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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突…突……”在进入兄长怀抱之前,回头“啵”地在爹爹脸上亲了一口,还像是在告诉爹爹什么似的,咕哝地说着。
这一点,暗尘、也唯有他才明白!
这个小丫头生下来就不喜欢她娘不高兴,也与生俱来便有那种可以感知到他与他宝贝老婆存在情绪的本事。
也或者,这个小女娃娃本身便比任何同胞兄长都特别。
就是这开口讲话的事,都两岁多了,也没有什么长进。
一个时辰后。
小院一角的房门前,某儿子焦急地携女娃端了参汤在向房内张望。
“思思,你说娘为何没将他赶出来?”低下头全不当小慕思是孩子的样子。
回望手中汤盅,以手背贴了贴外壁,已经不那么有热度了。
他和妹妹都在这门前等了有一刻钟了。
“突了…白白…笨。”小女娃一双小胖手叉着腰,一脸“你是笨蛋,这都不懂”的表情看着哥哥。
明明是再明白不过的瞧不起人,却让观之颜色者有种想冲上去在她脸上香一口的冲动。
“思思累了么?”看吧?被鄙视的话和眼光直接被斋慕白忽略不计。
见小女娃无奈地嘟起唇摇摇头,他又贴心地道,“饿了么?”
边说,边将身子放低,生怕累酸了妹妹的脖子。
“走、走。”某娃娃似乎被兄长贴心的有些不耐烦了,很认真地“下达命令”。
“思思,娘都两天没出房门了。她也没吃东西,等哥哥把汤送进去,看着她用过一些再陪你去玩,好么?”妹妹撒娇般的言行(如果出于娃娃的本意真的是撒娇的话)根本没有让人可以生气的地方。
对斋慕思,慕白总是用尽他从来不会有的东西——耐心、温柔。
“黑、黑。”遥指着已经黑下来的苍穹,小女娃终于“累了、倦了”,并认真地告诉兄长时辰不早了。
“对,天黑了。”斋慕白发现妹妹今天尤其不同于以往,可以说是怪怪的。
“觉、觉。”这话题又严肃了许多,人家并不认为母亲这儿有她和哥哥什么事儿。
“可是有那个人在房间里,哥哥暂时不方便送你进去和娘睡。”但凡母亲未松口风,斋慕白就不愿意承认那人是父亲。
慕白从小就这么拗,也不知为什么?
“觉…白…走。”小女娃见自己的再三要求不得果,竟不客气地开始扯着兄长的衣摆向他的房间方向走。
斋慕思以一个高于任何同龄人的角度来看,粘着有权威的母亲远,没有贴着疼爱自己的兄长来的实惠。
“思思,娘的房间在这边。”他的宝贝妹妹今儿似乎有点儿任性。
慕白无可奈何地放下手中的汤盅在母亲门口的石桌上。
说位置的时候,慕白是蹲下身,放柔了声音的。
“一起觉。”小女娃一双小脚用力点地将自己的身高提起一下,那双小手挂上哥哥的脖子。
她又不是别人家的笨孩子,能连这么浅显的话,到了这个年纪还听不懂吗?
所以,斋慕思用上长这么大鲜少讲话这么清楚明白的三个字,概括了此刻要表达的中心思想。
“思思?”慕白纳闷,他妹妹不是很粘着母亲的么?
“要和哥哥一起睡?真的?”斋慕思虽然白天时候很粘着她家中的两个男人,尤其是父亲,但是夜里绝对会缠着母亲一起睡。
“细、走!”耐心用到了极点,趁兄长意外抽出被握住的双手,转身后就向院子另一头兄长的房间气呼呼地“跑”。
结果,跑出不足十步,“啊呦……”
某娃娃应这脆亮的一声,华丽丽地扑进了大地的怀抱,而后趴在地上不动。
“摔疼了么?”所以,某娃的哥哥不得不放弃管他家大人的纠葛。
赶上前去,把死鱼一样趴在地上的某娃扶起来,前前后后检查个遍。
确定了确实没有“重大伤亡”,轻吐一口气,抱着娃娃回房去了。
姒寒雨的房内,床幔外。
“寒儿。”
“夫人。”
“老婆。”
“美人。”
这已经是第两万多次,斋暗尘想着各种方法让姒寒雨回应自己了。
哪怕是挨骂也好,可就如现在一般,帐中人根本就不理他。
正当他转身,想照例去门外守着时……
“夙渊,你到底想要什么?”帐中幽幽之音带着泣泪之声。
闻言,离开的身影僵在原处。
不待他开口,帐中人又道,“你已经…想起一切了不是么?那夜你错入了我的被子里,而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听到姒寒雨的话,斋暗尘心中一拧。
‘原来她并不只是在气我自作主张而害死朋来,她…竟想起了那不甚愉快的回忆?’斋暗尘这才领悟。
“你厌恶遇见我?”斋暗尘下定了决心,但是话问出口却又后悔了,他太害怕回答是肯定的。
“遇见你事关命运,我的喜恶很重要么?”说话的气力明显不足,手里握着那块朋来送给她的翠玉侧躺在床上,赌气地应了斋暗尘(也就是夙渊)一句。
“这么说…你是厌恶了。”语气之中压抑不住的心伤,斋暗尘的话音很轻。
也因为这若有似无的乱下定义,让床上的人一阵气结。
斋暗尘的回答,完全不是她想知道的事嘛!
“我不喜欢夙渊,最起码在他与羽落泉立下血誓前的他让人很讨厌!”‘自大、冷血、不近人情,自我为中心……’那是“隋意”对夙渊的所有了解和评价。
腹诽着夙渊,仿佛他已经从斋暗尘身上剥离开来了一样。
“这么说,和我没关系?”听到斋暗尘的话,姒寒雨开始理解“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句老话的真谛了。
自己都够那个什么了(厚脸皮),她这个傻相公怎么说的夙渊跟他没一点儿关系似的?
“你不就……”话未讲完,身后已暖。
姒寒雨那两年多没理过的夫君正心情愉悦地,依着风一般的速度,入帐、入被、外加狠狠地拥紧他心心念念的美人老婆。
“谁让你进来的?”姒寒雨气结再结,自己有说让他进来了么?
不过,好温暖。
“好了,又不关我的事。”斋暗尘这赖皮的功夫是两年多来和女儿学的,他知道只有用这招死缠烂打才能保住老婆不休了自己。
“什么?不关…你的事?”姒寒雨既喜欢她家夫君不知进退的好习惯,又讨厌他顾左右而言其他。
每次斋暗尘这般,姒寒雨想要问的话都会无疾而终。
“那当然!夙渊是夙渊,斋暗尘是斋暗尘。他的过失让我白捡了个秀外慧中的老婆,娘子该为为夫庆幸!”某君后面极其厚颜地把下巴放在姒寒雨的颈弯,仿佛在弥补自己这么多日子的“相离”。
沉吟了一会儿,几乎让怀里的人以为他睡着了。
斋暗尘又低声道,“不要怨恨夙渊好么?”这嗓音缓缓地流入姒寒雨的耳中、心田。
第一百二十章 渊源(二)
斋暗尘的话让姒寒雨不语,只有一点点不明所以。
“正如你忘了最初一样,夙渊忘了执念的自己。”斋暗尘悠悠的讲着开场白,似乎是一个很忧伤的故事。
“那个因一条银甲紫瞳的小龙戏水后,就再也无法将其忘怀的古渊,穷尽万年灵力也要追逐。”怅然的情愫点点的流淌着。
“只是,这心愿虽得达成,却生生地令他迷失了自己。成了一个再也没有感情,甚至冷血、残暴的人。”姒寒雨闻言,晓得了他是再说夙渊。
“可寒儿,你要原谅夙渊,他并不是对谁都无情。”斋暗尘的语气有点激动。
而后又道,“你要相信他对那条银龙的爱慕是无人可以比拟的,就是这么落入俗世,爱慕本就存在于俗世之中。”
“不论是现在的斋暗尘,亦或是上一世的夙渊,大约都不及他那般柔情。寒儿,想不想重见一下那时的情景。我确信,一旦你见了,定不会再怪罪夙渊的后知后觉。”姒寒雨闻言本想说不必了,偏偏不知怎的就一下子睡着了。
在姒寒雨看来无论是他口中的哪一个,她都不可能再回去,而且三人本又是一根。
平心而论暗尘就是暗尘,至于夙渊,自己似乎没有像爱着暗尘那样地爱着他。
所以,即便对于他立下“血誓”之举使她着实的震撼过,但那也不外乎于讶异。
讶异那么冷酷无情、视生命如草芥的人,怎么会动了心。
合上双眸,一片混沌。
漆黑中,一道阳光射来,随即眼前复现光明。
面前出现一片幽谷,**明媚、繁花似锦。
许多巴掌大的人在花间穿梭、翩翩起舞。放眼环顾四周都是高山。
高山临谷一面皆是悬崖峭壁,似在绝人出、也像不许人进入。
姒寒雨信步在谷中游荡,东瞧西看。
脚下一歪,不慎摔在地上。
可是周围的草木、精灵好似没受到任何影响。
姒寒雨这才忽然想到,这不是她的梦中,大约是暗尘想让她知道“渊源”所在。
但让她费解的是,既然自己在此处该不被人注意,自己为什么还会摔倒?
再有就是她不仅摔了,还顺着花丛往低处滚了好远。
头昏眼花地发现,在自己坐起身后,面前出现了一条好宽、好深的“河”。
正猜测这“河”便是她此行的目的地,天上骤然来了一朵乌云。
紧接着,“噗通”一声,一个巨大的东西坠入“河中”击起了很高的水花溅了她一身水。
没错,姒寒雨的全身都湿透了,还有天理没有?
不过,她还真的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水那么深,她又会被殃及到,要是她一不小心滚下去?
那自己家的夫与子就哭去吧!
因为…她她根本不会游泳。
水面本来很平静,但乌云散开后似乎就不是那样了。
之前如死物坠入水中的东西,一点点的浮上水面,银光一闪生气渐盛。
“一条小银龙?还…真是紫瞳?戴美瞳了?伤眼睛吧?”对于那浮出水面自由游弋美轮美奂的一幕,姒寒雨不禁无厘头了一句。
转瞬间,便因那龙化身成的人形模样而噤了声。
但见那娇小的身影在水中拨水洗伤口,而伤口在遇到这河水的刹那便渐渐愈合。
“那个人,不是……”凝望着那名水中嬉戏的女子,姒寒雨不禁喃喃。
想着这酷似的容颜有可能是自己的前世,她不由得咋舌起来。
‘未着寸缕?这是人,是龙,胆子都未免太大了些吧?’姒寒雨摇首叹服。
忽然,姒寒雨因有人惊呼而回过神来。
“呀!你…你是谁?”惊觉水中出现了另外一个人,而且是男子的赤膊之身。
小女子才大咧咧地只留脖子以上的部分在水上,水底还不忘叉着腰质问对面不足两米远,模样略带几分“柔弱”的男子。
此男子与她不同,虽水至胸口处,一看就知他定不会身短(矮)。
“你呢?”男子的乌发垂于水中,不似女子的青丝漂浮在水面。
仿佛他正站在陆地之上,水中的一切对他都没有什么影响一般。
他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