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林露露:“多半不是,没看到捷克队都领先了吗?在人界他们可没能战胜俄毛子队,由此推想,到了决赛里得冠军的肯定是意大利。”
小帅哥:“可能决赛双方甚至都不是你所说的那两只球队,而是别的队,比如荷兰和爱尔兰。”
这时电视屏幕里突然飞出一只脑袋,掉到地上之后还能够开口说话,把我吓了一跳。
“快把我放回电视屏幕里去,球队没有了我可不行。”说的居然是咱们这旮旯的方言。
小帅哥:“你是谁?可以为我签个名吗?”
头颅:“我叫阿西莫夫,没办法签名,因为我的手还在电视里。”
林露露说:“我看到了,那个无头的尸体跑得挺快,差点进球了,可惜没脑袋,否则的话刚才那次边路传中很有希望顶到。”
☆、难忘今宵
小帅哥征得我的同意之后,用一本杂志把从电视屏幕里掉出来的脑袋铲起来,送回到屏幕当中,不一留神,把杂志也扔了进去。
屏幕里的球童捡起脑袋,跑进场内,安装回无头球员的脖子上,这家伙朝我们挥手致意,显得很感激的样子。
比赛仍在继续,捷克队又进了一个球,领先优势扩大到三个球。
林露露小声说:“根据最近的情况分析,在地府看电视是很危险的事,如果看的是战争片,里面的炮弹和导弹掉出来可怎么得了,就算是掉出来几个疯狂的士兵也受不了。”
我:“以前没听说过这种事,我寻思着,不可能地府每一家看电视的人都会遇到如此情况,肯定有些问题。”
小帅哥:“难道只有我们的电视机弄成这样?”
我:“有可能,我们享受到了VIP待遇。”
这时比赛仍在继续当中,这些丑怪的球员看了令人生气,观众瞅着也非常别扭,于是林露露换了一个台。
这一回好像是新闻频道,一个暴牙青面女鬼和一只青紫肿胀的男鬼在播报新闻,一会说城隍老爷到困难居民家中送温暖送关怀,一会是牛头马面在妓院视察,指导鬼小姐的服务工作,一会报导某鬼卒数百年如一日服务大众,不辞劳苦,三百次过家门而不入,断了腿仍继续巡逻,一会说到某个社区内的鬼自发组织起来学习领会鬼王的最新指导精神,颇有心得体会云云,一名肚皮上开了大口的丑老鬼现身说法,洋洋地得意地宣称,他在学习文件过程当中体会到了强烈的□□,比嘿咻更爽,浑身上下有使不完的劲,眼睛更亮了,力气更大了,胃口更好了,对女鬼的欲望更强烈了,生活质量空间提高,这一切全都因为学习了鬼王精神的缘故,号召大家都参与进来,与他一起学习。
接下来报导地府国际新闻。
非洲地府有几股鬼势力为了争权夺利,展开血腥大战,伤亡无数。
亚洲北部,靠近北冰洋沿岸遭遇不明身份的怪物入侵,在短短两天之内,数万名当地鬼居民魂飞魄散,死于非命。
某地的恐怖分子鬼到了地府仍然热衷于搞爆炸事件,最近一个月来一共制造了十五起,导致一千二百余名阴魂死难。
林露露有些诧异,忍不住问:“这个新闻报导的顺序和方式好像挺熟悉啊。”
小帅哥:“对,就是这样,想来地府也是学着人界的做法。”
我按下遥控器,换了一个台。
这一个是歌舞,一群面色苍白、身上有许多尸斑的瘦长型女鬼在跳舞,其中有一只打扮得像妖精也似的女鬼在唱歌,声音时大时小,一会尖细一会沙哑,时而擂一次鼻涕。
唱的词倒是有一点点熟悉。
“难忘今宵,难忘今宵,无论天涯与海角,地府万里同怀抱,共祝愿家乡好,家乡好……明年死掉再相聚,青山在,人已死,人已死……”
☆、口无遮拦
正当三个人被地府电视台精彩的节目所吸引正认真观看的时候,门铃响了。
林露露小声说:“先通过猫眼看看,如果来的是一只青面獠牙、头顶长角的怪物,可千万别开门。”
我:“这里是酒店,没猫眼。”
小帅哥:“我们就是不开门,看他们能怎么样。”
林露露:“如果是力气很大的怪物,会把门踢烂。”
话音刚落,果然开始踢门了,弄出响亮的声音。
我犹豫片刻,决定还是去开门,因为我明白这扇单薄的门提供不了什么保护,只要随便发力一撞,就能弄开。
我站起来之后,两个大孩子立即开始紧张,离开了椅子,跟着我走过去。
外面大声喊:“快开门,查房。”
我心生疑惑,转头看了看后面的电视机,发觉屏幕仍然是一群面目丑陋的鬼载歌载舞,蹦跶得挺热闹。
门外有什么东西?我想不出。
不过我还是准备把门打开。
口袋里装着桃木剑,随时可以抽出来。
门开了,出乎预料,外面没有任何变化,依旧是走廊和不怎么亮的灯光。
很奇怪的是,没有人。
并且感应不到能量的活动。
看不到走廊的尽头在哪里,有一些黑色的雾气笼罩了两端,对面的房间看上去也很有问题,感觉像是不真实,仿佛由纸糊成的墙壁和门,还有一点轻微的晃动。
空气里弥漫着一些焚烧香烛之后留下的那种味道,不好闻,有些刺激鼻腔,令人想打喷嚏。
从很远的地方有些虚无缥缈的歌声传过来,如泣如诉,尖锐而细微,却久久不停,听到耳朵里感觉寒气阵阵,极不舒服。
“谁这么无聊,讨厌。”说完这一句之后,我关好门,回到房间内。
刚一坐下,门铃又响了。
林露露:“也许是幻觉。”
小帅哥:“门铃声是真的,踢门也确实有,我都感觉到震动。”
林露露:“也许这些感觉全是假的。”
我:“待会也许有可怕的大家伙出现,你们做好思想准备。”
林露露:“很大吗?有没有猪坚强那么重?”
我:“这是一句形容词,说的是对方能力估计会比较强悍,需要小心应对,倒不是说真的很大很重。”
林露露:“我明白了。”
我:“哎,真不好意思,把你们牵边到这样的麻烦事当中来。”
林露露:“别这样说,你是为了救我,否则的话,我可能被那个什么张公子先奸后杀,然后被J尸。”
小帅哥愕然:“你真是口无遮拦。”
林露露:“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看到你们,我就有种很亲近的感觉,那个怎么说呢——对了,就叫一见如故,把你们当作了绝对可以信任的自己人,所以才这样无拘无束。”
这时外面又开始踢门,一下比一下重,可以感觉到清晰的震动。
小帅哥嘀咕:“这个门质量还是挺不错的,待会要看看什么牌子的,以后安家的时候也装这样的货色。”
林露露:“别夸,一夸就倒。”
这时在我的注视下,门板连同门框一起倒下,灰尘弥漫中,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九幽神君。
☆、狼狈为奸
我所处的位置到房间门口大约有八米,九幽神君就站在门外一点点,但是这段距离却有些不确定,时而觉得他离我有三十多米远,有时却感觉只有六到七米远,非常之莫名其妙。
一些阴寒邪恶的气息扑面而来,两个大孩子无法抵御,缩到了床后面,不敢再露头观看。
我一连做了四次深呼吸,让自己迅速平静下来。
我告诫自己,千万别冲动。
九幽神君两只手背在身后,脑袋微微上仰,眼睛看着天花板,似乎对我不屑一顾。
房间里的气温本来就不怎么高,他出现之后,温度更是下降了许多,就像突然之间冬天来临。
我只穿了很薄的单衣,此时却在庆幸,没有穿无袖衬衫,否则的话可能会由于受冻而打喷嚏,给对手留下可趁之机。
此时是一种对峙的状态,由于我无法掌握距离,不便于发动进攻,只好保持防御状态。
他不说话,而是看着空中,其姿态非常欠揍,可恶之极。
大家试想一下,如果一只猴子,爪子里握着一片西瓜皮,却偏要装深沉盯着天空看,大概就是他这么个德行。
我有些沉不住气,大声说:“神经,明天才决斗,现在你想干嘛?”
九幽神君冷冷地说:“今天下午,你把我的曾孙打成了残废,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事要怎么算?”
我:“明天决斗的时候一起算。”
九幽神君:“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我:“你有没有问问那个张公子是个什么破玩艺儿,干了些什么事?”
九幽神君:“我的家里人在这个城市里就是可以为所欲为,因为有我做他们的坚强后盾,别说是非礼某个女人,就算先奸后杀又怎么样,有我在,捅出天大的窟窿来都没事。”
我:“就知道你就这么说,这个就叫护短,说得准确一点,就叫蛇鼠一窝,或者狼狈为奸。”
九幽神君:“今天我就把你打残,让你跟我的曾孙一个样,然后我还要把躲在床后面的那个小妞带回去,把她绑起来让我的曾孙折腾个够,再凌迟处死。”
我:“几个钟头之前我应当把你的曾孙弄死,现在有点后悔。”
九幽神君:“你再也没机会了。”
我:“你这样乱来,我的老板和同事会有意见的。”
九幽神君:“有意见又怎么样,我无所谓。”
我:“就算你能够赢下眼前这一场,接着也会有麻烦。”
九幽神君得意地一笑:“怕了吧?如果你割掉小鸟和蛋蛋,再自断双臂,我可以考虑饶了你。现在谁也救不了你,因为你刚刚伤害了我的曾孙,就凭这事,我有天大的理由修理你。”
我:“看来非得打一架了,这样行不,到外面找个宽敞无人的地方再动手。”
九幽神君:“这里已经是另一个世界,就算打得天昏地暗也没人知道。”
我:“等一下,让我把这两个孩子送出去。”
九幽神君:“谁都别想走,你和那个男的必须变成残废,女的我会捉回去慰劳躺在病□□的曾孙。”
☆、关于飞升
决斗提前到来,而我几乎毫无准备,除了随身携带的桃木剑和灵符以及一些纸人之外,再没有其它武器。
甚至没穿防弹衣。
原本计划明天与这厮决战,所以装备全都放在事务所里,没有拿出来。
我甚至还为此准备了一枝手枪,但是现在这件武器还躺在工作室的抽屉里。
如果此时手里有一只枪该多好啊,我会立即掏出来,瞄准九幽神君先射击几次再说,如果运气好的话,或许有意想不到的巨大收获。
我必须尽快进入状态,把幻境试练的效果发挥出来。
在那个子虚乌有的异空间里,我曾经闭关十七年,期间几乎回忆起了一百多次轮回当中经历的事,在那些转世过程当中,有些经验如今还是有用处滴,比如从军上战场杀人的经历,打猎的经验,以及一些对基本巫术和草药医疗的了解,还有生孩子时的痛苦记忆,如此等等。
当然,幻境试练最大的收获还是在修为方面的巨大突破,如今的我,与一个月前已经完全不同。
但是,面对九幽神君,我仍然毫无把握,最最要命的是斗志正在消失。
我的气场明显被他压制了,做个不怎么恰当的比喻,现在的他就像体育场内的照明灯,光芒四射,异常强大,而我却像一只普通的手电筒,有他的存在,没有谁在意我。
必须继续与他交谈,让精神压力稍微缓一缓。
我:“在这里打架,弄坏了东西可得你赔偿。”
他:“赔个JB,老子像神一样的存在,在这里扁人是这家破酒店的荣幸。”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