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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如此,仍然没有阻挡住王家人状告白苇的决心,刑部的人很快来到了白府,传大将军白苇去刑部过堂!
得到消息的老百姓们全都围绕在刑部的大门前,大家除了想见到几年没有出现的白苇之外,同时也等着看这场奇异的案例,究竟会是怎么样判决。
众人的瞩目之下,一辆马车缓缓出现在众人的面前,马车上的标志正是白府的马车,一个个睁大眼睛紧紧盯着马车。
一抹白色的身影先出现在众人的面前,看清楚那张玉颜,有人轻呼起来:“是白汐!”
先走出来的人正是白汐,当她看到人声鼎沸的场面,微微怔了一下,接着展颜一笑,潇洒地跳下了马车!
白聪很快送来了一把轮椅,在她们主仆的搀扶之下,一袭月白色衣袍的白苇也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啊,白苇白大将军!”
“白将军您好!”
“天啊,他就是白苇将军,看起来好年轻!”
“白将军好!白将军好!”
……
各种的呼吁声,起伏不停地从人群中传来,已经坐在轮椅上的白苇巡视众人一眼,冲着他们点头致谢!
没想到大家如此热情,白汐微微觉得有些意外,给暗处的人使了个眼色之外,她推着二叔的轮椅往刑部的大门而去。
由于刑部有士兵把守,围观的老百姓们不得入内,只好都守在门外!
进入刑部的大堂,白汐看见了身为刑部尚书的宁冲晨的父亲——宁哲东。
王家状告白苇之案,皇帝并没有接受,而是钦点刑部尚书宁哲东受理此案件。
打过招呼之后,白汐便看见了今天的苦主,王玉凤,只见她面色苍白,眼神黯淡无光,一副病歪歪的样子,与前几个月确实有些差别。
陪同她的人便是王家家主和王家夫人,他们扶着有气无力的女儿,阴沉沉的眸光死死盯着坐在轮椅上的白苇,那表情,好像白苇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
“啪啪——”
高堂上坐的宁大人手执惊堂板,重重地在桌面上拍打了几下,惊得众人回神过来,直视着他!
神色禀然的宁哲东目不斜视,严肃地吩咐:“告状者跪下,陈述告词!”
“草民王破天替小女王玉凤告状白苇,白苇身为小女的未婚夫,他身残无法自理,不能够迎娶小女王玉凤,将年过十八芳华的小女弃置娘家不理,前几个月小女上白府讨回公道,反而遇白家人的毒言恶语的羞辱,小女王玉凤承受不起白家人的辱骂,回到家中便一病不起,求大人为小女讨回公道,还我女儿的闺誉!”
“白苇白将军,王破天所言是否属实?”宁哲东将视线转到白苇身上,出言询问!
坐在轮椅上的白苇微微抬头,与宁哲东的目光相遇,俊美的脸孔没什么表情,淡然地道:“王家主所言并非所有正确,除了王玉凤五个月前上门退婚之外,其他之事,本人一概不承认!”
“白苇,你是不是男人,敢做不敢当吗?”王破天掉转过头来,冲着轮椅上的人怒斥。
“啪——”宁哲东手中的惊堂重重一拍,冲着跪在地上的王破天喝斥:“大胆,公堂之上,不许喧哗!”
神色淡然的白苇轻瞥他一眼,不轻不重地道:“本人所做之事,自然承认,不知或者不是本人所做之事,自然不会承认!”
002章:公堂对薄,各有期待
“白苇,你们辱骂我女儿之事,你敢不承认?”
王破天老脸发青,怒目瞪着他,继续道:“你别以为自己残废了,可以随意欺负人,我们王家也不是好惹的人!”
“我是残废了,有必要欺负人吗?”深邃的眸子盯着对方,白苇脸孔冷了几分!
当众挑别人伤疤,还如此理所当然,白汐眼底闪过一抹杀意,他该死!
外面的老百姓们隐约听见了对话,一个个忍不住叫骂起来,直言王破天太过分!
然而,王破天并不觉得自己过分,他见白苇承认自己残废,冷笑道:“白苇,既然你知道自己是残废,就要有自知自明,你一个残疾之身娶玉凤能给她幸福吗?为什么还要拖累她一个无辜女子?你算什么男子汉!”
“王破天,你不愧为一家之主,你实在是够无耻!”忍无可忍的白汐怒斥了一句!
“无知小儿!”
没将白汐放在眼里,王破天轻蔑地扫她一眼,傲然回头,对着公堂上的宁哲东拱手道:“大人,白苇堂堂一个男人辱骂女了,根本不是大丈夫所为,而且敢做不敢当,请大人为小女做主!”
轮椅上的白苇冷扫他一眼,微沉着脸孔道:“我白苇没有辱骂你女儿,你没必要将莫须有的罪过推在我身上!”
“你…”
“你没有,她有!”
这时,一副弱不禁风的王玉凤忽然间变得强势起来,直起腰板的她将矛头指向白苇旁边的白汐,脸上露出悲愤的表情,道:“是她,白汐她身为晚辈,插手管长辈们的事情,她出言对我辱骂,望大人为民女作主!”
将白汐扯了出来,宁哲东不禁皱了皱眉头,他望着洒脱的人,问道:“白汐,可有此事?”
“骂人?”白汐展颜一笑,冲着公堂上的人拱了拱手道:“回禀大人,在下不承认王小姐的指责!”
“白汐,你这个无赖,你明明在白家对我破口大骂,现在你竟然不承认,你这个小人!”王玉凤的情绪顿时激动,听到白汐不承认,她倒忍不住骂起人来!
瞅着瞬间变得生龙活虎的王玉凤,白汐勾了勾嘴角,一抹浅浅的笑意挂在唇边,回应道:“王小姐,本少爷只说实话而已,并没有骂王小姐嫌弃我二叔双腿残废,也没有骂王小姐与情人订终身,更没有骂王小姐喜新厌旧,怎么说本少爷辱骂王小姐?”
“你…你……”又惊又怒的王玉凤直瞪着杏目,她手指指着白汐,说了半天,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微微下垂的眼睑里蕴藏着淡淡的讥讽,白汐冲着她嫣然一笑,手中的折扇啪地一打,轻摇了几下,拂起她肩头的墨发,更显飘逸出尘,潇洒不羁!
叔侄面对王家人的指责都不承认,宁大人看了看他们一眼,将眸光转移到王家人身上,由不得沉下脸色,道:“王破天,王玉凤,你们所指是否有证人?如果没有的话,本官可要判你们诬告白家的人!”
“有,老夫就是证人!”外面站着一位老者,他立即大声回应!
“啪!啪——”
手中的惊堂板重重一拍,绷着脸孔的宁哲东怒吼:“放肆,公堂之上,岂容你插嘴,来人,给本官打十大板!”
“大人,他是草民的家人,请大人……”
“闭嘴!”
没待王破天解释清楚,宁哲东怒斥地上跪着的他:“本官审案,只要扰乱公堂者,一律打十大板,本官管他是什么人!”说完,他立即下令:“给本官打!”
“是!”
守候在两边的衙役应声而出,他们扑向刚才出言的老者!
王石忠岂愿意让两位身手平凡的衙役捉拿,刚想动手甩开对方,却见到家主王破天使来眼色,他只好忍了下来,乖乖让对方拿住!
算他倒霉,不懂公堂上的规矩,在审案的时候,旁观的闲杂人岂有出言的权利。2更何况,宁大人正为这桩棘手的案件头痛不止,如今有人撞上他的枪口,自然是先出口气再说!
只见两位衙役不客气地将对方掳到公堂前,立即按住他的身子,抬起板子就打起来!
意外的一幕,让王家的人脸色难看,又气又急的他们却无可奈何,眼睁睁地看着自家长老被打!
有人却暗爽不已!
那就是白汐,当王家长老一出声说话,她便认出这个老家伙,正是这个家伙带着王玉凤到白家退婚,端着王家长老的架子,当时倚老卖老对自己疾声厉色喝斥,并且是口口声声说要教训自己!
如今赏他十大板,确实是应该的!
白汐玉颜含笑,她旁边的白苇却冷眼观看,俊脸没有半点表情,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十大板很快被打完,衙役将他丢在地上不再理会,而他咬着牙齿硬扛住了十大板,勉强爬了起来!
“王长老!”王破天赶紧上前,伸手扶持他!
身子微微晃了一下,额头布满冷汗的王石忠吃了个亏,郁闷地道:“家主,老夫没事!”
“啪!啪!啪——”
示意安静的惊堂板响起,神色严厉的宁哲东直视着王家的人,大声道:“你们王家有了证人,现在证人指证,白家的罪状!”
“草民王石忠,王家的证人,见过大人!”不敢再造次的王石忠乖乖地向堂上坐着的人行礼!
目无表情的宁哲东看着他,吩咐:“你说!”
“回大人话,我们家小姐王玉凤在白府的时候,确实被白汐辱骂,草民亲耳听见,可以为玉凤小姐做证!”王石忠认真地道!
宁哲东的眸光一转,落在白汐身上,问道:“白汐,王家有证人证明你无故辱骂王玉凤之事,你可有何话要说?”
“大人,他们口口声声说在下辱骂王玉凤,那么请他们说出在下是怎么辱骂她?让他们说出来给大家听一听,我究竟是怎么辱骂她,至于在下说的那些话儿,是不是属于辱骂,也让大家评一下!”
微笑着的白汐扫过王家的人,不慌不忙,淡然提出自己的要求。
轻轻点了点头,宁哲东赞同她的提议,道:“王石忠,你说亲耳听见白汐辱骂王玉凤,她是怎么骂人?你现在一一说出来,是否属于辱骂之意,本官自有分辩!”
“是,大人!”王石忠拱手回应,张了张嘴巴,刚想开口说话的他不禁皱了皱眉头,他发现白汐曾经说过的话,好像没有什么能说出来当证明。
这该怎么办!
眉宇间出现急色,王石忠动了动嘴唇,却没有发出一个字,因为在这急骤之间,要他编出一段骂人的话,他也编不出来!
见他默沉不说话,在场的人一个个定定地盯着他,整个公堂安静极了!
旁边的王破天似乎看出他的难处,忙给他使眼色,随意编都成!
“啪——”
惊堂板一响,宁哲东直盯着他怒斥:“怎么回事?”
将他们的小动作看在眼里,心知肚明的白汐冷冷一笑,自己说过的话,就算他真的陈述出来,也不算是骂人,最多算是指责王玉凤和王家无情无义!
收起手中的扇子,白汐朝公堂上的人拱了拱手,出言说道:“大人,证人可能是想不起来,或者说,在下根本没有辱骂王玉凤,王家的人对在下诬告!”
“王石忠,你出来做证,如今说不出个所以然,竟然敢糊弄本官,本官要治你一个欺骗之罪!”脸色更加难看的宁哲东喝斥。
“王伯伯,你快说啊!”旁边的王玉凤着急了,她忍不住出言催促几次张嘴想说话却又没有说出来的人。
王破天的老脸阴沉得可怕,深幽的眸光紧紧盯着王石忠,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眼底闪过一丝迟疑和挣扎,王石忠暗暗地咬了咬牙齿,终于开口了:“回大人,草民证明,白汐确实辱骂王玉凤小姐!”
“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宁哲东瞪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