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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丫环小书向他低声禀道:“世子爷,沐侧妃怀孕了,以有四个多月,可能刚才受了惊动了胎气,人正不舒服,您看要不偷偷请个大夫……”
“什么?”莫少棠呆在了当场,沐靖菲竟然怀孕了。楚墨不是喜欢苏离尘的吗?楚墨他……他如何对得起她,要是苏离尘知道了,该会有多伤心。
“不行,不能请大夫,走,先去看看。”莫少棠此时也顾不了那么多,虽沐靖菲此时身体不适。但他却不能因此而冒险,一切还是等他去看看在说。
走过两间厅房,来到沐靖菲休息的厢房中,此时的她正一脸痛苦的躺在床上,看到他进来,勉强坐了起来,朝他微微一笑,只是那苍白的脸色显示着她此时的虚弱。
“沐侧妃别动。不舒服就别起来,此时可能难以请到大夫,我也略懂医理。所以失理了。”莫少棠说着,抓起沐靖菲放在外面的手诊起了脉。
“可是腹痛?还有没有其他不适之处?”莫少棠将手拿开后问道。
“没有,只是腹中一直隐隐作痛,而且心口有些气喘不平。”
“沐侧妃不必担心,这是你之前走得太快,胎儿受了惊吓,此时在腹中动得多些而引起的腹痛,而你的心气急喘。则是你心中不安所致,放心吧,很快就会好的。你只管在此处休息,这里很安全。决不会有人来的,你就安心吧。”
“谢谢世子表哥,表哥,你还是叫我靖菲表妹吧,现在魏王造反,我哪还是什么侧妃。”
“嗯,随你,你……想知道魏王的下落吗?”莫少棠看着沐靖菲,进院子也有一个多时辰了,可她却从没有问过魏王之事,似乎一点也不关心这些,这可真是有些奇怪。
“王爷现在如何了?”沐靖菲一愣后开口问道,将心底的恨藏了起来,楚墨他最好是以经死了,他害得她还不够惨吗,只到死他也要拖累她,让她现在有家不能归,还成了人人抓捕的对象,她心里的恨真是到了极点。
“他没事,他以经逃出了京城,只是现在下落不明。”
“那真是太好了,我正一直担心着呢,王爷他没事就好。”沐靖菲有些失望,这个天煞孤星引起了一场又一场的杀斗,为何死了那么多人,他却还没死?
“你休息吧,只有多休息身体才好得快。等过几日外面平息了,我再联系你父亲。”莫少棠站了起来。
“谢表哥,一切有劳表哥了。”
莫少棠走了走去,可心里却一直沉甸甸的,他刚才把脉时发现沐靖菲真的有着四个多月的身孕时,他的心里竟然有着一丝喜悦,他竟然对此感到了高兴,要是苏离尘知道后一会伤心,更可能会因此而离开楚墨,那时他是不是就有了机会?这个念头在心底一闪而过。
可很快他就后悔了,他这是怎么了,他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的小人了?在苏离尘最需要他的时候,他这是在想些什么?他恨自己,然尔那个念头一旦冒来就时时闪现在他脑海,无法抹去。
一晃又是一个时辰过去,京城里到处都是严查的官兵,就连许多大臣的宅子都进去搜了个遍,义阳候府同样如此,当时阿力一说有官兵围住了府门,莫少棠就将苏离尘送进了密道,而沐靖菲则改妆后变成了他的妾室。
当时来的官兵也都是平日与他相识之人,虽说皇上发怒说要严查魏王余孽,但对于这位大大有名的莫世子,来人却还是很客气的,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都是熟人,若不是真的有仇,哪个会往死里查,只要不是真的藏了犯人,他们哪会真的得罪这些京中权贵,所以在院子里草草搜了一遍去就收了兵,更是对大着肚子的妾室没有在意,上头可是说了要找一个十三四岁的丫头的,这个明显就不是嘛。
就这样,又是一个时辰过去,天慢慢的黑了,今日的京城比任何一日都安静,街上悄无一人,官兵们收了队,老百姓们不敢出门,就连平日天黑就热闹得不得了的各个妓院门前都悄无声音,更是没有一个打开门做生意的。
天越来越黑,整个京城一片安静,有风从皇宫中吹出来,却带着淡淡的血醒。
此时在义阳候府莫世子的院子里,一盏灯火在书房里跳动着,夜以深了,但苏离尘却一身书僮衣装坐在书桌旁,她在等,她要等到她想见的人。她紧了紧手中的瓷瓶:“阿墨,你一定要等着,我马上就送药来了,你一定要等着我。”
“什么人?”窗外一声低喝声传来,但很快又悄无声息。
苏离尘一下子站了起来,紧张的望向门外,黑暗中,肖老的身影慢慢显露了出来。
“肖爷爷,你可来了,王爷他现在可好?”苏离尘眼露惊喜。
“嘘”肖老并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对着门外说道:“莫世子,请容我与郡主说几句话。”
“请……”莫少棠与阿力等人站在走道下,听到苏离尘的声音知道来人正是苏离尘所等待的。于是将守在四下的人撤下,看了书房一眼后回了自己屋子。
“门主”肖护法看到他们离去,进了书房对着苏离尘一礼。
“肖护法请坐,王爷他倒底如何了?”苏离尘请肖老坐下,紧紧的盯着他的脸,生怕他说出个什么不好的事情出来。
“门主不用担心,王爷他现在以经安全的离开了京城。想来以在百里之外了。”
“走了?那他的伤势如何,可有危险?”
“王爷的伤很重,我中午见他时以昏迷,当时我用银针护住了他的心脉,想来并不会有生命之危,而且属下的弟弟在城外接应,他医术并不比我差,想来定会照顾好王爷的。”
“他是要回封地?今日在宫中倒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王爷他为何会向皇上出手?”
“唉……”肖老一声叹息,眼里即痛又恨:“皇上真是残暴冷血,我真该早些发现的,太皇太后的腹痛之症,其实是由于尸爆而引起的,门主,尸爆是一种茶树上的小虫,人若无意喝下那茶后此虫就会在体内生长,若是日日饮用此茶,那虫就会在体内排出如石头般的粪便,堵住脏腑让人痛疼难忍,但若是一旦不在饮这种茶,那虫则会食人血肉,只到在人身体上爆出一个一个血洞出来。所以此虫命为尸爆,是一种残忍至极的害人手段,但此虫传闻早以绝迹,想不到皇上竟然得到了。”
肖老声音沉痛,他比太皇太后还要大上十几岁,这几十年看着她进宫,看着她成太后,成太皇太后,虽说话不多,但却是一位故人,而看到这个故人竟然如此痛苦的死去,他的心情也不好受。
“你是说……太皇太后的身体里……就有这种尸爆?那楚墨他……他看到了吗?”苏离尘的手在抖,难道楚墨会发疯般的要杀皇帝,难怪他出了正阳殿却还拼死的要去吉庆殿,原来……
她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他一定好痛苦吧,皇上怎么能如此的对待自己的亲人,他不是人,他好可怕,倒底是什么样的仇恨让他竟然用如此歹毒的方法毒害人,他是个疯子。
苏离尘捂着胸口,直觉得不能呼吸,深深的闭上眼,泪水从眼角滑落,楚墨,你的心受到了怎样的煎熬,楚墨,我好想现在就来到你的身边,楚墨……
☆、第两百章 形势
“门主,您不要太伤心,王爷他现在一时还醒不来,他现在不会有痛苦,倒是您,呆在城中很是危险,皇上以知道你与王爷的事情,定然会全力的搜查,您得尽快的离开京城才行啊。”
“离开京城?不行,父亲他被抓走,我现在如何能离开,不救出父亲我绝能走。”
“门主,您父亲现在身受重伤,皇上为了引出王爷,一定不会对他下手,反而会医治他的伤,所以短时间内他是安全的,您不必心急。您母亲与小山子都在城外等您,您就不去看看他们吗?”
“母亲,她现在在哪里?是和小山子在一起吗?难道她以经出了城?”苏离尘听肖老提起母亲才想起来还没有问母亲现在如何了。
“是,她与一众下人早以由密道在下午时就出了城,其实那密道就是当年凤凰仙子命人挖的,而且城内还有三条,这些密道也只有少数的药门这人才知道,想不到太皇太后竟然也知晓一条,也幸好她知道,否则魏王他今日真是难逃一命了。”
苏离尘听到母亲以安全,心里大大的松了口气,可一想到重伤昏迷的楚墨她又心如刀绞,当初真是该给皇上吃的仙丹里下些毒药,这样一来今日就可以威胁他放了父亲了,可当时肖老就是不同意,说他们药门是不能做伤害大楚皇帝之事的,哪怕这个皇帝惨无人道,他们药门也不能插手,此乃药门门规。唉。真是错失了一个大好机会啊。
“所有人都走了吗?”苏离尘还在担心着私宅与奇巧轩中的人,那可是有近百人的啊。
“是,只有秋冬与苏红留了下来,她们两人非要看到门主才肯走,现在正呆在您在外面的宅子里,下午宅子也被搜了一遍但什么也没搜到,也没有认出她们,想来那里现在还是安全的。”
“秋冬? 她们这两个傻瓜。”苏离尘想到秋冬的身体还未全好。又说道:“肖老,我等会写封信请你带给秋冬,这丫头没我的信看来是不肯离开的。”
“门主,您真的不离开吗,若是官兵找到了这里,那您就危险了,要救您父亲也可先离开这里。到了外面慢慢想办法啊。何必要以身犯险呢。”
“我知道,可只有在这里,我才能真正感受到京城世态的变化,以最快的速度解决问题,父亲他,我绝不能让他出事,否则……”
苏离尘想起了苏友宁回京中毒病倒。那时母亲的神情,她不能让母亲再一次的遇到这种事情,所以她一定要亲自留在这里守着,一有风吹草动就能尽快的采取行动。
而且楚墨现在回了封地,又昏迷不醒,她好想快些救出父亲,好来到他的身边,安慰他悲痛的心,所以她要马上行动起来,救出父亲与家人都去万蛮郡。然后拉出他们的大炮,将京城夷为平地,将这个大楚的皇帝千刀万剐,以消她心中之恨。
“肖护法,莫世子这里也有密室,我在这里很安全,你不必担心,你只要留下通信之人。随时保持联系,我看看明日京城的情况,想想救父亲的办法,我母亲和小山子。我会安排人手将他们送去万蛮郡,我会很快追上来的。”
“那好吧,即然门主决定了,那属下就留在这里随身保护门主,而且卫六也没走,他正与秋冬呆在私宅里,是专门来接您的,他以为您是会去追王爷的,即然现在您不出京,那我就让他先走吧。”
“好,你等等。”苏离尘听了点点头,迅速的在书案上写了几封信,一封是给刘氏和小山子的,一封是给秋冬和苏红的,还有一封则是给楚墨的,虽他现在昏迷,但醒来一定想看到她的信,她很快写完,又从怀中拿出一个瓷瓶与信一起递了过去。
“肖护法,我有一支镖局我以写信让他们护送我母亲她们去封地,只是现在去万蛮郡的路上可能不是太安全,所以最好是绕道而行,或是在隐蔽处躲上一段时间,总之一切以安全为主,信中我以写了几条路线,希望他们能顺利的到达。还有这个,这一瓶是比一品丹更好的极品仙丹,只有一颗,你让卫六送去给王爷,希望对他的伤有帮助。”
“是,门主,属下现在就送去,天亮前可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