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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微臣告退!”垂着脑袋,陈盛泽拱了拱手,往后退了几步,才转身离去。
看着他走出去后,皇帝脸上露出微恼之色,出言道:“这个陈盛泽,胆子越来越大了!”
“皇上,陈大人与白家结怨越来越深,他自然是逮到机会就不会放过白家的人!”
一直当隐形人的刘公公露出笑容,轻声地回应主子的话。
“哼,朕当然知道,如今不是朕想处理白家,岂容他们如此猖狂和放肆!”
不知为何,忽然皇帝对陈家态度改变了,刘公公偷瞄主子的神色一眼,他的眼珠子立即转了转,立即明白原因。
想了一下,他小心翼翼地询问:“皇上,那么等一下的安排?”
“呃?”皇帝一时没想起什么事,疑惑的眼神扫旁边的人一眼。
刘公公即时明白,小声地道:“皇上,安排试探白家的计划是否进行?”
“当然要进行!”皇帝脸上露出阴森森的笑容,他眼中闪着一丝晦暗的光芒,继续道:“白家必须试控,朕到想看看,这次白汐又如果化解这次的安危,一个人不管怎么伪装,只要面对生死关头,自然会露出最为真实的一面,朕等着看这个白汐到底值不值得留下!”
“那只能看白汐少爷的造化了!”刘公公完全明白主子的心思,他笑眯眯地道。
“哼,希望这小滑头不会让朕失望,否则……”
瞄见皇帝眼中的杀意,刘公公不禁为这个不羁又洒脱的白汐默哀几分钟,唉,只能怪她生长在白家!
话说,白汐离开后,白苇只有一个人,刚才白聪没有跟来,他慢慢地推着轮椅往前方的一片竹林而去。
他喜欢竹子,在白苇的眼中,竹子,秀逸有神韵,纤细柔美,长青不败,高风亮节,高尚不俗,生机盎然,蓬勃向上……它有许许多多的优点,然而,最欣赏它的坚贞不屈……
慢慢地来到了竹林里,闻到属于竹叶清香的空气,呼吸全都是青竹飘荡着新鲜的竹绿气息,如今置身于这翠竹的世界,让白苇觉得神清气爽胸怀敞开,人世间的喧哗浮躁,名利烦恼统统都会淹没。
此时,正是下午傍晚时分,一抹和煦的阳光从竹林的叶片枝杆中洒下了千丝万缕的金线,为竹林增添了生机,微风吹过,发出“沙沙”的响声,远远望去,好像起伏着的大海的波涛,天然形成了一幅幅壮美的诗画!
刹时,白苇有点迷恋这个地方,眼睑之中全都是这些绿影婆娑翠竹,他不知不觉推着轮椅而入,在林林里游逛起来。
“唔——”
一声轻微的娇吟声随风一闪而逝,如果不是身为灵圣期高手的白苇,也许根本听不到这声音。
有人!
第一反应,白苇便知道这竹林里还有其他人,也许是位女子。
顿时,白苇失去了观赏眼前美景的兴趣,想都没有想,立即推着轮椅退出。
刚推出几米远,还没走出竹林,忽然他停了下来,下一秒钟,不知道何处冲出一道身影,快速冲了过来!
“啊——怎么这里有……”
碰!
刚听到惊呼白苇便抬头而望,还没有看清楚来人是谁,紧接着,怀里扑来一个人,心中一惊的他来不及反应过来,轮椅承受不住冲击力,软香满怀的他与人一起摔倒在地上!
“啊——”
更加响亮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叫起,白苇有点想将人给甩出去的冲动,幸好他知道自己现在是个残废,知道四处可能有人监视,他只好将病人的角色演到底。
怀里柔软的娇躯和淡淡的幽香顿时让成年已久的白苇感到尴尬和有点不知所措。
“对不对,对不对,我不是故意的!”
惊慌失措的声音从怀里传来,立即惊得白苇回过神来,少与女性接触的他对于压在自己胸口的那两团柔软的触碰,更是让他的耳根发烫起来。
心慌意乱的凤倾月手忙脚乱地从白苇身上爬起来,一张小脸羞得满脸通红,她没空顾及自己的心情,又弯下腰,将地上的人和轮椅扶了起来!
她本来是参加万寿宴,只是意外发现这片竹林感到十分喜欢便游玩起来,逛累了后她靠在竹子准备休息一下,谁知不小心睡了过去,待她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过去了几个时辰,万寿宴早该开始了,所以急急忙忙冲了出来。
只是没想到撞到人了,羞愧不已的她扶着白苇坐好,小声地问:“对不起,你…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要不要我送你去太医院?”
“没事,我还好!”努力冷静下来的白苇轻声回应,听到她柔和清脆的嗓音,由不得抬目而视,才落入了一双像是琉璃般净亮的黑色瞳仁,亮色的眼瞳闪着担忧的光芒,白苇心神不禁晃了一下。
这时候,他才看清楚眼前的女子,大约十七八岁,身穿淡绿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牡丹,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逶迤拖地粉色水仙散花绿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
那张瓜子型的白嫩如玉的脸蛋上,颊间微微泛起一对梨涡,因为刚才之事,娇羞不安的她两腮润色得象刚绽放的一朵桃花,白中透红,簇黑弯长的眉毛,非画似画,双眉修长,眉目间隐然有一股书卷的清气。夹答列晓莫名,眼前这位清雅素美的女子让白苇刹时失神,他见过无数的美女,倾国顷城之姿的女人,高贵雍华的女子,貌若天仙的女子……
各种各样的他都见识过,眼前的女子与她们相比起来,似乎不能相比较,只是认真观看,才发觉其实她很好看,五官精致无比,她是属于越看越美丽的女子。
在白苇打量她的同时,凤倾月似乎忘记了娇羞,她完全都眼前的男子所吸引住了。
一袭青衣,俊美无伦的脸孔,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不浓不淡的剑眉下,一双凌厉的眸子却显得有些深黯和平静,鼻若悬胆,薄薄得唇颜色偏淡,紧抿的唇薄成一条线。
神色淡然的他却背脊挺直,如似一座巍巍屹立的高山,虽然坐在轮椅上,他给人一种苍劲而又凉薄气息,同样他这个偏瘦的身体仿佛蕴含着巨大坚韧的力量,浩然之中不失文雅秀气。
视线扫过他的双腿,凤倾月明白,他行动不方便,如此出色的男人,上天却残忍地剥夺了他的行动,这是何其残忍的事情。
他是谁呢?
凤倾月第一次想知道眼前的人是谁!
因为她莫名为眼前的人感到心痛,她觉得这个人应该站起来,他是属于站在巅峰之上瞰视云云众生的骄傲之人。
“你……”
“你……”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停了下来,诧异地看对方一眼,白苇尴尬地垂下了视线,凤倾月也娇羞地低下了头。
顿时,他们都闭上嘴巴沉默了下来,气氛也变得有些怪异,白苇又抬起眸子,道:“你说!”
“你说!”谁知,凤倾月也正好又说出同样的话题。
“噗——”
远处的人忍俊不禁了!
“是谁!”凤倾月脸色大惊,没想到这时还有人,要是刚才……
又羞又窘的凤倾月不知如何是好,她恨不得地上有条缝,自己钻进去得了。
听到笑声,白苇便知道是谁,他敢肯定,白汐这小子肯定是看到了!
虽然觉得困窘不已,白苇的表情不变,冲着走出来的人,喝斥:“怎么现在才回来!”
“二叔,我现在回来刚刚好啊,要是再早一点回来,也许就不妙了,你说对不对?”
说着话,白汐还不忘给他抛眼色,二叔啊,你的桃花运来了。
白汐如此直直白白地说明,白苇身为男人,还能勉强接受侄儿的调侃,然而,面皮薄的凤倾月一个姑娘家,哪能受得住白汐的话,脑袋瓜子都垂到胸前去了,看也看不就往外跑。
“咦,别跑啊!”眼前人要跑掉,白汐岂能让她溜走,手中的扇子一伸,立即将冲过来的人给挡住了。
及时反应过来的凤倾月幸好收住了步伐,羞愧又难为情的她抬起头,看白汐一眼后,小声道:“我…我该出去了,请这位少爷让一下!”
“姑娘别急,本少爷不会吃人,只是想与姑娘说几句话罢了!”
收回扇子,摇着扇子的白汐笑眯眯地道,趁机打量这位与二叔有情缘的女子,瞧她甜美又娇俏的模样,对这位未来的小婶子,真是越看越满意。
虽然很想离开,凤倾月却不由自主停了下来,忍不住再次抬头,闪亮的眸子望着眼前这位俊美如玉的少年公子,呆愣地问:“说什么!”
“当然是好事!”白汐微笑地回应,看着比自己大几岁的姑娘,问道:“姑娘可是来参加寿宴的?是哪个大人的千金?”
“是,我是来参加寿宴,我…我…”娇羞又忐忑的凤倾月自然知道对方为什么会这样问,眼角忍不住往后瞄了一下,小声细语地道:“我爹是凤将军!”
“原来是凤姑娘,在下白汐,刚才你扶起来是我家二叔,谢谢你了!”
“不…不客气!”羞答答的凤倾月刚回了一句话,猛然抬起了头,惊诧的眼神投向白苇身上,愣愣地问:“你…你是白将军?”
怔了一下,白苇对着她轻轻地点了点头,神色顿时冷漠了不少,同时也将视线转移开,他凝视着旁边的竹子,不再看她。
他的举动却让凤倾眼底闪过一抹伤害,袖子下的双手她紧紧攥住了拳,嘴边的话脱口而出:“我…我以后去看你!”
说完后,她如似一阵风冲出了竹林,旁边的白汐呆滞住了,怀疑自己的听力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然后,白苇听到她的话,情不自禁地转过头来,正好看见她身影消失在竹林里,他也发起愣来。
她说的是真的吗?
白苇的心中不禁期待起来!
几秒钟后,白汐轻轻地眨了眨水灵灵的眸子,又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她迈步朝着前面的人走去,自言自语地道:“本少爷什么都没看见,本少爷什么都没听见,只知道很快有小婶婶照顾我了!”
“胡说什么!”又气又觉得不好意思的白苇忍不住轻斥,心里面莫名其妙升起了一股喜悦的感觉。
收起扇子,白汐扬了扬眉头,瞅着一脸尴尬的二叔,绷着有些稚嫩的脸孔,道:“二叔,有婶婶照顾我不好吗?再说,你好歹也是上三十岁的男人了,难道就不想要一个女人?”
“我的事情,自己处理,你少操心!”脸色越来越尴尬的白苇沉声道,光彩明亮的眼神也黯然不少。
瞧他这个样子,白汐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骄傲地道:“切!不就是一个将军的女儿嘛,我白汐不相信二叔还配不上她,二叔,你放心,你的新娘子跑不了,准备做新郎倌就是了!”
“瞎闹!”白苇丢给她两个字,自个儿推着轮椅往前走,他现在暂时又不想离开这个地方了。
快点跟上前,白汐推着二叔,边走边道:“二叔,凤将军以前是跟我爹的,是不是?”
“唔,凤将军性格耿直,脾气急躁,而此得罪不少人,所以他战功赫赫,却一直也不受重视,与你父亲交情不错,曾经我与跟他一段时间,他是骑兵战将,他带领的骑兵都是一群悍兵,每次暴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