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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看你这神色,好似不愿去那穷乡僻壤之处做快活神仙啊。既然如此,你还真是无处可去了呢;既然如此,你还是跟着我吧,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你看,我家小绿好喜欢你的。”
说话间,那竹叶青被他塞去了那泉眼之处,谢雅容心中一慌,被绑住的双手双脚不停的挣扎着,试图将那竹叶青给挣脱出来。
怎奈,那东西一进去,便是使劲儿的往里钻着,因着她的挣扎,而一口咬住了软肉。
这一口,咬的谢雅容一声惨叫,偏偏染九还捉着竹叶青的尾巴,时不时的往外面抽抽,更是让她苦不堪言。
“谢雅容,如今的你,无人肯要,你跟着我吧,明日我带你进山,你寻着机会,让世人都知晓你是圣女;到时候,所有人都会视你如天,视你如神,你不再被人唾弃,不再被人耻笑。”
手里头扯着竹叶青,染九笑眯眯的与她说道:“到时候记得跟我回大宇哦,大宇风光,可是胜过北煜的;你只要乖乖听我的话,我便能让你成那人上人,更能让你成为世间最尊贵的女人。”
染九虽是好声好气的与她说着话,可那竹叶青,却是让谢雅容痛的面色发白;想到如今的局面,想到染九的话,再加上此时这折磨,谢雅容忙点了头:“好,我听你的,一切按你的安排去做。”
“嗯,真乖,来,喊声九爷听听。”
点头满意的笑意,染九与她说道:“既然都听我的,往后我可就是你的主子了,你可什么都得听我的,不然我家小绿饿了,可不止会咬人,它可会扯着哪儿便撕哪儿的肉,且是哪儿的肉最软,专咬那一处哦。”
似情人间的呢喃,却是让人不得不从的警告;在他扯着所谓的小绿往外拉时,谢雅容痛的眼泪都流了出来;忙不迭的点头道:“九爷!从今往后,我定什么都听九爷的吩咐。”
“嗯,乖,我最喜欢听话的美人儿了。”说罢,握着尾巴的手一抖,那咬着软肉不放的小绿像是软软的松了口,当它被染九拉着出了泉穴之时,带出丝丝血迹。
“哎呀,小绿你变脏了,我不喜欢你了。”
说罢,一扬手便将软塌塌的小绿给丢进了河中,自语道:“哎,因为你,我的小绿又死了,真是让我不高兴。”
谢雅容痛的眉头紧蹙,还未明白染九这话中的意思时,染九却是拿起桌上的一个罐子,从里头倒出一条紫色的蛇来。
那紫色的蛇出来之后,便是绕在染九的肩头,染九咯咯笑着去扯那尾巴,它却狂燥的一张口,便咬着染九的脖子不放。
这一口咬来,染九‘哎呀’一声,片刻之间,那蛇咬着的地方便是黑了一片;染九拍着紫色的脑袋,嘀咕着:“你别再咬我了,我的眼睛都变蓝色的了,因为你,我被云闲那混蛋都说是异类,你要是再咬下去,我眼睛该跟你一样是紫色了。”
玩儿毒的人,把握不好,便会毙命;自小与这些毒物打交待,染九虽是不至于被这些东西给咬死,那双眸子却是因此而受了损;故此,他的嗅觉异常的灵敏。
也因此,被云闲嘲笑不中用,毒进了眸中,迟早得瞎。
嘀咕间,染九又从另一个罐子里倒出一条小红蛇,那小红蛇诈一眼看去,竟是与赤炼十分相似,只不过这小红蛇的眼睛看来时,是黑色的,而赤炼的眼睛却是红色的。
两条蛇倒了出来,染九走到塌前,毫不犹豫的将两条蛇丢到了颤抖的人身上。
“呐,因为你,我的小绿又死了;你补偿我吧,你那情香,我很好奇呢,你给它们试试滋味儿,我来研究研究可好?”
这般天真的语气,将那令人恐惧的话说出来;谢雅容瞪着双眼瞧着染九,终于感受到了他的歹毒邪恶……#~
船楼游河,这一日的光景,绕着雪城划了一圈之后,已是入夜时分。
这一日发生的事,虽是从寻着宁夏二人之后便无人再提,可谢雅容被染九带走的事,成了公开的秘密。
回王宫之时,周宇沫特意与宁夏上了同一辆马车,瞧着宁夏极没形象,软绵绵的趴在桌上时,抬手推着她手臂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那死对手这么快就完了?”
“嗯,她跟你五皇兄的好事被摄政王撞破了。”斗了这么久,也该有个结局了,谢雅容今天这么作死,就是她活该!这都斗了一路了,还不死,那就没天理了!
宁夏这话,听的周宇沫一愣:“五皇兄与谢雅容?”
这对周宇沫而言,绝对是大事件!
宁夏瞧着她震惊的脸,点了点头:“好可惜,他不用娶谢雅容。虽然我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个情况。”
☆、0284:无力吐槽
打了个哈欠,宁夏朝周宇沫摆了摆手:“我累死了,想休息会儿,到了地儿叫我。”
今天蹂躏炮灰,她很累,需要休息!
周宇沫瞧着她说睡就睡时,眉头微蹙,显然,这事儿不在她的预计之内,她是如何也想不到,周宇鹤会和谢雅容混到一起去的。
如此说来,刺杀之事,成功的引到了周宇鹤身上?
想到这,周宇沫那眉头便是放松了来,不管怎么说,只要能让她和皇兄撇清刺杀之事,其他一切,都与她无关。
“对了,明日进山,你去吗?”刚一趴着,宁夏又抬头问着周宇沫:“你骑射如何?”
“骑射当是不输于你。”周宇沫回的一点儿也不客气,瞧她眨眼看来时,淡淡的说道:“明日我不进山,那流箭乱飞,保不齐命就丢那儿了,我还是好生在宫里头呆着的好。”
“嗯!聪明!”
宁夏点头认同;说实话,若她也只是来打酱油的,她也不会进山。只可惜,她这酱油党被人盯着的,进不进山都一个样。
“我倒是可以不进山,倒是你,留在宫中会被杀,进了山中也危险;这思来想去,既然逍遥王真心待你,你还不如与他一同进山,相互之间有个照应。”
这几日的观察来看,逍遥王对她的情意倒是有几分真的;不管是为了利用还是因为真情,只要那男人待她真诚,不像摄政王待谢雅容那般无情,便是最好的结局。
周宇沫是个聪明人,虽说对局面不是十分了解,以这些人的立场来看,也将宁夏的局面给看出了一二;明日宁夏留在宫中,保不齐摄政王乘着机会对她动手。
明日山中必有一仗,孰胜孰负都是说不准的;与其留在宫中掌握不了局面,不如一同进山,见机行事。
听周宇沫这般说,宁夏笑了两声,没说什么,又趴在桌上继续睡着了。
瞧着她这模样,周宇沫眸中微显忧郁,对明日之事,多了一分担忧。
回到宫中,方晓将重伤未醒的秋怡抱去偏房照料,冬沁打来热水,伺候着宁夏梳洗之后,她便直接睡下了。
北宫逸轩虽是想与她同眠,怎奈明日就要进山打猎,只得连夜安排着计划。
今日发生的事,会改变许多的事,许多的计划,都得重新安排。
这些事,不是宁夏所能插手的,所以她很有自知之明的去会周公。
夜,很长,足以发生很多的事;深夜中忙碌的人,就像是一个个运转的齿轮,推动着未知的命运,一路向前。
当五更到来之时,冬沁将宁夏从梦中唤醒;收拾妥当之后,一身黑衣的北宫逸轩这才大步而来。
“秋怡重伤未醒,留她一人在宫中我不放心,你觉得留谁下来照顾比较合适?”
事情是他在安排着,所以宁夏想知道他的想法。
北宫逸轩喝了一口汤,认真的想着当如何安排。
“始终是女儿家,不能将她随意丢给旁人;我这儿估计要留下冬沁或者方晓中的一人;但是也要留下一名男子才比较保险。”
算起来,还是将冬沁留下比较妥当;今日进山甚是危险,冬沁的功夫不如方晓高,去了别说保护她,只怕自保都成问题;但是只留下冬沁,又怕二人发生什么意外。
应该说是,跟着她的人,才更危险;只要她进了山,秋怡应该就没什么危险了,但是,就怕万一。
到底是跟了她这么久的人,好歹也算是同生死,共进退,怎么着,也是有些放心不下的。
宁夏在想着留下谁,一旁候着的方晓想了想,出声说道:“夫人,属下倒是有一法子,您看看合适不合适?”
“嗯?你且说说!”
抬眼看去,宁夏等着方晓的法子。
方晓看了一眼面色平静的北宫逸轩之后,这才说道:“昊焱才与主子会合,许多事不如昊天了解的清楚;故此将他和冬沁留下照顾秋怡,倒是不错。”
昊焱?
宁夏转眼问着北宫逸轩:“将昊焱留下,与你计划会不会冲突?”
她是对昊焱那人没什么了解,故此还是得问问他的想法。
北宫逸轩想了想,微微一笑:“无碍,便将他留下好了。”
“既然如此,你将昊天和方童带在身边,留下方晓照顾我便好;我手上有伤,有足够的理由不参与打猎,我在安全地方等着你便好。”
箭雨之下,危险重重;她没有功夫,难保被人放冷箭;为了不拖累他,她还是老老实实的呆在大家休息的地方等着就好。
北宫逸轩点头回道:“我也是这般想的,他们动作,也只会在深山之中,你与方晓在外头也多注意安全,我担心宇文瑾和周宇鹤会对你不利,会在侍卫中安插暗卫护你周全。”
想着那二人,宁夏手中的勺子便是与碗发出一声声轻脆的声响:“要是那些人都死在山中就好了,这箭雨之下,难保不被误杀。”
此时的宁夏,将杀人说的云淡风轻。
坏人,非一日养成;如今的她,也算不得什么慈善之辈了。果然啊,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恶劣的环境下,想要活命,和饥饿游戏又有什么区别呢?
北宫逸轩抬眼,见她无意识搅动着碗里的粥时,放下碗筷,拉着她的手:“若能将刘国公一并除了,自然是让他们都死在深山之中更好。”
若是不能将刘国公除了,那北宫荣轩,自然也是不能死的。
“嗯,我明白,你一切小心。”
相视一眼,均是一笑,这个笑容之中,饱含了太多的情绪。
这一去,也不知能不能安然而回?
就在二人这商议间,昊焱就做为看护被留下;当他瞧着众人离开之时,踢着地上的雪,无语的望着天。
为什么要把他和这个笨女人放在一起?看着她笨手笨脚的样子,他很不爽好吧?
不管昊焱爽还是不爽,这事儿定下来了,众人也都走了,他也只能老老实实的在院子里守着。
浩浩荡荡的一群队伍朝着雪山而进,瞧着远处的雪山想了许久,宁夏这才放下帘子,问着方晓:“那头都安排好了?”
方晓以为她会烦躁不安,没曾想,到了此时,她还能这般的平静,一时乱了规矩,不答反问:“夫人便不担心吗?”
“担心有什么用?该来的终究要来。”淡淡的回着话,宁夏将注了七分满的茶杯捧在掌手,那微烫的感觉,让她勾了嘴角:“迟早都要死的,只是看死的甘心不甘心罢了。”
死在这里,她不甘心啊!斗了这么久,还是想要活下去的。
方晓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这才回道:“那头已经准备好了,御林军也乔装做侍卫混于队伍之中,只等得机会便动手。”
“东周那边呢?”
昨日那一出,北宫荣轩那绿帽戴的够大,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