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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诗别担心,有倾国倾城的‘高富帅’做保镖,你紧张个什么劲儿呀?”似乎因为又“活过来了”,才暗暗向自己保证过不再登高没多久的人竟立即食言了,仿佛之前从高空坠落的那个人不是她一样。
“高富帅?”小诗和斋暗尘异口同声地重复着这个新鲜“名词”,表情不一地望着姒寒雨。
“那个…朋来,我去取个东西,咱们就先行一步哈。”十八年都还算规规矩矩的思维,今天不知怎地就跳脱了。听到人家重复自己的话才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转身向朋来讲了一句,就打算开溜。
“小姐,高富帅到底是什么?”小诗不依不饶,姒寒雨被她扯住衣袖回望了一下朋来。希望朋来能救她一下,可朋来的眼神中也是充满好奇的。
“顾名思义”,姒寒雨拨开小诗的手往朋来面前一站,“朋公子,高不?”问了一句偏过身看小诗,小诗轻轻点了点头,姒寒雨接着道,“那…他家财颇丰,富不?”小诗点头的动作又加重了一些,见小诗怎么“配合”自己,姒寒雨又道,“朋公子,俊美不?”小诗出于本能的大大点头,讲解完毕,姒寒雨抬腿走人。
“又干嘛呀?”姒寒雨还没走出两步,后衣襟又被人扯了一下,不情愿地停下脚步低问道。
“可是小姐,俊美和‘帅’有什么关系?”小诗问的,也是在场的其他二人不懂的。斋暗尘邪邪一笑,‘看她怎么和一个小丫鬟解释这么烦杂的事?’
“帅…一是将名,二是称赞男子俊美不凡,这都不知道?你是谁家的丫鬟?没文化真可怕!”姒寒雨假装一脸厌弃的表情,顺理成章地再次拨开小诗的手,成功地溜走了。
‘这都让她蒙混过关?真是…佩服佩服!’除小诗外的二人,当然明白姒寒雨的这几句话是推托之词。只有小诗那么单纯,会相信她们家小姐。这也足以让人看出,小诗有多么崇拜姒寒雨。
“文化?又是什么?”良久,小诗的话让斋暗尘、朋来二人大大惊异,二人不禁一同摇头。
“大概是肚中墨水的意思吧?”“小男人”一副成熟稳重的样子,大人模样地应了一句。
“啊~小姐嫌弃我,朋公子,怎么办?”小诗也瞬间变成了“小姒寒雨”,理也不理斋暗尘转头问了朋来。朋来也不过一笑,把小诗当成妹妹一样。他能告诉小诗,其实姒寒雨是逗她的吗?
正说话间,小楼上姒寒雨举着一块大木板向朋来说着什么。
“朋来,这块过大了。有能承重的绳子么?铁链会断不?”朋来本来想否定姒寒雨冒险的行为,想着浪费精力做了这些也没什么,只要她安好就好。可见此时的姒寒雨,雀跃的全不像个十八岁的娴静女子,反似孩子一样笑靥如花,竟活生生的把萧瑟的秋感染的若春一般。罢了,疯就疯一次吧!
斋暗尘凝望着姒寒雨那幸福洋溢的样子,‘一把年纪了,还笑得像孩子。不知道危险,愿他真的保得了你!’冲着姒寒雨会心得一笑,那木板,的确不小,她躺上去都足够了。
“没用午膳就一起来吧!我一个人可保不住她。”朋来难得对一个人谦虚,他是觉得这孩子虽衣着阴森却生了一张惹人喜欢的脸。若方才说那样的话换成是自己,他可不敢担保还能在姒寒雨面前剩下个“全尸”不。
“我也能去?”斋暗尘没想到朋来对他那么没有芥蒂,顶着一张孩子的脸,笑得愈发天真无邪。
“能,这东西是姒姑娘创的。我对它底气不足,我瞧着你的功夫底子很好。合咱们二人之力,护她,应该无忧。”朋来也不做作,想什么便讲什么,与一个孩子讲话有什么可兜圈子的?
“行,不然也带上它吧!”不堪脚下已经磨蹭好久的“小东西”蹂躏,把脚边的獒向对面的朋来送了送道。脸上尽是无奈,这狗怎么一见他就这样?
“带上悟空倒是没什么,只是它这两年来长得愈发大了,不知‘故人’见了它,都做何感想……”四年前,朋来初见姒寒雨的一幕幕还记忆犹新,每每见到这狗就会想到之后打算满城搜出姒寒雨的李老爷。一时之间低笑出声,獒在朋来和斋暗尘中间来回看着,后来把斋暗尘挤得干脆坐在了它的背上。
“我说姒大小姐,出门用膳的是忘忧赫赫有名的朋公子。你好歹也换身衣裙,礼数!礼数!”斋暗尘的声音不大不小,让姒寒雨刚好听得清楚。
“姐的衣裙少,左右就那么几件,换什么换?”今日的姒寒雨只简单地着了一身粉白相间的衣裙,从小到大都不对衣着多做讲究。姒寒雨的理论是,‘左右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穿得娇媚动人也是浪费心情。’姒寒雨的理论一向“怪异”,总不能告诉他们那是“宅女”们的理论吧?惹那样的麻烦要怎么善后?介于善后不是她的专长,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朋来也未明白小孩子家家的,为何品评起姒寒雨的衣着。朋来倒是认为这身衣裙穿在姒寒雨身上若“出水芙蓉”没什么不好。只见斋暗尘飞身上了阁楼,坐在栏杆上低声对姒寒雨讲了些什么。姒寒雨闻言,脸“腾”的一下就红了。把怀里的木板往斋暗尘怀里一推,转身进了房间关好门窗。(原来,是她方才不拘小节地坐在地上时,裙摆弄脏了。)
再出来时,身上已换成了皑皑胜雪的衣裙。在朋来的印象中,姒寒雨似乎从未穿着过这样的颜色。站在门口冲斋暗尘讲了几句,见他一动不动气得直跳脚。望着姒寒雨“大发雷霆”,斋暗尘才从背后取出一件成年男子才穿得了的衣袍。将木板像人一样平放在那衣袍背襟内撑起底面,又飞身上了铁链将衣袍的袖子和下衣摆结实地系在铁链上。大功告成一般冲朋来和姒寒雨招招手,姒寒雨冲他嘟了嘟唇。被身后一跃起身的朋来带到铁链上,斋暗尘不给姒寒雨机会看下面,就将她“塞进”衣袍里躺下。
“斋暗尘,这躺着过去有什么乐趣?”姒寒雨才不想认一个“小孩子”摆布,她本来是想设计这个作为观赏城中风景的。躺着什么都看不见,她还犯得着冒着被摔死的风险坐这个嘛?
“就你那胆子?还是省省吧!”讲完这话,斋暗尘冲朋来使了个眼色。姒寒雨其实已经在滑行了,因为他们也一左一右地随着她动,她便以为还在姒府内。
“我的胆子怎么了?我偏就不信了……”一翻身,在他们措手不及之时变躺为伏,头伸出去一看不要紧,他们三人正在街道上空滑行呢!
马上将头缩回衣服里,躺好不动,‘我了个去!怎么这么高?’姒寒雨敢担保,这高度不是她原本设定的四米!至少也在六米以上!
“信了么?”斋暗尘讪讪地一句,加上姒寒雨不可否认却也不认同,只是乖乖躺在里头的表情,着实让朋来想笑。可他却深知自己笑不得,这样也好!起码保证姒寒雨以后不会自己偷偷在这高空锁链上做“真人表演”。
“朋来,一会儿不给他饭吃!”吓死她了,看来她上辈子、这辈子,恐怕连下辈子都不适合成神飞仙了。人就应该脚踏实地的才对!
“成,不给他吃饭。”他们“朝凤楼”又不是一般的小饭馆,怎么会拘泥“饭”和“菜”上面呢?朋来笑了笑,也不拂逆的应了一声。
第四十二章 陌然于行(一)
姒寒雨本来预想的是自己华丽丽的“仙女下凡”,结果华丽的是朋来和斋暗尘。姒寒雨每每想起,都觉得自己这样的冒一次危险实在是不值得。此事以后,整个忘忧的皇城中都不免传出了“两位倾城公子从天而降”的美谈也是后话。
“朝凤楼”的二楼系有铃铛的雅间里,某某人正气鼓鼓地坐在墙角里“面壁思过”。思自己为何每次都要是这样的结局收场。
‘切,真是为他们做了嫁衣!啊~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呀?凭什么连斋暗尘那个臭小子都会那么强悍的轻功?呜呜…真是,穿与不穿我都是最没用的一个。’姒寒雨在心中的“穿不穿”自不是指她身上的白衣胜神仙,而是她穿越前后都好像“没差别”,都那么平凡。
这一世,好歹父母都不平凡,可那岂不是更衬托出她的平凡无奇了么?想着想着,饿的感觉渐渐地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郁闷。
“公子,菜可要现在上?”在这朝凤楼里老掌柜自得伺候在朋来左右,当他进门时看到的只有桌边的斋暗尘,他们主子和角落里独自感伤的某某人的背影。
“姒姑娘不是饿了么?想吃些什么?我让人去准备。”朋来也不接老掌柜的话,只是极富耐心地再次询问姒寒雨。朋来见不得姒寒雨不高兴,却也不在乎她无礼的连应也不应自己一声。
‘这是哪家的姑娘?从不知道这皇城之中除了已故的姒皇后,还有哪个人家姓得起姒?姒?她姓姒?难不成是…哎呀!了不得,我们公子的眼光果然独到。可是,这姒家自贤相退隐以后,已经没落了。’精明如老掌柜,他一言未发,就已然在心中为他家主子谋划起来,‘这姑娘未免太孤傲了些,现下要说强盛,连皇子都得敬我们家公子几分。若是将此情此景换成另外一个名门千金,她们也早就巴巴地想嫁给我们公子享尽荣华富贵了,她竟理也不理。究竟是大户中人,骨子里的傲气怎么没落也是清不尽的。’
“朋来。”又是直呼其名,人还是没有回头。姒寒雨一方面喜欢有人这么宠着自己,另外一方面却越来越觉得良心不安。朋来的一切都很好,可是她打从心底里似乎没有考虑过和他有朋友以外的什么。
“你讲。”朋来被一个女子连名带姓的唤,旁人看来好像在使唤下人。他不但没有气恼,反而更加和颜悦色了。老掌柜都有些生气了,‘怎地公子这般好性子?又不是找不到娘子了,何必如此低声下气?’其实,在以一个“现代人”的眼光来看,姒寒雨和朋来之间的讲话无所谓“礼不礼”的。但是在一个古代人看来,姒寒雨的行为、口吻,足以被划入“不懂礼数”的行列。
“你收我做徒弟吧!我再也不能这么无能下去了!”这次只是低低的请求,朋来见姒寒雨仍不回眸却这么讲,双眸眯成了一条缝,笑得很深又再自然不过。
“半盏茶的性子。”斋暗尘进了朝凤楼出奇的安静一直未置一词,此时,不但接了还讲出了与现代的“三分钟热度”有异曲同工之妙的话来。
“住口。”敛下本就没有神气的眼眸,姒寒雨打算饶他一命,因为“那”…确实是她的弱点。
“晚了。”斋暗尘不怕死的又接了一句,更是精辟地让朋来也明晰了姒寒雨的本性。
“斋暗尘,你能呆就呆,不留请便!我怎的就晚了?”直到见到跳起来走向他们桌边的姒寒雨真颜,老掌柜才把他已经觉得很耳熟的声音与其貌重叠在一起。
“都人老珠黄了,还想学武。”斋暗尘故意气姒寒雨朋来不是看不明白,他之所以不作声,便是也希望姒寒雨不要坐在角落里不理人。一个人那么落寞,一次就够了,不要第二次。
“这…这不是‘上次’买那……”一时觉得自己失言,老掌柜急急住了口,‘这姑娘出落得愈发灵秀了,我当是哪家的姑娘胆子这么大?是她,也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