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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是一只来自北方的狼,在南方冷成了狗!
一个干冷,一个湿冷,北方是物理防御加护甲,南方的冷是魔性攻击,北方有暖气,南方有的空调还自带屏蔽暖气功能……
想到网上那些吵吵的段子,宁夏不由的笑出了声。女配要革命:
“夫人想着什么趣事儿了?”
方晓往火盆子里加了炭,听着宁夏轻笑时,亦是笑着发问。
瞧着方晓又将那炉上温着的药端来时,宁夏不由一声轻叹:“这能跑能跳的,怎么就成药罐子了,一天喝的药比吃的饭还多。”
“夫人身子亏损的厉害,主子说了,这药得天天服用,只怕是要服上半年的。”
血流的快,这要补起来就不是这般容易的;接连两次失血若是不调理好,只怕将来难有身孕。
当然,后头这话,方晓是不敢说的。
想到这药还得喝上半年,宁夏又是叹了口气;好在这两日舌头好的差不多了,喝起来没那般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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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4:前后都是陷阱
宁夏瞧着周宇鹤,那人却是瞪着她一个冷笑:“赤炼给!”
“只要赤炼,不要别的?”
北宫逸轩一被小皇帝叫走,这两人就来生事儿,也不知道能不能拖延到他回来?
心里头想着拖延时间,那人却是上前一步,一把握住她受伤的手腕。
伤已是好了大半,此时被他用力握着伤处,虽说不是很痛,却也让她松了手上力道。手上一松,赤炼就吐着信子而去。
瞧着赤炼顺着他手背爬了过去时,宁夏心中骂着这小东西跟它主子一样的浑蛋。
“庄映寒,的仇人真是不少,如今要对付的,可不是!”
说话间,他狠狠一甩手,宁夏一时没站稳,被他给甩的一个踉跄;站稳身子,瞧着他冷笑之时,也是跟着一笑:“是啊,看来做人还真是失败,这处处都是仇人,偏偏还弄不死。”
说罢,转眼看向染九:“说呢?”
染九笑了两声,装傻道:“什么仇人?怎的不知晓?们是仇人吗?”
“与不是仇人?那瑾大哥与可是有着不共戴天之仇。”
宁夏这话,听的染九目光一闪,眨了眨眼,一脸的无害:“映寒,别说的这般无情。”
染九说话间,宁夏抬眼瞧了四周,见着凌羽丰带着侍卫往此处而来时,一声冷哼。
暗卫见凌羽丰带着侍卫而来时,一个闪身便没了身影,染九瞧了瞧天空,似在想着什么。
“前方山崩,皇上忧其乃不祥之兆,请了逍遥王与圣女相查一二,王妃闲来无事,不如一并去瞧瞧?”
凌羽丰一来,没与那二人多话,直接与宁夏将来意说明;一听这话,宁夏心中一沉,小皇帝把北宫逸轩和谢雅容给放一处了?他是什么意思?
周宇鹤,染九,凌羽丰,小皇帝,这几人有什么共同点?他们这次合作,是通过什么为前提?
心里头分析着这次又该出什么幺娥子,宁夏视线转向染九,见那人面上笑容越深时,一咬牙,沉声说道:“还请乐帅带路!”
该来的终究要来,和凌羽丰之间,无非就是那指腹为婚之事,她如今可谓是臭名昭著,她不信凌羽丰那么重口,还对她下的了口!
宁夏一抬步,方晓二人就要跟上,凌羽丰一挥手,带来的侍卫便将二人给拦下。
“皇上召见王妃,闲杂人等不得同行。”
这话,听的宁夏眸光一寒,凌羽丰却是无视她这目光,上前一步,淡漠的说道:“皇上还在等着王妃,王妃还是不要耽搁的好。”
不要耽搁?
方才派人来将北宫逸轩叫走,如今又叫来,这分明就不是去同一处吧?
偏偏人家打着皇帝的名号,让她违背不得。
瞧着宁夏和凌羽丰走了,染九将那跳到肩头的雪貂抱在怀中,那雪貂跟个馋猫似的盯着周宇鹤那手上的赤炼不放。
“周宇鹤,这次若是动作慢输给了,可得按说好的,给试药哦。”
给周宇鹤解毒,二人比一场,若是他赢了,就能让周宇鹤给他试药,这可真是,让人想想就兴奋呢!
若是在之前,染九必然不敢下战贴;可如今周宇鹤内力完全恢复还要些时日,染九自是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瞧着染九那笑眯眯的模样,周宇鹤面无表情的转身;染九被无视,摸了摸鼻子,哼了一声:“臭脾气,摆架子,阶下囚还这般孤傲,呆会儿有受罪的!”
染九也嘀咕着走了,方童与方晓却是被凌羽丰带来的侍卫给拦着不放;暗卫早便闪的不见了踪影,倒是让二人心里放松了些。
小皇帝的马车就在前头,宁夏径直往那儿走,凌羽丰也没说不对;就在宁夏怀疑自已是不是判断错误之时,听到车中小皇帝笑了两声。
抬眼瞧向凌羽丰,那人却是面无表情的说道:“看来圣女是给了皇上一个满意的答复。”
圣女?
呵呵,染九这次到底是想玩儿什么?
抬步上了马车,进了车中,只见着那几人围坐于茶桌之前,北宫逸轩显然是没料到了她也会来,那目光相接之时,透着疑惑,闪过担忧。
谢雅容一身白衣胜雪,面上神情淡然,那红唇不点而艳,眸光平静无波。
瞧着宁夏进来时,谢雅容只是浅浅的点头一笑,那神情竟似普渡众生的白玉观音一般,温婉祥和。
在这神色中,宁夏竟是有一瞬间的失神,而后就是浑身的鸡皮疙瘩。
这女人,不过十余日的功夫,竟是将修为炼就到这程度,实在让人佩服!
抬步上前,朝小皇帝行了一礼:“安国叩见皇上。”
“王妃不必多礼,圣女方才卜了一卦,言北煜国盛民强,自当千秋百代,便是有那谋为不轨,作乱犯上的反掖之寇,也难驳天意;窥其最后,终将束手自毙,北煜除患宁乱不在话下。”
小皇帝这一通话说完,见宁夏不为所动时,起身上前,浅声问道:“王妃曾窥得天机,此卦,不知王妃如何看法?”
如何看法?再跟死磕着不放,别说千秋百代了,北煜到这儿,就该改姓了。
心里头琢磨着染九安排谢雅容来的目的,宁夏面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意:“圣女乃上天神女莅临,自能卜得北煜命数;安国不过是机缘巧合之下窥得一二,自是难明天意。然,北煜国运昌盛,受上天庇护,千秋百代,自是不在话下。”
扯天意,扯命数,这都是睁眼说瞎话罢了。小皇帝若真是信谢雅容是什么圣女,哪里能眼瞧着那人受谢含接济而不慷慨解囊?
“哦?听王妃这意思是,圣女这卦象有误?”
有意找茬的人,不管是说好话还是坏话,都能找的麻烦。
宁夏抬眼,对上那幽深的目光时,心中一动:“北煜国运昌盛,便是等肉眼凡胎皆能窥透,又何需那摸不清看不明的卦象?皇上今日召安国前来,必是圣女卜出了妖星残魂所在,不知此次山崩,可与那妖星有关?”
宁夏这话,听的小皇帝目光一闪,谢雅容垂眼立于那处,并未言语。
二人一时沉默,北宫逸轩一声轻咳,站起身来:“方才圣女所言,妖星残魂阻了圣驾,需持香寻其所在,将其根除方能稳北煜根基。”
呵,真被她猜中了?
这一路走过来,她就想了许多。
如今能让小皇帝顾忌的,只有那所谓的庄家旧部;虽然不明白周宇鹤参与进来是为何,但是染九渗和进来,必是与庄家之事有关。
那个梦境,至少证明了庄家之祸,乃宇文瑾一手造成;既然宇文瑾不放过她,那么能入手的,也只有那庄家旧部之事。
凌羽丰那个男人,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她必是讨不得好;那男人向来都是在暗中布置着一切,上一次让她险些丧命,这一次又给她安排了怎样的死路?
一个庄家旧部,扯出这些敌对的合作点,也真是难为这些人处心积虑的来对付她了。
明明就是冲着庄家旧部去的,还扯什么妖星不妖星的,做给谁看?!
北宫逸轩这话,听的宁夏心中冷笑,有时候她在想,跟这些人斗来斗去的,也真是费心;若是不想这般辛苦,直接让北宫逸轩提剑将这些人都给杀了,那局面会如何?
时时被人追杀?还是杀人之时就没了性命?
瞧着宁夏垂眼立在那儿不发一语时,小皇帝一挥手,与另外二人说道:“朕与王妃有事商议,们退下!”
谢雅容行了一礼,转身下了马车,这动作淡雅出尘,毫不拖泥带水。
北宫逸轩心中担忧,见小皇帝目光阴沉的看着宁夏时,刚想说留下一并商议,便听到外头凌羽丰说道:“皇上,清理山石之时,发现了火药。”
火药,意思是,山崩真是人为?
小皇帝目光一沉,转向北宫逸轩:“逍遥王,朕命速派人去调查山崩之事!”
皇命当前,不得不从;北宫逸轩瞧着宁夏抬眼看来时,沉声回道:“皇上,臣派得力之人去查清此事,至于这妖星残魂之说……”|
“逍遥王,朕知晓本事不错,却不代表能凭借这本事违抗朕的旨意!”
转眼阴沉的看向北宫逸轩,那人比他高出许多,这般看去,小皇帝目光仰视,却透着天生的霸气:“还是说,逍遥王根本不将朕放在眼中?”
这番话,听的宁夏心中一沉;抬眼朝小皇帝看去,也在此时,小皇帝转眼朝她看来:“王妃是否也觉得,朕的旨意,无需遵从?”
这话,问的可是真好。
眼下对方已经设下了套子,就等着她,等着北宫逸轩往里头钻;此时若北宫逸轩再有违背,只怕小皇帝一声令下,外头的侍卫举起弓箭就能取了二人的性命。
若是北宫逸轩按旨意去查山崩之事,就代表将她抛下,任由皇帝宰割。
这一计,何止是物理攻击?分明就是把魔**击都用上了。若是北宫逸轩反抗,那就是硬碰硬;若北宫逸轩不反抗,就代表丢下她,她和北宫逸轩的结盟将面临严峻的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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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5:她只是个诱饵
看明白了这点,宁夏反倒轻松了;大摇大摆的走到桌前,顾自坐下,见二人瞧来时,一派轻松的说道:“皇上既然请了安国来品茶,怎的还站着?这说了许久的话,也当是渴了;皇上不是派皇兄去查山崩之事?既然如此,皇兄还是亲自去的好,不然这‘抗旨不遵’的罪名下来,皇兄可是承受不起的。兴许皇兄亲自前去,还有意外的收获。”
宁夏这话,听的北宫逸轩面色微变;她说的对,留在这里,只有抗旨这一条路;他若去查山崩之事,反倒能暗中留意她的去向。
这般想着,北宫逸轩朝小皇帝行了一礼:“微臣告退!”
直到那人走了,小皇帝这才走到桌前,双手压到桌上,居高临下的瞧着她。
受他这般注目,宁夏心里头难免发慌;方才那一通猜测,可别往她想的那处发展才好。
心中忐忑,只见着那人提起炉上的茶壶,烫着杯子。
动作娴熟,洗杯,烫杯行云流水;当一杯茶于跟前芬芳四溢之时,宁夏眨着眼,瞧着对面端起杯子,轻嗅着的人。
只见他眉宇清明,目光幽深,那浅酌之时,红唇与白玉茶杯映出令人心醉的画面。
“阿姐。”
那唇方一离杯,便是带着方才被茶清润的声音说道:“朕最后问一次,嫁,还是不嫁?”
什么意思?
宁夏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