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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险起见,我没派自己的人去,而是买通了杀手;对于那些半路杀出来的人,我也不清楚,我也是到了雪域之后才知道的这事;皇上给她下蛊,本是想在来时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没曾想,这个计划还未实施,那北宫荣轩已然中了陷阱。”
“北宫逸轩,你……”
“咦,那不是逍遥王吗?不是说醉了回去休息了吗?怎的坐在那儿雪中赏景了?”
小公主蹦蹦跳跳的跑了出来,谢雅容在她后头跟着。
见着北宫逸轩坐于假山上时,好奇的往这边跑了过来。
周宇鹤那话虽未说完,在听着小公主这声音时,嘴角一勾,于她耳边轻声说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说完,在她愤怒的目光中一挥袖,那奇怪的香味越浓之间,他松开她,身子退入梅林深处。
周宇鹤虽是走了,可宁夏的穴还没解,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之时,心中着急;却在此时,那假山上的人翻飞而下。
宁夏只觉得眼前一花,便被人放倒在地,随即一个满是酒香的身体靠来,那拖地的长袍,将她给掩了个严严实实。
方晓几人借机闪到假山的另一边,屏住了气息。
小公主刚跑来,就见北宫逸轩醉眼迷蒙的侧卧于雪地之中,那媚容惹的她都有些尴尬。
“逍遥王怎的躺在这雪地之中?可莫要伤了身子。”
“多谢公主关心,这点寒意,伤不得我;雪中赏梅实乃绝妙,还请公主给我一个清静才好。”
那小公主一愣,随即有些恼意;本是来关心他的,却是这般的不知好歹!
冷冷一哼,一跺脚转身便走。
那谢雅容却是细细的打量了北宫逸轩几眼,而后抬眼四处扫了一圈,没见着什么可疑之处时,这才转身朝小公主追去。”
直到几人走远了,北宫逸轩这才将身下的人给扶着站了起来。
本来该是她内疚,可是在闻过那香味之后,她只觉得心里头压抑的厉害,想要骂他,想要发火,更是忍不住的想要打他。
宁夏那拳头握的死死的,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之后,转身就走,甚至都不想想,此时出去,可会被人瞧着?
宁夏这恼怒的走了,那秋怡二人忙跟了上去;方晓长了个心眼儿,没有跟上,而是往梅林处退出去。
看着她一边走一边拿袖子狠狠的擦着唇时,北宫逸轩那眸中杀意闪过。
周宇鹤,你这招玩儿的可真好!我只当你是毫无准备,却没想到,你竟是不动声色之间,耍出了一招连环计!
直到宁夏转过走廊不见了身影,北宫逸轩这才负手走了出去;果不其然,在那走廊之处,巧遇了宇文瑾。
宇文瑾一身黑衣似融入了黑暗,可那双眸子,却如同凶猛的野兽一般,让你忽视不得。
“逍遥王可真是好兴趣,赏景谈情两不误!”
声音低低浅浅的,宇文瑾与他并肩而行。
北宫逸轩一声轻笑:“二皇子说笑了。”
“怪不得她只想着那些个不入流的法子来折磨别人,敢情本性就是这般的轻。浮,也别指望她能有什么上得了台面的法子了。”言至此,宇文瑾侧颜看着他:“逍遥王觉得呢?” …#~妙♥笔♣阁?++
身后的脚步声,令北宫逸轩那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一声轻笑,抬手抚额:“雪域的酒啊,就是霸道,我这头都晕的分不清方向了。”
说罢,喊了一声‘昊天’,那人便快步而来,搀扶着他:“主子慢着些,仔细路滑。”
“是啊,逍遥王可要仔细路滑,这雪地倒是亮堂,只怕就一脚下去,就是深渊呐。”
说完这话,宇文瑾大步而去。
北宫逸轩垂着眼,那醉颜之上,布着淡淡的笑容。
等得北宫逸轩由昊天扶着走远之后,那周宇沫这才一声吡笑:“到底是那入不得眼的人,这叔嫂偷偷摸摸的,是在做什么?”
“沫儿!这些事,容不得你一个姑娘家挂于嘴边!”周宇恒沉声呵斥道:“在国内无法无天便是由着你,可这到了他国,还是收敛些好!你代表的可是整个东周!”
。。。
☆、0228:手段高明
周宇沫吐了吐舌头,撒娇道:“皇兄莫要生气嘛,沫儿不说了便是,只是这北煜的脸啊,要被那叔嫂二人丢光了。只是丢了北煜的脸倒是无所谓,就怕是这不知廉耻的人合谋着什么事儿来害人,那可就麻烦了!”
这话说完,那二人视线交流中,闪过一抹笑意。
周宇傲听着兄妹二人一唱一和,并不表态,只是那看着北宫逸轩离去的目光,颇为深沉。
宁夏一路往回走,只觉得心里头压抑的厉害,也不知道周宇鹤那混蛋弄的是什么东西?那么香,却是让人那么的烦躁!
几人一路回来,那方童守着院子,见着宁夏一脸怒容之时,眉头一挑;在秋怡二人跟着进了屋子时,拉住方晓低声问道:“这是怎么了?不是说去看热闹的?怎么气成这样回来了?”
“还能怎么着?还不是周宇鹤那混蛋!”自个儿也不懂得劝人,再加上里头有秋怡二人也就够了;方晓叹了口气,与方童说道:“周宇鹤来找死,只怕主子不会再留手了。”
一听这话,方童便是眉头一蹙:“他到底是如何了?”
外头,兄妹二人低声交谈;里头,宁夏倒了一杯冷茶喝下去,那冰冷的茶水喝进肚子里,却是没过片刻又被那烦躁染上。
今晚的事,大家都瞧着了,主子被那周宇鹤轻薄,她心里如何好受?
秋怡也没遇过这种事,也不知道该如何劝;那冬沁更是急的直抓头,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就在二人不知如何是好时,只听得脚步声传来,接着那红衣似火的男子便是大步而来。
只不过那拖地的长袍已然换成了普通的披风。
北宫逸轩一挥手,二人便是退了出去;宁夏一看来人时,那火就更是憋不住。
一抹嘴,擦去嘴角的茶水,一声冷哼,转身就朝内室走去。
这个时候来做什么?看她笑话不成?要不是他今晚穿的这么风。骚,她至于跑到外面去喘气吗?
要不是因为他,她至于被周宇鹤那混蛋占便宜?
一进内室,她反手就要关门,他忙抬手挡着:“蝉儿,我错了。”
“你错了?你错在何处啊?”冷眼瞧着他,真想不明白他这脑子里是怎么想的?
明明说好了要努力避开危险,他倒好,这般的招摇,穿成这样去参加宴会,现在更是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
冷声冷气的质问着他,心里头还是不畅快,抬手就戳着他胸口:“你穿的这么风。骚是几个意思啊?嗯?你是去勾引谁的啊?知道我这蛊解不了,你不要我了就直说,没必要想法子去勾引了别人还来我这里扮委屈,我……唔……”
她的话,在他一低头时被打断,她那不满的‘呜呜’声中,他双臂一紧,将人给抱住,反手将门关上,将她抵在门上……
刚刚才被周宇鹤那混蛋耍流氓,此时再被北宫逸轩这么不管不顾的一吻封口时,宁夏那火气也别提有多旺了。
什么意思?出卖色。相就想解决问题?她可不吃这一套!
这心里头有火气,还要跟他闹腾,他却是巧舌辗转,那手亦是在她的腹间慢慢的游走。
那手隔着衣裳时,根本就没什么感觉,可当他的手钻进衣裳,带着热度贴着那小腹之时,宁夏只觉得小腹之处有什么东西在往外顶,就似要顶出那层皮,往外钻一般。
这感觉,让她心中一惊,那种感觉太过恐怖!
“有虫子!”
他吻的不愿分开,她却是双手捉着她的手臂,一脸的紧张:“炮灰,我肚子里的蛊是不是睡醒了?”
“……”
北宫逸轩无奈的看着她,这个时候打断,也真是只有她才做得出这样的事来!
“现在可还恼着?”低头在那唇上辗转,北宫逸轩浅浅的说道:“这般,可还恼着?”
“……”
宁夏无语,意思是,他出卖。色。相,她就该不恼了?
不过,话说回来,她一向秉承有话好好说的理念,所以就算是火北宫逸轩这般的招摇,却没想过要与他如何的争执。
可方才,她明明是恨不得给他两巴掌才解气,而这种感觉,却在他的手掌贴着小腹之时,舒服了许多。
难道,她着道了?
心中想着,他却是再次加深了吻,而他那手,在小腹之处游走之间,慢慢的往下延伸。
“炮灰……”
心里头火气没那般大了,宁夏一把捉了他的手,面上尽是内疚:“对不起,我大意了。”
那香定是有问题,只是,周宇鹤这么做,有什么目的?
北宫逸轩看着她那粉。嫩的唇,目光微深:“蝉儿,你原谅我了吗?”
明明是恼到发狂,却偏偏不敢表露出半分的怨气;他恼,恼周宇鹤的大胆,恼周宇鹤的放肆;可是,他更恼,更恼自己也中了周宇鹤的计!
宁夏看着他这神色,心中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儿来;看着自己的女朋友被人占便宜,不是应该生气的吗?
二人注视之间,外头有人敲门:“主子,热水来了。”
热水?她还没让人送热水来啊。
“先泡个热水澡再说。”
说这话时,他眼中分明是闪过什么,拉着她的手退开两步,这才说道:“进来。”
他与她坐到梳妆台前,方晓几人抬进来两个大大的浴桶,那水一桶接着一桶的倒了进去。
北宫逸轩动手将她发上的珠花取下之间,秋怡拿了两个较小的桶放于一旁;待得一切都按吩咐准备妥当了,这才垂眼说道:“王爷,一切都准备好了。”
“都下去吧。”
一声命令,众人都退了下去;冬沁目光微闪,待得出了那外间之时,这才说道:“世人皆说男生女相乃无用之人,时至今日我才发现,主子这一路坎坷,却是与王爷命中注定的缘分;遇着这么一个比男人还男人的女相男子,主子这一辈子便是好福气。”
“人不可貌相,说的便是王爷这般有能耐的人吧。”秋怡亦是一声轻叹。
王爷对主子的情意,如今连她们瞧着都觉得窝心;今日这事若是换作其他男人,只怕早对主子大打出手。
可王爷呢?王爷没有一声质问,还亲自给主子散发梳洗,这般的肚量,岂是常人所有?
外头二人感叹,里间,他将她衣裳脱的只剩那里衣之时,与她说道:“知道你不喜欢头上抹那些个东西,先将发净了,再将他下那毒给散去。”
“你知道他下的是什么东西吗?”这一次可真是毫无防备,周宇鹤那混蛋才来就给她这么大的一个麻烦。
“来,边洗边说。”
拉着她起身,他将凳子提到桶旁,先是试了试两桶水的温度之后,舀起那没那般热的一桶水,细细的给她洗着头。
有一种爱,叫融入生活;小时候,只有外婆给她洗过头;就算是穿来了这里,都是秋怡二人给她淋着水,她自个儿在抓着头。
可此时,当她感觉到他修长的指于头皮之间生涩的来回游走时,心里甜甜的,却又酸酸的。
那长发上抹了许多的发油,这用水冲冲洗洗了许多遍之后,他才用干布给她搅着长发。
“今日你在路上遇着他时,他可有说什么奇怪的话?”
“奇怪的话?”宁夏仔细的想了想:“他没提什么奇怪的话。”
没提?没提,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