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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夏心里直打鼓,看惯了炮灰王爷的笑脸,习惯了他的温柔劲儿,忽然变的这么凌厉狠决,让她一时反应不过来“皇…皇兄你怎么了?”
“你是安国?”就像是在说着多么可笑的事情,北宫逸轩扣在她脖子上的手微微用力“别人不知道安国对摄政王的心思,我还能不知道?以往的安国掩饰的再好,可在看向摄政王的时候,总会流露出几分情意;安国功夫不亚于我,怎么可能有深厚的内力却不懂得利用?”
炮灰王爷知道原主喜欢北宫荣轩?他怎么会知道?难道他观察过?他为什么观察?难道他喜欢原主?
宁夏的脑子里想着这一连串的问题,当她觉得脖子上的手越来越用力时,双手连忙扣上他的手腕“有话…慢慢说…我不是安国,又是谁呢?”
这又不是修仙文,换个灵魂能查的出来?这身体是安国的,这是一点也不假,就算她对北宫荣轩没有爱意,就算她不会用内力,就这么草率的判定她不是原主,这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再者说,这事她要怎么解释?难道告诉炮灰王爷,我是在看书的时候因为嘴贱穿来的,我还能未卜先知,我知道你啥时候会死,我也知道小皇帝啥时候会死,我还知道我啥时候会死?
宁夏抬手扣着他的手腕,宽大的袖口滑下,那被挖了守宫砂的手臂处还有一点伤痕未愈。
北宫逸轩的视线落在那伤痕之上,在宁夏缺氧的时候,松开了手,起身立于窗前,再次拿一个背影对着她。
终于呼吸到新鲜的空气,宁夏双手摸着脖子大口的喘气。
话说,刚才炮灰王爷一凌厉起来,好帅有木有?
本该害怕的人,这会儿却是犯起了花痴,犯花痴,这种属于小女孩的事儿,她却是犯的这么不合情理。
炮灰王爷不像原文里写的那么不堪一击,从刚才的情况来看,炮灰王爷应该是个不容易弄死的人,至于原文里三两句就把人弄死了,她觉得有很大的猫腻!
差点被掐死,她明明该害怕,可是,看着那一身白衣的人,宁夏心里没有一点的怕意。
非但不怕,脑子里反而冒出那天他身着红衣的妖娆模样,真想跟他说一句‘你更适合穿红衣’。
对于自已这种不正常的心态,宁夏只能说一句:有毛病!
炮灰王爷站在窗前,宁夏就这么安静的看着窗外月色打到他的白衣之上,上好的衣料撒上一片月色,凭添一层氤氲之光,一眼看去,就似要乘风而去,不真实到想要上前将他捉住。
“皇兄。”轻喊了一声,却因为喉咙发疼,咳了一阵。
北宫逸轩转身若有所思的看着她,认真的眼神,就似在判定她到底是不是安国?她的言行举止在大婚之后就变的不一样,她对摄政王的冷漠疏离,她对谢雅容的忍让防备,她对下人的宽容体谅。
不管是哪一个行为,都表明她如今的不一样,若非他当初曾细心留意过她的一切,怕也是被她给骗了过去。
她不再处罚下人,可以说是大病一场之后的醒悟;可是,对一个人的爱,却不是说变就能变的。
她疏离摄政王,却对他无故亲近,这让他不得不怀疑她的动机。 百度嫂索|… —女配要革命
宁夏在咳嗽的时候,北宫逸轩对她已是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个遍,不管怎么看,人还是那个人,就算是易容也不可能骗得过他的眼睛。
既然是这个人,为何她和以往给人的感觉,天差地别?
“皇兄。”喝了一杯茶,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宁夏起身走到他身旁“皇兄说我对摄政王的情意,那一日在林中,你不也亲眼所见?那日在莲塘,你不也亲眼所见?他爱谢雅容爱到了骨子里,他护谢雅容护到了心尖儿上。你说我要是再不自量力的去争去抢,还有何意义?”
顿了一顿,宁夏眼底是一抹笑意,这种笑意是一种自嘲,或者是对原主付出的不值“他爱谢雅容,护谢雅容,却将我一次又一次的推向歹人之手,若非皇兄一次次相助,如今的安国成了什么?说是人。尽。可夫都是轻的!”
宁夏的话,让北宫逸轩的目光一沉,想到大婚当日的情形,想到那一夜两个男人的行为,再看向宁夏时,眼底闪过疼惜。
如今的安国,为何这般让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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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7:该去拿奥斯卡影帝大奖!(12月打赏加更1)
忽然招人怀疑,宁夏不得不检讨这些日子是不是太过包子了?还是她的行为太过异样?
炮灰王爷只是说了句“你自已多注意安全”之后就走了,走的潇洒利落,走的让宁夏恨不提拉着他的衣袖再一次让他不要走。
一夜时间,炮灰王爷陪了她上半夜,炮灰王爷一走,两个丫鬟立马进来伺候她休息。
坐在镜前,看着脸上那一道长长的伤痕时,宁夏这才打心里觉得疼。
尼玛真是够了!一巴掌来毁容,一脚狠踹心窝,太后真尼玛够阴的!想毁她的容?毁了她的容,她就没办法跟谢雅容争?
争你妹啊争!老娘想跑好吗?老娘不想渗和好吗?
越想,心里越是恼火,心窝处现在还觉得疼!
“王妃,时辰不早了,您还是上。床去歇着吧。”
冬沁端着净过面的水盆出了殿去,秋怡立于宁夏身旁轻声劝慰“王妃脸上有伤,若是休息的不好,只怕会影响了伤口的恢复。”
“秋怡!”在炮灰王爷那里行不通,宁夏把目标转到了秋怡身上“我知你功夫不错,若你信的过我,将你功夫套路及内力的行功心法写一份给我。”
如果是在以前,宁夏是不敢开这个口的,要别人的武功套路和行功心法,这是大忌;万一秋怡查觉出什么来,因为记恨原主的仇,来害她呢?
可是现在情况不同,她几次救下秋怡的命,秋怡如今对她的态度也是大有不同。虽然不明白她的用意是什么,也不会直接拒绝吧?
果然,秋怡听了这话,先是一愣,随即点了点头。“奴婢这便写,王妃先上。床歇息,明日奴婢便能将心法交于王妃。”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宁夏点了点头,直接上。床去睡觉了。
这一觉睡的别提多糟心,恶梦连连,先是梦到太后要杀她,再是梦到北宫荣轩要杀她,还梦到谢雅容拿着一把匕首,狞笑的把匕首插进了她的心窝。
最后她还梦到了炮灰王爷被押上了断头台,她说喜欢他穿红衣,那一日的他,果真是穿着一身的红衣,看着大刀挥下时,宁夏一声惊呼坐了起来。
从一连串的恶梦中醒来时,天边已经在泛白。守在床边的冬沁一看宁夏满头大汗时,忙将娟帕给她抹着汗“王妃可是身子不舒服?怎的出了这么一头的汗?”
是梦!是梦!
吐了口浊气,宁夏还记得炮灰王爷在上断头台时,回头朝她看来的那一眼。
那一眼,很沉重,沉重是到她看不懂是什么意思。
原文里,炮灰王爷也是被押上了断头台,和不久之后的苏江贪污案有关,一心为了小皇帝办事,结果死在小皇帝手里,那种失望,谁能懂?
“王妃觉得身子如何?”宁夏不回话,冬沁立马抬手在她额头一探,见没发热,有些着急的问着。
“没事,做了个恶梦,差点没被吓死。”
炮灰王爷会死,她会死,小皇帝会死,太后也会死。
那个梦,是不是在提醒着她,一切,即将来临?
这是剧情大神在提醒她事情在继续发展,这是在告诉她,不管她怎么反抗,都只剩下死这一条路吗?
二人说话间,秋怡捧着一份叠好的纸张走了进来“王妃醒了?这是奴婢昨夜写下的心法,王妃是现在看?还是起身再看?”
“先给我看看。”现在就看!她得学会用原主的内力,不然在暗线遍布的情况下,她如何逃脱?
秋怡应了声是,捧着纸张双手呈上,当秋怡把纸张递上来时,宁夏不得不赞一声做事够细心,有效率。
殿里头只有宣纸,秋怡倒是贴心的把宣纸给切成了半页书大小,边缘用针线缝合,这么一看,倒像是个笔记本儿。
翻开空白的封页,只见娟秀的字体以竖排整齐的排列于纸上;看着这熟悉又陌生的繁体字,宁夏松了口气之间,又不由得皱了眉。
松口气是因为这个世界用的是繁体字,她倒不必担心看不懂;皱眉是因为,在大陆极少使用繁体字,用的少,就是忘的多;就跟用电脑用习惯了,忽然写字却不会写是一样的。
就拿第一页来说,就有好几个字是她所不认识的。
尼玛,好歹是大学生,现在连看一篇繁体字都看不完。虽然是三流大学,可她现在都不好意思说自已是哪个学校毕业的……
起身,收拾,还没用早膳就去给太后请安。
太后看到宁夏脸上的伤时,面无表情的继续用膳;可怜她饿着肚子守在一旁,直到太后吃完了,才淡淡的说了一句“跪安吧!”
尼玛个缺心眼儿的,既然不请我吃早饭,你早点开口让我滚蛋不就好了?至于让我饿着肚子盯着一堆吃的流口水吗?
也难怪原主会一心偏向北宫荣轩,就算是原主不爱北宫荣轩,被你这么折腾着,迟早会叛变!
心里再是不痛快,也不敢有何动作,叩了一礼之后,带着两个丫鬟出了宫去。
坐上马车,宁夏看到两个丫鬟跟没事儿人似的坐在身旁时,不免好奇;她们不是挨了板子吗?怎么会不痛?
好奇之下开口一问,换来两个丫鬟的满眼疑惑“有内力护着,也不能伤到哪儿去。王妃不是知道的吗?”
这回答,宁夏竟是无言以对!不得不感叹内力是个好东西。
回到王府,经过前厅时,被管家给叫住,说是北宫荣轩在书房,叫她回来之后去一趟。
书房?那地方,可是禁地!他让她去书房,又是准备演什么戏?
想到昨夜的梦,宁夏不由的摸着脸上的伤,微一恍惚之后,跟着带路的小厮去了书房。
小桥流水,假山怪石;不得不说,荣王府的的建筑装修是真的不错,不管是布局还是走向,都很大气。
到了书房前,宁夏把两个丫鬟留在门外,她本人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迈过门槛走了进去。
一进书房,一副横挂于正中的字画映入眼中,字画中的几个字,她认得!
治國安邦!
四个字,气势磅礴,她仿佛看到他满腹野心的挥笔写下这四个字。
哈!
看!这地方,可不就是禁地么?心思都表明的这般直白了,还有什么是他所不敢的?
也是了,如今的北宫荣轩都安排的差不多了,最多不过一年,整个北煜国就是他的,他敢这么张扬的挂上这副字画,就不怕有人能坏了他的计划。
那么,他今天叫她来,是什么意思?
宁夏进来的那一刻,北宫荣轩就已经抬头,看到她视线落在那字画之上时,负手走到她跟前,声音中是无尽的柔情“脸上这是怎么了?怎的受伤了?”
说话间,抬手欲抚上她的脸。
下意识的一步退后,宁夏一个‘脏’字脱口而出。
这个男人很脏,脏到她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叫人来糟蹋庄映寒,还不止一次出手,如今为了皇位,还能跟她这么柔情作戏,这个男人,真的让她觉得恶心!
宁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