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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她勾起一个笑容之时,周宇鹤一倾身,眼见就要吻下去,她却是抬起另一只手,阻了他的行为,在他愕然的目光下,将手腕上那布解开。
“周宇鹤,同样的法子使两遍,不会觉得太过可笑么?”
上一次,他就是利用赤炼欲控制她;这一次,还用这法子,真当她是没脑子吗?
宁夏这话,听的周宇鹤目光一沉,方才那般的深情,在她毫不犹豫的撕裂手腕上的伤时,消失的干干净净。
手腕上的伤,本已结疤,却在她毫不犹豫的一撕之下,再次裂开,艳红的血,顺着手腕滴下,染红了新换的外袍。
痛,从手腕处传来,却也因此,那模糊的视线,逐渐转清。
周宇鹤没料到她竟是这般的下的了手!瞧着那皮肉翻飞的手腕时,蹙眉深思。
她是厌恶他的,此时她的目光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写着对他的唾弃;可是这样的人,却能在山中主动示好,模糊了他的视线之后,搅乱了他的计划。
她设计坏了刺杀之事,可他没想到的是,她竟是有本事让北宫荣轩来坏他的计划!如今他的野心就要公之于众,她却和北宫逸轩置身事外,冷眼瞧着他功败垂成。
不,还有挽回的余地!对!北宫荣轩,只要她一口咬定,那刺杀之事就是北宫荣轩安排的,一切就与他无关!
北宫荣轩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和周宇恒暗中勾结,作为交易,杀了周宇傲,周宇恒就要派兵助他篡位!
是的,只要她作证,只要拿出了证据,他就能置身事外,他的计划就还能继续!
周宇鹤心中那执念颇重,思量着如何控制她才最好时,却见着她拿起一旁换下的腰带,朝谢雅容大步而去。
谢雅容从方才被宁夏给震住之后,便在听着二人说话,此时她才发现,这一切并不如宇文瑾安排的那般容易。
周宇鹤有他的目的,庄映寒有她的想法;而她此时出现在这里,才是最愚蠢的行为!
想明白这一点,谢雅容抬步便想跑,宁夏哪里能给她这个机会?
在这里,就是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周宇鹤是那大鱼,她是那小鱼,而谢雅容,只能算是一个谁都能吃的虾米!
没有功夫又如何?没有内力又如何?我打不过周宇鹤,我还能收拾不了你?
一股邪火从小腹蹿了出来,宁夏紧咬着牙关,一把拉住谢雅容。
擒拿手许久未用,却不代表她就是个任人拿捏的面人儿!
当她发着狠的使力时,挣扎的谢雅容便被压到了地上。
借着这机会,宁夏迅速的用腰带将谢雅容给捆了起来。
方才染九给的药,她是带着的,如今,她就要让宇文瑾和周宇鹤明白,她宁夏,不是谁都能算计的!
谢雅容不明白宁夏要做什么,当宁夏解开那包着手的白布时,慌忙喊道:“庄映寒,你要怎样?你若是杀了我,你也逃不出去!”
“杀你?”一声冷笑,当那布解开之时,宁夏连犹豫都不曾,双手放到那伤口左右之处,狠狠一用力,那日被她划伤的手背,立马鲜血淋漓。
宁夏这一发狠,谢雅容便是一声惨叫;当周宇鹤瞧着宁夏拿出一个药瓶,将那药抹到谢雅容的伤口之时,目光一闪,一抬手,便朝宁夏抓了过去。
这女人,当真歹毒的很!她的心,是黑的吗?
周宇鹤一招而来,那药瓶被打落在地;宁夏却是先一步挖出许多的药,这一次,不是往谢雅容那伤口上抹,而是直接抹到了谢雅容的唇上,与此同时,握着谢雅容的下巴,将那药刮到了那人的口中。
这药是冰冰凉凉的,抹在伤口之上,立马舒服了许多。
可是,这舒服之后,便是一股酥麻之感自伤处泛开。
宁夏也算是明白了,先前雪貂蹿来时,她是被挠着了,虽说是没有伤,却是着了道;那东西,兴许能让她神识恍惚,兴许能延缓幻情的发作时间。
不管是什么,此时这药效发作,就代表着这药里头,真有不干净的东西!女配要革命:
谢雅容也明白了宁夏的目的,在周宇鹤出手之时,使着劲儿的挣扎,宁夏却是比她更狠,专捏着她的伤处不放,直将她给捏得惨叫连连。
事到如今,周宇鹤哪里还敢呆下去?此处动静这般的大就不说了,若是他与谢雅容真个发生点什么,他的一切,才是真的毁了!
心中恨着,一把拉住宁夏,便朝那窗户跑去。
宁夏被周宇鹤给拉着过去,只觉得他握着手腕的地方,冰冰凉凉的,舒服的很,心里头想要朝他靠近,脑子里却是保留着最后的理智,与他挣扎着。
窗户一开,周宇鹤单手揽在她腰间,正准备带着人飞窗离开之时,一双脚踢了进来,打了他个措手不及。
那双脚狠狠一踢,直将周宇鹤给踢的后退数步,宁夏因是被他给揽着,不由自主的被他给带着连连后退。
(欠一章,明天补上,今天脑子晕的厉害。)
☆、0279:成全他们
二人好不容易立稳了步子,抬眼一看,只见着北宫逸轩双眼似剑,眸带寒意而来。▲∴燃▲∴文▲∴小▲∴说
当他瞧着宁夏面色微红,呼吸微重的被周宇鹤给揽着腰身时,双眸一沉,一抬手,便是毫不留情的出招。
北宫逸轩一出手,周宇鹤忙抬手相接,因着有伤在身,不敢托大,但凡北宫逸轩袭来之时,便将宁夏给挡了出去。
成了北宫逸轩的累赘,宁夏心中本就不痛快,偏偏那谢雅容在那头又叫又闹的,烦人的很!
所以,在见着昊天跟着跳进来时,宁夏沉声说道:“昊天,让谢雅容给我闭嘴!”
昊天应了声,大步上前,点了谢雅容的穴道。
解决一个吵吵的,昊天转身就过来助北宫逸轩;周宇鹤一声冷哼,拉着宁夏就退到了边上,眼眸发寒的看着北宫逸轩和昊天。
也在此时,宁夏心中一动,手直接从周宇鹤袖口缠了进去,发烫的手缠上他的手臂,让他心中一动,还未明白过来,却见她嘴角一勾。
当她摸到那小东西时,一咬牙,拽着那尾巴就往外拉。
被赤炼咬了两次都没死,再加上那日竟能感觉到赤炼的所在,宁夏心中隐隐有了猜测。
她应该是不怕赤炼的毒的,但是,她此时不怕,不代表北宫逸轩和昊天不怕,要是这东西放出来,铁定增加周宇鹤的战斗值。
周宇鹤没料到她动作竟是这般的快,他还未把赤炼放出来,赤炼就已经被她给捉在手中,那小东西被宁夏给捉着,却是没有挣扎,也不知是因为之前的相处?还是因为与她有相同的感觉,竟是乖顺的任她抓在手中。
赤炼乖顺,宁夏却没打算放过它,嘴角一勾,泛起一个诡异的笑容。
这笑容中,宁夏手臂微微抬起,身子一倾,手肘一用力,便是朝他腹部狠狠撞去。
不管他伤在哪里,手臂长过腹部,就不相信伤不到他的痛处!
于此同时,北宫逸轩手一抬,一玫暗器打了出去。
二人这动作配合的天衣无缝,周宇鹤一声闷哼,手还未掐到她脖子上,她却是先他一步,在他动手之前,握着赤炼的尾巴,将这小东西当了短鞭,狠狠的朝他面上抽了过去。
她是没有内力没有功夫,可手上功夫也不是白学的!
宁夏这一动作,周宇鹤下意识的一避,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北宫逸轩欺身而上,带着十成的内力,狠狠一掌朝周宇鹤拍去。
这一掌,直接让周宇鹤吐了血,胸口的痛,再加上腹部的伤,让他面上微白;北宫逸轩乘胜追击,双手飞快的在他身上拍了几下,那人便退后数步,扶着墙面色苍白。
被震乱的内力于体内乱蹿,周宇鹤连跑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北宫逸轩点了穴动弹不得。
“你功夫比我高,不代表你有伤在身还能放肆!”
一声冷哼,北宫逸轩看着他的目光,透着杀意;双手紧握成拳,沉沉几个呼吸,这才压下杀他的冲动。
周宇鹤被拿下,宁夏终是松了口气,捉着赤炼的脑袋,双手把赤炼在手中绕着圈,就跟绕麻花似的。
她是不怕赤炼的毒,就怕这小东西咬了北宫逸轩。
宁夏收拾着赤炼,北宫逸轩将她搂在怀中,退开数步,这才问道:“蝉儿欲如何?”
欲如何?
冷声一笑,宁夏转眼看向远处角落中,动弹不得的谢雅容。
此时的谢雅容面色绯红,双眸迷离。好在开着窗,离的有些距离,那香味才不至于弥漫过来。
明明她先用药,却不如谢虚雅容发作的厉害,看来是先前不知如何着道那东西延缓了药效的发作;若没猜错,宇文瑾必是算着时间的。
不管是谁的计划使然,既然老天非得将这二人给凑到一起,她就成全他们!她倒要看看,当众人来瞧着这二人的风流事时,是何等想法!
因着北宫逸轩的到来,宁夏心理不由的放松,这一放松,便觉得脑子晃的厉害,靠在他怀中,与他说道:“既然老天非得让他们凑一起,便成全他们!”
听她这般说,北宫逸轩稍稍一想,便明白了她了意思;转眼看去,只见角落里,被捆了丢在地上动弹不得的谢雅容此时面色绯红,双眸泛情。
收回视线,见着宁夏气息越加的重时,北宫逸轩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放到一旁的椅上,同时吩咐着昊天:“屏住了呼吸过去,给她加大药量,让她跑不得!把那腰带给我。”
昊天应了声是,按北宫逸轩的安排上前动作。
将宁夏放到椅上,北宫逸轩折了回去,将周宇鹤丢到床上,先用腰带将周宇鹤双手绑到床头的雕花柱上,这才拿出一个药瓶,倒出一粒药。
“此药出于你手,想来你不陌生。虽然不会让你内力散去,至少能压制你一时半刻的内力!”说话间,无视周宇鹤愤怒的目光,将药喂他咽下。
喂下药,北宫逸轩解了他的穴,嘲讽的看着他:“既然你喜欢女人,我就送你一个,都说谢雅容天生媚骨,滋味儿绝,与她欢好过的男人均是舍之不下,就连那谢含也是对她爱之入骨。
我也不知这传言是否属实,看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份上,还请你试过之后,与我说说其中滋味!只希望你享受之后,不要留恋于她才好。
谢含与她是**,摄政王与她是两情相悦,宇文瑾与她是各得其所;至于你……”
北宫逸轩与他说话间,折腾着赤炼的人一转头,接下话:“他们是表子配狗,得天长地久。”
“蝉儿……”
北宫逸轩无奈的叹了口气,不再理会周宇鹤,折回她身边:“又是哪儿学来这些东西?”
姑娘家家的,还是少说的好。
宁夏吐了吐舌,顾左右而言他:“炮灰,你快点……我受不了了……”
虽说是为了茬开话题,可她此时真是欲火焚身,要不是有旁人在,她早就扑上去把他吃了。
瞧着她手里头被绕成麻花儿的赤炼,北宫逸轩左右瞧了瞧,抄起桌上的水壶,将那被绕成一团的小东西直接丢了进去,而后用布将壶嘴给堵了,再用被子将茶壶给裹了一层又一层。
宁夏不明白北宫逸轩这做法,扯着领子问到:“炮灰,你直接把这小东西拍死不就得了?事到如今,这小东西还留着做什么?”
拍死?他如何不想?若是她的蛊毒已解,他又何需这般迂回?
“这小东西往后兴许还有用处,此时不能让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