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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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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扣就扣,还是沦为质子,这仗还没打,就这般打着东周的脸,是当东周没人吗?
    今日若是真个一战,保不齐谁胜谁负,竟是要留下东周皇子为囚,也要看看们这些人同意不同意!
    下方那些闹腾的声音,表达的就是这么个意思。
    宁夏朝北宫逸轩瞧去,见他点头时,与方晓交待了几句。
    她没内力,此时这般吵闹,她的声音自然不行。
    方晓听罢,扬声一喊:“东周五皇子与妖星勾结,刺杀东周太子,意图谋反,证据确凿;如今又欲射杀天降圣女,天帝震怒,欲将其诛杀,却念其为皇室血脉,且受妖星蛊惑,故,放其活路;然,死罪能逃,活罪难免,自当留于北煜为质!”
    内力十足的话,就似每日清晨那播放着广场舞歌曲的高音喇叭;顿时秒杀了那些叫嚣之人。
    若非双手有伤,藏于披风之中,宁夏真想抬手掏掏耳朵,将耳中那回音给揉揉。
    半响之后,人群再次安静,北宫逸轩飞身而上,将那些本不能现世的证据一一展现而出。
    如今有妖星做幌子,可真是什么事儿都有理由能拿出来的。
    就算是小皇帝和周宇傲追问起来,她和北宫逸轩就有理由回问一句:“从周宇鹤身上搜出来的东西,难道不是直接证据?”
    既然周宇鹤都被生擒了,他们还没本事拿到证据?
    所有的证据出来了,周宇傲看着那些东西,真是将周宇鹤恨到骨子里;这个人,自小跟在他身后,算是最忠心的一条狗,却没想到,这狗,却在不知不觉之间,化作了狼!那狼子野心,可当真是让他恼极!
    周宇傲恼恨周宇鹤,以周宇鹤乃东周之人,当回东周受罚为由,想将那人弄到手中,宁夏却是摇头:“圣女降世,莅临北煜,周宇鹤妄图射杀圣女,这便是对吾皇不敬,上天念其乃皇室子弟,其之行为乃受妖星蛊惑,便留其性命,留于北煜质子府。”
    这理由,恰当的很;这圣女、天机什么的扯的神乎其神,最后结果就是,该赏的赏,该罚的罚。
    周宇傲不明白,庄映寒明明是与他合作,为何要给周宇鹤活路?
    小皇帝也不明白她为何要将周宇鹤给留于京都?
    他们对此事纠结不已之时,宁夏却是低声与方晓说着什么;方晓听罢,眸光诈闪,那一眼看去,尽是佩服。
    若非此时所立之处受万人瞩目,她必会竖起拇指,与宁夏说道:“夫人,此计甚也!”
    方晓心中敬佩,再次扯起高音喇叭,做最后的通报:“上天所示,圣女乃天上风月女神下界历练;正所谓‘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
    说到这,方晓轻咳一声,在众人的目光下,清着嗓子,似在静候天听。
    而她那朝宁夏看去的求救目光,表明这话太长了,她记不住。
    宁夏垂着首,见众人都安静的看来时,这才代替方晓说道:“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也。
    圣女,乃风月女神下界历练,其命难全,必当受尽九九八十一难方可功德圆满,得道飞升;上天所示,时至今日,圣女已历四大劫难,剩余七十七难,还需天下众生相助方能化解。
    今日圣女虽乃北煜人士,倘若他日受上天之令,行走于北煜之外,还请众将士多多相助!”女配要革命:
    宁夏的声音不够大,这人却很多,前头的人听的算是明白了,后头的人却是听的模模糊糊。
    待得宁夏说完之后,那后头的人便问着前方之人都说了些什么?
    那议论声中,小皇帝和周宇傲相视一眼,齐齐下令,两国大将,速带大军归位!
    大军归去,众人回宫;看着下方之人井然有序的撤离时,染九咯咯笑着,走到宁夏跟前。
    他本是想上前动手动脚,却是被北宫逸轩给挡住;瞧着二人这般郎情妾意时,染九啧啧两声:“映寒,可真是好生厉害,发现真是越发的喜欢的,等着哦,定会让跟回大宇的。”
    说罢,转身便朝宇文瑾而去,那宇文瑾走了两步,忽而回头一笑,这一笑,看的宁夏不由打了个哆嗦。
    直到二人离开,那抬着软桥的四名少女之中,一人上前拉了谢雅容的手腕,将她拉进了软轿,凌空而去。
    ()

  ☆、0297:雪域尾声(4月打赏加更7)

小皇帝立于下方,等着宁夏归来;当那几人从山坡而来时,这才与北宫逸轩说道:“逍遥王,速将叛军之中所藏的御林军找出来!”
    这事儿,本该是由凌羽丰去做,小皇帝却等着北宫逸轩来办,显然是要将人支开。
    宁夏的伤还未处理,北宫逸轩如何能同意;淡然的抬眼,与昊天说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带人按吩咐去办?”
    这答复,让小皇帝面色一沉,见宁夏一句‘安国先行告退’便要走时,一伸手,将她拉住。
    小皇帝这一伸手,将那披风所挡的手腕给握住,一用力,那鲜血淋漓的手背便是入眼;瞧着那被剐了皮的手背之时,小皇帝目光一闪,另一手扯开她那披风时,只见那脖子上的血,已然浸湿了领子上那皮毛,另一手腕之上,那伤,将布浸透。
    难怪血腥味这般的浓,若非伤的过重,如何会止了血还能留下这般多的血迹?
    众目睽睽之下,小皇帝动手,无人敢阻止;当那翻身上马的周宇傲见她这伤时,随即翻身下马,大步而来。
    谁伤的?周宇鹤伤的?伤的这般重,是为何?既然他伤了,为何还要留他性命?
    周宇傲真是有太多的疑惑,那眸中带着的不是担忧,不是关心,而是愤怒;显然是在愤怒着宁夏,被伤的这么重,还要留下罪魁祸首的性命!
    “王妃伤的这般重,那罪魁祸首,当受剐刑方能谢罪!”
    周宇傲这话,宁夏听的一声冷笑,一收手,小皇帝只得将手松开。
    只见她走到周宇傲身前,一字一句,阴沉的说道:“周宇傲,多谢的千里赠恩情!”
    冰冷的一句话,令周宇傲愣住。
    一旁的周宇鹤听得此话时,便是大笑出声;当他瞧着周宇傲眸中懊恼之时,忍不住的拍手叫好。
    “太子,她说,她多谢的千里赠恩情!”
    “带下去!”
    北宫逸轩一声命令,方童便将人带走;看着那人大笑着离开,周宇傲真是悔的肠子都青了。
    就是因为那一句?因为那一句话,让她受了伤?
    周宇傲是绝对想不明白其中道理,宁夏却是不再理会于他,淡淡的与小皇帝说道:“皇上若无吩咐,安国先行告退;这身子骨经不起折腾,需尽快疗伤方能保命。”
    这话说的异常的冷漠,小皇帝那心中的怒,在见着她这伤时,又给生生的压了回去;沉默之后,看着立于一旁目光淡漠的北宫逸轩,开口说道:“既然如此,逍遥王护摄政王妃回宫;乐浩然留下找出御林军即可。”
    闹了这么久,天早是暗了下来;当众人上马回宫之时,侍卫已然将留下的马车准备于路口。
    当众人瞧着那休息之处留下的碎尸,及那被血染红的雪地之时,想起宁夏所说之话,不免摇头叹息。
    娇小姐还是在屋子里老老实实呆着写写字,刺刺绣便好,跑来这般危险的地方,可不是自找的么?
    在那前头的马车之中,染九双手扯着雪貂的前腿,左右晃着:“瞧瞧,瞧瞧,就是没本事!若是有本事,这般好的机会,为何还让她翻了盘?计划的这般好,还是让给坏了事儿!”
    那雪貂被染九给折腾着,却是不敢吱一声儿;哪怕他不高兴了,扯掉了它腿上的毛发,它也只能呜咽着躲闪。
    染九对谢雅容的失败真是不高兴,他想不明白,庄映寒为什么总是有机会能翻盘呢?今日若没有那‘云闲’,庄映寒就坐实了那‘妖星’之说,然后北煜皇帝不敢要她,北宫逸轩若是敢要,就会被认作追随‘妖星’的恶灵一党。
    最后庄映寒就如同谢雅容一样,无人可要,那时候就是败在他的手里,瑾大哥就会觉得没意思,然后就不要她了,然后庄映寒就归他玩儿了。
    这么好的计划,怎么就失败了呢?
    想着想着,染九便是觉得谢雅容太蠢!竟是给了庄映寒说话的机会!越是想,便越是觉得是这个理。
    “看回去怎么收拾!”
    一声冷哼,伴着雪貂一声呜咽远去。
    看着宁夏那身上的伤,北宫逸轩真是心疼到连呼吸都是一分而二;所带药不多,自然是不能给她取了那肩头的断簪。
    咬牙支撑那般久,一上马车,她便是倒在软塌之上昏昏沉沉的睡去。
    瞧着她昏昏沉沉的躺在塌上时,北宫逸轩真是恨极了自己,也恨极了周宇鹤。
    终于是到了宫中,方晓摇醒了迷糊的人,将她扶着回了院中时,冬沁正端着空碗从偏房走出来。
    见着宁夏由方晓扶着,忙上前欲问情况,这还没开口,见着宁夏那衣裳上尽是血时,心中一惊,手中的碗便是掉到地上,四分五裂。
    这姑娘又出来碍事儿,方晓也觉得头疼的很;方童目光一沉,将挡路的冬沁给推开:“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准备热水!”
    整个人没脑子!没看到都伤成这样了?还犯什么糊涂?
    直到方晓将人扶了进去,冬沁这才回过神来,匆匆忙忙的朝柴房跑去。
    听到动静的昊焱出来,就看到门口那碎碗,不由的一声呻吟,双手悟了脸。
    这是今天摔坏的第十一个碗了,这次又没惹她,她又摔什么碗?摔起兴子了?
    无语的将碎碗给捡起来丢到娄子里,正在考虑着该怎么跟主子说,以后都不要跟这女子一起办事儿时,就见着主子提着药箱,跟阵儿风似的闪进了屋子里。
    “这都是怎么了?”
    今日留在宫中,昊焱真是被冬沁给气的七窍生烟,就差没失手将那不消停的女人给掐死了;如今不明就里的人,自然是不知道自家夫人重伤之事。
    将宁夏扶着躺上软塌之后,方晓帮着冬沁打来热水,而后急急忙忙去煎药。
    “蝉儿乖,别睡,先将药服下。”
    受了寒,又受了伤,再加上心中郁结,这一路上身子便是烧的厉害。
    见她昏昏沉沉的没什么意识时,北宫逸轩将那药喂到她口,这才含了一口温水,助她将药咽下。
    将那身衣裳脱下之时,北宫逸轩瞧着那贴身的衣物顿了顿。
    今日若非她这奇怪的穿着阻碍了周宇鹤的些许光景,只怕那一撕之下,她便是无衣蔽衣,若真是那样,只怕她真会拉着周宇鹤一起去死。
    想到她那发狂的一声厉啸,北宫逸轩便是心疼的厉害。
    将那吊带一把撕了丢到地上,仔细的清理着伤口,只是那被钉入体内的断簪,让他取的手上发颤。
    昏昏沉沉的人,在他取着这木簪之时,痛的眉头紧蹙,竟是被痛的睁了眼;瞧着他将一截断木丢到盘中,又是止血又是上药之时,张了张嘴,似想说什么,却又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上药。
    “在意,很在意;可是,更恨自己没有保护好;蝉儿,不管他今日做了什么,都不会改变对的心意,爱,爱的一切。”
    她想问什么,他心里清楚的很;她不问,是因为顾忌他的吗?
    为什么每次都是她在顾忌他的感受?为什么每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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