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二人这一见面就没个好态度,一旁的鬼医瞧的摇了摇头,劝解的话还未出口,马车便是停了下来。
“庄映寒,下车!”
这声音,听的宁夏顿时头疼。
这从宫里头出来,又要换车回宫里头,还偏偏是凌羽丰来换她进宫。
今日这一出,宁夏真不明白小皇帝到底唱的三簧还是四簧?
不想跟凌羽丰呆一块儿,更不想跟周宇鹤呆一块儿;宁夏起身之时,直接将赤炼给带走了。
她这刚碰到车门,周宇鹤便是将她拉住:“赤炼还我!”
小气鬼!先前是谁让我养着的?这会儿一好便收回去,真是好意思!
一转身,将赤炼塞到他手中,瞧他那冷眼看来时,还是忍不住的说了一句‘小气鬼’。
直到她上了凌羽丰那车,鬼医这才与周宇鹤一道下了马车。
“哎,师门不幸啊师门不幸。你说你将赤炼给她又如何?她如今没了功夫,跟那之前算计过她的人一道回宫去,她心里头能踏实?你将赤炼给她,让她顺畅顺畅有何不可?”
二人转身上了一旁的马车,那易容成宁夏的女子便是上了先前的马车。
瞧着那马车朝刑部而去时,周宇鹤这才冷声回道:“为何给她?为何让她舒畅?”
偏不想瞧她舒畅的模样!
讨厌鬼?他周宇鹤走到哪儿都能让女人主动的贴上来,偏她庄映寒说他是个讨厌鬼!
“你!你真是……”鬼医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就差没拿刀子戳着周宇鹤那脑袋了!
“你知不知道我将你塞那塌下是为何?你知不知道我为何与北煜皇帝提条件,只要瞒着她这事便好?你以往去沾花惹草的脑子都哪儿去了?你不知道女人这时候是最无助的?此时若是有个男人在身旁安慰着,保护着,还怕她不动心?”
鬼医这话,听的周宇鹤一拧眉头,“谁要她动心?那女人送我都嫌恶心!”
“……”死鸭子嘴硬!以后有你后悔的时候!
瞧着那人坐着不语之时,鬼医坐到他身旁,苦口婆心的劝着,“宝贝徒弟,你这会儿是年轻,有本事不知好歹;等你到我这岁数你便明白,没一个贴心人陪着,是一件多孤单的事了。”
鬼医这话,听的周宇鹤没好气一笑:“师父,你孤单?便不说你,我周宇鹤会孤单?坐上那皇位,后宫三千,还怕孤单?”
这般自负的话,着实让人无话可驳;瞧着周宇鹤那没心没肺的样儿,鬼医便是摇头,“方才你不是瞧着的吗?那小丫头向来不认输,可她为了逍遥小子,连进刑部大牢都能受着,你可瞧出这是什么情意了?你在外沾花惹草,你倒是自负天下女人都爱你,你去试试,看看哪个大家闺秀愿意为了你去刑部的!”
“她本就不要脸不要名声,进个刑部大牢怕什么?”
周宇鹤这冷冷一呛,鬼医便是忍不住的抬手戳着他脑袋,“你以往那聪明劲儿哪儿去了?怎么就这般想不明白?你说你有本事,好!有本事你将那小丫头给我抢过来!你若抢不过来,往后别在我跟前说你有本事!”
“师父为何就扯着她不放?三条腿的女人找不着,这两条腿的女人一抓一把,不管是美貌还是才华,胜过她的都能塞一整个皇宫了!师父何必在意那迟早都得死的女人?”
“有本事你长逍遥小子那样去勾引人!有本事你易容成他那副模样让女人为你去死!你去啊!你见过哪个女人能为一个废物去死的!”
鬼医这般骂着,周宇鹤便是一声冷哼,“那是她没眼光!”
“行,她没眼光,就你有眼光!你眼光好的很,专挑你父皇宫里头那些女人下手!她们能给你做好吃的?还是能给你谋划往后的路?你瞧着吧,你往后便好生瞧瞧逍遥小子过的多好,有那小丫头,逍遥小子过的多幸福!”
真是越骂越生气,鬼医想不明白这一向聪明的徒弟怎么在这事儿上就是转不过弯来?
天下女人多,为了你的权,为了你的貌贴上来的也多,可是这能为你不顾一切的女人,那才是稀罕!
鬼医这着急也不是宁夏有多好,主要是这小丫头做吃的行啊!且这小丫头是真入他的眼。
若是周宇鹤能将她框去东周,好好的过日子,往后就有人给他养老送终了。
瞧那小丫头对北宫逸轩的情意便知,这是一个极重情意之人;虽说这会儿对北宫逸轩一门心思,可北宫逸轩那人迟早是一个死;等到北宫逸轩死了,周宇鹤回了东周,将她一并带去,一剂药下去,她便将北宫逸轩给忘个一干二净的!
到时她一心待周宇鹤,也不必去宫中,只要在谷中便好,每日给他做好吃的,给周宇鹤生个大胖儿子,他这含饴弄孙的日子,也过的舒坦了。
只可惜,宝贝徒弟对她就是有成见,不管什么他都觉着不好;再加上这小子一门心思想着皇位,哪儿懂得人间真爱?
且,他发现那小丫头能让宝贝徒弟情绪不同,这是好事,若是那丫头能让宝贝徒弟明白这人间真爱所在,那心境将是一大提升!
“哎,我要是能年轻个20岁,我就自个儿去框她喽。”
碎碎念靠着车壁,鬼医这话,周宇鹤便是不冷不热的回道:“年轻20岁,你也只能当她爹,当不了她男人。她那性子,能找一个当爹的人做丈夫?”
“……”鬼医双眼一瞪,一巴掌拍到他脑袋上,“嫌我老了是不是?是不是嫌我老了?”
莫名其妙被打了,还是因为那女人被打了,周宇鹤表示很生气,这个仇,他给记下了!
周宇鹤坐在那儿生着闷气,他着实被师父给气着了,这次与北煜皇帝合作,分明可以讨得益处,偏偏师父来横插一脚,什么都不要,只要北煜皇帝将这事瞒着庄映寒和北宫逸轩。
瞒着他们有何用?倒不如与北煜皇帝签个协议,将来派兵相助!
“哎,也是啊,那我再年轻30年好了?不不,年轻35年好了。”鬼医这碎碎念之间,瞧着周宇鹤面色有怒时,便是叹了口气。
“你个傻小子,多好的机会啊,你就白白浪费了;这会儿逍遥小子回过神来,只怕是已经找到她了!你呀,你呀!”
鬼医这话说的不错,当宁夏出了永和宫之时,北宫逸轩便以身子不适为由,强行出宫;不管那李家人如何的鬼哭狼嚎,他也是半刻不停。
宁夏这才上了凌羽丰那车,北宫逸轩便是快马加鞭而来,将车拦下。北宫逸轩身后,是那紧跟而来的昊天二人。
赶车的凌羽丰斗笠压的极低,将那容颜挡了去;当他瞧着马上的北宫逸轩之时,便是目光一闪,“你来做什么?皇上吩咐我带她进宫。”
“我送她进宫,你直接回宫复命便好。”
瞧着北宫逸轩这半分不让的态度,凌羽丰一声冷哼下了马车,北宫逸轩上了车之时,那人翻身上马,打马而去。
昊天驾着马车,北宫逸轩吩咐道,“去别院!”
他是不会送她进宫的,小皇帝也不知是打的什么主意,他绝对不会让她进宫受人威胁!
。。。
☆、0409:实在难以相信(5月打赏加更9)
马车驶出巷子,走上大道之时,宁夏这才缓过神来,扑到他怀中,沉沉几个呼吸,“我就知道你会来!”
今日之事太过突然,令人毫无防备;虽是身陷局中,她也相信,他会不顾一切的出手。
“别担心,没事了,是我不好,竟是没查出他们的计划。”轻拍着她的背,那声音亦是有些不稳。
今日这一局,着实大胆,他实在不敢想象,若是锦衣卫晚去一步,她是不是会死在刀下?
“周宇鹤那混蛋!还有那小屁孩儿!他们居然暗地里合作,还瞒着我们!”
说到这,宁夏心里头便是不高兴。
明明要她配合,却什么都不告诉她,若非她在抬眼看房梁之时,看到那琉璃瓦上光线发暗,也不会猜到太后的安排!
“周宇鹤?”又是那人参与,这让北宫逸轩裹了眉头。
宁夏将方才的事与北宫逸轩说了一通,又将永和宫的事细细的说与他听;待他听完,那眸中便是沉的似谭。
“这几日朝局动荡的厉害,皇上安排我去调查李家罪证;我这一忙起来,竟是忽略了宫中的变数。
秋怡跑到御书房外寻到昊天,昊天这才将消息传了过来;那时我还在诧异,为何今日皇上将朝臣都召到了御书房?原来是为了配合太后今日这一局。
你走之后,皇上以永和宫需要修缮为由,将太后转到了清和殿。”
今日确实是太后的局,太后召宁夏进宫,想来个宁夏刺杀的戏码,再以宁夏牵出北宫逸轩,意在拆了小皇帝的助力,给小皇帝迎面一击。
只是,这局被小皇帝事先查觉,小皇帝不动声色的做着安排,便是将计就计。
先是让宁夏背上刺杀的罪名,然后弄个假的宁夏关进刑部,一来是为了缓住李家那些人,二来是为了将太后转到他全面的监视范围之内,用以威胁李家人。
想来过不了多久,小皇帝就会给李家最后一击,让李家彻底成为过去。
至于北宫逸轩,因着太后当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因此只能定宁夏的罪,并不能牵扯到北宫逸轩;朝臣的什么隐藏实力之说,构不成证据,自然是无法对北宫逸轩造成威胁。
“说起来,太后当时怎的就不能说话了”她再次进殿之时,太后是被锦衣卫给围在中间,难道是真给吓着了?
“方童说,锦衣卫冲进去之时,应瞿上前扶了太后一把,太后当时厉声质问,问应瞿给她服下了什么东西。”
原来如此!
锦衣卫杀黑衣人之时,应瞿便给太后服下了药物;如此一来,在众人进殿之后,太后便不能言语,那满脸的慌张,想来也不是被吓的,应当是药物的反应。
想来也是,能坐上太后的位置,什么风浪没见过?自己安排的一场刺杀,怎么会吓的说不出话来了?
马车行进别院,当二人下车时,便瞧着秋怡一脸焦急在那儿绕着圈子;看到宁夏走来,这才松了一口气,大步走了过来,“可真是担心死了,真怕主子被送去了刑部。”
“你有什么好担心的?有主子在,哪儿能让夫人去那地方?”昊天这回话,听的宁夏浅浅一笑,与北宫逸轩相视一眼时,便瞧着秋怡和昊天都是微红了面色。
“先去煮茶送来。”
吩咐着秋怡去煮茶,北宫逸轩便是牵着她的手,进了厅中。
这院子秋怡不熟,自是由昊天领着去了小厨房。那二人生火烧火,配合的极是默契。
“方晓兄妹呢?他们伤重,需及时疗伤才好。”她是一人上了马车,那兄妹二人也不知是如何了?
“皇上命人将她二人送去刑部,我派人跟了去,呆会儿便将她二人换出来。”
得此答复,宁夏这才放下心来;想到今日之事,便是眉头紧蹙。
“逸轩,我总觉得今日皇上对太后之举,太过诡异。”不管怎么说,太后终是小皇帝的生母,哪怕是为了皇位,也不当这般的无情。
而且,她离开之时,小皇帝看向太后目光中的那份恨意,便是让她如何也想不明白了。
瞧她垂眼沉思之时,北宫逸轩轻咳一声,与她说道,“蝉儿,说出来,你兴许不相信,皇上此番大手脚的换水,并非临时起意,而是早有布置!”
“那般多的人,他是如何布置的?他登基才几年,难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