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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城,一路向前,冬日里的风景虽是比不得春来秋去那般艳丽,一路可见的梅花却是一道亮丽的风景。
行到那大河之处,众人下了马车,按宁夏的吩咐将新做的烧烤架子摆好之后,便开始摆放着东西。
河水甚宽,河摊之上许多好看的鹅卵石,那几人在河岸上准备着食材,宁夏与北宫逸轩走在那河摊上,时不时的捡了一个好看的鹅卵石让他拿着。
“哎,这个好看哎,像个剥了壳的白鸡蛋。”捡起一个甚白的鹅卵石,宁夏拿到他跟前笑道:“呆会儿放到火上去烤,然后告诉他们这是个烤鸡蛋,看谁吃着。”
这使坏,令他摇头失笑:“好!”
雨后的天空似一匹上好的丝绸,那朵朵白云在湛蓝的天空中飘浮着,甚是悦目。
十指相扣,走在这河摊上,抬眼看了看天空,又看了看身旁的人,宁夏低头之时,那嘴角便是勾着一个动人的弧度。
“逸轩,我真是好福气。”
她这话,换他深深一笑。
“我爸因为我是女儿,和妈妈离婚了;妈妈也觉得我是拖油瓶儿,不管我了;小时候我就觉得,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只是为了生儿子。
长大了,懂事了,又瞧着了社会上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有的人为了钱,出卖所谓的爱情;有的人为了**,出卖所谓的爱情;有的人为了事业,把交易说成是爱情。那时候我觉得,爱情,就是一个可交易的有利武器,能换来你所想的那些东西。
等到我真正遇到了,我才明白,爱情这东西,是冷暖自知的;我觉得我是爱你的,你也觉得你是爱我的,可是,我们的爱情,在别人的眼中,都是有利可图;也就成了别人眼中的交易品。”
走到大石前,她提着裙摆走了上去;北宫逸轩站在她身后,忙将手中的鹅卵石放到一旁,展开双手,从身后虚扶着她,生怕她一个不小心摔了下来。
那石头长期扎在泥地里,倒也牢固,就怕她在上面儿跳,便是打滑。
她一转身,瞧着他小心的模样时,便是一笑:“你看,我什么也不说,我什么也看不着的情况之下,你便是在我身后给我铸起一道防护网;一回头就瞧着你小心相护,你说我是不是很幸福?”
爱情不止是成日里在口中说着,而是在生活之中,彼此的在意。
偶尔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让彼此心里头发软,发暖。
忽然这般的抒情,两人都是忍不住的发笑,相视之间,岸上的方晓大声喊:“主子,都好了。”
烧烤的东西都摆好了,自然就开始正事儿。瞧着摆了一长桌的食材,宁夏喊着几人走到烧烤架前,仔细交待着做法。
说实话,烧烤这玩意儿,真是不难;隔壁烧烤店是对小夫妻,那小媳妇儿脾气很好,很健谈,她帮着外婆摆着面摊之余,就去那儿帮打下手,偷师学艺。
只可惜外婆胃不好,不敢多吃,所以她这手艺外婆没享受多少。
“昊焱,你悠着点儿,这是炭烤,不是火烤,你别扇那般大的火。”
这般交待着,那人才放轻了力道。
好在这是上好的炭,灰尘,烟雾都挺少的,只是昊焱一直扇的火星直跳,那可就不行了。
几人说话之间,那两把羊肉串已是摆上了盘。北宫逸轩一闻,还真挺香,吃了一口之后,味蕾便被那麻辣之物给抢了所有的味道,这滋味儿倒是新鲜的很的。
“怎么样?”目不转睛的瞧着他,在他点头之时,笑着说道:“烧烤就是比较重口,刚开始吃有些奇怪,吃着吃着就让人欲罢不能了。”
将新肉串摆上架,宁夏转首笑着问道:“不要认为只有大酒楼才有好东西,偶尔一个街边小吃那可是回味无穷。”
几人瞧着北宫逸轩吃的点头,那香味便是引的人口水泛滥;宁夏一笑:“边烤边吃,今儿个随意啊。”
她这一发话,竟是无人等北宫逸轩发话,都是喜滋滋的拿起来边吃边等。
北宫逸轩瞧着这些人都听她吩咐了,忍不住的一笑。
这也算是他们对她的认同了吧?手下的人如今都听她的吩咐,往后便不必担心她在王府没了威严。
不过,师父那里……
罢了,再说吧,不是一日两日能说通的。
这头,几人围着那烧烤架吃的不亦乐乎,远处那瞧着的人却是再也等不下去了,“不行了,你不去拉倒,我非得过去不可了。”
那香味老远就飘过来了,瞧着那些人吃的香,他可真是忍不下去了!
这般说着,鬼医才不管周宇鹤那沉着的面色,拍了拍手就从树后跳了出来。
“哟哟哟,这是什么啊?怎的这般香啊?”
吸着鼻子,鬼医笑眯眯的走了过来。
手下几人瞧着一身粗布麻衣的老头儿走来时,相视一眼,不动声色的呈包抄之势将宁夏给护着。
北宫逸轩瞧着来人时,一声轻咳,交待道:“不过是一个老人家,何必这般紧张,该做什么做什么去。”
主子这般交待,几人这才回到架子前,忙着手上半生不熟的烤串儿。
。。。
☆、0390:真是个卖徒弟的好师父啊
鬼医走到架子前,瞧着宁夏手里头烤着的鸡翅时,眼睛转动,“哎,小丫头,这是鸡翅膀吧?看起来好像差不多能吃了。”
“嗯,是能吃了。”
转首瞧着鬼医双眼都盯着鸡翅时,宁夏笑了笑:“大叔再等等啊,我这再上点调料。”
“行行,我不急,我不急。”
说是不急,鬼医却是站在旁边儿就不走了;宁夏狐疑的上着调料,抬眼瞧向北宫逸轩时,眼里都是质问。
这人你认识?
这人穿着粗布麻衣,肩膀上搭着一件破袄子,看起来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农家大叔,可他瞧着北宫逸轩这张脸能不为所动,那保证不是普通人的;北宫逸轩能让这人过来,就表示是认识的。
毕竟他的性子她还是清楚的,对于外来威胁,向来都是先出手为强。
面对她无声之问,北宫逸轩点了点头,却是没多说。
真是认识的?
宁夏那脑子里想啊想,想啊想的,然后就直接想到了他的师父。
心里头莫名的激动了起来。
说起来,回京之后可是一次都没见过他师父的;他没提,她也很清楚,他师父必然是接受不了他和她在一起的事实;避着她不见,那是自然的。
所以,她也没问。没想到今儿个倒是师父自个儿来相见了;这丑媳妇儿见师父了,她这心里头能不激动吗?
想着想着,那翻烤着鸡翅的手就有些不稳,这翻了一翻之后,又觉得不对劲儿了。
若是他的师父,没理由方才昊天几人还以保护之态挡着他啊!
这心里头弯弯道道的想了许多,当宁夏把那鸡翅递给鬼医,瞧着那人小小的咬了一口,而后点头欢快的开啃时,这才走到北宫逸轩身旁,小声问道:“逸轩,这是哪位前辈?”
“是……”
“哇,小丫头,这东西真不错,怎么做的,你与我说说。”
鬼医咬着鸡翅,跳到二人之间,就似无心之举,却是将二人给分开,挡着北宫逸轩不让他多话,那一脸欢喜的模样,看起来真似对这烧烤很感兴趣一般。
北宫逸轩轻声一咳,与她说道:“没事,先吃,等吃过了再与你介绍前辈。”
哦,这样啊。
狐疑的瞧着他,看他含笑望来时,只得回到架前,与鬼医说着烧烤之道。
“哇,这样啊,这个也行?”
“哎,烤羊肉串儿?这不膻么?”
“这不是鸡心么?这不是小肠儿么?这也能烤?”
“这个好这个好,这个骨头若是烤好了,肯定好吃。”
越叫越兴奋,当那骨肉相连吃到口中时,便是摇头叫道:“哎呀哎呀,可真是太好吃了,我这辈子可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啊。”
虽说是好吃,却不至于这么夸张吧?
宁夏心中一动,抬眼四处扫了一圈。
那藏于树后的人忙扯着被风吹动的衣裳,不让她发现踪迹。
宁夏觉得是这安逸的日子过的久了,脑子也开始生锈了,这思来想去的想了许多之后,便瞧着赤炼于盒子里抬了头,那小脑袋搭在盒子边上,十分惬意的瞧着几人。
赤灵却是在她肩头,裂了嘴瞧着鬼医,那模样像是在笑,就像是笑着这人怎么这般搞笑。
心里头转了许多,宁夏转眼看向北宫逸轩,那转着的目光看了看赤灵,又瞧了瞧鬼医,最后目光转向他时,他浅浅一笑,点了点头。
得,又不与她说!怎的总是这般喜欢让她猜呢?怕她脑子闲的久了不顶用,所以给她机会脑筋急转弯儿?
还道是什么大人物呢,敢情是鬼医啊!
不过,这鬼医倒是有意思的很的!
瞧着鬼医吃的满嘴流油,宁夏一声轻咳,又端了一盘子食材过来:“前辈有没有吃过烤的鹌鹑蛋?还有鸡蛋烤了也很好吃的。”
“以前倒是埋土里烘过,这般烤还真没试过。”
一边吃着,瞧着她将一串串大小均匀的鹌鹑蛋给摆上架时,一手羊肉串,一手烤肠吃的很是欢快。
等到那鹌鹑蛋烤好了,宁夏递了两串过去,等到那人吃的点头叫好时,这才问道:“前辈,是茶叶蛋好吃?还是这烤鹌鹑蛋好吃?”
“各有千秋!”
这话一出口,鬼医那眸光便是一眨,二人目光相对时,他那眼睛就跟进了沙了似的,眨个不停。
“哎呀哎呀,这风吹的,将炭灰都吹进眼里头来了。”
鬼医这般说着话,北宫逸轩朝几人打了眼色,“烤的东西不少了,你们去那边自个儿吃便好,本王与夫人在这里烤着。”
主子烤了给奴才吃,这绝对是不行的,可瞧着这眼前的人时,几人也知晓他们在这儿是碍事儿的。
应了声是,便端着烤好的东西走到远处那桌边,轻声交谈间惬意的吃着。
闲杂人等走的远了,宁夏这手拿两串羊肉串,一边吃着,一边问道:“前辈,吃汤包的法子他可有与你说?当初他不听我的,非得一口吞,结果被汤的不要不要的。”
这用词很欢快,鬼医听了之后,整个人就笑的不要不要的了。
这小丫头,可真是有意思!还挺聪明啊,这般快就知晓他的身份了!
咬了口羊肉串儿,鬼医心道:这小丫头,真是太有意思了!
笑了一阵儿之后,裂着嘴呵呵的瞧着她:“都是我那徒弟不听话,我都说了不要去偷人家的东西,他就是不听,不光偷吃的,还将那锅啊,蒸笼啊什么的都给偷来了,对了,那煲仔饭不错,他正说着寻日子将那些东西还回去呢。”
这话,听的宁夏心中闷笑,周宇鹤那是谁啊?那人可是傲的人,才不屑那些吃的,哪儿能进庄府去偷吃的?
再者说了,周宇鹤去偷了,北宫逸轩能不与她说
这明摆着的事实,宁夏也不拆穿,又将生肉摆上架,将扇子给了鬼医:“前辈说的是,这吃就吃嘛,若是喜欢,大大方方的来,咱们还能挡了不成?这又是端锅又是上灶的,可不好;前辈您说对不对?”
鬼医忙接过扇子,那力道极好的给她扇着火,瞧着她翻着肉时,忙说道:“对对对,你说的对!对了,那鹌鹑蛋好吃,再来两串儿呢。哎,对了,你那是怎么弄的?怎的还有一丝丝甜味儿回味无穷呢?”
“这啊,这是先将鹌鹑蛋煮熟了,剥了壳,然后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