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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菜的人显然注意到这一情形,一个个转身往外跑,貌似对此早有准备。
我不禁犯嘀咕,难道玄空子又要发狂了?
这种可能性很大。
他把两只手举到面前,眼睛盯着手指看,像是在研究什么。
林妹妹从座位里蹦出来,大声招呼:“雷神,赶紧走,总统状态不对劲,多半要杀人了。”
我立即调动道术能量,进入防卫状态,同时起身离座,站到林妹妹旁边,打算保护她。
玄空子的身体慢慢漂浮起来,连同椅子一起,悬停在空中,脸的表情依旧呆滞而诡异,目光涣散而无神,嘴微微咧开,一丝口水从唇角流出,沿着下巴滴到了衣领上。
我大声质问:“玄空子,出什么问题了?”
天花板上的吊灯炸裂开几只,碎玻璃如雪花般飘落,掉到桌上的菜肴当中。
林妹妹伸手拉着我的衣襟,叫我退出去,过一会儿再进来。
我:“你先走,我盯着他。”
林妹妹:“昨天在议会大厅里他开始杀人之前就是这么一副模样,以往很多次也是如此,在他周围的人很多都见识过。”
这时玄空子突然双臂张开,与此同时,弄出‘砰’一声巨响,他身上的衣服猛然破碎,成为一些蝴蝶般的烂布块,纷纷飞落,露出了身上并不怎么发达的肌肉和过分苍白的皮肤。
看得出他缺乏户外活动,也没怎么游泳,所以才会这么白,像某些老闷在家里的宅女一样。
他仰天长笑:“哈哈哈,我要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我:“别说这种疯话,那是不可能滴事。”
林妹妹已经退出门去,缩到一根大柱子旁边,伸出半个脑袋偷偷看过来。
他依旧是一副痴呆的表情,语气却显得很正常,声音也很嘹亮:“天下唯我独尊,谁敢不从,杀无赦。”
我:“快醒醒,现在是吃饭时间,别乱七八糟做春秋大梦。”
他歪斜的目光盯着不知何方,嘴里说:“不想做银河系皇帝的总统不是一个好法师,我一定要努力,争取在第四个五年计划当中,让自己成为这个星球上最有魅力的大亨。”
我:“你已经很有魅力了,这个城市里有成千上万的女人想要XX你。”
他没有理睬我,像是完全不曾听到,独自对着天花板唱抒情歌曲:“在那遥远的地方,有位胖姑娘,人们走过她的床前都要回头留恋地张望,她那美丽的笑脸,好像囟猪头一样……。”
我心想跟一位陷入疯狂状态的人认真显然是做无用功,于是我退出去,走到林妹妹身边,拉着她冰凉的手,沿着长廊往外走。
然而背后餐厅内的玄空子却发飚了,一声恐怖的暴吼传出来:“来人啊——!”
这声音太过响亮,仿佛背后有一枚手雷爆炸。
走廊内的所有的灯泡全都在这一瞬间烂掉。
☆、我的责任
我心里掠过的唯一念头就是——快闪,否则有可能大难临头。
谁也不知道一位疯子会干出什么可怕的事来,尤其要命的是这位疯子还是修为出色的法师,具备强大到不可思议的破坏力,简直就像一枚冒烟的核弹。
我和林妹妹继续往外跑,到达楼梯口,然后下楼,沿途看到有人,就招呼他们一起往外逃。
刚跑到二楼,背后突然传来轰一声巨响,只见灰尘弥漫,各种破碎的建筑材料四下乱飞,就像被导弹打中了一样。
情急之下,我身体的周围的能量立即扩张开来,在林妹妹和我周围形成一道防护圈,挡住了飞过来的碎石瓦砾。
感觉像是世界末日来临一样。
一名侍卫不幸被坠落的天花板压扁了,血水和未消化的食物从水泥块的缝隙当中溢出,死亡的过程当中他甚至来不及吱声。
几位女佣从塌陷的楼板上掉下来,摔在建筑材料堆当中,受伤不轻,一个个哇哇乱叫。
我忍无可忍,大声说:“林妹妹你先到外面去找个安全的地方呆着,我上去阻止玄空子乱来。”
林妹妹:“你赶紧走吧,哪里来的回哪里去,这儿太危险,人心太险恶,不适合你。”
我:“天底下哪都一样,到处都有阴险恶毒的人,到处都是危险的疯子,我当初就是为了寻找一个适合安静修炼的世外桃源才来到这里,不曾想,却由于我的出现而改变历史的走向,导致玄空子这个疯狂的家伙上台做了老大,对于这个城市,我负有无法推卸的责任。”
林妹妹:“如果总统不听你的,你打算怎么做?”
我:“试试看能否把他捉住,找个地方关起来。”
林妹妹:“总统修为通神,精晓多种奇妙法术,想囚禁他恐怖比打败他更困难百倍。”
我:“不试试看怎么知道。”
林妹妹:“小心些。”
我大步往回冲,打算跟玄空子好好打一架。
虽然没有胜利的把握,而且失败的可能性非常大,可是我不能回避,必须去做。
整幢大楼都在摇晃,碎石瓦砾到处乱掉,天花板上出现一个又一个大洞。
现在的玄空子如同一只失控的巨兽,造成的破坏强大无比。
尖锐的惨叫声此起彼落,不断有人死掉。
我跑回到餐厅内,却发现玄空子已经不在这里,只留下几具残破不堪的尸体,看上去就像是被鳄鱼吃过一餐似的。
循着能量场波动而去,一路追逐,到处看到被打破胸腔露出心肝肺的尸体,惨不忍睹。
这时我突然意识到玄空子前进的方向是我的临时居所。
想到那些陪伴我的女子可能遭遇毒手,我满腔焦虑,加快脚步,一通狂奔追过去。
在五楼的走廊里,我看到了一名中年女佣的尸体,她最近几天以来一直侍候我,打扫房间,把干净衣服送到柜子里摆好,简直就是任劳任怨的好榜样,而现在她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两只眼球离开眼眶和一些灰白色的脑组织混在一起。
☆、兄弟如手足
我冲到最近居住的大套间内,看到了口眼歪斜的玄空子,他已经把一名侍卫撕成两大片,把一名女佣的脑袋弄成了大饼形状,此时捉住一名曾经陪伴我几个夜晚的漂亮妞儿,正要下毒手。
其余的女人有些钻到了柜子里,有的挤在□□,头顶棉被缩成一团,有的被吓晕了,有的坐在地上,只知道哇哇大哭。
我大吼一声:“放开她。”
玄空子慢慢抬起头,眼睛里闪烁着红色光芒,目光冷酷而凶猛,仿佛饥饿的蟒蛇或者鳄鱼。
我站住,不敢再往前走,怕这家伙突然会下手。
现在我不知道他是真的疯了还是装疯。
玄空子冷冷地说:“你不是要走了吗?怎么还在这里。”
我:“如果你再晚一个钟头发疯,我已经离开了。”
玄空子:“我想杀掉跟你睡觉的女人,你一定很生气吧?”
我:“你不是已经疯掉了吗?怎么这么样快就恢复了理智,能够与我正常交谈?”
玄空子:“刚才疯得比较厉害,现在已经好多了。我很想杀掉这个婆子,你别阻拦我。”
在他双手里的妞儿名叫妮妮,最近几天以来与我非常亲密。
我:“她是我的女人,我必须保护她,如果你杀她,我就杀你。”
玄空子:“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手足断不可再续,女人却可以再找,你为了一个婆子,居然要跟我拼命,这个没道理啊,况且这女人还是我送给你的。”
我斩钉截铁地吼:“只要做过一次我的女人,我就会保护她一生一世。快放开她,否则我要开打了。”
玄空子双手突然收紧,我的漂亮妞儿妮妮立即吐出舌头,眼睛突出,脸色发紫。
5来不及想太多,我挥手就是一记掌心雷砸向玄空子的腿部。
1这样的招当然无法伤害他,但是我也想不其它什么更好的办法。
7玄空子松开手,妮妮软倒在地,大口呼吸,脸色迅速由紫转红。
z我说:“到外面花园里打。”
小玄空子:“就在这里打不行么,我喜欢有观众的地方。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我都把你的女人放了,你干嘛还要跟我打架?”
说女人们全都在他的身后,我想叫她们过来,从门里走出去,却又担心距离这疯子近了遇到危险。
网她们继续呆在房间里同样不安全,我和玄空子随便发几个大招,四边的墙壁会被打倒,天花板会掉下来,地板会塌陷下去。
我:“到外面找个宽敞的地方,我慢慢跟你说。”
玄空子:“既然你非得跟我斗法,那么再杀掉几个女人罢,不知道为什么,我特别想杀掉她们,尤其是通过监视系统观看你跟她们大干特干的时候。”
我怒气地吼:“你如果伤害到她们当中任何一个,我拼了命也要宰掉你。”
玄空子:“你不是说过决不会伤害我吗?这么快就忘记了承诺。”
我:“如果你立即从这里走出去,并且承诺永远不伤害这些女人,我就不杀你,至多——揍你一顿。”
☆、光剑
这时玄空子眼睛里的红色光芒渐渐消失,口眼也恢复到正常的位置,不再歪斜,而是近似于正常人,看上去几乎没有明显的毛病。
我以为他即将恢复正常,心想这下好了,我的女人们性命保住了。
未曾想他突然间一挥手,打出一只光团,正中妮妮腹部。
一声炸响过来,妮妮肚破肠穿,横尸当场,室内血雾弥漫。
女人们或尖叫,或者晕倒,或者慌不择路地往外跑,现场一片混乱,我叫她们保持安静,但是谁也没有听我的,仍是乱哄哄一团。
玄空子得意洋洋地咧开嘴笑,像是一个邪恶的坏蛋在阴谋得逞之后那种表现。
我陷入到失去理智的暴怒当中,从旁边墙壁上抓下一幅画的一条边框,注入道法能量,弄出一把长达三尺的黄色光剑。
怎么做到的我自己也不知道,也许是愤怒激发了某种潜能吧,让平时仅仅只是想象过的事如今居然弄成了。
我挥动光剑,扑上前去。
也许是由于怒火,也许是其它原因,总之我感觉浑身上下仿佛有无穷尽的力量。
如果一剑劈到玄空子,肯定能够把他削成两段或者两片,对此我深信不疑。
一剑下去,准确地砍到了他的肩膀与脖子之间,然而我却发现情况不对劲,因为眼前的的人影正在快速消失,即将看不到。
我击中的是一只幻像。
这时我突然感应到左侧靠墙位置有一团强大的能量在移动,于是转身一剑刺过去。
光剑划过墙壁,弄出许多泥灰和碎屑以及一条长而深的划痕。
果然有几分无坚不摧的味道。
这武器虽然我第一次用,但是感觉像是很熟悉,仿佛是自己肢体的延伸。
那团活跃的能量却不见了。
玄空子同样会使用隐形术,并且像是很厉害。
我大吼:“有种出来,光明正大的打一场,别像老鼠一样躲躲藏藏。”
他的声音在卫生间门口响起:“我在这里,过来咬我脚趾头。”
我举起剑冲过去。
他现了身,然后转头进入走廊,他的步幅并不大,跟正常走路差不多,但是每迈一步,却可以走出十几米远,就像传说中的缩地术。
我看了看身后的女人,叫她们保持镇定,尽快从这幢大楼里撤出去,到外面大街上。
一位名叫阿芳妞儿问:“你打算怎么对付总统?”
我:“至少让他失去干坏事的能力,如果实在没办法做到,只能杀了他。”
阿芳:“就算杀不了他,你也一定要活着回来,我们会在街上等着你。”
我:“你们快走吧,总统已经疯掉了,不可理喻,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阿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