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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这般说,宁夏这才发现,不止他一人前来,在院门处,北宫荣轩和谢雅容正相协而来。
呵,谢雅容,看到我不高兴,你就这么开心?
那日撞破谢雅容的好事,谢雅容如何能放过她?今日前来,只怕又是谢雅容起的头!
果不其然,北宫荣轩一开口,证实了宁夏的猜测。
“都说了逍遥王来便好,你来,她不定与你说什么好话。”
气人的话,说的宁夏真是心口憋的慌;我有叫你来吗?稀罕你来吗?你心疼她,你倒是别让她来啊!
你倒是心疼她,她倒好,背着你勾。引男人,现在只怕是来抹黑我的了!
心里气的慌,血气也是翻腾的厉害,咬着牙,坐到垫了软垫的石凳之上“王爷这话说的,感情臣妾对谢家小姐如何不敬了?既然舍不得,何不在前院当宝宠着?来我这萧条的采莲院,可是委屈了谢家小姐。”
宁夏这没有温度的话,说的谢雅容面色一变,又是一副招人恨的强忍委屈模样,看的宁夏干脆一拧头,眼不见为净。
往日心情好,不与他们计较,爱如何做戏她也管不着;可他们倒是会挑时间,偏挑她这自个儿呆着都会发火的时候来!
想到这,不免埋怨起了北宫逸轩,给的什么心法?非得把她折磨成这爆脾气!
这一埋怨,朝北宫逸轩投去那一眼,别提有多哀怨。
如此哀怨的一眼,让目光一直锁着她的北宫逸轩心中一颤,丫鬟刚端来热茶,这杯子握在手里,烫人的厉害。
分明是不满的眼神,偏偏她心情太过复杂,这一眼,未免缠绵了些。
北宫逸轩只觉得手中的杯子烫到了心里头,而她那一眼瞪来之后,又转了头看向别处,仿佛他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一般。
你很在意?
那一日问她的话,她没回答,而他此时,仿佛在听到了她无声的控诉。
二人之间的眼神交流,看的北宫荣轩目光一寒,谢雅容却是心中一笑。
看来,此时不用她再说什么了,这二人的表情,回去之后再吹吹枕头风,也就不怕别人传什么闲言碎语中伤她了。
“既然王妃这般说,容儿,随我去前院。”说罢,冷眼看向坐在那里,垂眼不知在想什么的北宫逸轩“既然王妃已然好了,逍遥王也无需担忧,本王还有事,便不多留。”
虽然是个残花败柳,却也是他给她指定人选;若是这残花败柳背着他和别的男人私通,这便非他所能容忍的!
“别人爱坐多久会多久,关你屁事!”
想也没想,宁夏直接替北宫逸轩回了话,只是这话,火气实在是太大,也实在是不雅,听的身后的秋怡面色一变,连忙跪了下去“王爷恕罪,近日王妃身子不适,性子也急了些,并非有意冒犯。”
宁夏这一嗓子吼完之后,只觉得心肝脾肺都被火给点着,虽然知道说了不该说的,却是没有精力与他们在此多费口舌,顶着北宫荣轩杀人的目光,把秋怡拽了起来“关门!送客!”
说罢,直接进了屋子,把门啪的一声甩上。
北宫荣轩不知内力逆行之事,自然不知道宁夏这是在撒什么泼;而知情的北宫逸轩想要留下来帮忙,却又没有理由。
看到北宫荣轩铁青着一张脸走出去时,北宫逸轩看了眼紧闭的房间,只得跟着走了出去。
如今的荣王府戒备森然,这几日。他总寻不到机会潜进来,今日好不容易见着她,却见她发作;看来,只能等到后日。进宫再寻机会给助她内力归顺。
话说冬沁战战兢兢的把几位大神送到院门,秋怡连忙回头去开房门,结果房间一开,一声惊呼“王妃,您这是怎么了?”
这一声惊呼,让才迈出院门的北宫逸轩似一阵风般刮进了房去,秋怡还没来得急将宁夏给扶起来,人就已经易了手,被北宫逸轩给抱着送到了床上。
“安国?”
嘴角的血看的他后悔不已,早知便不试探她了,若是一个不懂功夫的人逆行功法,后果不堪设想。
床上的人昏迷不醒,气息更是不稳,听到院中离去的二人再次折回时,只得咬牙把人放到床上,起身立于床边,拉出些距离。
北宫荣轩进得屋来,看到床上的人面色时白时红时,微一想,便明白了其中原因。
走火入魔?她这又是在练什么新的功法了?
“逍遥王看来对王妃的事比较了解,不知王妃最近又是在练什么上乘的功夫?”庄映寒的功夫路数他一清二楚,对于功夫之事,她从不急功近利,如今走火入魔,倒是稀奇的很了。
北宫逸轩看了一眼问话的人,负手立于床前,一脸的平静“此事我也不太清楚,等王妃配来之后一问便知。”
醒?莫不是想在这里等着她醒? 女配要革命:。
北宫荣轩目光一挑“既然如此,本王需给王妃顺气,便没有时间招待逍遥王,来人,送客!”
一声送客,等于是在让宁夏继续受罪,北宫逸轩饶是再想说什么,也没有立场再留下来。
目光深沉的看了一眼床上昏迷不醒的人,北宫逸轩只得转身离去;北宫逸轩一走,谢雅容便是一个叹息“却是不知晓,逍遥王与王妃这般的兄妹情深。”
兄妹情深?什么情?只怕是上不得台面的奸。情!
看了一眼床上的人,想到方才在院子里二人的眼神交流,再一回想近日二人的亲近,北宫荣轩便是一个冷笑。
残花败柳也知道勾。引人了?还是勾。引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男人!
说是要给宁夏顺气的人,结果却是甩了衣袖,一声冷哼,转身离去。
。。。
☆、0059:她才不生气呢!哼!
北宫荣轩一声冷哼转身便走,谢雅容看了一眼床上昏边不醒的人,眸中带着点点笑意。
二人一走,采莲院的守卫就严了许多,外头的人进不来,就连院子里头的丫鬟也是出不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三天两头的闹上这么一回,还要不要人活了?”
一个粗使丫鬟有意扬高了声音,无疑是就是要让宁夏难堪;只可惜,宁夏这会儿没醒,听不到这尖酸的话,只是,她听不到,不代表两个丫鬟听不到!
秋怡面色一沉,拿起桌上的一个核桃,走到窗前,运气一丢,那个还在叫骂的粗使丫鬟就翻着白眼,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
另一个丫鬟一看这情况,吓的连忙抬手悟了嘴,拖着昏倒的丫鬟回了后院。
终于是安静了,冬沁这才脱了鞋子上。床,把宁夏给扶着坐了起来,双手抵在她身后给她顺着气。
过了一盏茶之后,冬沁满头大汗的收了手,“秋怡,我们的功力都太低了,实在没办法抚顺王妃混乱的气息。”
“王妃内力深厚,自然不是我们能敌;若是没料错,不消半个时辰必然有人来给王妃顺气。”
秋怡的猜测不无道理,不管王爷怎么不待见王妃,总是不能在太后寿辰这节骨眼儿上让王妃出事的。
不出所料,没到半个时辰,就见一墨衣男子手摇折扇,与北宫荣轩并肩而来。
一看来人,两个丫鬟均是一愣;此人竟是上次救过王妃的云闲!
“王妃练功急于求成,乱了心神,这不,走火入魔了,还请云兄相助。”
北宫荣轩客气的和云闲说着话,看的两个丫鬟又是一愣,这个云闲到底是什么来头?能让摄政王这么客气?
云闲倒是一脸的淡定,走到床前,一点也不忌讳的直接捉了宁夏的手腕,“嗯,是有些乱,这也非两三日便能调理好的,若是将气抚顺,半月之内不要强行运气,倒也能好个七八分。”
他说的是强行运气,没说逆行功法,听的两个丫鬟直呼好险。
说完,也没等北宫荣轩交待,单手把人给抚了起来,手掌托着背心,就这么给她顺着气。
高手!
又是相视一眼,两个丫鬟对云闲又多了一分的佩服。
王妃的内力有多深厚,她们是清楚的,她们费了十成的力量也没办法抚顺的气息,云闲单手便能轻轻松松的完成。
不过半刻钟,云闲便收了手,与两个丫鬟说道“切记不可再强行运气!”
这话说的很是随意,可两个丫鬟却听出了其中的深意,忙应着是。
“麻烦云兄了!”
见床上的人面色好了起来,北宫荣轩朝云闲做了个请的手势;二人并肩而出,出了采莲院,到了前厅时,北宫荣轩这才问道“方才本王所问,不知云兄可是看出个一二了?”
“啊?”云闲一副忘记的模样“王爷问的是什么?”
“去之前,本王麻烦云兄看看,王妃是否还是完璧之身?”隐忍着不喜,北宫荣轩再次好脾气的问着“不知云兄可是看出一二了?”
北宫荣轩这一问,换来云闲一副若有所思“有一句话不在当问不当问?”
“云兄有话,不妨直言!”
“王爷与王妃,还未圆房?”就似有所顾忌,云闲这话问的有些犹豫。
北宫荣轩一听这话,心里算是有了个底,但笑不语,却是没有再问。
“我就说嘛,王爷可不是外强中干之人。”一声浅笑,云闲一抱拳“既然王妃无碍,在下还有要事,先行告辞!”
“云兄慢走!”
亲自把人送到了王府门外,看着云闲上了一辆普通的马车,北宫荣轩这才转身而回。
话说采莲院,云闲给宁夏顺了气之后,宁夏过了两个时辰才悠悠转醒;醒是醒了,却是混身没劲,可见这次吐血把身子损的有多厉害。
“到底是忌讳着宫里头的人,王爷就是再想做手脚,也不敢让王妃在这时候出个什么事儿;这不,王妃晕倒之后,王爷便寻了那日来给王妃治病的云闲来帮王妃顺气。”
秋怡端着清心的莲子汤一勺子一勺子慢慢的喂着宁夏,宁夏一听这话,心里就是冷哼。
那个渣男,哪里是在顾忌宫里的人?他分明还没利用完她,不能让她死了!要是她没有了利用价值,别说找云闲了,只怕他会出手送她一程!
还有就是,叫云闲来哪里是来给她顺气的?要顺气,那渣男的功夫还顺不了?叫云闲来,分明就是别有用心!
想到这,宁夏又很没骨气的想起了炮灰王爷,要不是炮灰王爷给云闲跑了腿,只怕这会儿渣男又该派人来糟蹋她了!
炮灰王爷……
心里哀嚎,宁夏真是恨死了作者了,为什么要这么写啊?女配不被人爱就算了,为什么还跟炮灰王爷是仇人啊?
话说回来,这些事作者根本就没有写啊,可是,为什么要这么发展?
捶胸顿足也不足以表达她此时的悲愤,只能大口大口的喝着莲子汤,清火!清心火!
太后的寿辰,就在宁夏的哀嚎里到来,果如冬沁所言,这一次她不用再戴面纱,上些粉也就把那道伤口给遮了起来,自然也不会徒生事端了。
依旧是在前厅和北宫荣轩会合,当看到谢雅容也在时,她倒是没有一丝的惊讶。
男女主哪一天不啪啪啪?从开始的有所忌讳,到如今的光明正大,反正都是要嫁给北宫荣轩的,也不怕别人怎么说了。
只是,她要跟谢雅容一辆马车?
宁夏表示不愿意!
可是,女主当道,她反对,有人会同意吗?
答案自然是不可能!
看着北宫荣轩温柔体贴的把人扶上马车之后,宁夏这才由秋怡扶着上了马车。
今天的马车很宽很大,这简直就是马车中的劳斯莱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