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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她想要杀了谢含,可摄政王却告诉她,谢含还不能死;而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人于眼前晃荡,如今,谢含更是握着她的把柄来要挟于她。
此人不死,她心中难平!
想到前世之事,谢雅容便觉得胸中之气难以平复;三两口的将那杯茶饮下之时,便见到采露掀了帘子进来“小姐,王爷与皇上商议完事务,正往此处而来。”
。。。
☆、0116:略施小计
见着摄政王沉着一张脸进来时,谢雅容忙换上一副笑颜迎了上去“王爷这是怎么了?怎的看起来有些不高兴?”
“没什么。”
闷闷的回了一句,二人坐于位上,重新斟了茶。
北宫荣轩心中委实不痛快,只是那些事与谢雅容说也无用,故此不想再提;谢雅容本想说谢含之事,可见北宫荣轩心情不佳,也不敢多说。
二人这一沉默下来,便只听得杯盖拨动茶杯的声音。
姜茶本就有暖身暖胃的作用;这一杯茶饮下去,只觉得胃里头说不出的舒服;可是舒服过后,又觉得心里头有些痒痒的,特别是看到眼前的人儿娇。嫩如花,那红。唇似火,眸波泛滥,看的人心痒身难耐。
采露是个机灵的丫鬟,见着二人这眉目传情时,便知趣的退了出去;采露这一走,北宫荣轩便将谢雅容给拉进了怀里“容儿,你可真是要人的命……”
远处,天雅看着北宫荣轩进了谢雅容的住所便没出来时,那眼底就闪着寒光。
看来,她得到的消息确实有假!摄政王妃哪里有受宠?受宠的,分明是这个还未成婚却已经与摄政王有了夫妻之实的谢雅容!
那么,那些假消息,必是与这谢雅容有关!
冷冷一笑,天雅转身离开,既然摄政王妃根本不受宠,那她就不必在那摄政王妃身上做手脚;至于这个谢雅容嘛,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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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夏接过北宫逸轩递来的瓶子,倒出一粒药丸,好奇的嗅了嗅之后,直接给吞。了下去。
“你不怕是毒药?”
她连问都不问便将药直接吃了,就这么信他?也不怕他毒杀她?
“你会杀我吗?”眨着眼,宁夏好笑的看着北宫逸轩“都说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要是死在你手里,想想也是值得的。”
他这么美的一个人,死在他手里,还真是没什么遗憾的吧?
想想都觉得是……………美死的!
“这就值得了?风。流鬼那也是死于牡丹花下,你可什么都没捞着就死了,这还值?”
将桌上那黑色的圆盒打开,北宫逸轩将那似胭脂的东西仔细的抹在她面上。
听他这话,宁夏愣了一下,随即尴尬的转开了眼,不敢接话。
瞧她这话说的,这不是搬石头砸脚吗?
那日他吻的动情,差一点就**燃烧了;好在她理智尚在,告诉他,也是在提醒着自己,这小身子,还不适合做某些运动。
记得当时他忍的极是辛苦,蹙着眉头问她“为何?”
“恋爱期间仅限于亲吻!”当时她回的是理直气壮。
他一个22岁的大男孩儿,她现在这身子还只有15岁,这还得等几年,想想,就觉得憋屈。
“好了!”
将那东西全部抹上之后,北宫逸轩净了手,秋怡将铜境举到跟前“王妃这模样,倒真像是病入膏肓了!”
原本是红润的面色,在抹上那药之后,整张脸看上去苍白中透着一股蜡黄之色;再加上方才服用的药,那本是亮晶晶的眸子,此时看上去已是浑浊不清。
“借着这机会,这三日你便好生休息,这一路赶来也确实辛苦。”
今晚天雅也看到了该看到的事情,想来这三日是不会来找宁夏的麻烦了,至于那谢雅容嘛,恐怕会大事没有,小事不断。
宁夏对着铜镜左瞧又瞧,确定镜子里的人真是一副病容时,又有些担心,“这些东西哪儿来的?会不会伤害皮肤啊?”
本来这张脸就不如炮灰长的好看,要是因为用了这乱七八糟的东西而让皮肤变差了,那岂不是差炮灰十万八千里了?
有个过分好看的男朋友也不尽是好事儿,处处比不上男朋友,怎么看,都觉得她是个烧火的小丫鬟。
她那点心思,他如何看不懂?勾了勾她那挺立的鼻梁“蝉儿放心,必不会毁了这如玉的肌肤!”
“什么蝉儿啊?”
正事儿办完了,宁夏这才追究起这个莫名其妙的代号“我怎么就成了闹个不停的蝉了?”
“我不也是你的炮灰么?”轻声一笑,将不满的人轻拥入怀“蝉儿挺好的,我喜欢蝉儿这个称呼。”
比她外婆称呼的‘小夏’感觉要窝心很多;而且北宫逸轩打心底就在做着比较,他只想有个属于他一个人的称呼!
他,还是在计较着宁夏对于太皇太后那过份的执着。
他满是柔情的话,听在耳中甚是舒服;明明心里是欢心的,宁夏却是依旧用眼神表示抗议………………可是我不喜欢啊,我有那么吵吗?
二人这腻腻歪歪的,看的秋怡与冬沁相视一笑,知趣的走了出去,与守在外头的昊天打了个照面。
面对宁夏的抗议,某炮灰表示抗议无效,将她收起来的木簪给取了出来,换下她头上的玉簪“怎么不戴起来?是不喜欢吗?”
“喜欢是喜欢。”抬手摸着那细腻的簪子,宁夏有些脸红“就是怕摔坏了。”
这是他送给她的第一份礼物,她宝贝着呢!这要是弄丢或者弄坏了,她非心疼死不可。
“我喜欢看你戴这个,摔坏了,我便重新给你做一个。”他就想看到她头上戴着这支木簪。
看她戴着自己亲手做的簪子,他心里头便是暖暖的。
“你做的?”宁夏倒真是诧异了“全部是你一个人做的?”
“怎么了?蝉儿是觉得我没有这手艺?”
“确实没想到!”
将头发上的簪子给取了下来,长发没了簪子固定,便似瀑布一般散了下来;那一头黑亮的长发落下,散在她削若的肩头,再配上她此时这副苍白的脸色,倒真有几分扶风若柳的娇。柔病态之感。
宁夏看着手中的簪子,指着那宝石“这东西我听说很名贵,你怎么直接用来做簪子了?”
“这是当年父皇送于母妃的,母妃过世之后,我便一直留着;将它用来做了簪子,你会不会嫌弃?”
虽然这是母妃生前极是喜爱的东西,可终于,母妃是去了。
北宫逸轩的眸中闪过一丝恨意,却在一瞬间收起。
宁夏听他这话,有些诧异“你……”
面对一个杀母仇人的脸,还偏偏把母亲最喜欢的东西做成了簪子送给她,他这分明是在找虐啊!
莫名,有些心疼。
“将母妃最喜欢的东西,送给我最在乎的人。”将她长发一点点的挽起,如丝绸一般的秀发入手柔。滑,又似婴孩一般娇。嫩的肌肤,让人爱不释手。
饶是她脸上涂了东西,听到这话时,那脸上也透出了粉色;炮灰温柔起来,真的是要人的命的!
这么好的一个男人被她给圈着了,老天待她,确实不薄!
“炮灰,谢谢你!”
谢谢你相信我说的一切,谢谢你在面对仇人的容颜时,还能说我是你最在乎的人,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埋首于他怀中,她心中又是感动又是心疼;他是要花多大的力气才能放下那些执念?他没有放弃报仇,却在带着仇恨时,将她视若明珠,这份情,她焉能受之坦然?
北宫逸轩一下又一下轻抚着她身后的长发,看着怀中的人,眸中柔情泛滥。
有她,很好…。真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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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上的早晨很美,看着太阳从地平线升起的时候,宁夏整个人都是激动的。
“炮灰,你知道吗,我一直想在海边租个帐篷等日出,可是一直没机会。”
她在海边看过日落,那景色实在是美的不像话,却是没看过日出,现在想想,还是挺遗憾的。
“今日是在草原上看日出,等过些日子,我们便去海边看日出。”只要是她想的,他都要满足!
马背上,她坐在前头,看着美丽的风景;他坐于后方;双手环在她腰间,下巴磕在她肩头。
太阳从地平线升起,扫过那青黄相交的草原,草地上牛羊成群,金灿灿的阳光下,这一切看上去是那么的美好而和谐。
“新的一天开始了,咱们该去看看天雅给女主出了什么难题呢?”
看着远处的风景,宁夏狡黠一笑。
“谢雅容不会功夫,天雅再是找她麻烦也不会从武着手;若是没料错,谢雅容这几日必是有苦难言!”
北宫逸轩说的没错,谢雅容确实是有苦难言! |。
用早饭时,谢雅容喝了一杯羊奶,这才不过半刻钟,她已是跑了三次茅房;而北宫荣轩和她一起吃的东西,却是一点事儿也没有!
马背上,威风凛凛的北宫荣轩手拉缰绳,视线扫了一圈,没见到北宫逸轩时,唇上一紧。
“今日不说是与摄政王妃比试吗?怎的没见着摄政王妃?”
大汗与小皇帝交流时,似随口一提。
小皇帝表情没变,淡淡的回了一句“摄政王妃近些日子身子不适,今日是无法比试了。”
天未亮,宁夏便去给他请了罪,看着她那副随时会倒下去的模样,小皇帝虽是有所怀疑,也不可能真个让她带病上场。
天雅目光在场上扫了一圈,视线在谢雅容脸上停留片刻之后,一声冷哼“既然王妃身子不适,我也就不强求。”
。。。
☆、0117:令人心惊的分析
如今知道谁才是摄政王的心头宠,天雅自然不会花多余的时候到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身上!
只是,那谢雅容被摄政王保护的太好了,又不会功夫,她没办法利用自身的优势来对付谢雅容,只能做一些不痛不痒的小动作。
看到谢雅容再次由丫鬟扶着回去时,天雅便是一个冷笑。
拉到她虚脱,算是客气的!
说好的天雅公主与摄政王妃的比试,却因为摄政王妃病得不轻,而不得不取消。
当宁夏和北宫逸轩回来时,就看到北宫荣轩带头,北煜男儿与草原壮士在比试射箭。
“主子,夫人,今日谢雅容已经跑了几十次的茅房,看来天雅公主已是有所动作了。”
昊天低声迎了上来,将消息说与二人听。
二人悄然进了蒙古包,北宫逸轩想了想,与昊天吩咐道“去弄一个小盒子来。”
说罢,视线转向宁夏。
昊天会意,立马转身而出。
宁夏听他这吩咐,也是蹙眉看了眼自个儿的手臂;那赤炼,依旧是缠在她的手臂上,就像是把这儿当家了似的。
那个云闲可真够狂妄的,光明正大的弄个监听器来监视她,真当她拿这小东西没办法是不?
不消片刻,昊天拿来了个铜制的小盒子,盒子上头有些针眼大小的孔子,这一盖起来,小东西不至于跑了,也不至于被闷死。
将盒子放到袖口下,北宫逸轩双手将她肩膀处捏了,慢慢的往下赶,那赤炼似不耐烦有人扰着它睡觉,吐着信子便从袖口爬了出来。
这一出来,直接进了那盒子,昊天眼明手快,在赤炼有所反应之前,一把将盖子扣上,随即听得那盒子被打的噼啪做响。
“先找个地方给埋起来。”
一点也不含糊的下令,北宫逸轩对云闲和这赤炼都没什么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