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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第2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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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需来教?”
    他自然相信蝉儿,只是,有那狡诈的周宇鹤在,她又没功夫……
    心里头太多可怕的念头,令他难以压下心中的怒意;寒风一吹掀起那幕离昊天瞧他面上已然带着杀意之时忙上前与刘婶儿说道:“不知到那处还有多久。”
    “还有一个多时辰咧。”
    昊天将刘婶儿的话头给转了过去,往前走时,心里头担忧。
    以主子的性子,若夫人真是出了什么事,只怕主子是要屠村了。皇上的人在暗中盯着,若是屠村,皇上必然不会袖手旁观。
    刘婶儿带着几人进了山,山上,宁夏捣着药,周宇鹤立于她身旁,时不时往石臼里丢一珠草药。
    “周宇鹤,能不能一次性的丢进来?都要倒出来了又丢,要装不下了!”
    瞧着都要装满的石臼,宁夏真想甩摊子不干了。
    “嗯?”
    那人浅浅的应了一声,挑药的动作停下,瞧她一脸的不满时,勾唇一笑:“看这模样,似想与动手?”
    “……”
    这男人洞悉力要不要这么强?以前只是偶尔与他相处,倒是没觉得,这几日低头不见抬头见,被他给吃的死死的也就算了,要不要将她心里头想的都给说的这般准?
    见她一撇嘴继续捣药时,周宇鹤又丢了一珠药进去;见她面色越加难看,眸中便是一笑。
    时时磨她这性子,倒是将她性子摸了个清楚,如今对付起来,自然轻松许多。
    对付一个人,自然是要了解对方的脾气,知晓她的顾及;如此一来,一切都掌握于手,哪怕不再动手,她也会自动自发的约束自个儿的坏脾气。
    “庄映寒,是不是在想着,等北宫逸轩来了,让他来收拾?”
    他这一问,宁夏抬眼瞧着他,心说是这么想的,还能控制的想法不成?
    她这不回话,那人手一挥,立于一旁的凳子便是木屑纷飞。
    宁夏不明白他怎的又动上了手,惊的退了一步:“周宇鹤,到底是不是男人,成日用这手段来欺负一个女人,好意思?”
    “吓着了?”魅惑一笑,那人上前一步,一字一句,轻缓的说道:“忘了告诉,的内力已然恢复,此时北宫逸轩再来动手,只会自取其辱!他功夫不如,可是知晓?”
    “……”打压别人,就这么高兴
    “庄映寒,一直闹不明白,北宫逸轩生的不如,功夫不如,不管怎么比,他都比不过,怎的就那般死脑筋,非得与他合作?”
    这一问,宁夏鼻子里重重一哼,拿起一旁的空碗,将那捣碎的药给舀了出来;在他又丢药草进来时,重重的捣着:“这人八字轻,见不得脏东西!”
    她这回话,让他双眼一眯,一步上前,拉近了二人的距离:“再说一遍?”
    好汉不吃眼前亏!宁夏,倒是忍忍啊!炮灰又不在,撑什么口舌之快?
    不住的给自己提着醒儿,宁夏一言不发的捣着药,那人见她没了脾气,眸中一个冷笑:“懂得低头了?庄映寒,有件事得提醒,若是北宫逸轩先寻来,最好别指望让他来给报仇。
    被染九这次算计,是再不会任由他和北煜皇帝拿捏的,逼急了,仔细杀了他,毒杀了北煜皇帝,再与宇文瑾合作,让们北煜沦为战场,到时北煜男人为奴,女人为妓,让们北煜之人永生永世受人欺凌!”
    “周宇鹤,天还没黑,做梦也当晚上才行。”'女配要革命'
    ()

  ☆、0344:寻不到你,寝食难安

  若真如他想的那么简单,他早便做了,何需等到此时?
  她这般不以为然,他一抬手,便是握住她的手腕,阴沉的说道:“北煜时局紧张,比更清楚,北宫荣轩虽败,手中兵权却是紧握;刘国公镇守边关,野心已露。'燃&文^''www'。'773buy'。'com'
  外有大宇重整旗鼓准备来犯,内有奸佞权倾朝野意图谋反;此时就算是北煜质子,若一封信回了东周,告知父皇北煜局面,觉得他会如何?隔岸观火,而后而落井下石,这可是他最喜欢的事!”
  手腕被他握住,那越发紧的力道让她觉得,他并非危言耸听;见他目光阴沉之时,她垂了眼,浅声说道:“弄疼了。”
  她的话,让他一勾唇,一欺身,挑衅而言:“若再敢让他动手,定会当着的面,废了他!让他做个真正的女人!”
  再?为何加一个再字?她何时让北宫逸轩动手过?这男人真是不可理喻!
  瞧她垂眸不语,他只当她是默认,一声轻笑,松了手,将那装了药的碗朝她一推:“换药。”
  换药这种事儿,一个人真是办不成;瞧她立在那儿垂眸未动之时,周宇鹤抬步回屋去拿银针。
  拿了银针出来,见她还站在那儿沉思之时,眸光幽深。
  被吓着了?她真在意北煜?
  那些话,还真是在危言耸听!若真有那么简单,他哪儿能受制于人?
  不过是为了威胁她,没曾想,她竟是真被这话给威慑住了。
  也想瞧瞧她这能想出些什么事儿来,周宇鹤也不催他,端了凳子走到树下。
  正准备叫她过来,却是双眼一眯,偏头转向那来路,听着甚远传来的说话声时,勾唇一笑。
  “翻过这个坡就到了,妹子、妹夫就住在那木屋里头。”
  这声音就似远处的流水,十分的遥远,饶是他内力深厚,也听的断断续续。
  推测着距离,周宇鹤一勾唇,转身将宁夏给拉了过来:“坐,给上药!”
  宁夏那心中还在转着,还在琢磨着他那威胁之言的真实性,他却是一把捉了她的手,拉着她背对着来路,坐到椅子上。
  瞧那布还未拆开时,嫌弃道:“半天也没拆开,真是笨手笨脚的,上个药也是这般无用。”
  “……”关屁事!
  瞧她这不耐烦的样儿,周宇鹤一边拆着布,一边说道:“真恨不得掐死,没见过这般笨的!”
  他这般说,宁夏一撇嘴,懒得理他。
  每天跟他吵吵,吵的让她都烦了,真不想再跟他浪费口舌。
  下方传来破空之音,周宇鹤与她上着药,浅声说道:“也就北宫逸轩那口味独特的人才受得了,知不想与有任何的瓜葛,也不与添麻烦,毕竟们也是要合作的。
  待他来了,自是不会与他多说什么;这几日的肌肤相亲,同床共枕虽是不当回事儿,却难保他不会在意;之间卿卿,那是们的事,也不想让他知晓;与说过的,也考虑考虑,想与合作,自然希望与他关系依旧。”
  之前是说她不要脸,乘人之危,对他又亲又摸;如今就晋级成了卿卿,见不得人了!
  他这话,简直就是混淆视听,她哪儿与他卿卿了?只是救人而已,怎么他口中说出来都会变味儿?
  张口就想要驳他的话,瞧他目光阴沉的看来时,那还未出口的话,又给咽了回去。
  他这话,她还真是不好驳;肌肤相亲,同床共枕,这话听起来是让她不喜,可他说出来,却又是不争的事实。
  若她反驳,说与他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他又该啰嗦半天,说什么做都做过了还立什么牌坊到时又该说她不要脸了。
  然后她又生气,再吵吵,吵到最后,他又该收拾她了。
  所以为了不被他收拾宁夏哼哼嗯嗯的随口应道:“嗯,知道了。”
  瞧她这般敷衍,周宇鹤眸中冷笑,手上的伤处理好了,便是一个倾身,将她领子拨开,银针扎下之时,浅声说道:“若早这般乖巧,之间,又如何发生那么多事?雪域之事,也是逼的,如今说了既往不咎,这些日子将伺候的舒坦了,自不会与计较。”
  说话间,银针扎了下去,见她眉头微裹时,柔声说道:“试试多下针,若是受不得了,与说一声。”
  “不是按之前那法子么?”听说又要加针,宁夏有些忐忑,真怕他耍什么手段。
  对他这柔和,她是已经不再去琢磨怀疑了;他这行为分明就是有病!
  毕竟他这打一巴掌给个蜜枣的事儿,这几日真没少做。
  他看似柔和了,下一瞬就能将活活气死;以为他改画风了,他又会冷不丁的让受罪。
  她这般问,他不回答,只是下针之时,她觉得半边肩头都麻了似的,忙说道:“麻了麻了,快拔了。”
  她连声说着‘麻了’,他忙将针给拔出,双手一环将她搂在身前,就似在认真检查着一般:“先别动,别的针还没拔。”
  脖子上的伤已是换了药,那光洁的后肩之上,扎着数支银针;周宇鹤双手相环,这姿势就似将她轻拥入怀一般。
  他那手上一动,宁夏便是觉得后颈一痛,忙抬手去拉他:“痛。”
  二人的对话,那坡下的人听的握紧了双手,刘婶儿没有功夫,自然听不清上头那声音;昊天见到那人飞身而上时,忙与刘婶儿说道:“多谢大婶儿带路,若是忙,可以先回去了。”
  刘婶儿瞧了瞧昊天,又看了看那飞身而去的人,直觉这小娘子的兄长是个不好相处的,心说这是别人家里头的事儿,她确实不适合在场,点了点头,便是自个儿回去了。
  昊天和昊焱飞身而上时,只见着主子立于大树之后,四周的杀气以他为中心蔓延开来。
  抬眼望去,只见周宇鹤身前那女子香肩微露,埋首他怀中,双手环于他腰间,而周宇鹤倾身与她耳鬓厮磨,说不出的暧昧。
  瞧着这情况,昊天忙垂下了眼,拉着莽撞的昊焱退后几步。
  “周宇鹤,好了没有,还是麻的。”
  她的手麻的不行,他就拉了她的手放到他腰上,结果这一放,手上就使不出力气了,寻思着这人是不是又耍她时,听他说道:“快了,再等等,前夜里凑过来时,没小心压着的肩膀了,当时没注意,又受了寒,肩上气血不通造成的。”
  他这话,宁夏‘哦’了一声,心说编吧,别以为不知道是给揍的!就算不是揍的,也是因为揍下床给摔的。
  瞧着她撇嘴暗骂之时,周宇鹤轻声说道:“想骂便骂吧,若能如的意,夜里想如何都让着。”
  切,说的比唱的好听!好处没到手,能把床让给?
  二人这般交流,那树后的人,握紧的手都在发颤;瞧着那人将银针一根根的拔出之时,这才从树后站了出来。
  待她将衣裳整理之后,这才柔声一喊:“蝉儿。”
  这一声喊,正准备起身的人便是一顿,眨了眨眼,这才转过身去。
  只见那大树之下,那人一身黑衣,幕离缓缓取下,露下那日思夜想的容颜。
  绝色面容之上是掩不住的疲惫,在她看来时,却是透着笑意;布满血丝的眸子朝她看来时,是那从未变过的深切爱意。
  日盼夜盼,就盼着他能来;这一天又一天,她以为自己的苦日子要继续很久,当她瞧着那树下的人含笑看来时,心里头一喜,面上一笑,便是欢喜的要奔过去。
  她这一抬腿,身旁的人却是将她拉住,面色平静的将那被扣进衣裳里的头发给轻缓的抽出抚顺:“好了。”
  他发了话,松了手,她这才低头瞧着自个儿,确定没什么问题,这才朝北宫逸轩跑了过去。
  瞧着二人的亲密无间的互动,北宫逸轩那手中的剑,便是有些失衡。
  “炮灰!可来了!”
  瞧着她欢喜雀跃的奔来之时,北宫逸轩目光一抬,对上周宇鹤那淡漠的视线。
  二人目光相接之间,他眸中布满寒意,那人却是面色平静的与他相对,当那目光转向那奔去的人时,便是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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