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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离灿笑笑站了起来:“刚才突然觉得心口似有根针扎了一下,可现在又完全好了,一点事也没有了,真是奇怪啊。”他坐回了坐位,拍开陈氏摸在他心口上的手,神情有些尴尬,刚才真是丢死个人了。
“没事就好,灿儿年纪轻轻,可得注意身子,少往外面乱跑,你可也不小了。”老夫人虽是对苏离灿说的,可也是要点着贺氏,让她别太宠着这个儿子了。
“是,孙儿定会听从祖母的吩咐。”
老夫人淡淡点头,很快屋里又恢复了之前的热闹。
只有端坐着的苏离尘虽面色恭敬,但那低垂的眼眸下却带着得意的笑:“哼,让你对我大姐不敬,这次只是刺你一下,若有下次,就刺瞎你的色眼。”
原来,她近日隐约发现,她的眼睛不仅能看透万物,还有着更为神妙的用法,那就是,若集中精神看向人身体的一点时,那处地方就会如针刺般疼痛,只是不能用太久,不过这样她也满意了。
半个时辰过去,众人说了一会儿话后,祖母流露疲色,众人纷纷退去。
贺氏众人直接回她的四福院,刘氏四人则回致远居。出了佛堂她们就分路而行了。
三堂嫂走时,还不忘偷偷朝大姐苏离梦狠狠的瞪了一眼,可大姐却看都未看她一眼,转身离去,只恨得她咬着牙,又用力跺跺脚才不甘的离去。
说起致远居,苏友宁当晚就把春花堂的的名字换了下来。听说那位六姨娘是大老爷从妓院中接出来的,妓院的名字就是春花楼,而她则是春花楼的头牌。所以心中不快的大伯娘才会让她住在这里,还取名春花居,意思就是让她记住自己的身份。别以为大老爷宠她,就不知天高地厚了。
来到大姐屋中练了会字,苏离尘忍不住好奇“大姐,三堂哥的眼光好讨厌,就那样的盯着大姐看,真不想见到他。”
大姐苏离梦写字的手没有停,神色淡然
“我们每日都在院中,他又进不来,何必理他。”
苏离尘点点头“这倒也是,只是大姐,你明年就要及笈了,女子十五就可以嫁人。你心目中的男子是个什么样子呢?”
大姐苏离梦停下笔,望着二妹清澈而好奇的目光
“二妹,女子怎能随意说出此话,母亲听到,又要说你了。”说完看向春夏和秋冬“你们俩先出去吧”两人点点头轻轻关上了房门。
大姐来到圆桌前倒了两杯茶,拿起一杯轻轻?萘丝?p> “住在李家村时,我确实也想过将来要找个什么样的夫君,那时也曾想,如果回到了京城,一定要嫁个京城勋贵,锦衣玉食,生活无优,可真正回来了,我才知道我想错了,豪门宅院并不适合我,勾心斗角不说,只妻妾成群我也受不了,我想要过简单的生活,就像父母亲一样、、、”
说着又低头看着手中的杯子一叹道“我们现在的处境,平安以是难得,又怎能奢望将来。倒是你、、、”脸上露出忧色
“当初如何能答应认主。你以后可怎么办啊。”
苏离尘一愣,怎么又说到她的身上,前面大姐说的话她也是很认同的,就找个像父亲这样的专情之人。
可在这里确实不容易啊,她在心里暗暗决定,一定要好好为大姐找个夫君,她的大姐是这样的好。绝不能找个会让大姐伤心的。
至于她,现在的她也明白了,认主的丫环也就相当于暖床的小妾,可她是会做小妾的人吗。太小看她了,她可是有宝瞳在手,到时还不能用银山作为条件交换吗,所以她对此并未放在心上。渐渐天空的太阳躲进了云层,宁静的屋中传来两姐妹的低语声、、、
☆、第四十九章 买院子(一)
吃过了午饭,苏离尘与母亲大姐三人,在院中优闲的喝着茶,不一会,刘氏身边的宋嬷嬷来通报,说全叔全婶家来人了。
刘氏一喜,说道快把人带进来。
很快,一群八人被领进了院子。他们见了刘氏,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刘氏忙让他们起身。
看着面前的几人,她眼中露出复杂。
年纪略大的是两兄弟,正是全婶的儿子,女的则是她的儿媳。还有四个小的是他们的子女。
全婶从小就照料刘氏,一起生活了三十多年,可说是相当亲近之人。
可这次回京却失去了联系,她们到京十几日了也没有一点音迅。
当年全婶绝然要跟她一起离去,虽留了些银钱给子女,但八年来连儿子娶妻,女儿出嫁也从未回来过。想想刘氏就满心愧然。而这次好不容易回来却又不知所踪。想来也是因为她们的原因。多半是落入了叶勇的手中。生死不明。
现在她的儿子就站在她的面前,让她如何不痛心。
全婶的大儿子叫张大贵,今年三十五岁,皮肤黝黑,体格壮实。媳妇王氏三十四岁,面黄偏瘦,一身灰布麻衣。一看就知是普通的乡村妇人。身边的两个孩子一个十八,叫张丰,小点的叫张田十六岁。
全婶的二儿子叫张有福,今年三十二岁,比他大哥略高,也偏瘦,一双大脚上穿着的是有个破洞的旧布鞋。身边站着的是两个小女娃,一个十四岁,叫张兰,另一个十二叫张妞,两人身材瘦弱,衣服虽整洁却打了补丁。面容秀气,神情却有些拘谨。
还有几个年纪小的在乡下与全婶出嫁的女儿一起没有过来。
望着明显过得不太好的几人,刘氏面露戚色“大贵,你爹娘的事情,想必你们现在也知道了,我们寻了十几日,虽未找到他们,但也有了一些线索。想来不久就会有他们的消息了。”
看了看几人的神色,刘氏又温和道“你们都是能干之人。留在乡下种田实在委屈了。你们这次前来,不知愿不愿留在府中做事,我们刚回来,身边正须用人。”
几人闻言面露喜色纷纷磕头,“谢谢三夫人,奴才愿听从三夫人差遣。”
刘氏点了点头面露微笑,对宋嬷嬷道“将他们带到天丰院,找个好点的院子,此事我等会就去和大嫂说。”又看向张兰张妞两丫头。想了想道“你们也先过去吧,现在这院子有点挤。等安定下来在说。看着倒是机灵懂事的。”临走时,刘氏又给了他们五十两银子,让他们买些新的衣物用品,引得几人又是磕头又是拜谢的才慢慢出了院子。
望着离去的几人,苏离尘面有沉思“母亲,全婶的家人您了解吗,品性如何?”大姐闻言也看了过来。
刘氏笑道“大贵和有福是刘府的家生子,虽见得不多,但自从嫁来苏府,他们两人也帮你们父亲办过几次差事。大贵认些字,以前还帮我守过铺子,两兄弟都是老实可靠之人,怎么了?为什么问起这些。”
苏离尘眼神转了转“即如此,母亲何不派他们前去帮助父亲,父亲为了我们的安威,身边可是无一人可用呢。”
刘氏看着苏离尘,想起夫君走时对她说的话‘不要把尘儿再当作孩子,有事多与她商量,家中之事我都托负给了她’确实如此,这半年来尘儿的变化很大,许多事情都想在了她的前头,在外更是得到了陈掌柜的看重,想到此她心下慰然“尘儿说得有理,自该如此,我让大贵明日就前去建湖。”说完带着宋嬷嬷和丫环小北、丽春去了大伯母的四福院。
大姐说有些困了回屋小睡,只留下苏离尘一人坐着无事可做。
想了想她也回了自己屋中,叫来张嬷嬷和小喜两人。这十几日来,两人倒还安份,平日里不是做些洒扫之事,就是在屋中绣些小物件,对苏离尘的吩咐更是言听计从。很有奴才的自觉。
望着恭身立于桌前的两人。苏离尘吃着桔子,对着张嬷嬷道“说吧,今日又怎么了?”
听到她的问话,张嬷嬷脸上立即堆满了笑容“回姑娘话,今日还真发生了一件事儿,听说午时,三少爷和三少夫人,从大夫人的春堂院中出来后,不知为何竟在花园中争吵了起来。
三少夫人拧了三少爷的耳朵,而三少爷一气之下推了三少夫人一把,一个不慎尽然就撞到了假山上,头上留下了个口子,还好不深,不然虽在额头也算是破相了。”说完她脸上的笑容有些讪讪。
苏离尘吃着甜甜的桔子,一脸探究的看着她“然后呢?”
张嬷嬷望了望空无一人的门外,又小声说道“听说此事连老太爷都惊动了。罚两人三个月不得出院子半步,三少爷更是得把圣人训抄写一百遍。”
苏离尘抛了个桔子给她,张嬷嬷急急接住藏于袖中,这可是南边来的柑桔,不带一点的酸味甜得和蜜一样,她那宝贝孙子一定爱吃、、、
苏离尘望向小喜,小喜神色平静,只有拽着裤腿的手出卖了她的心情,到致远居十多天了,平日里姑娘对她很是和善,要做的事情也不多,可却只有一样,就是让她们没事就到原来做事的地方多溜溜,把府中发生的一些事听回来告诉她,不管是什么,就连哪个奴才生了病,哪个嬷嬷要嫁女儿也听得精精有味。
此时望着苏离尘美丽的大眼睛,她想了想说道“昨晚柴房的牛二半夜起来上茅房,才刚拐个弯,就被暗处的护院给抓了起来。听说到早晨才放了回来。回来后别人问他什么也不说。有人觉得、觉得最近府中的守夜多了些,我也不知是不是真的、、、”苏离尘眼神渐渐转冷,赏了她一个桔子,让两人下去了。
站于一旁的秋冬为她倒了杯茶“姑娘不用担心,府中加强了守备也是好事,春夏刚从满堂红回来,听说抓叶勇的人以去了多日,相信很快就会传回消息。姑娘只要呆在府中,还是很安全的。”
苏离尘点了点头,其实她担心的是父亲,她们呆在府中人多势众,自是无忧,可父亲却独自一人在混乱的灾区。虽让张大贵前去,可也不知能不能帮得上忙,唉、、、
来到书桌旁写下了几行字。吹干墨迹折好交于秋冬“你把这个交给陈掌柜,让他有了消息快些给我回个信。”秋冬收好信又将小喜叫进来伺候苏离尘才匆匆出了门。
这件事其实苏离尘早就想办了,只是一来她没有钱,二来也不知要派谁去办。本来她是不想让楚墨知道的,但她实在无人可用,现在又面临生死危机。
刚才的信是让陈掌柜帮她在京城买一个院子,上次父亲信中说他以找到了五个可靠机灵的孤儿。只等她有地方安致,就送回来好好培养。
此时她以深刻明白身边可用之人的重要性。即然此事?不过楚墨,不如就大大方方的让他知晓。
虽然小喜她老实本份,可必尽是在苏府中长大,而且时间尚短,只有路谣才知马力。今日看到张大贵和张有福,虽也看似纯厚之人,可今日才见,重要之事如何能托付。唉,她大大的叹了口气,只希望楚墨不要价意她培养人手。她也只是为了自保而以啊。
第二日放晴一个多月的京城,终于阴沉下来。想来这两日就会下场冬雨。京中百姓也都面露喜色,看来来年的粮食不会涨太多价了。
午时春夏也带来了好消息,叶勇以死。只等他的人头送回京,他的家眷就会一并处斩。而边关战事也终于安定了。
当苏离尘告诉刘氏与大姐时,两人也是一脸的喜色,提着的心终于可以放下来了。刘氏更是双手合十,说过几日要到庙里去还愿。感谢菩萨保佑她们一家都平平安安。
张大贵要前去建湖,刘氏收拾了几件冬衣和两百两银子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