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来,每每她闷的时候,斋暗尘总会想出各种各样的由头和自己吵架,迫使她讲话,为的就是不让她闷坏了。
“好什么?还得被爹娘逼着娶老婆。”斋暗尘撇撇嘴,对姒寒雨的“假设”很不敢苟同,似乎没有想要长大的意思。
“你有爹娘?”姒寒雨一直以为斋暗尘是“神秘大夫”的传人呢!但是,小说里面这样的人不是大多应该是孤儿吗?可,咱们的姒姑娘似乎也忘了,她说的是“大多数”。
“废话?难不成我是石头里面蹦出来的?”斋暗尘放弃了把姒寒雨的一双“小爪子”从自己身上扒下来的奢望,白了她一眼,二人继续向前走。
“你家离这儿远吗?你总是往外跑,你爹娘得多担心?”姒寒雨瞬间又“八婆”起来,仿佛真的没事儿了一样。巴巴地关心起斋暗尘的事情来!
“怎地?要赶我走?”斋暗尘听她那话,关切之意不能再明显了。不敢相信有一天,这个处处和他对着来的女子还能这么关怀他。
“走?哎?要不然,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心血来潮也无外乎如此,又不是头一回了,姒寒雨笑得愈美,愈是让人心里发寒。
“别吞吞吐吐的,这不像你!”斋暗尘被姒寒雨笑得心里毛毛的,真是享受不了她这么谄媚的态度。
“你先说,行不行?”那笑没有消失,若罂粟一般慢慢绽放,让斋暗尘无奈又惧之三分。
“我有功夫傍身,你休要迷惑我。先说事儿,否则免谈。”斋暗尘讲得一本正经,全没有一个孩子该有的“天真”,姒寒雨默默地为自己叹息,‘这个孩子也太不容易拐了!真是一点儿也不可爱!’腹诽一阵子。
“我又不是妖精,你为何这么胆小?”‘敢不答应我,就画个圈圈儿,诅咒你娶不到老婆。’姒寒雨倒是蛮会自娱自乐的,这想法原来就是临时起意的。
“妖精哪儿敢和你斗法呀?快说什么事,要不然把你一个人扔在街上饿肚子!”斋暗尘每次和姒寒雨斗嘴都能踩到她的痛处,‘真不知道他的心眼儿是从什么地方长出来的?’因为这话全不像个小孩子在威胁大人,反而颠倒过来还合理些,所以不能明挑就只能在心里叨叨几句。为何不能明说?切,她才不会和孩子一般见识呢!
“了不起么?我有小诗!咦?小诗呢?”讲到了这儿,姒寒雨才发现自己把小诗给弄丢了。赶紧放开双手,环顾着四周,‘她真粗心,我怎么也心大起来了,她这样也能跟丢?’
“有事说事。”对于“小诗丢了”这件事,斋暗尘只是气定神闲地看着姒寒雨急得团团转。
“小诗都丢了,我还说什么说呀?人家就是想跟去你家玩儿玩儿,至于这么小家子气,七个不允、八个不准的吗?”一边扯住斋暗尘的衣袖向来时的路找,一边星碎地念了一大堆。“奇怪?通向姒府的这条路,明明应该很繁华。怎地今日却没有半个人影?”找人的路上才发现他们的周围已经没什么人了,却还在向前走。
“我说不带你去玩儿了么?是你一直不讲明。”话语的内容衔接的不错,只是身后的声音不大对劲,人也变得不那么容易拉了。但是,姒寒雨还是一味的向前走,‘奇怪,大白天的怎么一个人也没有?’
“现在玩儿不玩儿已经没意义了!你说小诗会在哪儿……”一面讲一面想回头责问斋暗尘“已经不小了,为何不快些走,单借她的力”。只是,她后过头以后……
一名身着玄衣的俊秀男子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被姒寒雨扯住的衣袖。而且,他身上衣袍的玄色渐渐地褪了色,慢慢地变成水蓝。
“???对不起公子,失礼了!你可曾见到,方才与我在一起那个穿着玄色衣裳的孩子?”姒寒雨暗骂自己的确粗心,不仅弄丢了小诗,这么近的距离把斋暗尘也变不见了。马上放开对方的衣袖,羞红了一张俏脸。
“孩子?你不是见我第二面时,便知晓我不是个孩子了么?”蓝衣男子的笑容仿佛可以感染人,姒寒雨的害羞让那男子的笑意更深了。
“你…你是说…你是斋暗尘那臭小子?”这次,换姒寒雨心里毛毛的了。她胆子小!立在那虽是在跟水蓝衣袍的那种讲话,但那确切地说不是“立”而是“僵”。眸子左右扫了一下,一个人都没有,她…害怕!
“斋暗尘不假,但!不是臭小子!”斋暗尘知道姒寒雨在害怕,换做是别的女子,也许早就晕过去了。所以,他立在那儿没动,为的就是不让她更害怕、更紧张。顿了顿又道,“四周无人是暂时的!你不要怕!待我身上的玄色散尽,一切就如常了。谢谢你,我身上的怨妒才得以破除。”真如斋暗尘所说,他的衣袍由上至下褪去玄色取而代之的是水蓝,那是很温润的颜色。直到玄色尽去,一切如常,街上人来人往。
姒寒雨似乎真的吓坏了,她呆立在那儿,连小诗来到身边也不知道。她是猜到斋暗尘不一般,可是她猜测的只有斋暗尘才是真正的“鬼医”这么简单。与这种情况相比较,他才是“鬼医”的事确实很简单。
“小姐,这位公子是……”小诗讲话的语调仿佛她从来没有与他们分开过一样,见姒寒雨愣愣地看着面前那个一样看着她的男子。小诗不由得觉得当街如此很是失仪,所以伸手去拉她们家小姐的衣袖。
“啊!”姒寒雨低叫了一声,吓得退到一旁。这一系列的动作虽然不至于达到夸张的地步,却也引来了路人的目光。“他…他……”姒寒雨咬了咬唇,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小诗这件事,只是祈祷斋暗尘不要是“坏人”。
“我是斋暗尘的兄长,方才见到他与你家小姐在一起,是来寻他返乡的。”收敛起那微笑,像在陈述事实一样告诉小诗。偏偏那神情板板的,也不让人觉得他是在说谎。反而因为这样的谦谦之态更显君子之风,让人不得不去相信。
他们正说着话,斋暗尘突然袭近将姒寒雨和小诗一齐带离原地。不同的是前者圈在怀中,后者则是以袖振出“轻风”将其带开。姒寒雨本来是很害怕的,因为不知道他是人、是鬼亦或是妖邪神仙。可她怎的就不同于别人呢?不然那么平凡的她怎么会引来这么多“上等人”的注目。现在她不怕了,如果说斋暗尘是“歹类”,他带她走实属平常,带上小诗就让人匪夷所思了。
“人放下。”闻听有来者不善的断喝,姒寒雨仰起面庞看了一眼斋暗尘的脸。
“呵,我弟弟的朋友,必得安然无恙。”斋暗尘没有语调的轻笑一声,回之一句。颔首之间,却低下头去俏皮地冲姒寒雨撇了撇嘴。方才的恐惧感似是暂时隐身了,姒寒雨咬着唇笑而无声。没有语调素来比怒言相向更让人抓狂且泄不出气去,她看不见来者何人,但无疑的是来者不善总归就对了。
“我说了,将人放下。再多言,休怪我不客气!”此话一传入耳中,姒寒雨都快笑出声了。
“什么事,这么好笑?”怀里的人忽然轻笑,还是一副忍得很辛苦的样子。斋暗尘不自觉的忽视了“敌方”,再次低下头去低问一声。初成成年男子模样的他,似乎还未完全脱去稚气。
“岂有此理!”那人恼羞成怒的断喝声让她腰间一紧,被圈住的她只看得见一小片天。但她也分明感觉到他们在踏空而行,抓紧斋暗尘的衣襟生怕他失了手抱不住自己,会被漏下去。摔成残疾,可就不值得了。
“小丫头交给你,有个闪失提头来见!”飞身而起,想护主仆二人周全对斋暗尘来说并不难。可他却将小诗拨给一直跟随在身边的暗卫,带着姒寒雨在闹市上空“飞来飞去”。兜了几圈以后,追他们的人大概与他耗不起体力。在距他们不远的地方停住了,“好玩儿么?”见状,斋暗尘也停了下来。低头笑得像孩子一般,炫耀似的问着正晕晕乎乎的姒寒雨。
“不…不行…我恐高……”死死地抓住斋暗尘的衣服,倚在他身上不住的摇头。
第四十五章 乔迁(一)
(感谢介一人、错花心、燕青灵大大们,还有rose李姐姐和小青峰的不弃支持。展颜很是感到,不管怎么样朋友总是在身边的。。。)
闻听“恐高”一词,斋暗尘微微愣了一下。
“那是何意?”他完全不把对方放在眼里,任一个有自尊的武者都受不了这等待遇。但是,天地良心,斋暗尘真的就是被这小女子口中那些“稀奇古怪”的措辞给吸引了。
“就是,见了高就会不舒服的病症。”被斋暗尘这么一传染,姒寒雨竟也忘了他们还在被人追赶呢!很认真地思索了一下,待自己舒服了一些,无力地道出一个比较“官方”的解释。
“这么怪的病症?回头向师傅给你讨些妙方来医一医。”斋暗尘自己讲出这话以后也愣了一下,‘这个女人,好弱!怎么偏偏她是能令我成长的关键呢?三年?师傅说,要三年?如今,三年期限已过,他所讲的奇事并没有发生,不是么?’提到师傅,一连串的记忆也不断涌现在眼前。
身后有人偷袭,虽然某君还在出神,却及时避过了这拍肩而来的不轻一击。
“二皇子要的人,你以为你争得过么?”擦肩而过时,斋暗尘和姒寒雨二人清楚地听到了这句讽刺意味知足的话语。
斋暗尘只感到衣襟上狠狠地紧了一下,余光触及的地方,清丽的俏颜已然是阴霾漫天了。
“争?她从来就不附属任何人,你太自以为是了,亦如你的二皇子一般!”斋暗尘原本的“不屑”若说成是无意的行为,那这句话便是明知“局”会僵还平添几分寒气。好像忽然有了“母兽护幼兽”的心理一样,但…他是“雄性”,哈哈!他仿佛忘了,平日里讲姒寒雨讲得最难入耳的人便是他自己了。
‘好样的!还是你理解姐的心意!’这一刻,似是斋暗尘从不曾长大,他还是那个小奶娃一样,双手环抱住他的腰。紧紧的,拥住那个“人小鬼大”的小娃娃。安心地认为,其实“小孩子”是最靠得住的。
斋暗尘却被这力道弄得一怔,那人更是因为他无所顾忌的话气得怒火中烧。想着斋暗尘不知道从“什么乡野”来的,竟连忘忧国堂堂二皇子、未来的国君都不放在眼里。遂而下了杀手,一时之间罔顾了来时主人的命令。那人从出招就没有留下余地,用的尽是杀招,终于让斋暗尘有那么一刹那不能分心了。
“喂,咱们这样…太…惹眼了吧?”由于他们跳来跃去的幅度太大,即便不用她动,也实在够惊心动魄的了。垂眸瞄见他们的脚下衣摆之间不时露出的缝隙,依稀可见街上聚集了人潮若江海在涌,百姓纷纷指指点点。姒寒雨鼓了鼓腮,仰起头问斋暗尘。
“反正以后也不呆在忘忧了,就算他登得上大位,又能怎样?”闪躲了这么久,斋暗尘也玩儿够了。在眨眼之间就将纠缠已久的那人振出一丈开外,俯身在她耳边用近乎不为外人道知的声音讲了一句。
“啊?”遇到这人之前,他们的话不过是个戏言。如此一来,恐怕她不走都不行了。呆愣的发出疑问的单字,‘不在忘忧国?我走了,那对活宝爹娘怎么办?还有,以他现在的权力,真的,逃得掉吗?’不再多问,只是在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