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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而已,呆会儿让它回盒子睡去。”把这不重要的一句带过,宁夏拉着他的手,微显兴奋的说道:“发现赤炼喝了的血之后,精神会好上许多。”
“喝的血?”北宫逸轩也愣住了:“如何说?”
宁夏将事与他说了,他便瞧着那枕头上冲他吐着信子的赤炼:“看来,赤炼的毒,真是蛊毒配方之一。”
见他也这般想,宁夏心里头也高兴,半年时间去了差不多半个月,如今发现了赤炼与毒有关,相信解药肯定能配出来的!
高高兴兴的将赤炼给收进了盒子里,小两口也心情愉快的相拥入眠,有了前几夜的事儿之后,如今北宫逸轩哪怕是浅眠都些提心吊胆。
闭目假寐,却是随时留意着她的呼吸,当她呼吸沉长之时,他更是不敢放松警惕。
这几夜便是如此,只要她深睡之时,就会忽然的面色发白,没了呼吸。将她摇醒,她只说自已是做了梦。
第一夜,她说只见着一女子的背影,第二夜,见着了一尊佛像,第三夜,视野放宽,她说自己好像在一间大殿之中。
北宫逸轩猜测着那梦境与庄映寒的联系,此时的宁夏却是瞧着眼前的人,呼吸一窒。
见她又是没了呼吸,北宫逸轩忙将她摇醒;见她睁眼那一抹疑惑时,肯定的说道:“今夜,必是见着那妇人容貌了。”
“怎么知道?”宁夏诧异的看着他:“真是见着那妇人容貌了!”
那人面容姣好,穿着华贵;最关键的是,那人她之前在梦境中见过,分明就是庄映寒的母亲!
宁夏说完,又是问了一句:“怎的知晓是妇人?”
“庄伟泽常年在外,庄氏忧其安危,常进庙上香祈愿。若没猜错,近日频发之梦,必是庄映寒的记忆,这份记忆必是与什么重要的事有关,且此事庄映寒不愿让知晓,故此她才会在入梦之时,企图占了身子。”
北宫逸轩这话,听的宁夏呆住了:“她如何占这身子?不是说,在虚弱之时她才会出现?这虽是有伤在身,状态却是不错,她如何占得了这身子?”
“只是猜测。”本是不想将她入梦就会没了呼吸之事让她知晓,可才应了她不会隐瞒,便如实说了。
听说自已有可能在梦中被挤走,宁夏瞪大了眼:“尼玛,原来睡觉真会睡死人啊。”
若真如他所说,庄映寒在她深睡之时就出来抢身子,她岂不是不敢睡觉了?
宁夏心里头紧张,顿时睡意全无,坐起身子,一脸的焦虑:“这到底是什么命啊?说穿越就穿越吧,怎么就穿越的这么苦逼?人家穿越都是有几个男人守着护着,这穿越却是个个都来算计,个个都想杀了;又是中蛊又是中毒的,还有一个随时想着来夺身子的原主;这命怎么这么苦啊……”
宁夏这碎碎念,碎碎念,说了一堆话不停口,北宫逸轩却是只听到了一句话;见她那满面的愁容时,双眼一眯,身子一倾,靠近她:“别人穿越都是几个男人守着护着?”
“可不是嘛,这穿越不就是女主嘛,人家就算穿女配也有男主、男配围着转,虽说前期各种恩怨,到最后误会解开,恩怨一清,发现了女主的好,可都是围着女主各种献殷勤,各种掏真心。
这男主、男配倒都是围着转了,可都是来杀的啊,什么时候才能让这路子转一回,让也享受一回不被人杀不被人算计的好命啊?”
宁夏心里想的是,要是那些人忽然良心发现,忽然发现她不该杀,能放她一条活路就好了,可这话听到北宫逸轩耳中,却是成了另一层意思。
“不被人杀,不被人算计,是不是代表着到了最后,都是千篇一律,穿越女让男主、男配掏真心,献殷勤?”
这话,北宫逸轩问的很是随意,就似在跟着她的话顺下去似的;他这随口一问,她也就随口一答:“穿越文不都这样吗?要是活到最后,也算是女主了吧?没理由把女主干掉了,还是一个女配吧?”
“嗯,是这么个道理。”
简单的回了一句之后,北宫逸轩沉默的起身,见她瞧来时,平静的说道:“许是睡前多喝了些水,去去便来,盖好被子,仔细别着凉了。”
“哦。”拉了被子盖到身上,宁夏脑子里全是庄映寒可能来夺身体的事儿,没注意到北宫逸轩竟是穿的整整齐齐的走了出去。
话说周宇鹤正躺在床上,听到开门之声时,睁眼坐了起来;瞧着北宫逸轩一脸阴沉的进来时,目光一闪:“半夜而来,有何事?”
“没什么,就是她说伤口又疼了,觉得心里头不痛快,让来与商议商议;半年内她助回国,助登基称帝,前提是她的毒必须解清。”
“半年内助称帝?北宫逸轩,这大话也说的太可笑了!”他筹划这么些年都功亏一篑,她想半年内助他称帝,这大话说的也不怕闪了舌头。
周宇鹤自然不信北宫逸轩的话,北宫逸轩却是冷声而言:“若是大宇来犯,皇上必会派兵迎战,有在京都为质子,皇上大可与东周商议共敌大宇;大宇落败,北煜与东周将其吞并,说这条件,东周皇帝会不会动心?”
吞并大宇,这胃口,着实不小;周宇鹤却在听这话之后,摇头一笑:“他不会同意的,大宇当初战败,北煜都未曾想过联合东周将其吞并,更别说这十年来已是缓过了气;此时想将其吞并,绝非易事。”
破船还有三千钉,大宇又不是边境小国,再是落败,却是三大国之一,没有万全的准备,想将其吞并,绝非易事。
况且,大宇若是挑起战事,那也是旧仇,与东周无关;东周如何会参与进来?周宇鹤清楚自已那父皇的禀性,只怕非但不会出兵相帮,还会到最后落井下石,见谁败了就来踩上一脚,捞上一笔。
“若大宇滋扰东周边境,抢了东周商户的货物,侵扰东周边境,杀了边境百姓,挑衅东周国威;觉得,东周皇帝会放任他们为所欲为?”
这话,听的周宇鹤目光一寒:“北宫逸轩,以为耍手段就能让他派兵相帮?”
“不,不是派兵相帮,而是派大将出征讨伐!听闻东周太子与二皇子都精通用兵之术,三国许久未战,此时若是有了混战,说他们可会借机抢兵权?”
若是三国混战,自然是抢兵权的好时机,不管是周宇傲还是周宇恒都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周宇傲向来受宠,若真有机会一展雄威,东周皇帝必然会给他这机会;只要他上了战场,就有机会让那人有来无回。如此一来,的劲敌少了一个,再对付周宇恒,还怕那皇位被人所夺?”
若是两个皇子都死在了战场上,在北煜为质的周宇鹤就是唯一能继承皇位的皇子;到时候不用周宇鹤着急,东周皇帝就会派人来接周宇鹤回去!
这想法,固然是好,只是要实施起来,却相当的难。先且不提北宫逸轩让人乔装大宇士兵行凶是否会破败,单是北宫逸轩此计之后的目的,就让周宇鹤不能轻易应下。
“北宫逸轩,以爱为名处处相护;此时却来与商议此等大事,敢说没有二心?”既然有心合作,自然是要清楚双方的目的,否则被人算计,那都是活该!!
周宇鹤这般问着,北宫逸轩垂眸沉思,似在考虑着到底要不要将心中计划说出一般。
见此,周宇鹤一声冷笑:“也别装了,不过就是想利用她罢了,只需回答,暗中助她之人,如今是在东周还是在北煜?”
暗中助她之人?
心中一动,北宫逸轩抬眸而言:“本是在东周,此次她伤重,再加上内力尽失,故此正往北煜而来。”
“她连这个也告诉了?”得了答复,周宇鹤目光一沉:“能知晓的密事,她背后那力量不容小觑。”
“正是!”沉声而回,北宫逸轩与他说道:“既然今夜说开了,告诉也无防,护她,是与她做了交易,护她周全,查出当年庄家受人构陷的证据;她将背后的力量给,也将庄家旧部一并给。”
“北宫逸轩,终于肯说实话了!北宫荣轩落败,如今再得她的力量,帝位与而言,还有何难?娶她,不过就是要得她的力量,如此一来却让皇帝和太后对有了防备,得不偿失之事,如何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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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9:她让我打的(4月打赏加更9)
小皇帝怀疑庄家旧部之事,周宇鹤早便听说;此时听北宫逸轩承认了利用之事,便是冷笑不已:“逢人便言自己对她是真心,她也配合演绎着深情;别以为这样就能蒙蔽皇帝和太后。……爪机书屋 ……那二人若这般容易忽悠,北宫荣轩早就成功了,哪儿能轮到来耍心思?”
“此事不劳费心,敢这般做,必是有法子打消他们的怀疑。”北宫逸轩的态度表明,此事之后就是他的底线,别的都能谈,这最后保命的法子,他是不愿多说的。
自己的猜测得了证实,周宇鹤面上三分嘲讽:“既然如此,便不是她与合作,而是与合作;如此一来,她有没有解药,与何干?待功成之日,她终究要死,又何必求那解药?”
“解药不给,她不交出那些人;特别是查出密事那股力量,非得不可;既然解药能让得如此力量,又何必惹她猜忌?”凭空之事,北宫逸轩却是回的理所当然。
见他蹙眉,接着说道:“如今她与染九合作,哪怕是最后得不了解药,她拼个鱼死网破也要将一并毁了;指不定她死之前,还会让成了染九的囚徒,若想落入染九手中,便成全;若与合作,让得到她那力量,自保不死。”
“将她给,将她控制了,那力量自然归。”落败之前,他想过控制她来指证周宇恒,可与谢雅容那事之后,他便是出动了所有的力量,于他看来,倾巢之力,必能大胜;故此,捉到她时,再没生出控制之心,只想着将她折磨至死。
怎奈,天意弄人,她竟是窥破天机,坏他计划。
不对!
猛了掀了被子,周宇鹤冷眼而对:“她言窥破天机知晓那些密事,她言窥破天机,知晓必败;如今来与说那些都是胡言?”
“窥破天机?”一声吡笑,北宫逸轩摇头瞧着他:“真是愚不可及,她若真有那窥破天机的本事,何以让捉了那般折磨?道东周、北煜大军何以会到?那是因为方晓去框着刘国公放了行。”
“方晓兄妹不是刘国公的人?”周宇鹤心中一惊,他明明查出那兄妹是刘国公之人,为何方晓最后会给庄映寒办事?
“诧异?也诧异!那根本不是刘国公的人,那分明就是庄映寒的人!从始至终都是她自导自演的一出好戏罢了!
此次雪域之行,若是皇上死了,对最是有利,北宫荣轩废了,皇上死了,自能名正言顺的坐上那皇位。可最后才发现,她留了一手,方晓兄妹二人是她的人,竟是被框骗了这般久;也幸得及时出手相救,否则染九安排那妖星之例,怕是加上北宫逸轩之名!”
北宫逸轩这话,听的周宇鹤面色微变:“她竟是这般能忍!”
“小不忍则乱大谋,她一介女流,竟是将此话领悟的如此深刻;周宇鹤,听一句劝,将解药交出来,对,对,对她,都有好处;她要的,不过是还庄家一个清白,既不影响夺位,亦不影响争势,而她的力量,却能助完成大业。”
这话,最具诱惑;一个女人,没有什么大的抱负,她最大的愿望,就是还庄家一个清白;而她所有的那些力量,却能助他二人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