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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上辈子时,苏梅是穿过耳的,但就是因为穿过,她才知道自己真是一个忍不得痛的人,刚刚穿耳的那几日,她晚间几乎都是睡不好的。
抬眸看到苏梅那张僵直小脸,马焱轻笑一声道:“娥娥妹妹可想好了?”
“我,我……你为什么一定要与我穿耳?”踩着脚上的绣花鞋,苏梅捏着自己的宽袖,小心翼翼的往马焱面前走了一步道。
“大概是……兴味所致吧。”单手撑在绣桌之上,马焱抬眸看向面前的苏梅,将手里的银针置于晕黄烛火之上细细炙烤道:“只一耳,便足矣,娥娥妹妹想要穿哪只耳?”
“那,那你也穿,我就穿。”搬过一个绣墩,苏梅坐到马焱对面,绷着一张小脸道。
自古本来就没有男人穿耳的道理,这厮定是不会答应的,他若是不答应,那自己也咬着不放……
“好。”低哑暗沉的嗓音带着一抹漫不经心的意味,马焱伸手捻了捻自己的耳垂,然后抬眸看向苏梅道:“娥娥妹妹想让我穿哪只耳?”
听到马焱的话,苏梅一瞬便瞪大了一双眼,怔怔的说不出话来,结结巴巴片刻之后才终于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你,你说真的?”
“不然娥娥妹妹以为,我是在说假话?”挑眉看向苏梅那张惊惶面孔,马焱从宽袖之中掏出一块干净巾帕将那银针上头的污浊细细擦去之后,反手递给苏梅道:“既然娥娥妹妹不信,那便由娥娥妹妹亲自来与我穿耳,如何?”
“我,我不会。”晃着小脑袋往后仰了仰,苏梅用力的摆着自己的手道:“老太爷的事,我自己解决便是了,不用你了。”
说罢话,苏梅赶紧抬起裙裾就要往外去,那副落荒而逃的惊惶模样就仿若身后有什么恶鬼猛兽一般。
真是个疯子!
慢条斯理的将那银针置于宽袖暗袋之中,马焱从绣墩之上起身,几个大步便直接拎住了苏梅的后衣领子,然后一把将人按在圆柱之上道:“娥娥妹妹跑什么?”
“我,我不要穿耳!”一把捂住自己的耳朵将纤细的身子蜷缩进马焱怀中,苏梅声音惶惶道:“不要……”
“别怕。”伸手细抚过苏梅梳着螺髻的发顶,马焱面上笑意微深道:“只穿一耳。”
“不要,我不要……”双手被马焱强硬的束缚住,苏梅开始用力的挣扎起来,却是被马焱直接用圆柱上缠缚着的细薄厚帘给卷绑了个结结实实。
瞪着一双湿漉水眸,苏梅可怜兮兮的看向面前的马焱道:“我不要穿耳。”
俯首轻啄了一口苏梅那微颤的唇瓣,马焱眸中笑意更甚道:“过了元日,都要十三了,怎的还似个孩童似得?”
“我就是不要!”梗着脖子看向面前的马焱,苏梅突然又开始用力的挣扎起来道:“你把我放……唔……”
俯身深深的吻住苏梅那只喋喋不休的小嘴,马焱宽袖微动,一只细腻银针便突兀出现在他的指尖处。
修长白皙的手指细细捻弄着苏梅那细薄的耳垂处,马焱将苏梅那轻颤的小身子更加紧密的搂进自己怀中,然后趁着苏梅放松之际,直接就利落的将那银针戳进了她的耳垂之中。
“唔……”惊吓的痛呼声被马焱尽数吞入口中,一边细细的吻着苏梅,马焱一边拔出那戳在苏梅耳垂上的银针,然后又从宽袖之中掏出一个物事。
苏梅只感觉自己耳垂处火辣辣的疼,她睁着一双湿漉水眸,眼角处簌簌的落下泪来。
放开那吻着苏梅的唇瓣,马焱侧头,将那只带着细血的耳垂含入口中,苏梅颤着身子靠在圆柱之上,只感觉耳垂处湿湿润润的被覆上一个冰冷物事。
钝痛感一阵一阵的从耳垂处袭来,从圆柱厚帘之中被放出来的苏梅用力的绞着马焱的衣襟,小脸之上湿漉漉的沾着泪渍。
“真乖。”垂眸看着那吊在苏梅耳垂上的蛇形墨黑玉珥,马焱的双眸之中显出一抹明显的愉悦之意。
吸了吸自己的小鼻子,苏梅根本就不敢去碰自己的耳朵,她用力的揪着马焱的衣襟,抽抽噎噎的道:“我也要给你穿耳!”
哼,穿不死你我!
第148章
正屋内室的梳妆台前; 苏梅站在马焱身侧; 手里捏着一根尖利银针; 正弯腰细细的将其在烛火之上烤制; 眸中黑白分明,可以清晰的看到两抹晕黄烛火在她的水渍双眸之中跳动; 一副万分认真的专注小模样。
马焱坐在梳妆台前的绣墩之上,侧头看着苏梅那副认真的小模样,唇角处不禁漾起一抹浅淡笑意; 那搭在梳妆台上的手也开始悠闲的轻敲了起来。
听到那敲击在梳妆台上的“扣扣”声; 苏梅双眉微皱,转头狠狠的看向身旁的马焱道:“安静。”
说罢话; 她又垂首专注的盯着那被烛光烤制的滚烫非常的银针之上道:“可以戳了吗?”
顺着苏梅的视线看向那根银针,马焱歪着脑袋淡淡应了一声道:“戳吧。”
听到马焱的话; 苏梅举起手里的银针,突然紧张的用力咽了口口水,与马焱确定道:“我真的戳了?”
“娥娥妹妹难道还是假的戳不成?”马焱抬眸,看向面前一副紧张神色的苏梅,语气轻缓道:“穿耳前,要先将耳垂捻薄。”
“哦。”举着手里的银针; 苏梅伸出小手; 小心翼翼的捻住了马焱的耳垂轻轻揉捏着道:“是这样吗?”
“嗯。”感觉到那触在自己耳垂之上的软腻触感; 马焱禁不住的微闭起了双眸。
颤巍巍的举着手里的银针,苏梅捏着它往马焱的耳垂处象征性的做了一下动作,却在触及那软绵绵的耳垂时; 还是害怕的紧。
“我,我真的戳……”
“娥娥妹妹若是不戳,那便算了吧。”睁开那双漆黑暗眸,马焱抬眸看向那花棱镜,只见镜中模糊的印出苏梅那张白细小脸,左耳处隐约可见一墨黑色蛇形耳坠,正随着苏梅的动作而微微晃悠着,更衬得那肌肤莹白如玉,让人心神微漾。
“谁,谁说我不戳的!”一把挥开马焱那抓上来的手,苏梅瞪着一双水眸道:“你别动。”
说罢话,苏梅小心翼翼的又捻了捻马焱的耳垂,犹豫片刻之后深吸一口气,颤颤的举着手里的银针抵在了他的耳垂上。
尖利的银针戳破马焱的肌肤,虽未流血,但看在苏梅眼中,却是只觉得自己的耳垂处钝痛的更加厉害了几分。
“啊……”正当苏梅犹豫之际,她只感觉自己那捏着银针的手被猛地一推,尖利的银针直接便顺着她的手戳进了马焱的耳垂之中。
“拔/出来吧。”放开那覆在苏梅手上的手,马焱面不改色的道。
“哦,哦……”苏梅一脸惊惶模样的用力将那银针往外一拔,就看到马焱的耳垂处细细密密的开始浸出一层血色。
“流,流血了……”颤颤的指着马焱那流血的耳垂,苏梅用力的瞪大了一双眼道:“怎,怎么办?”
“娥娥妹妹可还记得刚才我是如何做的?”修长白皙的手指轻抚过苏梅那张惊惶小脸,落到她那缀着墨色蛇形玉珥的小耳之上,马焱声音礠哑,双眸之中浸着一层深邃暗色。
抖了抖唇瓣,苏梅嗫嚅着嘴唇没有说话,片刻之后才颤颤的俯身在马焱的耳垂上轻轻碰了碰,然后涨红着一张白细小脸声音结巴道:“我,我去给你拿药过来。”
说罢话,苏梅赶紧一溜烟的转身就跑,却不想手忙脚乱的直接便撞上了那厚实的门毡,小脸磕在上头,闷了个一头一脸。
“四姐儿,您这是做什么呢?”幼白站在门外,一眼看到苏梅那嵌在门毡里头的纤细身子,憋笑出声道:“这门毡可是昨日里刚刚换过的,干净的很,定是没什么味儿的,您就不必再闻了。”
听到幼白的调笑话,苏梅用力的鼓起了一张白细小脸道:“这一年以来别的没学会,尽是学会调侃我了,快些给我去拿伤药过来。”
“伤药在梳妆台下头的小抽屉里头,四姐儿自个儿去取吧,奴婢去给您端盅早食过来。”说罢话,幼白轻笑转身,直接便自顾自的往房廊处走去。
看着幼白消失在房廊处的纤细身子,苏梅绞了绞自己的宽袖,有些犹豫的靠在门毡处往内室里头喊了一声道:“伤药在梳妆台下头的小抽屉里,你自个儿取……”
话还未说完,苏梅却像是突兀想起什么似得,突然猛地惊叫一声道:“别开!”
但是当苏梅重新火急火燎的冲进内室里头的时候,便看到马焱靠在梳妆台前,手里捏着一撮黑色鬓发,唇角处笑意深邃。
“那,那是幼白放的,我本意是让她去扔了的……”心虚的眨着自己的眼,苏梅用力的绞着自己的宽袖,神情躲闪道:“我,我还有事,要先走了。”
说罢话,苏梅赶紧又一头扎了出去,小细腿迈得极快,一路疾奔出了正屋庭院,直奔到鹿鸣苑的院门口才算是猛地一下泄了气,靠在那阴冷的照壁上使劲喘着粗气。
伸手用力的拍了拍自己那张绯红小脸,苏梅撑着照壁起身,小心翼翼的扶了扶自己歪斜的螺髻,又整了整衣裙,这才端着身子缓步往院外走去。
外头天色还未大亮,丫鬟婆子们皆穿着一身新制衣衫,一副喜气洋洋的模样忙碌着,苏梅走在细长的后园小道之上,似乎还能听到隔街传来的鞭炮喜竹声。
“四姑娘。”突然,张茂穿着一身宝蓝色长袍,站定在碎石小道之上与苏梅作揖行礼道:“多日不见,四姑娘可安好?”
斜睨了一眼面前的张茂,苏梅微挑了挑眉道:“自是过的不错,不知茂表哥可还习惯这文国公府?”
“公府景貌清怡,十分让人欢喜。”站在苏梅面前的张茂依旧是那副迂腐书生模样,只是苏梅已深知这人的恶劣本性,因此与张茂说话时,难免便带上了几分嫌意。
张茂抬眸,不着痕迹的上下打量了一番面前的苏梅,虽然年仅十三,但是身穿朱色袄裙的苏梅面容艳绝,身姿袅然,比之段淑晚真真可以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不知茂表哥这是要去何处啊?”踩着脚上的绣花鞋轻缓的往张茂面前走了一步,苏梅歪着小脑袋声音细软道:“我听闻大舅舅好似出了什么事,连老太太与老太爷都惊动了呢。”
苏梅说话时,吐气如兰,嗓音细糯,漾漾的撩着张茂的心口,让他不自禁的便答了话道:“听说是大伯亏空军饷一事。”
一话说罢,张茂猛然回神,下意识的皱眉看向面前的苏梅,只见她睁着那双湿漉水眸,一副纯稚无辜模样的看着他道:“茂表哥,我听闻你饱读诗书,我这处正好得了一本孤本,有些地方不甚明白,可否与你请教一番?”
佳人有约,张茂自是不会推辞的,他涨红着一张脸无措的看向面前的苏梅,犹豫片刻之后才道:“请教自是不敢当,不过张某还是愿意与四姑娘一道探讨探讨那孤本的。”
看着面前张茂那副装模作样的恶心模样,苏梅面上笑意更深,她拢了拢自己的宽袖,愈发放软了几分姿态道:“我唤茂表哥为表哥,茂表哥怎的唤我为四姑娘呢?听着多让人生分啊。”
白皙纤细的手指轻卷着自己垂落在肩膀处的细发,苏梅说话时眉眼上挑,眼角带媚,更是衬得整张瓷白小脸艳绝魅惑了几分。
暗暗咽了一口口水,张茂努力抑制住自己那激昂的情绪,他低垂下脑袋,声音羞怯道:“梅表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