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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晓去了,一个丫鬟将人引开;方晓自然信不过别人,在需离开之时,肯定会叫方童守着书房。
接下来,就是谢雅容上场了,宇文瑾之所以让谢雅容易容丫鬟,就是因为她有情香这个优势,能迷惑方童。
待方童受情香所迷,谢雅容将合欢散和玉佩放入书桌的暗格;再由人发现书房的异样,事情自然就成了。
只不过,染九是之后才来,这点倒是在算计之外。
北宫逸轩将宇文瑾的计划猜了个七八分,故此,按着宇文瑾的套路做着安排;方童被谢雅容引进书房之后,谢雅容催动情香,引的方童动了情。
方童借机倒茶缓解身体的燥动,却是不动声色在茶水里下了药。
那药,会让谢雅容产生幻觉;所以,谢雅容才会死咬着方童与她有男女之事。
在谢雅容药性发作,倒地呻吟之时,方童抹了香料在人中处,阻了情香,将玉佩换了出来。
所以,一切都在双方的计划之中,宇文瑾没料到自己安排的妥当,却是被北宫逸轩换了东西,最后计划失败。
解了疑惑,宁夏对自家男人是越发的佩服,“逸轩,你太厉害了!你如何知晓他会这般安排?”
单单是对方童和方晓的出场,他和宇文瑾就猜的太准了!
“只要把自己想象成对手,想象他要做什么,一步一步,按他的习惯去推算,不难猜出他的心思。”
就像宇文瑾推算宁夏的习惯,将她的习惯和反应推算得十分精确!
所以,今日这一局,算计的是人心;宇文瑾在推算宁夏,北宫逸轩在推算宇文瑾。
“此时宇文瑾也当在审问谢雅容,他也当是料出了今日之局败在何处;故此,他明日必会和宇文娅一同出现,到时再用最后一招,逼他写个认罪函,一切也就结束了。”
北宫逸轩浅声而言,宁夏自是万分崇拜。
面对自家男人的强大,她真真是甘拜下风!
早知道自家男人这么厉害,她当初瞎捣鼓什么啊?直接让他出手,一个顶俩!
看穿她这心思,北宫逸轩又是一笑,“我能静下心去算计宇文瑾,是因为此时立场不同;若是在以前,让我这般去算计皇上和周宇鹤,是万万做不到的。”
今日能赢宇文瑾,也是胜在提前知道了玉佩之事;不然,也会被算计进去。
“感觉时间过的好慢,又过的好快啊!”一想到明日就能把认罪函弄到手,宁夏真是觉得时间过的挺快的。一晃眼,事情都走到这一步了!
“那一世的人生是:爸妈不要我,外婆走了,然后我也死了。”想到穿越前的那一世,日子过的是千篇一律。
钱!钱!钱!
是的,那一世,最缺的就是钱!如果有钱,外婆就不会那么早离开她了。
她这话,他在她额头一吻,虽是对她那一世颇为心疼;却也因为如此,才会有种种因果,让她来到了这里,不是么?
“穿越之后,我最想的就是保命;来了快一年了,若要写个穿越总结的话,说书的都不知分多少回合了。”
刚穿过来的时候,真是分分钟要人命。渣男那些没心没肺的手段,此时想想都恶心!
宁夏说着,北宫逸轩却是听的目光一闪。
说到总结,她倒是不吐不快,“穿越,保命,和你在一起。毁渣男皇帝梦,阻止三个男主联手,助小皇帝稳固皇位。给庄家平反,摆清贪污之事,等庄映寒离去。”
连贯起来,就是收获爱情,一致对外,成功收尾。
“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到了给庄家平反这一步。等到宇文瑾一走,苏江之事也该结了。给庄家平反了,宇文瑾也败了。虽说周宇鹤还活着,我想,庄映寒应该也能解恨了吧?”
宁夏在感叹着,每个小结背后的危险算计;北宫逸轩却是听着这话,顿如醍醐灌顶,脑子里,心里,顿时清明了起来。
他怎的那般糊涂?怎的就这般轻信了周宇鹤?
是太在乎?还是太不自信?他怎么这么没用?
她最重要的是什么?穿越啊!她是宁夏啊!不是庄映寒!
宁夏是什么人?认定了就不放手的,若她真与周宇鹤有什么,穿越之事,那厮就已经知晓了!
周宇鹤那厮是什么性子?若知晓她是宁夏,早就跑到他跟前耀武扬威了!还能这般以言语相激
那厮说的再多,说的再难听又如何?她最重要的穿越之事,那厮半分不知,还有脸在他跟前挑拨离间?
想明白这点,北宫逸轩整个人都轻松了;低头与她耳鬓厮磨,亦是感叹,“是啊,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最后;发生了太多的事,走到这一步,真是不容易。”
耳鬓厮磨间,他放松了身子,跟个大犬似的讨着欢心;宁夏双手捧着他的脸,手上一捏,他就跟个卡通人物似的,美萌美萌的。
胜利在即,过往的一切,最重要的还是与他相知相爱,有他一路相随。
“对了!”
忽而,他抬头,认真的问道:“幻境中,周宇鹤威胁庄映寒,要将她削作鱼?”
提起那事,宁夏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瞧她面色变了,他忙低头一吻以作安抚,“我倒是想着了一个好计策,让周宇鹤去对付宇文瑾。咱们也省去了对付男主,被剧情大神盯着的危险!”
待他这般那般说了一通,宁夏眨了眨眼,“这样成吗?”
“自然成,那厮向来好强,自然不会放过这机会表现自己的长处。”
内心想的是:周宇鹤想拆二人感情,倒不如利用这个机会,让周宇鹤自个儿跳出来接事儿 !
他也想瞧瞧,周宇鹤到底是打的什么主意?若真如他想的那般,他倒是有法子,让那人一辈子心里生一根刺,拔不掉,消不去。
等北宫逸轩低声与她将计划说完,宁夏想了许久,这才朝他竖了拇指,“高!实在是高!我家夫君这般精于算计,以后再也不怕脑子绣掉了。”
她这模样,真是讨喜的很;北宫逸轩贴着她的额头,左右转着,自是讨得欢心。
“不管怎么说,有个这么厉害的夫君,是我的福气!我若不抓紧拜师学艺,岂不是暴殄天物?”
“暴殄天物?”北宫逸轩一挑眉,夜深了还在书房,着实是暴殄天物!
那人暧昧一笑,看的宁夏眨眼装愣。
她这般装愣,北宫逸轩倒是直接,一把将人抱起,回房与她细谈,到底怎样才是‘暴殄天物!’
这头二人研究着成语,行宫,谢雅容已是痛的面色灰白。
宇文瑾手中的鞭子,是用盐水浸过的;一鞭子一鞭子的甩下去,受刑之人衣不蔽体自是不说,皮开肉绽才最痛苦。
“最后问你一次,玉佩呢?”
昨夜染九出师不利就不说了,今日他初显身手,却输的这般难看!这是他不能接受的!他绝对不能接受自己输给了庄映寒!
当年的庄伟泽那般厉害,不一样的败在了他的手里?她庄映寒不过女流之辈,怎么可能扭转乾坤?
鞭子落在身上,一道道血痕映在眼中。
地上的盐水混着艳红的血,谢雅容被捆在木头上,浑身是伤。
曾经最美的身子,此时被糟蹋成这模样,谢雅容真是恨到牙根发疼。
有些发白的舌头卷了出来,扫了扫干裂的嘴,一句话说的甚是费力。
“玉佩……放进了书房。”
宇文瑾看着她身上纵横交错的伤口,沉默不语。
自始至终,她就是这回答;也再三说道,方童与她有男女之实。
眼瞧着她又昏死了过去,宇文瑾将鞭子丢到地上,大步走了出去。
问题不在她身上,必然就在庄映寒身上!
面色阴沉的回到房中,床上的染九昏迷不醒。一条被子盖住狼狈的身体,就像暗黑的夜将他的失败掩下。
来来回回想了一通,宇文瑾这才恍然大悟!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他在算计庄映寒,今日表现淡漠的北宫逸轩,才是最后的赢家!
。。。
☆、0493:花红柳绿恰逢春
宇文瑾来来回回的琢磨一通,脑子里闪过事发之时,在场几人的神情。
最后一声冷笑,与染九说道:“你的仇,明日便给你报了!”
虽然那人听不见,宇文瑾却是冷笑连连。
北宫逸轩,玩儿阴的,我宇文瑾才是祖宗!
东边儿放亮,宁夏还在床上窝着,北宫逸轩放轻了动作起身。
自打城墙入梦之后,她夜夜浅眠。
如今更是借着安神香和安神汤才能睡的踏实。
昨夜里未曾饮汤,却是将她折腾的厉害了。没承想,这么一番折腾,她倒是睡的沉了。
想到周宇鹤那厮没脸没皮的话,北宫逸轩也是计较的。
不管怎么说,没有一个男人能承认自己床上功夫不如人。
穿戴妥当,拢了拢被子。
瞧着她锁骨处的几抹暗红,某人笑的几分得意。
倾身一吻,轻含那娇嫩的唇,又是一番心猿意马。
还有事儿要处理,只得压下那份燥动。
放下帘子,举步而去。
“方童并无反应?”
梅林之中,昊天垂首回道:“回主子,昊焱去试探时,方童并无异样。”
并无异样,难道方童也不知晓当日之事?
细细一想,那日必是在后院出的事;方童在外院候着,知之不多。
“呆会儿你去试探秋怡,切莫让她起了疑心。”
交待了昊天如何去办,北宫逸轩这才回了寝屋。
相信她是一回事,要弄清楚周宇鹤的目的又是一回事。
周宇鹤那厮明显是在打着什么主意,若不抓紧将事儿理个顺,只怕蝉儿再受苦处。
“逸轩。”
宁夏醒来,一伸手,身旁空空如也。
抬手掀起帘子,正瞧他灭了香炉。
“几时起身的?”
瞧他收拾的妥当,她居然半分不知。这一觉,睡的可够沉的!
想想也是,四更方才入睡,此时不过辰时,可不是睡的沉了么?
刚掀了被子,却觉得腰上酸痛的厉害。
低眼一眼,心口之处,以及腰上那一片痕迹,真真是看的人羞红了脸。
昨夜里他也是过份了,那般折腾!
不满的一眼嗔去,那人哂笑而来,“蝉儿恼了?若是恼了,入夜便由你处置,可好?”
“这可是你说的!”她一眼看去,免不得几分埋怨。
北宫逸轩忙拿起一旁的自制里衣给她穿上,同时点头道:“君子一言,如何能改?”
等得她穿上里衣,下了床,补充道,“可不能让我欲求不满。”
“……”
不能欲求不满,那与折腾有何区别?
忍不住的抬手在他腰上掐去,转了半圈。
“只道是个桃花仙,没承想,却是个狐狸精!”
女狐狸精能榨干男人,这男狐狸精,同时能榨干女人!
腰上的力道加重,却在承受范围以内;瞧她一副不满模样,北宫逸轩眉头一蹙,几分讨饶,“疼!”
一个字,伴着那眉头微裹,真真是惹人心怜。
宁夏一撇嘴,倒也松了手。
对自家男人这皮相,她果真是没半分抵御!
待她梳洗妥当,北宫逸轩这才笑意盈盈的与她牵手去了膳厅。
“昨日进宫,皇上送的千年参,说是给你补身子。”
试了冬沁端来的汤药,转手递于她手中。
北宫逸轩接着说道:“昨日他瞧着册子上的药材,成打的送了过来。”
宁夏一愣,转眼看去,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