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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家,院子里,田珍珠抱着小宝在门口时不时的探出个脑袋张望,看看这一上午了,这新萧家前来道喜的人就没消停过。
就差门槛没被踏破吧,那些鸡鸭鱼肉,土特产都往里送,都是好东西。
田珍珠眼睛都看直了,咽了咽口水,语气酸溜溜的骂骂咧咧道:
“这女人不就是有喜了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是个女人都会生,她嚣张什么?要是哪天生下个男娃,岂不是全村的人都要跟着她姓罗?什么东西?”
“惨了,她要是也生个男娃,那小宝岂不是萧家唯一的孙子了,那婆婆还会看她一眼吗?”
虽说萧大娘不太喜欢她吧,但看在孙子的面子上,偶尔也会送点好吃的过来,帮她带带娃什么的,这小妮子要是也生一个,那属于她的这福利岂不是全都没了?
田珍珠嘴里嘀嘀咕咕,时不时的往隔壁方向望一眼,急红了眼,在院子里来回踱步,“怎么办?这下怎么办才好?”
而一旁在择菜的萧大贵神情淡淡的,别人要生孩子,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他关心的是,什么时候他不用再干家务,可以回到过去那种有钱就是大爷的生活。
这次回到了萧家,媳妇还是那副好吃懒做的毛病,先如今家里的家务,大多都是他一个人包揽。
娶妻要娶贤,虽说他也不喜欢弟弟那两口子,但不得不承认罗蔓蔓比田珍珠好上太多了。
他要是有个这么能干的媳妇,成日里只需翘着二郎腿当大爷享受了。
“媳妇,你瞎操什么心,别人要生孩子和你有什么关系,管好自个吧。
咱们还是得想想赚钱的大计啊,家里的银子已经消耗了一大半了,这样下去,咱们又要没米下锅了。”
萧大贵现在就对挣钱有兴趣,女人间的那些花花肠子他可不操心。
“哼……大贵,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这罗蔓蔓嫁到萧家都一年多了,早不怀孕晚不怀孕,偏偏这个时候怀孕?”
田珍珠转动着八卦的眸子,脑洞大开。
“你什么意思?你是说弟妹她……没可能吧,我看她挺安分的啊。”萧大贵一头雾水,跟不上媳妇的节奏。
“就她还安分?整天抛头露面,又是开作坊又是开铺子的,安分个鬼,我看她野心大着呢?
你傻啊,上个月她不是彻夜不归,一夜没回来吗?指不定就跟哪个野男人鬼混出来的野种,亏你弟弟还成天捧在手心里当宝,真是笑掉大牙了。”
她就不信了,罗蔓蔓放着一个镇上的有钱公子不要,选择萧亦明?
她一定是偷偷的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一边和钱金桂暗度陈仓,一边哄着萧亦明团团转。
换她也选钱金桂啊,风度翩翩,有钱,模样又好,她就不信罗蔓蔓不心动。
“媳妇,我说你消停点,别管她怀的是不是萧家的骨肉,这跟咱没关系,咱的当务之急就是想办法了解线鞋的制作工艺,发一笔横财。”
萧大贵搓了搓手,看着萧亦明他们天天忙的不可开交,日进斗金的,那个眼馋呐。
还有作坊的那些工人也死心眼,银子收买都收买不到,硬是不告诉他钩织的方法。
“萧大贵,怎么就没关系了,要是罗蔓蔓怀的是别人的种,就要被萧家扫地出门,到时候萧亦明肯定心思大乱,那么我们在想去作坊里头捞点什么东西,不就轻而易举吗?”
田珍珠气呼呼的瞪了一眼萧大贵,平时油腔滑调,心思敏捷的他去哪了?
“哎,媳妇,你可别弄巧成拙,凡事要讲究个证据。”
“行啊,我找证据去。”田珍珠哼了一声,眯着眼睛打着小算盘,是狐狸终究要露出尾巴的,她就不信揪不出她的尾巴来。
……
罗蔓蔓一连过了个把月这样的生活,天天除了吃就是睡,再这样下去,她都怀疑自己离猪不远了。
这不,这天下午,罗蔓蔓特意让李芯熬了点绿豆汤。
挺着两个月还不显怀的肚子准备去作坊看看,顺便给萧亦明送绿豆汤。
就在田地的庄稼路上,碰到了打扮妖娆的年轻妇人挡住了她的去路。
“呦,我说这是谁呢?是萧家媳妇啊,今个什么风把你给吹出来了,你不是身娇肉贵吗?天天窝在屋里头?
你家亦明不是把你当宝贝,在家好生养着吗?你一出来,万一磕了碰了可怎么办?”
说这话的是王二狗家的媳妇黑丫,罗蔓蔓自问平时和王家很少来往,也不晓得她阴阳怪气的模样是做给谁看。
她不认为自个有得罪过她?唯一的直觉就是不喜欢她。
眼看着天气渐渐的热了,惦记着萧亦明这段时间在作坊的辛苦,她特意让李芯熬了一点绿豆汤,好带去作坊里给他解渴。
这黑丫,她最近也是有耳闻的,听说在家不爱带孩子,生了孩子之后和王二狗时不时的有个争吵,难道这是所谓的产后忧郁症?
罗蔓蔓可没闲功夫和她搭讪,想绕过她就要离开,却不想被她伸手拦住。
“罗蔓蔓你怎么不说话,是没脸了吗?你怀着别人的孩子,在村子里招摇过市,你的脸皮咋那么厚呢?”
黑丫心里闷的慌,看到罗蔓蔓怀了身子,如今越发的圆润,身材比之前凹凸有致不少,显得越发的美丽动人了。
同样都是买来的媳妇,她怎么就这么好命呢?
黑丫水灵的眸子里写着大大的嫉妒。
“你有病吧,你才怀的不是你家相公的孩子呢?今个脑子抽风了是吧,逮着谁就乱咬人。”
罗蔓蔓此言一出,就见黑丫的身躯微微颤抖了一下,随即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这是你家大嫂说的,你怀的是钱金桂的孩子,罗蔓蔓你太不要脸了,你敢说不是吗?”
黑丫脾气一上来,逮住她的胳膊,就问:“你说你到底使了什么手段,把男人一个个都迷得神魂颠倒的,你教教我?”
她这一扯,罗蔓蔓手腕上挎着篮子里的绿豆汤就差点洒了出来。
她怒问:“二狗子对你还不好吗?你冲我发什么疯?”
“他,哼……你别提他,看到他一身肥肉和猥琐的样就恶心,要不是当初我急着想从百花楼里出来,我会找上他?”
黑丫一副指着鼻子,你说笑的样子。
“你们家的事情,我不操心,你让开,别挡着我路。”罗蔓蔓皱眉,就见她扑了过来:
“罗蔓蔓,我有去你作坊里报名,你为什么不收我?我想赚点银子都不行。你行啊,现在有了钱长本事了,你大嫂也不让进作坊,你个没良心的东西。”
看来黑丫产后抑郁症不轻,什么时候和她那没心肝的大嫂一个鼻孔出气了,怪不得两人都一样讨厌。
罗蔓蔓甩了甩篮子里有些洒出来的绿豆烫,真够晦气的,烫都洒完了,又得回去让李芯重新做一碗了。
“罗蔓蔓,你别走,我话还没说完呢?罗蔓蔓,你回来?”黑丫原地直跺脚,看着那抹远去的身影咬牙切齿。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六章 心动激动
第一百二十六章 心动激动
黑丫自从出了月子以后,在村里走动就更加少了,这村里分两派,喜欢萧家的和不喜欢萧家的。
村里开了作坊本来是好事,但对于没选上的黑丫来说,这日子越发的难熬了,天天回家对着那张不想对的脸。
这不刚回到家就看到王二狗在摇篮边哄着孩子,一见她来了,立马黑着脸道:“黑丫,你去哪了,一下午不见你人影,宝宝都饿的哇哇哭呢?我好不容易才哄睡着的。”
这媳妇生完孩子就跟变了个人似得,天天花心思把自己打扮的光鲜亮丽,都孩子她妈了,也不晓得这花枝招展的要勾引谁呢?
还好他每天晚上在坑上喂的饱饱的,倒也不怕她偷人。
“你娘自从进了作坊以后,天天就什么事都不干,我一个人又要带孩子,又要洗衣服,还要做饭,你以为我容易?
也不知道罗蔓蔓那个贱女人怎么想的?我这个手脚勤快的年轻人不要,选了你娘去作坊,还真是……”
黑丫真想爆粗口,这脾气一天天的也跟着暴躁起来,每天面对的永远是做不完的家务,还要伺候一大一小,真是够了。
“我说黑丫,我可警告你了,你别老说亦明媳妇的不是,好歹作坊里咱家有个名额。
她不是念你孩子还小,要留在家里照顾孩子,这才让娘去?不然,你以为咱家还能有名额啊,你就知足吧?”
王二狗摇着摇篮,看着白白净净的儿子,就一阵父爱荡漾,这孩子还好不像他,不然可丑了。
“我还知足?我说王二狗,你什么时候找事做?天天在家里闲晃?你磕碜不磕碜?
你不晓得橙儿一天天跟着长大,现在都五个月了,以后孩子吃的用的哪样不要钱?就靠你娘每月那点银子救济,咱们家什么时候能过好日子?”
“黑丫,我说你今个又抽什么疯,王家是缺你吃,还是缺你穿了,这日子过得去就好了,你攀比什么?”
反正王二狗对目前的生活很满足,家里有媳妇孩子热坑头,老娘每个月又能有二两银子收入,生活过得去就行了,讲究那么多干什么。
“我……我懒得和你说。”黑丫气冲冲的在屋里找了个菜篮子,就要出门,就见王二狗在后头喊:“黑丫,你干啥去?”
“家里没菜了,我不去地里挖些菜,你晚上吃什么?”黑丫没好气的回道。
气死她了,凭什么她天天做牛做马的。
还有那罗蔓蔓,瞧她今个穿的那身衣服,上好的绸带料子,面料光滑不说,穿在身上还沁凉的舒适。
她怀个孩子就咋这么娇气呢?天天不用做事,他相公还把她捧在手里怕摔了,还弄个贴身丫鬟伺候着。
她谁啊,千金大小姐呢?不就是一村妇吗?瞎显摆什么啊?做作……
同样买来的媳妇,同样从百花楼出来的姑娘,这差别也太大了。
黑丫一路都不满的碎碎念,挎着个菜篮里去菜地挖菜,路上恰巧碰到了杠着锄头的杜大壮。
黑丫顿时脸上一喜,一扫刚才的阴霾,忙理了理自个的碎花衣服,扯着嗓子激动的喊:“好巧,杜大壮,是你啊。”
好久没见杜大壮了,貌似这男人的身形更加的高大如山,黝黑的皮肤更添一抹男人味。
只不过好几个月不见,他额头上的皱纹似乎多了几根……
难道他过得不好?没理由啊?村长家不是富得流油吗?
黑丫一见到眼前的男人就立马乖巧的如猫。
只有她心里知道,这个男人才是她的解药,才能抚平鸡毛蒜皮的生活给她带来的创伤。
这段时间,经常去溪边洗衣的她,也从那些多嘴的村妇口里得知村长家的消息。
听说杜大壮最近和他媳妇闹和离?
他那媳妇好吃懒做不说,至今还未生下个一儿半女,听很多村民说,经常路过村长家门口,都能听到那两口子的争吵。
“你有什么事?”
相对于黑丫的激动,杜大壮则是显得很冷淡,眯着眼睛看了她几眼,转身扛着锄头朝一块菜地走去。
好不容易看到日思夜想的人,黑丫岂能就这么放过,她挎着菜篮子,小跑着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