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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父皇。”
南宫瀚海和南宫雨泽领了命令出去了,南宫衍眼眶微微湿润,心情沉重的推开窗口,沉默了半晌之后离开了。
他现在心情很复杂,很想去他和她相遇的地方看一看。
金盛容在宫宴上见到了钟晴之后,一直心神不宁,心里一直挣扎在要不要告诉皇上钟晴出现在云国宫宴上的事情,不告诉他害怕以后他知道了会恼羞成怒,进而对待自己姐姐更加不好,可是如果告诉皇上,他心里又很不甘愿。他站在皇上所住的房间门口不停的徘徊,做着艰难的抉择。
钟晴那么年轻,凭什么要委身给皇上做妃子,妃子说得难听点就是小妾。说句大不敬的话,皇上大半截身子都埋到土里了,还能活几年,最后让钟晴年纪轻轻守寡吗?
他正想着,皇上已经推开房间门口走出来了,他诺诺的喊道,“皇上。”
“朕心情不好,不要烦朕。”
南宫衍健步如飞的离开,转眼就消失在他的眼前,金盛容悄悄的松了一口气,这样也好。
他转身回到房间,将心沉淀了下来,默默的说道,“钟晴,这就是你拒绝我的原因吗?因为你喜欢的男人是南宫墨,所以我根本入不了你的眼,于是你想也不想就拒绝我了对吗?”
他第一次那么喜欢一个女人,难道还没告白就失败了?想到那个帮助他见到了光明的女人,他心里柔柔的,酸酸的,钟晴,难道我们真的没有缘分吗?既然没有缘分,为什么又要让我遇见你?南宫墨真的就那么好吗?他不过是被皇上驱除出北国的皇子而已啊。
沉浸在情伤里面的金盛容忽然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寒颤,南宫墨是北国的皇子,那岂不是南宫墨也是皇上的儿子,他们父子两人同时喜欢上了一个女人?
他心里忽然涌起了阵阵绝望,他就算抢得过南宫墨,他也抢不过皇上啊,老天爷是在跟他开玩笑吗?
心情一片灰暗的金盛容神情恹恹的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只要想到他连争取的资格都没有,他的心疼得都没有办法呼吸。
清荷苑,在京城里是一处神秘的圣地,里面建得美轮美奂,尤其是夏日的时候,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这是当初他和上官熙瑶初遇的地方,看着她慌乱的小鹿一样闯入这片荷花中,眼睛流光溢彩,周身笼罩着炫目的光晕,宛若仙女下凡,他的一颗心就此沦陷了下去,直到现在都无法自拔。
此时春寒料峭,南宫衍站在光秃秃的荷花池旁边,痛苦的跪在了地上,一遍又一遍的喊着熙瑶的名字,眼角流下了悔恨又愧疚的日子。
如果不是他对她一见钟情,后来任由属下和北国太后设计,她不得不嫁给他,她可能不会早早撒手人寰,她的儿子也不会孤苦无依,他是个彻底的坏人,只为了一己私欲将她推到了火坑里,明知道她嫁给他会遭受很多的刁难和折磨,可是他还是不顾一切的将她带回了北国,在后来的宫闱斗争中,让她惨死在那些妃嫔和他母后的手上。
熙瑶恐怕身在地狱都不会原谅他,恨不得从来没有认识过他吧。可是怎么办,他还是爱她,在他的心里只认定熙瑶是他的妻子,哪怕她早已经不在人世了。
南宫衍哭得眼睛通红,整个人摇摇欲坠,直到寒风将他吹得浑身僵硬才拖着冰冷的身体回去。
翌日,南宫衍发起了高烧,整个人不停的呓语,念着熙瑶的名字。
南宫瀚海和南宫雨泽心里很不痛快,可是也没办法,父皇不能死,现在北国几位皇子的争斗已经到了鱼死网破的时候,如果他现在死了都不知道会是怎样的后果,北国说不定就乱了,若是这时候云国联合别的国家趁机发难,北国离灭亡也不远了。
“让人去请御医啊,愣着做什么啊,父皇若是有个三长两短谁担得起责任。”
南宫瀚海急得朝着南宫雨泽大声吼道,这人究竟怎么回事,难道巴不得父亲死吗?
“太子皇兄,父皇这次是隐藏身份来的,他只是普通的侍卫,请不起御医的,臣弟派人到急事上去请御医,人家一听是要到北国行馆都不愿意来。十几年前熙瑶长公主的事情这几天不知道怎么的被人提起,云国的人都认为是北国人害死他们的公主,恨死我们国家的人了。”
南宫雨泽娃娃脸上也染上了一层忧愁,谁知道云国人对他们的敌意那么深呢。
“那就让人去请御医来,就说本宫身体抱恙,就不相信云国皇上能做得那么狠绝,他不怕北国人过后报复吗?”
“云国皇上肯定会派人来,但是云国的御医肯定会怀疑太子皇兄亲自请御医回来看病的人的身份,到时候有心人一查,父皇的行踪就会暴露在云国,若是他们心存歹意,父皇的安全可就难说了。”
☆、第一百零四章 嫉妒,他们都想要钟晴
南宫雨泽还是不同于南宫瀚海的话,想也不想就直接否定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就让父皇一直病着吗?父皇若是出了什么差池我们谁能承担得起?”南宫瀚海怒了,“本宫不管那么多了,一定要将父皇治好。”
“如今只有一个办法了,那就是亲自背着父皇到医馆去,将刀架在大夫的脖子上,让他一定给父皇治病,不然就杀了他!”南宫雨泽可爱的娃娃脸上是一片狠戾之气。
“事不宜迟,现在就去吧。”南宫瀚海也害怕皇上出事了,不敢有半刻的拖延,忙不迭的说道。
是他们失策了,谁能想到路上带了几名太医过来,竟然全部病死在路上,难道这就是天意吗?
金盛容看着皇上烧得通红的脸蛋,还有痛苦的喃呢着熙瑶的名字,脑海里划过钟晴那张脸,拳头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如果皇上真的就这么没有了,或许他和钟晴还有一丝可能,真的救活了,对他才没有好处呢,就允许他自私一次吧,救不救得活就看皇上自己的造化了。
南宫瀚海,南宫雨泽让人赶紧换上云国的衣裳,背着南宫衍上了马车,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京城里信誉最好的医馆,锋利的长剑架在大夫的脖子上,“快点给他治病,治不好我要了你的命!”
大夫吓得两腿发软,脑子嗡嗡乱叫什么都想不起来了,额头上的冷汗滴答滴答的掉下来。
“快点治病!”
南宫瀚海不耐烦的呵斥道,药铺内抓药的小二也吓得脸色苍白,被这样的阵势弄得差点失声尖叫起来,在北国两位皇子杀人般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时,他再也动弹不得。
“几位贵客,老夫只负责店里简单的病症,严重的病老夫治不了啊。”
头发花白的大夫差点跪下去了,惊恐的解释道,他只是略懂医术,主子看他包扎伤口包扎得好才让他留在店里的,他哪里敢给这些人治病啊,一个治不好这几个瘟神砍了他的头就麻烦了。
“那还不快点叫你们店里医术最好的大夫出来!”
南宫瀚海对于这些卑贱的云国人向来没有什么耐性,厉声喝道。
“我们的主子是未来的睿亲王妃,她不是每一天都来会诊的,各位还是到别的医馆去吧,别在这里了。”
老大夫哭丧着脸说道,他哪里指使得动主子啊,这些人真是快霸道了,果然是卑鄙无耻,凶狠霸道的北国人。
“我可不管那么多,如果不把医术最好的大夫找出来,你们这里所有的人都要死!”
南宫瀚海已经被折磨得耐心消失殆尽,锋利的剑刃稍微用力,划破了老大夫的脖子,鲜红的血流了出来。
药店内弥漫着危险的味道,压抑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似乎随时都能将这里变成人间修罗场一样。
这时候,外面传来一阵轻轻的脚步声,一道年轻的女声传了进来,“刘叔,来了很多病人吗?”
钟晴带着几个丫鬟掀开珠帘走进门的时候,就看到北国那些阴沉着脸的使者,还看到那些嚣张的暗卫将长剑架在刘叔的脖子上,顿时火气就冒了上来,笑容阴森森的。
“我当时谁呢,原来是北国太子和王爷啊,没事跑到我这间小店做什么,想要杀人还是怎样?”
南宫瀚海和南宫雨泽锐利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命令般的说道,“快点将他治好!”
“行了,这是要闹什么,把刀放了,就算割断他的脖子他也不擅长一些疾病。”
钟晴忍着心底的厌恶说道,南宫瀚海这才将刀放了下来,刘叔和小二吓得差点落荒而逃。她赶紧给他们递了一个眼色,“这里没你们的事情了,到后堂去吧。”
小二和刘叔逃命似的走了,钟晴坐了下来,“将病人抬到病榻上来。”
南宫瀚海和南宫雨泽亲自将父亲扶着放在了床上,虎视眈眈的瞪着她,好像她不将他医治好,他们就会要了她的命一样。
钟晴又怎么会害怕他们,尤其这里是云国而不是北国,她的身边好几个武功高强的丫鬟,她衣袖里还装满了暗器和毒药,敢惹得她不爽,她不介意让这些人吃尽苦头。
她随意的把脉探了一下额头的温度,直接抓了一副简单的治风寒的药,“就是吹风高热不退,注意降温,每天吃三副药几天就能退烧了,没什么大碍,三千两银子,把钱放下你们可以走了。”
钟晴心里憋着一股不痛快,自然也没什么好脸色,直接让他们留下诊金。
南宫瀚海和南宫雨泽气得脸都绿了,死死的瞪着钟晴,“你这是在抢劫呢,三千两银子,你开的药有多珍贵,别逼本宫动手,不然有你好受的。”
他们原本心里就恨透了钟晴在宫宴上拆穿了他们,现在又敲诈勒索,难道真以为北国的人就那么好欺负吗?
钟晴无视他们凶神恶煞的目光,嘲讽的勾起了唇角,“北国太子,北国王爷,还有着两位也是北国名门世家最受宠的嫡出小姐,这么大的阵势送一个病人来看病,这个人身份应该很显赫吧,或许我可以叫北国皇上?”
她的话音落下,南宫瀚海和南宫雨泽浑身一僵,眼底掠过骇然的杀意,她竟然知道,这个女人留不得了!就在他们藏在袖子里的暗器准备割破她的咽喉时,钟晴笑着露出了淬着剧毒散发着蓝色光芒的银针,“你们来之前有没有打听过我最擅长什么?不是医术而是毒术,敢谋害折磨我的人要么已经死了,要么现在生不如死的活着,你们想要哪一种?”
她明明是温柔的声音,浑身却敛聚着森冷危险的气息,就那么笑着。
春蓉,秋霜,风华,云舒竖起浑身的警惕瞪着他,长剑紧紧的握在掌心里,大有他们敢轻举妄动就让他们死的架势。
药铺外面,一股浓郁的杀气飘来,稍微懂武功的人都知道外面隐藏了不少死士。
“太子,王爷,这里是云国而不是你们北国,不要太把自己当一回事了。”
钟晴笑眯眯的说道,拿着冰块包在毛巾里敷在南宫衍的额头上,“三千两诊金,现银,不要拖延哦,我不敢肯定如果不及时治疗,北国皇上会不会被烧成傻子。”
南宫瀚海和南宫雨泽忍了又忍,最终还是败下阵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们不想把事情闹得人尽皆知,如果其他国家的人知道他们父皇秘密来到了云国,一定会天下大乱。
“没有那么多的银子,给你银票。”
“就要现银,太子和王爷还是回去将银子拿过来吧。”
钟晴没有退让半分的说道,她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