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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韩欣瑶和她母亲睡在冯家西屋,娘俩有一段时间没见了,自然有说不完的话。闲话说完了,韩娟不知想起了何事,原本开开心心的她,表情变得很伤感。
韩娟侧身躺着、看着自己女儿,眼睛有些湿润。她伸手摸了摸女儿的额头,低声问道:“丫丫,你恨过妈吗?”
韩欣瑶一愣,觉得自己母亲这几天很反常,接话说道:“妈,你怎么会这样问?”
“你都二十六了,妈老了!”
“妈,你这是怎么了?”
韩娟擦了擦眼泪,说道:“没啥、睡吧!”她这几天心理乱糟糟的。既想告诉女儿她的身世,又怕将来失去女儿。
韩欣瑶突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推了推韩娟说道:“妈,女人三个多月不来月事正常吗?”她月事还没来,上次是去别的乡,在小医院检查的,可是调养都快一个月了,她愣是没来月事。
韩娟一听,瞪大眼睛看着她,问道:“丫丫,不会是你吧?”她女儿可不是乱来的孩子。但当妈的一听自己女儿这样问,第一反应就是怕是自家孩子。
韩欣瑶尴尬的咳嗽一声,急忙摇了摇头,睁眼说瞎话,说道:“妈,是我同学。”
韩娟一听松了口气,只要不是她女儿就好。接话说道:“要是结婚了,可能是怀孕了!”
“妈,怀孕的女人,除了呕吐和嗜睡以外,还有别的症状吗?”
“这可不好说了。就说妈怀你的时候。六七个月才显怀,前五个月除了有点轻微呕吐和睡不醒以外,别的到没有什么。但是,怀晓彤和晓东的时候,差点没要了妈的命,还有……。”
韩欣瑶听完前面那些话,手在被窝里摸了摸自己小腹,自己这是怀了?还是没怀呀?她想;回去是不是要去趟医院看看呢?可是想到县医院里还有认识的医生,这下叫她不知如何是好了。
“丫丫,记不得记得谭伟了?”韩娟又想起上几天遇见谭洪亮妻子的事情了。
谭伟是谭洪亮的独子,前些年订婚了,可还没有结婚女方就意外身亡了。他母亲见儿子都快奔三十也不张罗成家,急得团团转不说,只要有差一不二的姑娘,准保托人给相看相看。
可是因为谭伟工作的原因,后来处了几个对象,人家都嫌他太忙而忽略自己。所以,如今他还是单身一人。
韩欣瑶点了点头,谭伟她知道,以前还打过几次交到,人老实认干,是个不错的人。
“过几天你俩相看相看。”
“妈,你说什么?”
“你这死丫头,大惊小怪干什么,吓我一跳。我说你俩相看相看,怎么了?”
韩欣瑶有点风中凌乱的错觉。她没听错吧?她和谭伟相亲?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急忙说道:“妈,打住。我不看对象。”
“丫丫,你都二十六了,再过几年只能嫁给二婚的男人了!”韩娟也是无奈了,女儿这婚事也是她一块心病。
“妈,你放心吧,我不会剩到家。”
韩娟撇了撇嘴,说道:“得了。少贫嘴,你要是有中意的人就带回来给妈看看。”
韩欣瑶眉头一挑。心想;她要是现在告诉她妈自己都拿证了,就不知她老会不会打死自己。娘俩又说了一会话,这才关灯睡觉。
这天是孙艳玲三天回门的日子,韩欣瑶应约而去了孙家。
可是回来的人却只有孙艳玲自己。据她说,孟泽宇今天出差了。
乡政府不大,有个风吹草动大家都能听着风声,孙洪福又在乡政府上班,自己女婿出不出差他能不知道吗?可听闺女那样一声,他连声都没吭。
其实,孙洪福与孟家联姻不是出于政治目的,而是为自己女儿幸福考虑的。但是如今来看,自己女儿想幸福,那是痴人说梦了。
“欣瑶,我好累!”孙艳玲与韩欣瑶两人坐在孙家西屋炕上聊天说道。
韩欣瑶意外看眼孙艳玲,见她神色疲惫。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感觉累了!”
“小玲,这段感情是你自己选择的,你们以后的路还长着呢!”
孙艳玲知道韩欣瑶说的都是实话。她咬了咬唇,看着她,恨不得告诉她自己受到的耻辱,可她却不能说。
“明天我回去了,下次再来看你。”
“欣瑶,留下来陪我几天吧。”孙艳玲拉着她手哀求道。
韩欣瑶却摇了摇头,自家那位不说。她还有不少事情要做呢。再者,她也不适合留在这里。
孙艳玲叹了口气,说道:“好吧!记得没事回来看看我。”
“嗯!”
韩欣瑶怎么能看不出来她的失落,可是你叫她说什么?还是那句话,路都是自己选的。
两人又说了一会话,基本都是围绕着从前,这时她们才知道长大的苦恼。
“欣瑶,看看我这记性。上段时间张亮来信了,我都忘记把信给你了。”
韩欣瑶一愣,问道:“我的信怎么会在你这里呢?”
孙艳玲嘿嘿一笑,说道:“泽宇那天送过来的,让我交给你的。”她是说着无心,听者有意。只见韩欣瑶脸色慢慢冷了下来。
☆、第四十七章仗势欺人
冯民这几天很忙,递交辞职信以后,开始专心为韩欣瑶跑建厂的事情。而冯家退出乡政府,却让孟富担忧了起来。
假如韩欣瑶要是知道孟富的想法,非得问问他,你想让冯家如何?留在乡政府你怕威胁到孟家乡长的位置,离开又怕冯家玩阴谋!做人能做到孟老狐狸这样,她都替他感觉到心累。
再说咱们的廖县长,他这几日忙的是焦头烂额,连着在单位熬了三个通宵,总算把手里工作排好了。
明天县里举办招商大会,多少双眼睛盯着他呢,就想看他笑话。不过以廖俊冬的脾气,一定会给敌人一个迎头痛击。让那些人看看,他不是来镀金的公子哥。
“廖县长,下班去哪?”谭伟见廖县长开始收拾公文包了,顺嘴问了一句。
“回家洗个澡,好好睡上一觉。”
“你呢?”
谭伟笑得很牵强,说道:“和您一样。”孤家寡人的他下班就是回家。之后,在听着自己母亲数落他不结婚的总总过错。
“嗯,早点回去休息吧!记得把门锁好。”
三天没合眼的廖县长那有心思和他闲扯,扔下一句话回家找媳妇去了。
而当他下楼,看见楼梯口徘徊的人以后,眉头不由邹了起来。
“哥,下班了?”
“笑笑,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让你来吗?”
“咳咳、咳咳!”吴笑笑又开始咳嗽上了,每回她咳嗽都恰到好处。
“老大,吴小姐在这等你一小天了。”
廖俊冬一听,眉头紧邹。看眼钢子说道:“那你还不带笑笑赶紧回家去。”
“哥,那你呢?”
“我有应酬,你们先回去吧!”
钢子偷偷冲他家老大竖起一根大拇指,这才拉着恋恋不舍的吴笑笑走了。
廖俊冬看着他们离去,这才想起自己没有车了。这时,谭伟也下楼了,看他站在那里问道:“廖县长您怎么还没走呀?”
“这就走。”
“廖县长你车呢?”谭伟见他步行朝大门走去,纳闷的问了一句。
“送人去了。”
“要是不嫌弃,我带您一程吧!”
廖俊冬笑了,这小子自打自己上任以来,对他可是客气的很。见谭伟有意交好自己,他就应了他意。
但让谭伟不解的是廖县长不是在宿舍楼下的车,而是在北二道街下去了。虽然不解,可他不会追问自己上司的隐私。
见他骑着摩托车走远了,廖俊冬这才转身往巷子走去。
迎接咱们廖县长回家不是韩大美女,而是一把冷冰冰的门锁。
他开门进屋,见茶几上留有字条,坐到沙发上看了起来。
字条内容是,韩欣瑶去哈市学习金融管理去了,快要一个月慢则要三个月左右才能回来。
廖俊冬看完纸条以后开始磨牙了,人都走了,他也不能把她追回来了,只有认命独守空房了!
韩欣瑶这次去哈市还有另一个目的,那就是见见张亮。
孙艳玲交给她那封信上说,张亮分配到哈市公安局上班了,作为他的朋友,韩欣瑶自然要顺便来看看他。
说起来,两人分别有七年了。张亮能去当兵,还多亏了韩欣瑶,如果不是她的提点,可能他一辈子就留在农村种地了。
看眼公安局的大门,韩欣瑶没有任何犹豫推门走了进去。
“同志,报案还是找人?”一位年纪有五旬的老干警迎面走过来问道。
“请问,张亮在吗?”
“你是张亮的什么人?”
“我是他老乡。”
老干警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之色。他左右看看,见四下无人,说道:“他被开除了。”他见韩欣瑶穿着打扮以为是张亮家的亲属呢,当一听说只是老乡,不由的失望了。
韩欣瑶愣住了,信是年前写的,虽然自己刚刚拿到信,可也不至于这块他就被开除了吧?心中困惑不解的她,问道:“您知道他人在那里吗?”
老干警又四下看了看,把她拽到一旁说道:“他被关起来,有可能会被判刑……。”
韩欣瑶心中咯噔一下,判刑这得多大的罪呀。她见老干警说话吞吞吐吐,知道他这是有难言之隐,见马上就中午了,低声说道:“下班对面超市门口见。”
老干警犹豫不决,最后还是点了点头。这时一位年纪在二十左右岁的青年男子走进来,就入大厅就嚷嚷喊道:“刘大海,我爸呢?”
韩欣瑶只见和自己说的老干警急忙走了过去,笑着说道:“周少,周局在开会呢!”
“我爸这老糊涂就知道天天开会。他们在几楼呢,我去找他。”
刘大海面容一僵,说道:“周少这恐怕不妥吧?”他身体拦在了楼梯口处。周少一看,想也没想一脚朝他踹了过去。
“刘叔,你咋样?”
“小陈呀,没事。”
“刘叔,下次别拦他了。咱们这里人谁没吃过他的亏。”小陈好心提醒刘大海说道。
“周少是什么人呀?”韩欣瑶把事情从头看到尾,这时她上前问道。
小陈回头看眼韩欣瑶的长相,脸色一红,结结巴巴说道:“我们局长家的独苗。”
韩欣瑶懂了,这明显是仗势欺人嘛,自己老子是局长,他儿子就可以胡作非为了,可见能养出这样儿子的老子人品如何。
“刘叔,您先回去吧,我替你顶一会班。”小陈见刘大海直摸腰,好心让他回去休息一会。
刘大海也没和他客气,点了点头,一瘸一拐与韩欣瑶一起离开了。
韩欣瑶做东请他下得饭店,两人要了四菜一汤,边吃边聊。
“刘叔,你的意思只要拿钱打点好了,张亮就能放出来了是吧?”韩欣瑶压住满腔怒火,心平气和问道。
刘大海点了点头,用筷子往上指了指,说道:“他不是头一个,但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就没人能管他吗?”韩欣瑶说完这句话,恨不得咬掉自己舌头。官场有多黑暗,看她自己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
“丫头,这么和你说吧,我们头的弟弟是咱们这里的二把手。你说,谁敢管?”两人在公共场合,不能直呼其名,只能打哑谜。
韩欣瑶笑了,只手遮天也就不过如此。不过她倒想会会这位二把手。
“刘叔,麻烦您替我安排一下,我想下午看看张亮去。”
刘大海点了点头,说道:“没问题,下午我给你申请去。”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