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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童!”
立于几人跟前,北宫逸轩冷冷的看着他:“几时起,你从不听本王命令,到如今的这般不中用?”
院中的暗卫被杀便不说了,那动静,他守在这里,居然没有一点查觉!没查觉也就罢了,居然还着了道!
若非这些人都是在人前露过面,只怕周宇鹤也会毫不留情的直接将人给杀了!
方童垂着首,答道:“属下无用,主子息怒。”
“让你和方晓守在这里,便是护着她的安危,既然你没这本事,也没必要再留下!”
一个不中用的人,既然办不下这事,便不能委以重任!
方童一听这话,那眸子一闪,心中说不出的慌乱,重重的磕了一头:“属下甘愿受罚,只求主子让属下留下,将功补过。可莫要因为属下的一时失误,而坏了主子计划才好。”
“你还记得本王的计划!”一声冷哼,北宫逸轩转身看向窗外:“你几人也知晓,她的境况是何等危险,却还这般大意,这般的掉以轻心,让敌手如入无人之境!”
“王爷息怒,奴婢以后再不敢让夫人一人独处!”秋怡忙磕头说道。
冬沁忙跟着说道:“奴婢再也不犯此等错处。”
方晓看了一眼垂首认错的方童,那目光中闪过些什么;见到方童一记目光扫来时,眉头微蹙。
北宫逸轩转过身时,方晓说道:“主子息怒,此时正是用人之时,属下不济,只想护得夫人周全。”
“护得周全?”一声冷哼,北宫逸轩说道:“好一个周全,往后再有今日之事,你二人自行了断!”
“是!”
“去将屋子收拾干净,今夜之事,谁若是透露半个字,休怪本王手下无情!”
“是!”
秋怡二人忙起身拿了东西去收拾屋子,那方晓与方童退了出去,守在门外。
待得秋怡二人收拾完屋子,北宫逸轩走了进去,将那门一关之时,方晓这才扯着方童的袖子:“不该想的莫要去想!”
方童目光一沉:“休得胡说八道!”
“胡说八道?”方晓眉头紧紧一裹:“倒真希望我是胡说八道!”
夫人在主子心中的地位,大家都看的清楚明白,为了夫人,主子能废了摄政王,与皇上相对,如今又是与周宇鹤对峙。
一堆的事情在围着夫人转,主子非但不觉得麻烦,还费尽心思让夫人宽心;周宇鹤留下来的那个女人,被主子用了一十八道酷刑,那般的娇美人儿还没伤害夫人,死之前,却是连块好肉都没有。
若是让主子知晓了方童的心思……
想到这,方晓便还想再说什么,方童却是目光凌厉的瞪来:“给我闭嘴!”
“你……”
方晓心中一恼,面上便是怒容。
这世上,她与他,是彼此唯一的亲人,若是他有个三长两短,她如何与地下的双亲交待?
方家还要他传宗接代,她只希望这些事结束之后,他能娶个普通人家的女儿,过着耕田种谷的简单日子。
方晓正在恼着,昊天帮秋怡端着那装了木屑的篓子走了出来;方晓急忙闭了嘴,转眼不再多言。
“明日夫人定会被那八公主请去雪城酒楼,到时你需多加留意,可莫要再大意了。”
将那篓子放于一旁,昊天仔细的交待着秋怡;秋怡点头应道:“多谢昊大哥提点,今夜是我大意了。”
她只道有方童兄妹守着,出不了事,再加上这王宫之中,也没人那般大胆。
却是想不到,还是出了事儿。
昊天见她这般自责,忙安慰道:“你也别太自责,今夜便是你们出手,也是无济于事;便是他有伤在身,也只有主子才能胜的了他。”
这话,说的秋怡心中一暖,风一吹,那额前的碎发扫了眼睛,抬手将那碎发抚顺之时,昊天见到她食指上的伤。 …#~妙♥笔♣阁?++
那伤一看就是烫的,想也该是熬药之时不小心弄到的。
想了想,昊天与她说道:“姑娘等我片刻,片刻便好。”
秋怡不知他是有什么交待,点头道:“好!”
昊天去而复返之时,掌心托着一瓶药与她说道:“夫人这半年里怕是离不得药了,你与冬沁姑娘忙里忙外的,难免伤着自个儿;这药也不是什么圣品,倒是对这些轻伤极为有效。”
“不用了。”秋怡一听这话,忙摆手:“昊大哥这药只怕不是普通的东西,我这不过就是烫了一下罢了,用这好东西,便是浪费了。”
“何来浪费之说?主子对夫人那般在意,自然是希望你们能将夫人照顾周到;再说了,这药也算不得什么好东西;我这也不是给你的,只希望你们用的好了,也能将夫人伺候的更好;你们将夫人伺候的好了,主子心里头才舒坦,如此一来,我这日子也好过一些。”
如是说了一通,秋怡这才犹豫的将药接下……
。。。
☆、0233:想要杀他
夜已过,转眼便是天明。
当宁夏幽幽睁眼之时,对上一双如水的眸子,那眸中尽是深情,还伴着一抹勾人的笑意。
“蝉儿,早安!”
于她唇上一吻,北宫逸轩将她搂的越紧。
相拥的身子,不着一缕,肌肤相亲,昨夜那一幕幕活跃于脑中。
他的炙热,他的温柔,他的激烈,他的深情……
一切的一切,来的那么的快,快到她没有做好准备,却又没有一点抗拒。
那些美好的感觉,让她羞红了脸,可当她回忆起周宇鹤半夜而来时,猛的捉住了他的手:“周宇鹤那混蛋昨晚来过了,后来呢?后来发生了些什么?”
怎的她记不得之后的事了?她只记得赤炼那小色蛇咬了她,后来的事,便是记不得了。
想到这,抬手看着手臂,只见那上面印着两处咬伤,那两个深深的印子,看的她眉头紧裹。
那小东西,别落到她手里!否则真将它给煮了喂周宇鹤!
北宫逸轩抬手轻抚着她手臂上的伤,目光幽深;转眼看向她时,已是一副轻松的神色:“他企图用控术控制庄映寒,却没想到,此时的庄映寒是蝉儿你;所以,无功而返。”
“控术?”
宁夏一瞪眼:“那混蛋,剥我的皮不成,就改了线路了?”
不过,控制她做什么?她如今与北宫荣轩是彻底的撕破了脸皮,就连那蛊也被引了出来,现在,还有什么能让周宇鹤这么做?
狐疑的看着他,宁夏问道:“炮灰,昨晚你们打架,谁赢了?”
“自然是我赢了,他有伤在身,哪里是我的对手。”口中回的甚是轻松惬意,那心中,却是不敢半分的马虎。
她很聪明,十分的聪明,看似不经意的一句话,就能推算出那些本不知晓的事。
“炮灰,你和他的功夫,谁更高?”宁夏也是一副好奇的模样问着他,手指在他胸口打着圈圈,问的十分随意:“你背上有伤,他腹部伤重;你们习武之人腹部受伤为大忌,说什么内力不内力的;说起来,你这背上的伤,还比较有优势对不对?”
“是的。”她的指,在他胸口划着圈圈,北宫逸轩脑子里闪过昨夜那些缠绵的画面,一时之间身子发紧。
太坏了!
诱惑他?
捉了她的手一吻,北宫逸轩目光微挑:“蝉儿,春宫有云,晨起之时,可适当的享受享受别样趣事。”
“……”
宁夏囧……
他还想再来?他昨夜研究不同的姿势,结果有些high了,这会儿她还觉得那处火辣辣的疼,
面上微红,抽回手,转开眼不自在的说道:“那个,方才你说他改变了路数了?昨夜听说半夜小皇帝找你?是有什么事吗?”
面色微红,她主动转了话题。
北宫逸轩眸中带笑,将她搂在怀中:“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如何?昨夜那东周太子带着皇上和大宇二皇子去了我那里,拿出了那些银票,说是要将这些事说清楚。”
说到这,与她唇上一吻:“今日雪城酒楼,蝉儿怕是要与我一同走上一遭的。”
听说要与他走一趟时,宁夏一声吡笑:“怎么着?三堂会审?”
北煜、大宇、东周的凑到一起,这不是三堂会审是什么?
“蝉儿,我对不住你;昨夜让周宇鹤那般的算计,如今只怕你与我不清不白的关系已是闹的人尽皆知。”
本是想等到一切都处理好之后,名正言顺的给她一个名份,让她风风光光的嫁进王府。
可如今,因着周宇鹤的算计,她受人诟病;这,是他最大的失败。
见他这般自责,宁夏不由的一声轻笑:“听你这么说,好像昨晚耍狠的不是你似的?这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已经做了,你现在还想说与我是清清白白的?”
事儿都成这样的,还能怎么着?
“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是啊,受了委屈了,往后可得对我好才行,不然我哭给你看!”
故作轻松一笑,抬手便揪着那胸口的红豆豆:“以后你要记住两点:第一,这辈子只爱我一人;第二,当你想要变心时,谨记第一条!”
这里的诱惑这么的多,谁知道哪天他成了那成功人士之后,会不会有个什么风流债?
她那手这么一揪,他那压的极是辛苦的**,就被这么被生生的勾了出来,面色一紧,学着她的动作,也给她那么一揪。
这一下,宁夏只觉得脸上就烧到了全身,忙松开他,往后退着:“你松开,松开!”
她越退,他便越朝她靠近,更是不给她逃跑的机会。
宁夏只觉得他那般使坏,整个人都不好了,又痒又麻的,再加上此时坦然相对,肌肤相亲,让她心中说不出的悸动。
“不要啦,你快松开,不要……”
秋怡端着水盆,刚走到那门口,便听得里头主子与王爷那般的打闹之声;忙又开两步,端着盆又折了出来。
方晓看着秋怡将水端着走远了,这才与方童说道:“看到了?不当想的,不要去想,在她心中,你什么都不是。”
方童面色微沉,那看向方晓的视线带着火气。
他想了什么?他什么都没想!
他的命是主子的,主子要他死,他活不了;夫人是主子的妻,他听从主子的命令,好生的保护夫人,他有什么错?
“这话你若敢再说一次,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一声冷哼,方童退开两步,靠着门栏,目光转向远处。
方晓被他这么一呵斥,心里头也不舒服,脸一转,便不再看他。
天色,慢慢的亮了,床上的人闹够了,她也累的够呛;好不容易穿戴妥当了,却已是过了大半个时辰。
梳洗一番之后,二人上桌吃着早膳;宁夏看着跟前这一碗鸡汤时,微一咬唇,有些不好意思的拿起汤匙喝着。
吃过早膳,北宫逸轩这才当先一步出了院去;约莫半个时候之后,便有人来传说,说是皇上叫上她一起出去走走。
出去走走,那是说的好听,不就是把她给卖了么。
也不知道昨晚炮灰是怎么与那几人商量的,今儿个叫她去,是去会审?还是去看他们审人?
其实,她这心里头还是觉得炮灰有事在瞒着她,至少昨夜周宇鹤来之事,他便是没有说全。
“荣王妃今日气色不错,这不用照顾摄政王,就是比深夜伺候人的谢小姐要好上许多。”
刚走出那小道,便听得这么一句话。
宁夏转眼朝那周宇沫看去,只见她今日穿着一身藕色衣袍,那银丝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