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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曾与她提过,皇上对她有意,所以,将来她是要进宫的;至于是为后还是为妃,这得看皇上的意思。
她不在乎是后还是妃,她只知道,这些年来,皇上对她的好,让她动了心。
回宫路上,小皇帝一本正经的看着书,俊美的侧颜在烛火映衬之下,越发的迷人。
微拂衣袖,轻翻书页,目光一抬,对上许瑾澜带情深眸之时,回之一笑,“澜儿看我作甚?”
浅笑微赧,许瑾澜说道:“皇上自知。”
嗯?敢这么跟他说话?
瞧着她转眼浅笑,小皇帝放下手中书籍,坐到她身旁:“澜儿是在怨我了?”
“澜儿不敢!皇上为九五之尊,自然是想如何都行的。”
这话,有点儿埋怨的意思;瞧着向来知书达理的人这般说话,小皇帝知道,她是对今夜不能归府有所埋怨的。
到底是大家闺秀,对礼数甚为看重。
心里头一琢磨,便是靠着车壁,叹了口气,“罢了,想来澜儿是觉得我这般辛苦也是咎由自取,罢了,既然如此,澜儿去瞧了昙花便回去罢。”
说着是让人回去,可是,看过昙花之后,小皇帝在许瑾澜作画之时,‘不小心’让她发现了那些图纸。
画上花样,均是逍遥王妃赠于她的首饰花样,仔细一想,每次王妃送她首饰,看她的眼神不都是奇怪的很?
此时看着这些图纸,她才明白,原来那些首饰,都是皇上赠她的!
竟是送而不表,还亲自绘制花样,这份心思,她如何不感动?
小皇帝瞧她目光闪动,握笔的手不稳之时,装作不知,命应瞿送许瑾澜回府。
那人虽是感动,却也有些犹豫,就在她出御书房之时,与送画的小太监撞了个正着。
小太监手里的画撒了一地,有一卷甚至散开了来。看着那画,许瑾澜再也不能平静。
面色微红的将画一副副打开,看着那些画全是当初送于逍遥王妃的画时,拿着那副鸳鸯戏水图,回头看着微赧的小皇帝。
“皇上,这……”
“怎么办事的?”小皇帝面带怒色,呵斥着小太监,似对许瑾澜发现这事很是恼怒。
小太监吓的跪地讨饶,许瑾澜帮着求情,“皇上,是澜儿莽撞才让他散了画,皇上若要怪罪,怪澜儿便好。”
说话间,拿着画,走了回去,“皇上,首饰,都是你让王妃送的?画,王妃都是给了皇上?”
“你无需多问。”尴尬一闪而过,小皇帝拂袖转身,似不想再提。
许瑾澜看着手中的画,想着柜中图纸,心中震惊自是不表。
好半响,她才将画放到桌上,浅声说道:“皇上不是想听澜儿抚琴?”
这意思是,她不走了。
眸中笑意一闪而过,小皇帝转身之时,面上是不解之色,“澜儿不是要回去?”
“皇上为国操心,澜儿能尽绵薄之力,是澜儿的福气。”
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却从没想到,有朝一日,竟是到了龙塌之前,给皇上抚这安神之曲。
床上的人,呼吸浅浅,眉头微蹙;是因为国事操心吗?
停了手,那人起身立于床前,微一倾身,轻抚着他紧蹙的眉头。
梦中的人似被惊醒,一把握着她的手,睁眼见着她时,朦胧之间,浅声说道:“澜儿,别走,陪我睡会儿。”
夜,很深,她和衣躺下,听着他低沉迷离的声音。
“年幼登基,经历太多阴谋诡计,尔虞我诈;这么多年的坚持甚是疲乏,真想有人能与我一同分忧。”
他的话,她侧颜看去,对上他深邃的眸子时,心中莫名一慌。
“澜儿,这么多年,你可明白我的心思?”
明白!自然明白的!若说以前还有担忧,方才所见,便是让她全心所向。
“澜儿,我心中有你,你可明白?可是,我是一国之君,后宫自然繁华,将来若是新进妃嫔,为一国之后,你可容得下那些人?可还愿一心为我,守得这后宫安宁?”
他的话,传递着两个信息,第一,要封她为后;第二,他心中有她,可身份使然,不得不充盈后宫。
坐了起来,许瑾澜看着他,心中有喜亦有悲。
一国之后,站的多高,便要承受多大的痛苦;她深知,坐上那位置,便要包容他的所有妃嫔。甚至于,督促他雨露均沾……
“我……”
“澜儿,你明白我的苦,对吗?我对你的心思,你懂吗?哪怕将来后宫三千,你依旧是我最爱的那个人。”
最爱的那个人,藏在心里,永远都爱着……
当许瑾澜在宫中住下一晚之后,小皇帝便下了圣旨,明年正月,册封许瑾澜为后。
这结果,在宁夏的预料之内,也没什么好诧异的。
可是,当小公主到了京城听说这消息之后,多少还是有些不乐意。
进了宫,见着打小喜欢的小皇帝,小公主直接就扑了上去,“皇帝哥哥,我好想你啊!”
小公主性子爽直,不同于许瑾澜的温婉,她的爽直,犹如空中烈日,让人跟着欢喜。
许瑾澜稳住了,对付起这公主,小皇帝那是手到擒来;以至于,宫中盛宴,两个姑娘见着面,均能含笑相对,半分没让人瞧笑话。
“逸轩,你瞧瞧,小皇帝这手段不错嘛!先断了小公主的念头,稳住了许家小姐,如今还能让两姑娘和平共处,也不知他到底耍了什么手段?”
“还能是什么手段?自然是先下手为强,再来个对症下药。”瞧着小皇帝那妖孽,北宫逸轩说道:“小公主再是知道自己身份,也是妄想着后位;如今皇上先一步下了圣旨,既是断了小公主的念头,也是稳住许家小姐;如今许家小姐稳住了,他再耍些手段让小公主乖乖听话,小公主再是性子烈,也不会寻皇上的不痛快。”
如此一来,小公主自然不会寻许瑾澜的麻烦;如此一来,谁也瞧不着小皇帝被小公主纠缠的笑话。
说话间,小公主端着酒杯,走到二人跟前。
看着宁夏,笑道:“你还真嫁了逍遥王了,恭喜恭喜!”
“多谢!”起身回礼,宁夏却是端着茶杯。
。。。
☆、0608:番外之真够浑蛋
小公主想了想,问道:“王妃可还记得那个靖凌薇?我来时,她说要回北煜,可我不知她当不当回,王妃觉得,她当不当回?”
靖凌薇?
宁夏想了想,这才忆起是那个处处找茬的姑娘。
浅浅一笑,宁夏回道,“虽说她是嫁去了雪域,可北煜始终是她的娘家,她回来,不是很正常吗?”
这意思,小公主是懂了;只可惜,当她修书回去,告诉寒王这事时,寒王回信,靖凌薇于一日夜里失足落塘,至于为何深夜跑出去,又为何落塘,却是只字未提。
秋季,收获的季节;在这个收获的季节,凌羽丰收获了他的爱情。
对于周宇鹤这么容易就答应了,北宫逸轩表示有些奇怪。就在他揣测着周宇鹤的心思时,送去的合同悉数退了回来。
昊天无奈的将合同放到桌上,说道:“主子,他说合同是当面签的,夫人若不去,这些贸易全部取消。”
所以,他是在这儿等着?
看着桌上的贸易合同,北宫逸轩冷冷一笑,“取消便取消!本王还不乐意跟他合作!”
如今收了大宇半壁江山,单单是国内的生意已是甚忙;没有战争,以前那些合同,说实在的,也没什么意义。
既然周宇鹤不要出口贸易,他便成全那人!
不走官道走私道,东周那边有需求,自然有商贩来回进货销售。
将早便准备好的资料给了昊天,北宫逸轩说道:“各地经销商销售情况你多留意,若有人恶意进货恶意退货,取消代理资格。”
“是!”
将合同往柜子里一锁,北宫逸轩起身说道:“京中的事你们看着,我与夫人准备出去走走。”
想到宁夏的交待,接着说道:“秋怡二人有孕在身,你兄弟二人有时间多陪陪;方晓的工作尽量抽出来,莫让她累坏了身子;夫人离京之后,记得每月给周宇沫送去滋补药物,孩子出世了,及时传信给夫人。”
这些,全是宁夏仔细交待的;她在家里准备着旅游的东西,这些话便由他代传。
“属下谨记主子吩咐。”
旅游,一直是宁夏惦记的。发生那么多事,这么多年了,终于是有机会能完成这个愿望。
从京城一路南下,看过了名山大川,吃过了各地美食;从北煜一路到了大宇境内,夫妻二人可谓是玩了个尽兴。
那夫妇二人在玩儿着,东周的人却是在御书房来回走着。
等了这么久,那头居然一点儿动静也没有!他是真的不想合作了?
宁夏那女人那么爱钱,每笔生意都算的贼精,怎么舍得那些买卖?
可是,几个月过去了,合同的事儿没半点进展,反倒听说那夫妻二人去各地旅游的消息!
然后,周宇鹤才知道,北宫逸轩这是铁了心的要断了他和宁夏的来往!
等到他发现那所谓的代理商经营模式之后,直接就摔了折子。
心里那个恼啊!一拍桌子,周宇鹤决定了,他要去巡视东宇!
东宇,是收服的大宇,北煜没改名儿,东周却是给收服之处改了个大名儿。
周宇鹤也是个浑蛋,儿子不过半岁,便带着田曼云,带着半岁的儿子,直奔宁夏二人所在的地儿。
目的就是为了刺激生不了孩子的宁夏。
你不来找我,我就带着儿子来刺激你!我倒要看看,你能多恩爱!
这世间没那么多的偶遇,特别是在这么大的地儿,不该出现的人出现在眼前,那绝对就是有意安排。
宁夏正在考察着地儿,准备着在这里开一间酒楼,自然在这儿呆的久了些;吃饭之时,看到周宇鹤抱着儿子上楼,有一瞬间的愣神。
这也太巧了吧?
那人看到她时,眸子里压着火气。
你跑!你躲!看你往哪儿躲!
见面,寒暄,两个男人暗中较劲儿自是不表。
两个男人在那桌喝着酒,宁夏和田曼云在这一桌喝茶吃着点心。
虽说对周宇鹤不太待见,可是对田曼云却是没有成见;再加上怀里头这粉雕玉啄的奶娃娃,真是让人心都化了。
“多大了?”小心翼翼的接过孩子,宁夏笑着问道。
“六个月了。”田曼云的声音中,满满都是爱意。
看的出来,对于能平安生下这个孩子,她很是高兴。
22岁的大姑娘,怀里抱着奶娃娃,自然是欢喜的;特别是娃娃咿呀有声,四处寻着奶味儿时,便是让人心里头发软。
“真可爱。”
忍不住的赞着,在奶娃娃脸上轻轻的亲了一口。
想着周宇鹤的交待,田曼云借机说道:“王爷与王妃均为人中龙凤,将来有了子嗣,必然更可爱。”
见宁夏面色有一瞬间的僵硬,田曼云一声娇笑,问道:“王妃成婚多年却没动静,莫不是还想再玩些日子再要子嗣?”
孩子吗?
看着怀中的孩子,宁夏笑的有几分勉强,“是啊,经历了太多,想多过些日子再考虑子嗣的问题。”
这头二人的谈话,那头的二人自然是听到了的,北宫逸轩瞧着周宇鹤含笑看来时,起身说道:“蝉儿,时辰不早了,不是说去瞧瞧石榴林?”
宁夏看了看怀中的孩子,这才笑道:“是啊,正准备去那处瞧瞧,你们要不要去?听说石榴花开甚是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