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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辛苦的,这是臣妾应该做的皇上。”德妃说道。
“恩,爱妃真是善解人意。”仁宗边看着奏折,一边说道。
“皇上,那没别的事情,臣妾先行告退。”德妃见皇上在忙着看奏折,谈话也该要结束了,于是很有眼力见儿的说道。
“恩。去吧。”仁宗抬起头,对着德妃儒雅而笑。
“是,皇上。”德妃起身福了一福,随即退下。
德妃回到寝宫,便开始拿出笔和纸帐,仔细的开始写下宴会的筹备方案。
诸如宴会的前期准备,包括资金问题要从内务府支取,与各个部门沟通,联系参与宴会的人员。
以及协调各个部门如何能够明确的分工,协调的工作,使得各个部门明确各自的职责。
还有给各个参加宴会的大人官员们及亲眷发送请帖等。
宴会的物品,环境以及菜单的设计德妃也都初步的想了一下列了出来。
“娘娘,天色晚了,您快休息一下吧。”
德妃身旁的徐嬷嬷忍不住心疼的叮咛说道。
徐嬷嬷面老心慈,跟着有德行的主子,自己也人正心正。
是宫中众多老嬷嬷中最为善良大度的一个。就像后宫之中,德妃这样的女子一样的难得。
“嬷嬷,你先歇着,我想再看一会。”德妃芊芊玉手轻轻的推了推徐嬷嬷的手腕,抬头仰视着徐嬷嬷,有些依恋的说道。
徐嬷嬷之于德妃来说就像是她的亲人一样,她的德妃的奶妈,带着德妃自小长大。
德妃出身低贱,她不过是一个包衣之后,阿玛的职位也不过只是一个分管佐领。
而且她是庶出,自小亲娘便死了。只有徐嬷嬷是真正疼爱她的人,所以她一直把徐嬷嬷带在身边,就像是亲人一样。
“娘娘,你这么拼命,会累坏身子的。”徐嬷嬷担心说道。
“嬷嬷,你放心吧。我不累的。我再看一会便睡了。你先去休息吧。啊。”德妃撒娇般的说道。
徐嬷嬷像是慈母一般,温柔而笑,心中无法,只得点了点头。
德妃接着又画了一张会场布置的图样,和筹备进程的时间表。
此时在宋代,德妃应该算是非常有策划才能的了。
仁宗今晚并没有宠幸任何妃嫔,因为今晚是淑妃的祭日。
淑妃去世多年,仁宗虽然也有好几个宠爱的妃嫔,但是淑妃…………明懿帝姬的母妃,她在仁宗心目中的位置却是任凭谁都取代不了的。
箫声幽咽,仁宗在如水的月光之下吹奏箫曲,吹落了璀璨的星辰。
忘不了伊人,柔弱温婉,楚楚可人的淑妃,那时仁宗在月下吹箫,淑妃以清音想和,那是异常美妙的琴音。舒缓如流泉,急越如飞瀑,时而清脆如珠落玉盘,时而低回如呢喃细语。
琴箫想和美丽的旋律融进了月色更融入仁宗与淑妃彼此的心。
仁宗此时的箫声,被后宫三千佳丽所听见,有些妃嫔心中幽怨嫉妒。
嫉妒淑妃她活在仁宗的心中,幽怨着想为什么活生生的自己还比不上一个死去的人?
仁宗每每也会想起他和淑妃那个可爱的女儿,明懿帝姬。
她粉嫩可爱的笑脸,肌肤胜雪,宛如人参娃娃般讨人喜欢。可是他这个当父皇的却再也看不见她了,仁宗常会做梦,梦见明懿帝姬葬身狼腹,血肉模糊的场景,都会浑身冷汗淋漓的惊醒。
准备宴会的时间大约需要半个月左右的时间,这段时间内德妃紧锣密鼓的布置安排。
宫中仿佛人人都忙将起来,一片盛大宴会前的忙碌,很有气氛。
而轩辕恨月的府邸也好不热闹。
吕夷简之女嫣嫣自从被勾月施了摄魂术后,又解了法,便又开始展开了她的攻势。
嫣嫣几乎每天都会去轩辕恨月的府邸报到一般。
似乎是在向轩辕恨月展开猛烈的爱情攻势,又像是在向勾月示威、竞争。
“喂,恨月呢?回来了没有?”嫣嫣向勾月问道。
勾月自顾自忙着,并不理会她。
“喂,本小姐问你话呢,你聋啦?”嫣嫣把勾月当成了情敌。
“你不是看见了吗,他没有在府中。”勾月淡淡的说道。
勾月并未把嫣嫣放在心上,当她知道轩辕恨月爱的人并不是嫣嫣,她便不再把嫣嫣放在心上,这些日子以来,轩辕恨月也并未与千寻再有所交集,所以毒蛊并没有发作。
“哼!以后记着本小姐问话要痛快回答。知道了吗?”嫣嫣对勾月训斥说道。
勾月还未回话言语。只听见一个声音传来。
“以后也请嫣嫣小姐,没有事情,便不要常往我府中来。”轩辕恨月一身官服,显然是刚刚下朝,从宫中回来。
这几日,筹办宫廷盛宴,吕夷简派他协助德妃,处理一些宴会事物,所以回来的便要比平时晚了很多。
“你……”嫣嫣秀眉微竖,睁着一双大眼怒视着轩辕恨月,还从来没有人敢如此和她说话。
隔了良久,嫣嫣却由怒转笑,说道:“我知道你是想气走本小姐,可是没那么容易。
我嫣嫣想要得到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时候。宫廷盛宴,我便要爹爹向皇上求情,请皇上为我赐婚。
哼!我们到时候再见。我的恨月好哥哥。”
嫣嫣环转身姿,轻移步伐,回眸而笑。离开了轩辕恨月的府邸。
一袭清风吹来,吹起了从勾月手中掉落的绢帕,帕上印着的是代表着相思的相思豆。
相传,古时有位男子出征,其妻朝夕倚于高山上的大树下祈望;因思念边塞的爱人,哭于树下。泪水流干后,流出来的是粒粒鲜红的血滴。血滴化为红豆,红豆生根发芽,长成大树,结满了一树红豆,人们称之为相思豆。日复一日,春去秋来。大树的果实,伴着姑娘心中的思念,慢慢的变成了地球上最美的红色心型种子——相思豆。
勾月的帕上还有一首诗句:“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轩辕恨月轻轻的伸出手来,捻住了勾月的手帕。
轻轻的话语说道:“红豆生长在南方,春天来的时候它会发芽生长.希望你可以多采一些,因为它是思念的象征.”
轩辕恨月一边说着一边向着勾月走去,说道:“勾月,我们要长相守,永相恋。以后要绣鸳鸯哦。知道吗?”说着轻轻的抱住了勾月。
勾月重重的点了好多下头,对轩辕恨月说道:“我知道的,恨月。长相守,永相恋。”
“这些日子,因为要准备宫廷盛宴,所以会很忙,不能够回来多陪你,要你自己担心受累了哦。”轩辕恨月对勾月说道。
“恨月,勾月不怕苦累,只是不能够和你见面……”勾月心中有着莫名的不安和担心。
“放心好了,忙过这几日,我们的好日子便要到了。不是吗?你应该高兴才是啊?”轩辕恨月微笑说道,眼中盛满了爱意。
“我知道的,恨月,勾月好高兴的。”勾月紧紧的抱住了轩辕恨月,不忍松开。
轩辕恨月的心中空荡荡的,他总有种若有所失的感觉。
好似食不知味,有好似忐忑不安。
勾月则仿佛轩辕恨月即将离自己而去的担忧与预感,贪恋轩辕恨月的怀抱,仿佛一松手,他便会离自己远去一般。
第七十 章 欲隐欲现
娘类!好不容易德妃宴会即将筹备完毕,盛大的宫廷节日便要到来,却突发其来的一个消息震惊了所有的人,这个消息便是…………太后刘娥病逝。
刘娥本来身子骨非常的好,可是却突然猝死。死去的时候非常的安详。
宫里面有着各种不同版本的太后刘娥的真实死因传闻,但是却都在一夕之间便止住了声息。已经有一个乱传谣言的宫女被处以了极刑。
宫中整个欢庆喜气的气氛顿时被疑惑恐惧所笼罩,仁宗宣布宫廷盛宴推迟到次年春日之时再行举办。
厚葬太后刘娥,宫中皆为太后吊丧,素食半月,举国哀悼,也算是给了太后死后极大的面子。
宫廷中又陷入了以往的沉静,沉静只是表面的事情,后宫的争斗,无时无刻不在进行着,而朝堂上的斗争也分分刻刻的不停不歇。
仁宗有些感觉到疲累,这几日的疲惫是他的臣子和妃子们所不能够给予他安慰的。他决定要微服出巡,去到宫外去走一走,疏散一下寂寞困乏的心情。
这一日,仁宗带着最信任的将军顾班卓出宫而去。
他们身着华服,一见之下便认为是哪家有钱的人家的公子,仁宗因为保养的好,年龄看起来仿佛只有三十出头一般。
将军顾班卓也是三十出头,武艺高强,眼睛大大的,嘴唇厚厚的。非常忠诚憨厚的麽样。看起来像是仁宗憨实的二弟弟一样。
二人一齐来到了鸾歌舞坊,今日正好鸾歌舞坊有演艺表演。顾班卓便带着仁宗前来观看。
顾班卓倒是鸾歌舞坊的常客,只是他尚未见过千寻、。允弼一直不允许慕容婉让千寻在鸾歌舞坊公开献艺,允弼有着自己的私心肆意。他不想节外生枝,以千寻的美貌和今日的舞姿,恐怕一舞便会名动京城,这既是允弼所期待的亦是他所害怕的。
他承认自己是利用千寻,要鸾歌舞坊成为不仅是京城中最红的舞坊,更要成为帝王家的御用舞坊,而千寻是他手中最为重要的筹码。
而他却偏偏非常珍视这个筹码,不仅仅是因为她有着利用价值,更是因为些别的东西。
“哟!这不是顾大人嘛!快些请进。”慕容婉何时变得跟个老鸨子似的了。
“呵呵。慕容老板。”顾班卓拱了拱手。
慕容婉把眼光瞥向仁宗,却见此人气度高华,淡泊儒雅。恍若天人,气宇天成。让人不敢直视,心中有些惊慌,但是随即端正神色,轻声问道:“顾将军,这位是?”
“哦。忘了介绍了,这位是我远方的表哥。今日特意带着他来开开眼界的。”顾班卓解释说道。
慕容婉又看了两眼仁宗,仁宗谦和温雅施了一礼。
慕容婉回礼,福了福身子。转身抬手做了个请进的姿势,口中说道:“二位,里面请。”
仁宗跟随顾班卓进入了鸾歌舞坊,只见鸾歌舞坊中灯火辉煌,一片光明,热闹非常。有着“珍珠似土金如铁”的富丽堂皇。
虽然是在冬日,鸾歌舞坊里面暖意融融,舞姬们身着统一的服饰,红色的纱衣轻轻的附着在莹白的玉体,欲隐欲现。五彩锦带束在不盈一握的腰间,更显舞姬们身姿的婀娜。
每个舞姬的面上都轻掩着薄薄的红纱,看不清面容,却更显神秘。
王孙公子,富家贵族,财霸豪商只有有体面的人才能够在这里跻身,以看客的身份来此欣赏歌舞表演,若是在现代,那么这必然的是要比海天盛筵般的高级会所还要高档。
千寻也在众多的舞姬中,和她们一样穿着统一的服饰,今日还是她头一次参加这样的场面,这是与平日的彩排表演所不一样的。
她的心中有着一点点的紧张不安,还有着的是些许的兴奋呢。
慕容婉并没有安排千寻单独表演,因为千寻是允弼与慕容婉的重磅筹码和杀手锏,他们要的是让千寻一舞惊人,红极后宫。但是他们意料之外的是太后刘娥的死,使得宫廷盛宴推迟。
清灵的音乐响起,在座的嘉宾纷纷端坐了身姿,灯光骤然暗了下来,室内一片漆黑。这个时候能够听到观众的呼吸声,忽然舞台的光线强了起来,是蓝色的光淡淡的冰蓝色的光华,而后,一个女子身着冰蓝色的紧身袍袍袖上衣,下罩冰蓝烟纱裙,腰间用玫瑰色软烟罗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鬓发低垂斜插碧玉瓒凤钗,显的体态修长清丽非常。
观众顿时静了下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竟然有如此出尘脱俗的女子。
冰蝶从容而舞,形舒意广。开始的动作,像是俯身,又像是仰望;像是来、又像是往。
是那样的从容不迫,又是那么不已的婉转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