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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已经有些晚,我没回事务所,驾车在城里转悠了一趟,然后逛了超市,买了几瓶非常贵的酒,然后去专卖店买了一本很贵的笔记本电脑,也不管那些复杂的功能是否用得上。
当我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快要黑了。
吃过简单的晚餐,喝了两杯红酒,然后我躺到沙发里,打开电视机,观看本市新闻。
一条最新消息让我感到震惊,差点从沙发里掉下来。
播音员说下午十七点四十分左右,在一处工地的奠基仪式进行当中,发生了不幸的可怕事故,在人群聚集的位置突然出现了地陷,一处巨大的天坑毫无预兆地出现,导致在场的三百二十九人大部分遇难,只有十二人幸运地逃过灾难……,目前消防官兵和特警已经赶到现场,紧张的救援正在进行当中。
画面当中可以看到那片熟悉的工地,我在那里停留了一个多钟头,对于周围的景物看得很仔细。
举行奠基仪式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大洞,有篮球场那么大,黑乎乎的,很深,底部全是一些泥水,从洞口边缘到泥水的距离大概有五米左右,一具又一具尸体被打捞上来。
在成堆的尸体当中,我看到了身穿旗袍的礼仪小姐,穿制服的保安,穿西服的男士。
☆、可疑
堆在一边的尸体全都沾满了泥水,一个个面目扭曲,显然死的时候非常痛苦。
三百多人,难道就这么死掉了吗?
这事显然不对劲。
新闻里没有提及副总督,不知道这位老先生死了没有,想来多半是幸存者之一。
电视里关于尸体的画面总是一闪而过,拍摄现场营救人员的的镜头太多,新闻报导也有些含糊,没有触及关键所在。
要不要打个电话给武松松?凭他的地位,肯定消息灵通,但是,他的电话可能会被监听。
还是别打电话的好。
要不要去现场看看?
恐怕也不行,周围肯定已经封锁,还会有大量的好奇的人群在外围,想要不为人知地挤进去是不可能的事。
想听到客观和全面的新闻报导也是不可能的事,这旮旯是有新闻审查制度的,像这样的超大型灾难,如果能够隐瞒不报的话,肯定要过一段时间才会捅出来。
由于现在资讯发达,无法藏着掖着,所以只好被动地及时报导。
越想越觉得可疑。
那片地脚踩的感觉非常坚实,硬梆梆的,显然经过压路机碾压,还有许多运送土渣的卡车压过,最近三天没有下过雨,附近没有河流,没有挖坑,没有谁开矿,然而却突然莫名其妙地出现一个巨大的天坑,这算什么事?
十多年来,山京城压根就不曾发生过类似的事件,也从没听说过附近地下有什么巨大溶洞之类。
如果这三百多号人是被害死的,那么问题就很可怕了。
没有谁能够动用常规手段将三百多号人弄死。
谁能够在一瞬间制造出这样一个巨大的天坑?
我打开电脑,在网络里寻找相关信息。
也许某个路人看到了情况,然后在网络里发帖子。
在贴吧里没找到有价值的信息。
在QQ群里却意外地有所发现。
一位网友说事发当时就在附近,看上去非常诡异,一团像是灰尘的东西笼罩了那片工地,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当时是十七点五十分左右,到了十八点一刻,尘雾当中突然传出一声巨响,就像一幢大楼倒塌那样,伴随着剧烈的震动。
☆、大难临头
我和这位知情网友单聊了一会儿,从中了解到一些电视新闻里没有播出的情况。
他说那些尘雾色彩很诡异,黄中带灰,隐隐有些发黑,聚而不散,不知怎么弄出来的,当时几乎无风,附近也没有发生大爆炸或者火灾。
那会儿他站在一百多米外,不知为什么感觉到浑身发凉,手足无力,想要转身逃跑却无法做到,只是呆呆地看着围墙后面工地上那团奇怪的气体,直到后来出现那声巨响,才感觉轻松下来,像是突然间摆脱了某种重负,舒适极了。
我问有没有听到惨叫或者伤员的哀号。
他说没有,当时周围很安静,除了公路上来回驶过的车辆和摩托之外,没有其它声音。
从这些信息当中,我大致推断出,这是一起故意制造的事故。
我大胆猜测,这样做的目的是想要灭口,因为那位老先生说了许多不该说的话,三百多人都听到了,为了避免影响到前途,所以,就弄出这事来。
可是,谁这么神通广大,能够在短短二十几分钟里搞定这么大的事?
难道那位张老先生背后有极厉害的靠山或同伙?
想到这里,我不禁额头冒汗。
莉莉周所指的灾劫多半与此有关。
考虑到对方的强悍和凶残,以及深不可测的恐怖实力,想来迟早会找到我。
若是幕后主使武松松被逮到,以那家伙的一贯作派,估计用不了十秒钟就会彻底招供,说出我的名字。
我该怎么办?
想来想去,还是幽冥事务所最安全,先进去呆着,看清楚情况,然后慢慢再设法解决此事。
我立即开始行动,带上阴阳师的标准配备,并且多拿了一把杀猪刀和一把水果刀,穿上了防弹衣,戴上头盔,也不管这副模样会不会吓到邻居,然后开门就往外走。
来到电梯前,摁了往下的箭头,然后是无趣的等待。
快点啊!我在心里呐喊。
电梯升上来了,越来越近。
终于,门打开了。
我正准备走进去,却突然发现情况很不对劲。
电梯里挤满了人,几乎没有一点空隙,而且这些人看着都挺正常,一个个都是普通的白领,衣服整洁体面,有些戴了眼镜,有些没戴,女人穿了齐膝盖的裙子,男的全都穿西服。
☆、我是良民
我愣住大约一秒钟,然后转身就跑。
电梯内的情形太正常了,所以我感觉到不对劲。
这幢楼装修过或者正在装修的房子大概占到四分之一,有住户的房子恐怕只有十分之一甚至更少,这个时候突然出现这么多人,而且一个个面露恬静而从容的表情,没有大声喧哗,甚至都不怎么说话,这样的事怎么可能发生。
现在是晚间二十一点,正常情况下,如果谁打算在家里开派对,那么此时来客多半刚刚经束了一场饭局,按照这旮旯的习惯作法,喝酒和相互敬酒是难免的,一群人当中会有不少处于亢奋状态,不可能保持沉默不语。
如果没有派对,那么就不会出现这么多人挤在电梯里的景象,因为这幢楼内很冷清,尤其是天黑之后,按照以往经验,乘几次电梯都很难看到一个人。
在走廊里奔跑的同时,我开始考虑,是回到家里去,还是通过楼梯往下跑?
在想清楚此事之前,我的脚和腿已经代替大脑做出了选择,带着我跑到了楼梯中段。
我的房子在十五楼,不算很高,幸好如此。
冲到十四楼,在楼梯中段里,我突然停住。
因为情况不对劲,那伙白领模样的男女就在前方,把下去的路给堵住了。
这伙人站在楼梯中部,不往上走,也没往下走,仿佛时间凝固了一样,全都一动不动,脸上的笑容很得体,很温和,但是毫无变化。
这时有一位耳朵里有耳塞的年青女子蹦蹦跳跳地穿透了这伙白领的身体,大步上来,看得出她是一位喜爱体育训练的人,此时大概正在设法消耗掉晚餐的热量。
年青女子显然看不到这群白领,所以当他们彻底不存在。
这伙幻影也似的白领对于女子的出现毫无反应,全都把脸迎向我,目光注视着我,好象这个世界上他们唯一感兴趣的东西就是我。
但是戴着头盔的我吓住了年青女子。
年青女子手忙脚乱地在裤兜里摸索了几下,掏出一小瓶袖珍版的防狼喷雾,握在手里,紧张地直视我,同时紧贴墙壁,一步步往上移动。
前路已经被怪东西堵住,我不愿与他们发生接触,只好往上走,这样一来,就和年青女子同路。
她大声质问:“你跟着我干嘛?”
我:“没打算跟着你,只是同路。我是良民,对你没有任何恶意,请尽管放心。”
她:“良民有你这么打扮的吗?”
☆、回家
我摘下头盔,拎在手里,用眼角余光看了看楼梯下部,发觉那伙白领正走过来,他们的动作速率很一般,但是行进的速度却挺快。
我不能再慢慢走,而是大步往上跑。
年青女子大概以为我要对她图谋不轨,于是一溜儿飞奔。
更糟糕的是,到了十五楼,我打算跑回家去,她却跟我往同一方向跑。
看来她是我的邻居。
奔跑的同时,她大声喊:“不许再追着我,否则我要喊人了。老公,快出来,有坏蛋!”
我急忙解释:“我不是坏人,我就住在前面的五号房。”
这时那伙白领走出了楼梯口,正快速逼近。
我没办法,只好大步往前冲,超越了年青女子,不理会她的叫喊,直接跑到家门前,掏出钥匙开锁。
年青女子大喊大叫着从我身后跑过去,冲到了前方的九号门口,大力拍打门和摁门铃。
看来误会在所难免,但是我顾不上那么多,先回家再说。
家里布置过严密的阵法,应当能够抵御住普通邪秽之物的攻击。
钥匙在锁孔里转动,门刚刚打开,那伙白领已经到了身后,走在最前面的几只怪东西伸出了手,准备往我的肩膀上搭。
我本能地挥动手里的头盔往后方一扫,想要把来者逼退,这只头盔份量很重,大概有两公斤半左右,很结实,如果砸到谁的脑袋上,肯定能够造成伤害。
但是很遗憾,我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头盔抡了个空,什么都没碰到,那些伸来的手臂明明就在攻击范围内,但是却彼此穿透了,没有发生撞击。
来不太想太多,我急忙拉开了门,大步冲进去,然后把门砸上,关严实,上了门销。
暂时是安全了。
我喘着粗气坐到沙发里,思索接下来要怎么办?由卝文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
没有什么好办法,我连门外那群白领是什么东西都没搞清楚,怎么对付他们?
最终,我决定打电话给小婉,向她请教。
拨通了,小婉温柔甜腻的声音传来:“小雷,有什么事吗?”
我:“遇上麻烦了,有神秘的东西在围堵我。”
☆、洗洗睡吧
我把看到的情况大致说了一下。
小婉:“别紧张,也许他们只是想跟你交个朋友而已。”
我:“有这可能性吗?”
小婉:“他们没骂你,没对你大声叫喊,没向你扔东西,凭什么认为他们有敌意。”
我:“你有没看电视新闻?出大事了。”
小婉:“城里每天都有许多交通事故或者其它事故发生,大事天天有,我哪有那闲功夫关心电视新闻,明天穿什么衣服出门才是最最重要的事。”
她的欣赏品味跟大多数家庭妇女一样,都喜欢看电视剧,对于服装和化妆品有极强烈的兴趣。
我:“那你说我应该怎么办?”
她:“洗洗睡吧。”
我:“那些怪东西闯进来怎么办?”
她:“你的住宅经过严密的布置,如果这样还无法抵御进攻的话,恐怕你只能认命了。”
我:“怎么也得挣扎和反抗一下吧。”
她:“我仍然觉得,那些怪东西或许没什么恶意,也许他们想告诉你什么,却无法与你交流。”
我:“他们有机会也有办法,就算说话无法让我听到,在墙壁或者地板上写字总可以吧。”
她:“我觉得,你把这些怪东西和今天下午发生在那个工地上的事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