到这些时,眼睛瞬间的亮了亮。
她怎么忘了,杜家还有这么多的田地和菜地,这些银子收回来,都够吃一辈子了。
心情似乎好了许多 ,任由着杜大壮牵着她进屋,她可要牢牢的抓住杜家的钱脉,这样才不怕被扫地出门。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七章 看不我打死你
第一百三十七章 看不我打死你
看着两人牵手进屋,杜大娘忍不住的跳脚:“老头子,你看看他们,真要气死我了,眼底还有我们吗?”
之前的那个媳妇她也是各种看不顺眼,但如今这么一对比,还是以前那个好。
至少人家的出身好,总不比这个黑丫是个青楼女子,还这么的不守妇道,他们杜家的一世英名算是被毁了。
“不然呢?你有更好的办法?当初我要赶这逆子出去,是谁哭的喊着要上吊的?现在事已至此,你还唠唠叨叨做什么?”
他想起这几天去村里变卖田地,那些村民对他的指责,就一阵来气。
好歹曾经他也是一个村长,也是个小官,如今什么都不是了。
“那,那毕竟是杜家的孩子,要怪就怪黑丫那个臭不要脸的女人,勾搭大壮……”
“行了,一个巴掌拍不响,这种事情两个人都有责任?大壮他要是守的住心,会有今天?儿子都是被你宠坏的,慈母多败儿。”杜大爷咳了一声,怒道。
“你,老头子,你什么意思,你意思是要接受黑丫了?那可不行,我不同意。”
杜大娘赌气道。
“之前的那个媳妇和离了也罢,但这个我自然是看不上眼。要是她怀的是杜家的骨肉可以留下来,但休想入族谱。如果不是杜家的种,那就休怪我心狠手辣。”
杜老爷使劲的拿拐杖敲了敲地,眼底闪烁着狠辣,看的杜大娘一阵心惊。
“好,那就等她把孩子生下来再说,不过休想指望我照顾她,哼……”
有了身孕也没什么了不起,杜大娘是绝壁不照顾她的。
接着她又是骂声不断,吵得屋里的人根本没法睡觉。
这时候,隔壁有人叫骂:“我说隔壁那啥新搬来的邻居,能消停会吗?
这才来几天啊,天天这么吵闹,要让不让人睡觉了。
再废话,我就报官了,让你们去牢里待一阵子,真是一天到晚不消停。
乡巴佬,扰人清梦。”
杜大爷气的胡子都翘了翘,这隔壁邻居也是个不好相处的主。
要不是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