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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洪和苏绿很快加入战场,他们一路砍翻几人,来到苏友宁的身旁:“老爷,威武镖局那边也遇到了敌人,想来此次的行踪以被盯上,咱们马车笨重,就算杀光这眼前的黑衣人,只怕还是难以走脱啊。”
苏友宁一时沉默不语,他看着火光冲天,远处似还有黑衣人在不断的朝这边而来,而自己这边的人手却死伤了大半,一时难以决择。
这时,苏离玉绕着马车杀了一圈回来。
“放心,这里的东西他们带不走,赶紧撤吧。那边敌人越来越多了。”苏离玉收起了剑,对苏友宁道。
“你是让我舍了这些箱子?”
“当然不是,箱子里的东西我保证会不点不少的送到你女儿的手中,这些他们吃不下的,很快就有人来收拾他们的,我们现在马上就走,不然可就晚了。”苏离玉神情淡淡,真是一群爱财如命的人啊,刚才她绕了一圈,早将箱子里的银子全收进了空间,她心里暗恨,这个该死的苏离尘,竟然让她跑腿来为她收银子,说什么要回去须要很多的银子才行,她咬着牙,虽心里不愿但还是只得来了,谁叫她有求于她呢?
“老爷,您就听她的吧,郡主走时也曾说了,若遇到紧急情况,她说舍了箱子就舍了,不用担心的。一切她早以安排好了。”秋冬说道。虽然她知道箱子里全是银子,但郡主早有吩咐,她此时也只好能按郡主所说的办。
“尘儿真的这么说?”苏友宁看了过来,他听远处传来的密急的脚步声,也知来敌一定不少。
“是,郡主亲口说的。”秋冬肯定地点头。
“好,全部撤走。”苏友宁看着正拼死奋杀的护卫,一声呼啸带着众人飞快的离去,很快隐入夜色中。
黑衣人见他们突然撤走,也没有马上去追,一个似头领的人吩咐道:“将马车围起来,任何人不准动车上之物,等候大人的到来。”
“是”众人整齐回道。
不一会,又有一群黑衣人到来,当先一人略有发福,若有认识之人定能一眼认出,此人正是米积台镇的县令王冲,米积台地方虽小,但所处位置特殊,它是运河最大的码头,所有要运到京城的货物,全是从米积台下船,再用马车运往京城,所以此地一向繁华,更是集粮重镇,所以他一个小小的县令一声号招,马上就聚集了千人的卫兵,真是个有权有钱的大贪官。
“他们人呢?”王冲看了看四周的马车,向那头领问道。
“大人,他们有帮手,本来小的就要将他们一网打尽,可突然又出来了三百多人,将他们全给救走了。”
“有人来救?”刚才他在那处威武镖局时,也是没杀几个人就有人来将他们全救走了,难道,这是一场阴谋?王冲阴沉着脸,一时惊疑不定,本来他也没打算做这票,但听说这马车可是有一百多辆。那要是全是银子,那会是多少,他虽然在这里油水丰厚,可整日与那些低下的商人打交道,他早以不奈,想他堂堂读书人,竟然混得要与那商人为伍,最后一狠心,一咬牙他就决定干了,反正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以前劫了货物杀了人,又有哪个知道呢。他稳了稳心神,暗道定是自己吓自己。来到一辆马车旁,向身旁吩咐道:“打开”
一个黑衣人将马车上的一个箱子打开,王冲走近一看,脸色立马变了,瞬间心跳加快,哆嗦着手指,大喊:“这个也打开,这个,这个,全部都打开……”
一个个的箱子从马车上搬了下来,但打开的箱子里什么都没有,全是空的。
“不好,中计了,快走,快走……”王冲看着眼前空空的大箱子,心快要跳到嗓子眼,这一定是个计谋,故意要将他诱到此处,上当了啊,上当了。
他拉过一匹马,跳了上去,大喴:“全部回去,分散,小心,不要让人捉住了。快走。”一拍马背,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在场的黑衣人全部愣住了,看着地上的空箱子,马上也明白了过来,一时如惊弓之鸟般,四下逃窜而去,只留下上百辆的马车和马安静地呆在原地。
在说苏友宁他们往前奔出了五里,终于与威武镖局之人会合到了一块。
“罗总镖头可好?苏友宁在人群中寻找着总镖头,他可不要出事啊。
”没事,没事,手臂受了伤,灰头土脸的罗总镖头从人后走了出来:“真他奶奶的想不到啊,那群黑衣人武器竟然如此精良,我这可是上好的皮甲,这一刀就被划破了,真他奶奶的倒霉。”他骂骂咧咧的扯着他手臂处的皮甲,一脸的心疼。
“他们是官府卫兵。当然武器精良了。”苏离玉轻蔑的看了他一眼。
“你是何人?哪里来的黄毛丫头,竟然如此无礼。”罗总镖头是个火爆脾气,见她的样子十分的不喜。
☆、第一百六十八章 莫少棠被人卖了
“黄毛丫头又如何,遇到这么点人就受了伤,真是丢人。”苏离玉挑着眉道。
“你……”
罗总镖头气得不轻,正要上前,苏友宁拦住了他:“好了,你们都不要说了。”
他说完又看向苏离玉:“你确定箱中之物会无事,那现在要怎么办?”
“不怎么办,等。”
“等什么?”
这时远处传来一声哨子声,声音低哑,若有若无,苏离玉听了神情一松,瞪了罗总镖头一眼,转过身朝来路而去:“走吧,东西都安全的搬走了,马车你们还要不要?”
苏友宁心下惊疑,与罗总镖头相看一眼,也跟了上去,一路小心翼翼,到了刚才的车队前,果然一个人影也没有,四下一片安静。
苏离玉站在车队中间,一脚踹开一个箱子,果然是空空无一物。众人纷纷将马车里的箱子全部打开,果然一块石头也没剰下,干净的就像从未装过东西似的。
一阵冷风吹过,罗总镖头打了个哆嗦,这个女人好可怕,这么短的时间她是如何将那些沉重的石头运走的。他往后站了站,可不敢再与她说话。
苏友宁同样惊疑,但他此时倒是相信了她的话,只要东西没丢,其它的他倒不在乎,看来尘儿这个药门门主还是当得不错的。
众人赶着马车摸黑往下个城镇而去,第二天,这里传出了杀人事件。但这一切都以与他们无关。
苏离尘在府里也自在逍遥,她嘴角含着笑:“银山应该会安全的送来,书院交流大会也马上就要开始了,哈哈……看来我只用等着收银子就行了。”她婉尔一笑,在这寒冬里犹如花百齐放般璀璨。
时光匆匆而过,这一日,艳阳高照,冬日的冷风也似乎不是那样的寒冷。一条小路上。人影丛丛,十分的热闹,有华贵的马车,有四人抬的软轿子,有的三五成群,也有一个人默默独行。不管怎样,这些人似乎都是朝飘云书院的方向而去。
陈俊林是安东郡德县的一个秀才,今年十七岁,在当地是有名的才子。不久前,他的老师告诉了他一个惊人的消息,说是飘云书院将举行书院交流大会。邀请四大书院及全大楚的学子们参加。参加的学子不仅可以免费食宿,亲身体验到精彩的交流大会,更为重要的是,所有的学子都能进入飘云书院的藏书楼中免费抄阅里面的书册,他一听顿时惊呆了,天下还有这样的好事?
现在各大书院相互竟争、各有所长。每家书院的学习典籍那都是宝贝得不得了,不说拿出来让人抄走,就是看也不会随意让人看到。这飘云书院果然不同凡想,难怪能成为大楚国第一书院。
陈俊林四处看着慢慢地走着,他的老师常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所以他一路能走就走。从安东郡到京城走了近一个月,马车坐得甚少,当然这也与他身上的钱财不多有关,他家只是一个普通的农户,这次出来还是全村人湊了五两银子,老师送了十两,还有家里的五两,一共二十两才能到了京城,一路上他省吃俭用倒是所费不多,眼看着身边时有马车快速而过,想来书院就在前方不远了吧。
他紧了紧背上的包袱,迎着午时的阳光加紧了脚步,果然他走了不多时,拐过一个弯,一个热闹的场景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一座高约三丈的牌楼,上面写着古朴大气的四个大字“飘云书院”字如金勾霸气外露。
牌楼下面两旁左右各有十张的桌椅,一大群的人正围绕在桌前,有的端坐着,有的正拿起一张纸高兴的看着,有的正在掏钱笑嘻嘻的拿给桌子对面的人,人数众多约有近百,场面十分的热闹。
陈俊林呆呆的望着眼前的这一幕,摸摸头,又看了看那“飘云书院”四个大字低声喃喃:“没有走错啊,这些人不进去在此处做什么呢?”
这时,一个书生模样的人走了过来:“兄台,可是前来参加交流大会的,在下孟夏,这厢有礼了。”
“不敢,在下陈俊林,是从安东郡慕名而来。”陈俊林见这人客气,忙也行了一礼。
“呵呵,兄台不必多礼,在下是飘云书院的学子,此次添为书院接引人,兄台请看。”说着他指着胸口处的一个小纸牌,上面写着“飘云书院五号接引人孟夏”
“哦哦,那有劳孟兄了。”
“不客气,林兄请在此填上一份资料,然后就能入院了。”孟夏将他引到一个无人的桌子旁递了一张纸给他,上面写着来人的姓名,身份,出处等等一些简单的资料。
陈俊林看了看写了一份自己的情况交给孟夏,看着人潮拥挤的另一边问道:
“敢问孟兄,对面所为何事啊?”
“这个啊,来,你看”孟夏从旁拿过一张纸,上面画的是一幅画,画的正是飘云书院的大门口,就是此处牌楼,画笔神妙、画艺精湛,与此处真是一模一样,一看就知是画中高手所作。
“这是……”陈俊林仔细的看了看,突然眼睛一亮,盯着画作下面的三个字惊道:“这难道是莫状元的墨宝?”神情以是激动起来,莫状元啊,天下读书人哪个不知,从小就有着神童之名,年纪轻轻十六岁就一举高中状元,成为天下学子们的典范。
“正是莫世子的墨宝,这里也是他的亲笔签名,这牌楼下的空处,可以画上肖像,陈兄可有兴趣,一张只需十两银子。对面之人都是为了此画啊。”
“十两银子一张,画上自己的画像?”陈俊林目瞪口呆的看了看画,莫状元的画作才十两银子一张,这也太便宜了吧,但一细看,原来这是一张印刷的画作,纸张上好,画笔神妙,虽是印版,但他仍是心动不以,他的眼睛直直的盯着那空白处,若是他的画像能画在上面,那将是何等的荣耀啊,他心中激动,但摸了摸怀里的钱包,心下又十分的犹豫。这一路他虽节约但却也花用了二两多的银子,若是此时用去十两,这才刚到书院门口,还不知进会后会发生什么事情,到时若是钱财用光回不了家,那可真的是丢人了。
孟夏见他的模样,当下明白过来,这几日同样的事情发生得太多了,他嘿嘿一笑道:
“陈兄,可是为钱财所烦,在下也同样如此啊,有一个方法,只需五两银子,这张画就归你所有了,就是和在下一样,在此接引入院的学士,为他们引路登记名册,每日工钱两百文,若是有人在你手中买得此画,那一张你就可得一百文,而且书院里面还有很多需要人手的地方,现在还有五日的时间,五两银子好赚得很,如何,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