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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王与二人去安排人找逍遥王,宇文瑾转首与周宇傲说道:“既然大家都担心逍遥王的安危,不如咱们也帮着找找?”
周宇傲看了看周宇鹤,点了点头。
一个去,两个去,结果自然是所有人都去找人了。
三层的船楼,房间许多,要找人,也得一间间去找,也是挺麻烦的。
话说外头的人各怀心思来找人,子里,宁夏揉着发酸的腰,捡起地上的衣裳慢慢腾腾的穿着。
北宫逸轩被她给蹂躏的够呛,在二人收拾妥当之后,叹了口气。
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一点儿不假,温柔时如三月春水,软的化人;这一凶起来,简直就跟洪水猛兽一个样,要不是欢好之时以内力逼着她体内的毒,让她药性解的快,只怕这会儿她还不消停。
一边应付着她的疯狂,还得给她处理手腕上的伤,还要以内力给她逼毒,他可真是够忙的。
“炮灰,我手痛。”
狂过了,宁夏瞧着他,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北宫逸轩对她真是无奈的很,又是叹了口气,忍不住的责备:“只有笨蛋才会想到这法子,你若是真想清醒,咬着舌尖,只要出一点血,就能清醒几分。”
好不容易才结疤的伤,竟是那么狠的给扯开,她是不想要这手了吗?若是扯的狠了,伤着根本可如何是好?
实在是忍不住的说她笨,也是因为她方才一发起狂来真是要吃人;她就不想想,这地方有多危险!若是在安全的地方,倒也是一种享受,偏偏在这危险的地方,半分享受的心思也没有。
北宫逸轩怨着宁夏笨,她却是一瞪眼,与他说道:“咬舌尖?这要是一口口的咬下去,把舌头嚼完了怎么办?又不是林正英抓女鬼,玩儿什么喷舌尖血?”
“蝉儿!”
她又开始扯那些乱七八糟的,北宫逸轩无奈的捏着她的鼻子:“你能不能认真点?真是让我担心死了!”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吐舌一笑,宁夏抱着他的腰:“咬舌头很痛嘛,手上伤了再养着就好,舌头伤了就不能吃东西了。”
说到吃东西,她把脸埋进他怀里,不免撒娇道:“炮灰,我饿了……”
瞧瞧,这一软起来,可不就是三月的春水吗?
叹了口气,捧着她的脸,轻轻一吻:“只怕他们是要找来了,该出去了。”
“哦。”
相互检查着没有纰漏,这才开了房间出去;这头房门一开,另一间房中,几人迅速的闪了出来。
这几人刚立到一处,便听得那头人声传来;相视一眼,双双上前。
来人虽是没抓个现场,可此时二人立于一处,免不得让人多想。
宇文瑾呵了一声,上前说道:“逍遥王一局还未收盘,却跑来与摄政王妃共赏景致,如此的厚此薄彼,只怕落人口实。”
“二皇子说笑了,本是来换着衣裳,怎奈被人留在楼下一时半会儿难以分身,这才与王妃遇着,诸位便是来了。”
这话,半真半假,他是真的来换衣裳时,被人引到了楼下,虽是把人打死了,却也耽误了时辰,也因此让她为了保持清醒而扯了旧伤。
宇文瑾冷冷一笑,目光转向周宇鹤:“方才五皇子,可不是这么说的。”
周宇鹤目光一闪,上前一步说道:“今日之事,二皇子又何必再提?不管怎么说,摄政王妃不同于一般女子;再加上摄政王妃功夫不弱,对一般毒物有着防备,就算是沾了些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也能自个儿处理的。
二皇子也是有习武之人,必然明白其中道理;若是二皇子不明白,您身边那九爷不也清楚么?不如,将他召来给个说法?”
这意思是,你就别再刨根问底了,这庄映寒可是摄政王妃,不同于还未过门的谢雅容;你要真是将二人的丑事翻出来,只会让摄政王面上无光,这样于你,有什么好处呢?
你要真把我逼急了,我将染九下毒之事给说出来,大不了咱们鱼死网破,这种损人不利已的事,你还是不要做的好。
周宇鹤这话,听的宇文瑾又是一阵冷笑;也在此时,侍卫来禀,染九用被子裹了一女子,直接要了一搜船离开了。
众人视线望去,只见一搜小船上,一人立于船头,冲着这边挥着手。远处,一搜画舫,朝那小船靠近。
染九带着一个女人离开了?是谁?
宁夏目光扫了一圈,只见周宇沫和小公主亦是一脸不解的立于一旁,那喜欢瞧她出丑的谢雅容却是不在其中。
那染九无聊是无聊,却不至于带着一个无关紧要的丫鬟离开吧?
难道说,是谢雅容?
染九将谢雅容带走了?他怎么这般大胆?
宁夏疑惑的看向几人,可这会儿,无人给她解释之后发生了何事。
寒王就算是不知晓事情始末,可眼下扯上了五皇子和逍遥王,好似还与这摄政王妃和宇文瑾都有关系,有点脑子的都该知道,发生的事儿不小!
这会儿最好的法子就是打着哈哈把事儿代过,所以,聪明的寒王开口说道:“这也到了用午膳的时候了,御厨早已备好了膳食,诸位请!”
小皇帝瞧了一眼宁夏,什么也没说。淡然的转身往回走。
北宫荣轩今天这头顶的绿光,可谓是冒的厉害。当他咬牙切齿的转身之时,宁夏冲他浅浅一笑。
渣男,很快,咱们就没有关系了!
最后离开的宇文瑾,视线于二人身上扫了一圈,而后说道:“如你所愿,周宇鹤与谢雅容之事大家都知晓了,如今无人再要她,这结果,你可满意?”
“这样啊?”若有所思的瞧着那渐行渐远的船只,宁夏啧啧两声:“大家都不要了,所以染九将她给你带了回去。”
顿了顿,宁夏瞧着宇文瑾,一脸的难以置信:“宇文瑾,你的口味好重啊!旁人都不要的东西,你这是要带回去独享吗?”
“……”
宇文瑾那面色,瞬间就沉了下来;一想到那女人与自家兄长不清不楚之时,便是觉得恶心的很。|
偏偏宁夏是嘴不饶人,将那事儿再提,让他心里头说不出的恼怒。
瞧他恼怒的看来,宁夏眨巴着眼,学着染九那天真的模样问道:“染九对你这瑾大哥可是爱的很呢,你二人共用一个女人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反正你们二人也是脾性相同,你们喜欢什么重口味的花样,也不必怕我们知晓。”
宁夏这话,听的宇文瑾目光一狠,他绝对想不到,宁夏居然能说出这般没有礼数的话来。
这种话,只有那些身份低微的市井之徒才能没羞没燥的说出来;这宇文瑾再怎么浑,再怎么毒,那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你让他跟男人相互争斗他还行,让她跟一个女人谈论什么共用不共用的,他还真是没脸开口!
重重一哼,阴阴沉沉的瞪了她一眼之后,宇文瑾佛袖而去。
“能耐!跟我哼什么哼?自个儿口味重,还怕人说不成?”
冲着转身而去的人嘀咕着,宁夏这是典型的有人护着不怕事儿大。
☆、0283:喊声九爷听听
宁夏这嘀咕,令宇文瑾那迈出的步子一个踉跄,显然是被气的不轻;瞧那人一顿之后大步离开,宁夏嘀咕道:“不干人事儿,还怕人说不成?伪君子!”
北宫逸轩瞧着她撇嘴嘀咕时,无奈的抚额一唤:“蝉儿!”
她怎的说话越加的没个分寸了?有些话,真不合适她说的!
瞧着他无语的样,宁夏抓了抓头,讨好的说道:“那什么,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有意想气气他。▲∴燃▲∴文▲∴小▲∴说”
“……”北宫逸轩真是不知当如何说她了,叹了口气,轻声说道:“蝉儿,我知你心中不痛快,今日他算计你,你恨他,可是,有些话,真不当你说,往后有什么话,让我来说可好?”
呃,听他这般说,宁夏便想着他娇艳的唇吐出那些不雅的字眼儿,想想,她还是觉得恶人自己当好了……
瞧她这不以为然的模样,北宫逸轩无奈的叹了口气:“走吧。”
折腾了一上午,也该坐下好生休息休息了。
再次回到厅中,下人忙而不乱的布着午膳。
这桌上,都是些好东西,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样样齐全。
看着这些吃食,宁夏那肚子就更饿了。
众人入座,开始用膳时,宁夏下意识的转向了北宫荣轩,见着叶宣小心翼翼的夹着清淡的菜色喂着他,忍不住的就想要气他。
“王爷也是个闲不住的人,这般不方便,也要跟来凑凑热闹,凑个热闹倒是没什么,只是把未婚妻都给凑没了,就有些意思了。”
这话一出,北宫荣轩那目光便是一沉,小皇帝嘴角一勾,接过话头:“王妃说的是,王爷这般不方便,就当卧床好好休息,这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事儿又不是第一次了,也该警醒警醒才是。”
二人这般一唱一和,那北宫荣轩重重一哼:“不劳费心!二皇子今日与我说,有些人也当仔细看清楚,如今看清了,也就没什么不损失不损失的了。”
哦!敢情是宇文瑾给了渣男消息,让他出来看她出丑的啊?
啧啧啧,渣男果然是渣男,怎么对外人欺负自个儿名义上的妻子这般热衷?
活该你戴绿帽!
宁夏心里头腹诽着。
众人心中有事,纵然是吃着山珍海味,也有些食不知味。
染九把谢雅容带走,是想要做什么呢?
宁夏心里头,始终在揣测着这事儿。
宁夏揣测的人,这会儿却是无衣蔽体的被绑在软塌的四角雕花柱上。
染九端了凳子坐在塌前,手里头拿着一条竹叶青,一手撑着下巴,瞧着她缓缓的睁了眼。
谢雅容睁了眼,意识逐渐的恢复,当她瞧着塌前坐着的人时,先是一愣,随即一慌。
这一愣一慌之后,才发现自己被他以羞愤的姿势,**绑在塌上。
“呀,你终于醒了,你要是再不醒,我家小绿就要生气了。”
天真一笑,染九扬着手里头的竹叶青。
那竹叶青此时扬着小脑袋,吐着信子爬到了谢雅容的身上。
冰冷的东西往身上而来,谢雅容身子一个瑟缩,声音颤抖的问道:“你,你想做什么?”
“我么?”染九瞧着她惊恐的脸,眨了眨眼,想了想,这才回道:“我现在还不想做什么,但是我家小绿好像想对你做点什么。”
这般说着,染九扯着竹叶青的尾巴,把它拉到了谢雅容的小腹处:“哎呀,你好可怜啊,伺候了摄政王,结果人家不要你;舒服了周宇鹤,人家还是不要你;看来,你只能去找那谢含了,兴许谢含,是很想要你的。”
这话,令谢雅容面色一惊:“你说什么?”
“我没说明白吗?”染九数着手指,与她说道:“你看啊,你让摄政王舒服了,结果他方才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他是不要你的。
你让周宇鹤爽快了,他却是当着众人的面表明了态度,是你设计的他,所以他不能要你。
你和谢含,应当是两情想悦的吧?只是,你们的情,却不被这世俗所接纳啊!看来,你只能与他离开,寻个无人的地方,做一对快活神仙了。”
染九数着手指与她分析着情况,谢雅容却是经他提醒,想起了昏倒之前的事;一时之间,心中郁结,面色发青。
“哎呀,看你这神色,好似不愿去那穷乡僻壤之处做快活神仙啊。既然如此,你还真是无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