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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子奋斗日常-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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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即将成亲的男人,对一个女人留恋不死心?这其中的意思还用说吗?娥皇女英多么美好,既顾全了家里的意见,又成全了自己心意。

    可凭什么呢?

    她以为他懂自己,她之所以会说出不做小不当妾,从不是为了自抬身价,而是真就这么想的。秦明月从不是一个喜欢自己为难自己的人,倘若她喜欢钻牛角尖,早就不用活了,所以她罔顾了自己看出来的东西,就当那是一封断情书。今日若不是莫云泊重提此事,她只会将此事就此尘封。

    莫云泊脸上划过震惊、羞愧、自惭形秽种种的颜色,“明月,我并没有玷污你的意思,我只是……”

    秦明月心里突然升起了一种疲惫感,也不想再和他说下去了,她选择了最简单利索的解决方式:“晚了,你来晚了。你不是最想听到我亲口承认我和祁煊有什么吗?现在我告诉你,我是他的人了,你来晚了!”

    她眼睛看着他,笑着,脸上的笑容恶意而又畅快。

    看他脸上所有东西都化成碎片,她一步一步往后退去,“以后别来找我!”

    丢下这句话,她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晚了?

    晚了!

    “啊……”

    身后似是传来一声痛苦地咆哮声,秦明月脚步未停地继续往前走着,眼睛却是猛地一闭。

    *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一个声音蓦地在一直低着头站在那里的莫云泊耳边响起。

    “夫君……”

    却是钱淑兰坐着马车,不知道怎么找了来。

    她下了马车,着急走了过来,摸了摸他的手。

    “夫君,你没事吧?怎么站在这里?你不知道娘都急坏了,命人四处找你……”

    莫云泊猛地抬起头来,看着她,“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

    钱淑兰笑得无辜:“我坐着马车四处找你,谁曾想竟在这里看见了你……”她回头去看站在马车边上的小桃和马夫。

    小桃和那马夫忙连连点头,“五公子,你不知道奶奶到处找您呢,快围着京城转了一圈儿……”

    莫云泊冷笑,不去听两人说,转头看向钱淑兰,“你背着我做的事,你当我不知道?钱淑兰,你别当我莫子贤是傻子!”

    钱淑兰笑容勉强起来,袖下的手却是紧攥:“夫君,你说什么呢?”

    莫云泊冷哼一声,拂袖而去,竟是连马车都不打算坐,似是要步行回家的。

    站在原地的钱淑兰低垂着头,脸上闪过愤怒、嫉恨等等表情,须臾才提起裙摆追了过去。

    “子贤哥哥,你等等我!”

    *

    “月儿姐,你没事吧?”竟是宝儿那孩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找了来,站在拐角处等她。

    秦明月撑着笑,“我没事呢,你怎么出来了。”

    “我不见你,念儿姐姐说你在外头——”他顿了一下,小声道:“那人是谁,他是不是做了什么事伤害了月儿姐?”

    秦明月走过去牵起他的手,拿手指点点他的小脑袋,笑道:“你个小孩子家家懂什么,那个人不过是个陌生人。”

    是吗?

    不过这话宝儿并没有问出口,任秦明月牵着他往回走去。

    “他是不是那安郡王?”突然,宝儿问道。

    秦明月失笑:“你还知道安郡王啊?谁告诉你的?”

    宝儿搔了搔脑袋,“是我听念儿姐姐他们说的,他们说安郡王待月儿姐很好,待大家都有恩。那就是说那人不是安郡王了?”

    “他不是,安郡王受旨出京赈灾了。”

    “赈灾?是不是就是去宝儿的家乡?”

    “应该是吧。”

    “那他一定是一个好人吧……”

    “嗯,他虽然脸长得凶了点儿,嘴巴毒了点儿,看起来恶形恶状了点儿,但其实是个好人……”

 第69章

    ==第六十九章==

    而与此同时,远在河南的祁煊却陷入平生最大的挑战之中。

    这一路上快马加鞭;走了大半个月才到了目的地。

    期间他几乎没合眼过;不停地往就近各地粮仓下令调粮,调粮还在其次;最重要的是药材,一般水患跟着而来的就是疫病。也幸好经过这么多年来各朝各代的研究;朝廷对于控制疫病已经驾熟就轻;且祁煊从京中出来时;特意从宫里要了两个医术精湛的太医;倒也不怕疫病肆掠。

    到了地方;就有当地官员前来接迎。

    估计也是知道赈灾之事耽误不得;所以这些官员极为配合,很快就将各项政令发了下去,同时赈灾物资也源源不断被送往受灾之地。可就在祁煊等着预备仓调粮之时,却遇到了阻碍。

    无他;当地官员接到调令后口口称是;可在将粮食往外调出时;却一直推诿耽误。

    大昌朝全国各地八百多处粮仓;又分京仓、水次仓;以及地方仓,京仓专司军队饷粮、官吏禄米,以及皇室宫廷享用;水次仓则是转运各地输京粮食的临时用仓;至于地方仓又称常平仓,平时除了用来容纳税粮,每年每个地方仓还必须储备一定数量的粮食,就是为了处理及应对各种突发事件。

    例如赈济、例如平粜。

    平粜指的是朝廷对粮食市场的一种调控,在市面缺粮粮价上涨之时,将所储备的粮食按作正价放入市场,压低粮价,以免粮贱伤农又或是粮贵伤民。

    根据不同府、州、县,各有不等的储备数目。按照朝廷对这两地常平仓的估算,应该可以提供用来赈灾的米粮,可如今到了地方,只有极少个别的常平仓按令往外调粮用以赈济,其他地方却一直没有动静。

    祁煊身处开封,鞭长莫及,只能一面下令训斥,一面就拿附近的地方仓开刀。

    首当其冲的就是禹州的广积仓。

    这禹州的知府也是个光棍的,一见祁煊带着人来,当即就摘下官帽跪地求饶。

    听完他的叙述,祁煊才知道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

    原来禹州官员贪滥无厌,上面贪,下面人也贪,上下勾结,狼狈为奸。朝廷政令每年各个地方的常平仓,必须储纳一定数量的粮食,可这些粮食却是常年不动的。每年都是新粮下了换旧粮,粮食这东西经不起放,所以各地有一种约定俗成的规矩,那就是找个粮价合适的时候,将那些放了两年以上的陈粮卖出去,换上同等数额的新粮。

    世人都喜欢金银之物,谁也不能免俗,白花花的粮食放在那里,眼睁睁看着放成陈粮,市价立马跌了一半不止,免不了就有人动了心思。

    时下有冰炭孝敬火耗钱的约定俗成,这也是为官者除了俸禄以外,其他可以捞油水的地方。

    要不说千里做官只为财呢?皆因里头的油水太多!

    铸银有火耗钱,这个朝廷是默认的,粮食自然也有粮耗的折损。例如,地方每年交给朝廷的粮食肯定不能是旧粮,因为粮食交上去几经辗转,还指不定变成什么样。所以朝廷有政令,交上来的粮税必须是新粮,当然也有例外,那就是地方欠收。

    粮食在经过储存、搬运、输送的过程中,不可预料之事太多,肯定是会有损耗。而地方不能交旧粮只能交新粮,那些旧粮总不能扔了,逢封灾荒之年,可以拿出来赈济。可若不是灾荒之年,这些粮食就需要处理。而陈粮谁都知道会折价,这也算在粮耗之列,朝廷会根据当地前一年的情况,给出一个折损数额。

    所以明明当年的新粮可以买一个很好的价钱,为什么要等它放旧了,再去折价卖呢?

    于是这粮仓中的粮便被人动了。

    起先只是从中捞个差价,后来是捞着捞着就忘了,只能拆了东墙补西墙,粮仓的粮越补越少。若是换成平时,自然没事,反正寅吃卯粮都习惯了,朝廷若是有人下来查,找个时间补齐也就罢了,可谁曾想今年竟碰到了洪患。

    朝廷肯定是要赈灾的,赈灾肯定是要开仓放粮。可粮食从哪里来?大家都知道,所以在祁煊到了开封时,禹州当地牵扯进去的官员个个自危,急得都快火烧眉毛了。

    火烧眉毛也没用,平时捞银子的时候干什么去了?将粮食补齐才是正经!可如今境内哀鸿遍野,谁这个时候会将粮食放出来,没见那些米铺粮行都关门了吗?拿着银子都买不到粮。

    至于治下一些富户地主们,都抱着手里的粮食想发黑心财,也是知道这群人完了,不想从中再填了这黑窟窿,对求助上门的官员俱都托词不见。

    早先个个趾高气扬的官员们,现如今成了人人皆避的过街老鼠,这也是禹州知府霍明渡会作出这番姿态的根本所在。

    粮食补不上,跑是跑不掉的,就看上面人怎么处置他。当然,也少不了剩下的那群人。

    一看最上面的人都主动请罪了,下面的也个个都坐不住,胆子小点儿的,自己来找了祁煊,胆子大点儿的,还在做困兽之斗。

    不过祁煊是谁,来之前就心中有数,在见到偌大的粮仓中只剩了几十袋子已经发霉的陈年旧粮,早已是怒火中烧。二话不说就命人去将这些人抓了起来,先是审讯,待罪名落实画押之后,就命人将这些人拖出去斩首示众了。

    按理说,巡抚是没有这个权利的,巡抚可以罢撤官员,但惩处还得交由京城那边审理。尤其判处斩首之刑先得经过兵部,兵部上报皇帝,皇帝朱笔圈了以后,才能执行。

    可祁煊却似乎一点顾虑都没有,说斩就斩,前面令下了,后面十几个人头便被血淋淋地挂在知府衙门前示众。

    只留下了一个人,那就是禹州知府霍明渡。之所以留下他,不是这人背后有什么不得了的大山,而是还指着他办事。

    祁煊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可那些灾民们还等着粮食救命,为今之计只有先找禹州境内的富户们拆借,而这些还需霍明渡出面。

    祁煊的不按牌理出牌,祁煊的雷霆手段,镇住了所有暗中窥探之人。且不提禹州境内的那些富户们是如何想,至少附近各地一直推诿耽误的众官员们都开始动了起来。

    而祁煊这种血腥不讲理的手段,也让本还有些质疑甚至犹豫要不要借粮的当地富户,再不敢说推诿之词。

    朝廷说借多少,就借多少,实在没有,就老老实实把家中粮仓打开以示清白。不能说这些富户地主太没胆,实在是祁煊下来的同时,各地就开始流传起他的种种事迹来。

    知道这安郡王是当今的亲侄儿,比太子和二皇子还受惠帝宠爱,知道这人荒诞无稽,且蛮横霸道。那就是个*霸王,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典范,尤其他到之后又上演这么一出,谁还敢说二话。

    就算你冤枉,可是杀了你之后,你冤枉也没处诉了。这人又不是正常官身,还指着他为了升官不得罪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本人又是皇室宗亲,和当今有极为亲近的血缘关系,犯了错顶多就挨几句训斥,可你却是丢了性命。

    怼不起,也不敢怼!

    灾区百姓们人人拍手称快,当地富户们个个脸色沮丧得仿若是死了亲娘。

    将一众烂摊子丢给随派官员后,祁煊又杀往别的地方了。

    就这么一路走一路杀,其实有禹州的例子在前,谁也不敢故意自找死路。大昌秉承先朝的风范,待士大夫历来优厚,除了十恶不赦之罪,极少会有杀官之事发生。贪墨是罪大恶极,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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