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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归宿命之相携-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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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斋慕思抓住母亲微凉的手,她很后悔自己那般不懂事。

    挣扎着坐起身,向母亲说着由心而发的事。

    她特地把“爹”和“娘”的称呼换成了“父皇”和“母后”来表明自己的决心。

    说完这些以后,这才察觉房间里不只母亲一个人。

    她所有的家人都在这儿,甚至不排除一黑一白两条“成员”。

    大家都用奇怪的目光盯着她,最吃惊的自当是离她最近的母亲。

    家人都新奇于她的懂事,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师公,您的灵丹妙药没有白白留下。不仅能‘起死回生’还连带着把‘坏习气’也统统换光了!”一个身着玄衣的男子。作“谢天谢地”状。

    双手“拜佛”似的。已是斋慕思话后半盏茶的事了。

    这男子讲话不乏有些阴阳怪气。但却一点儿恶意都没有。

    “妹妹能讲出这么识大体的话,也不枉‘父亲’、‘母亲’推掉了一切宴席,陪她在床上过寿。”木槿的红不失华丽又少了几分鲜艳。

    男子温柔地望了妹妹一眼,又单手搭在玄衣弟弟肩上。

    斋慕赤是除却父亲和夜叔叔以外。在家中最长的男子。

    所以,在八弟又一次不太合适宜地“活泼”时,他只得充当了一下长辈不便开口、弟弟们又不适合开口的中转。

    不知道是不是被弟弟所营造的气氛感染了,在讲到“爹娘”时,“女声”学了妹妹那正经的语调一番,过了称呼又变了回来。

    “大哥——”斋慕思努了努嘴、又鼓了鼓腮,用撒娇又带两分哀怨的眼神,看着一向稳重又让她有“长兄如父”感觉的大哥。

    十七年来,她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样。“咦?过寿?”

    斋慕思终于发现了不对劲儿的地方,依照大哥的说法,她此时醒来已经不是去孤府的同一天了。

    “嗯,既是大哥开了头,我们大家都开始送寿礼吧。”依旧是紫色美女樱。斋慕紫给斋家的兄弟们不着痕迹地使了个眼色。

    他们家小妹,别的长处是什么他不清楚,可她的心思和娘一样敏感。

    这一点,他们几个倒是惊人地与其父斋暗尘一样意见统一。

    姒寒雨把女儿扶起坐好,让她倚在床栏上。

    自己则与斋暗尘相视一眼,而后缓步走向他那边。

    他们的步调不知是因为岁月流转还是天生就有的默契,斋暗尘本坐在厅中,却马上上前迎她。

    让斋慕思很意外,这一次大哥、二哥、三哥、四哥他们好像并不像以往送她从别国带回来的珍宝。

    而且,他们四个居然是一齐送她一件,一条系在手上的软链。

    一条金色的细链,上面点缀在零星的凌霄花。

    在这些浑然一体的小花中间,有一朵红色的木槿、一朵萱草、一朵羽衣甘蓝和一朵石莲花。

    仿佛就生长在这凌霄花藤上,共生而长。

    明明是“死物”,细金手链上坠了四朵玉石、玛瑙和夜明珠不等材质的“花”。

    斋慕思把手链拿在手里放在眼前,原来那“凌霄花”不是突兀地镶在上面的,那可系在手上的“链”就是它的“藤”。

    “大哥、二哥、三哥、四哥,今年的礼物思思尤为喜欢。”不知何故,她望着手心里静静躺着的“手链”竟有种难过很想哭的感觉。

    “既是喜欢,为何泪汪汪的。兄弟们快看看,咱们宝贝妹妹长大了。”萱草的黄稍微明丽些,是斋慕皇的服色。

    他走到床边,从妹妹手里捻起细金手链,边明快地哄着妹妹边将它系在妹妹左手手腕上。

    系好以后,温暖地一笑,道:“萱草亦名‘忘忧’,无极春秋、几生欢喜,不似人愁,见其忘忧。愿我妹妹此生无忧。”

    伸手抹去斋慕思脸上已悄然滑下的泪,笑容更深地走回方才站着的地方。

    慕思把左手半抬起,‘赤、橙、黄、绿,该五哥了!’

    “青色的绣球?”两手各执缎带的一头,身着与缎带中心那簇“绣球花”同色的服饰。

    斋慕卿也来到了妹妹身边,雪白的缎带不及妹妹细细观察就被他系在妹妹的颈上。

    被五哥这样怪异的行为一弄,斋慕思“噗嗤”一下笑了,“哪里有五哥这样送人‘寿礼’的?人家还没看清楚呢!”

    “反正以后再也不许解下,思思有的是时间看。”从梳妆台上取出一面小镜递到斋慕思手里,听了斋慕卿的话同时接过小镜细细看起来。

    “咦?我以为这花是真的,这…也不是雪缎,原来是纱。”小的时候,母亲就喜欢画一些渊国没有的花来给她认。

    她之所以如此诧异,就是因为她从不曾见过青色的花。

    这种外表酷似“绣球”的花还是兄长们与她“戏闹”时,母亲为了哄她笑才画给她看的。

    那时,他们说她以后定嫁不出去,因为她脾气太怪又不大温柔。

    镜中,她方看成是白色的“缎带”的,其实是两层薄纱织成的。

    而正中那簇小巧的一团,她原本因害怕碰坏不敢去触摸的“花”,在指尖搭上去的一刹才知道不是真花。

    斋慕思暗暗纳闷,‘没有水的支撑,这花是怎样开得如此鲜活的呢?’

    “卿儿,那花簇是哪儿来的?”姒寒雨靠在斋暗尘身上,破天荒地插了一句。

    “是无绝大师在圆寂前自雪顶取下的。”“无绝”,这人的名号慕思闻后一片茫然。

    姒寒雨听了神情却很复杂,她与斋暗尘相视一下。

    斋暗尘则浅笑不语,在她额上印了一吻,大手覆在她微凉的手上。

    姒寒雨侧了侧头,彻底倚在丈夫的身上,感觉着手上频频传来的“暖意”。

    不时地,斋暗尘还轻捏了捏姒寒雨的手。

    姒寒雨心中有数,斋暗尘是在告诉她,女儿的生辰,定不要落泪。

 第一百三十五章 忆华年(五)(求订阅)

    无绝大师对于姒寒雨而言,是她来到这世上第一个主张要“娇惯”她没有极限的人。

    也是从那时起,她几乎就没再为任何事哭过。

    转瞬一般的时光飞逝,她已是十个儿女的娘亲。

    那个在她儿时“点化”过她的慈祥爷爷,就这样离世了,让她不禁怅若所失。

    “无绝大师在圆寂之前,可是留了什么话?”无缘无故地“无绝寺”的和尚们,自是不会把这么贵重的东西,交到一个看上去还是弱冠年纪的人手上。

    斋暗尘知晓妻子的心意,所以这话是由他来问的。

    “现任方丈讲,无绝大师说这是要经我的手送妹妹才能灵验的寿礼。”父亲的问话斋慕卿先是一惊,而后就释然了,他们九兄弟就是由父亲接生的。

    试问从古至今,哪个皇帝能如此?

    替妻子问话也便不奇怪了。

    “古来医者难自医。”姒寒雨合眸轻叹,心中万分感激却无以为报。

    “对了,无绝大师还说娘的仁爱之心为妹妹留下福荫。还说,妹妹的将来定不让娘担心,是‘大难不死’之命。”闻听母亲那句禅意颇深的话,斋慕卿才想起还有这么一回事。

    “尘,你说大师是在告诉我些什么吗?”姒寒雨没有开口,抬起头,将脸转动些许,为的便是不让孩子们看见她心事重重的神情。

    与夫君相守、相惜这么多年,他们早已心意相通。

    什么事,只要是一个眼神就可以“交谈”,根本不需要说话。

    “不要胡思乱想,有我在,谁也别想把你怎么样。”斋暗尘一样不语,见妻子的眸子里已经开始有了水汽,马上以广袖将她与孩子们“隔离”开。

    斋暗尘夫妻这种“怪异”的举动一点儿也不让他们的儿女觉得不正常。

    相反的,看上去顶多可以做他们“兄嫂”的双亲时常会“暧昧”一下。

    斋慕思照镜子照够了,发现爹娘又在“演”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剧目。

    “都看这里。看这里可否?怎么在某些男子的眼中永远都只装得下一名女子?”斋慕思咕哝着,是很大声的那种。

    见人家不理她,“快瞧瞧她辛苦生下来,美若天仙的女儿吧!哎~人生最大的遗憾就是,明明我才是寿星,却被人爱理不理。”

    再用手指点了一下颈上那晶凉的花团,大“耍”了一套小女儿该有的“小脾气”。

    也许,这样的行为在一般的皇室中会被视作“大不敬”,可身为皇帝的斋暗尘却一点也不生气。

    因为,有人因为女儿的话转忧为喜了。

    显然。他们的女儿不是在耍脾气。大约是她感觉到母亲在“哭”了。

    有时候。斋暗尘总在想,国不国的无所谓,养了这个女儿真是比任何一个儿子都值得。

    女儿总有办法让消沉中的妻子笑逐颜开,这样的事自己却做不到。

    妹妹“耍宝”完毕。斋慕岚捏着一块儿蓝色的玉佩来到她身边。

    “我说六哥,咱们渊国的小公主缺这东西吗?”玄衣兄长瞥了一眼斋慕岚手中的玉佩。

    再度不合时宜地以他惯用的语调不分“长幼尊卑”地插了一句。

    “思思的无礼定是你给带坏的。”服色蓝色鸢尾的斋慕岚“清凉”地回击了一句。

    说话间,还细致地把婴儿拳头大小的流水状玉佩系在妹妹腰间。

    那玉佩上自带了一条与其颜色相配的淡蓝长绳,那长绳仅有一根“焚香”般粗细,其长度恰恰够围着斋慕思的腰一圈又垂下一寸。

    浅浅的水蓝流苏坠于其下,分外淡雅别致。

    “六哥这话是摆明的诬赖,咱们的小公主自小长至这么大,有几时是黏在我身边玩笑的?谁不知道渊国小公主与七皇子和九皇子最为亲好?”斋慕玄一听不干了,说了一气还觉不够。

    “听听!七、九。独独跳过了这夹在二数中间的八!我斋慕玄还没处讲理去呢!六哥凭什么用这件事来招惹我?”老虎须的外袍颜色尽显了斋慕玄的自恋之感。

    斋慕玄从小嘴上就不给人留什么余地的,但是却称不上什么“心地不善良”。

    这次对上斋慕岚本也是习惯了时不时地插科打诨一下,可是他忘了,他们九兄弟中,第二不好惹的就是斋慕岚。

    若常时。给兄长训一下也无伤大雅。

    可气的就是,他六哥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就“正巧”踩到了他的痛处。

    所以,渊国的八皇子飚了。

    “行了,快把你的礼物奉上吧!说不准思儿最喜欢也不一定呢。”斋慕皇拍了拍八弟的肩膀,缓和气氛的事儿经年来都是他在做。

    谁让他嘴边总是那淡淡的笑,使人见而忘忧呢!

    “哼,送也不喜欢,自讨没趣罢了。”斋慕玄闹着别扭以背对着床上的斋慕思,双手负在身后手上有了一丝微微的“小动作”。

    斋家小妹心如明镜,八哥就是那种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

    见他衣袖微振,而自己的头上也相应的跟着有了一瞬的“异样”感,她便晓得寿礼已在发间。

    “哎呦!”边持着方才五哥拿给她的镜子对着右边头发上照,便叫了一声疼。

    在头上寻找礼物,还惨绝人寰得嚷着,“娘——八哥把什么东西插进我眼睛里了,好疼!好疼!”

    小的时候,她就知道八哥待她十分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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