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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只是一瞬间,这个女人给他的感觉就这般的不同?方才那双眼里除了恨意便是杀意,那张脸上,布满了仇恨,满是狰狞。
而此时的人,双眸之中尽是疑惑,那双灵动的眸子里,没有恨,只有恼,似在恼着他的行为;那张脸,也柔和了下来。
这个女人,当真是厉害的很!瞬间转***度,这般作戏的本事,可真是连台上唱戏的都不敢相比!
想着方才她所说的话,小皇帝便再次上次;宁夏一看到他来,赶紧拉着被子把自个儿给裹着,那脖子及脖子以下的部位,不给他一点能动手的机会:“我说,皇上,咱们好歹也是同生共死的吧?好歹也是属于共患难的真兄弟,你能不能别摆着一张臭脸来杀我?我这脑子迷糊的很,真不知道哪里又得罪你了!”
她是真的不明白!这一醒来就是又打又杀的,好歹让她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吧?
小皇帝那嘴角勾着一个冷笑,那手一伸来,还没来得及动手,那门却是被人从外推开;听到那急步而来的脚步声时,小皇帝冷冷一笑,手一扬,那手刀一砍下,宁夏就是眼前一黑,倒在了床上。
北宫逸轩冲进来时,就看到了小皇帝负手立于床前,宁夏闭眼倒下的情形。
那脖子上的掐痕,那枕上的汤,那被上的血,那地上的碎碗,均表明方才情况十分危险。
双手一握,急忙上前说道:“皇上身子弱,醒来当好生休息;安国如今身子也是不好,皇上若是有事,可等安国康复了再说也不迟。”
刚才醒来的是庄映寒还是蝉儿?如果是蝉儿,倒是好办;若醒来的是庄映寒,那就麻烦了!
小皇帝听着这话,眸中闪过一抹嘲讽:“逍遥王也不必作戏了,今日朕要杀她,非杀不可!逍遥王与她非亲非故,还是不要参与的好;且她乃逍遥王杀母仇人,朕替逍遥王杀了她,逍遥王就不必感谢于朕!”
杀她?也就是说,方才醒来的是庄映寒!
她与皇上说了什么?为何皇上非杀她不可?
心中将可能的事转了一圈,想到凌羽丰说的庄家旧部之事时,目光一闪,开口说道:“皇上要杀她,本是无可厚非;只是,出发之前,太后曾许诺于微臣,将庄映寒嫁于微臣;既是杀母之仇,自是要亲手报之才能解恨。”
“亲手报之?”小皇帝呵呵一笑:“逍遥王,朕劝你不要枉想摄政王手上那二十万的兵权!今日就算是你杀了朕,那皇位也轮不到你的头上!
别以为你伤了摄政王就能让他交出那兵权!就算是他被逼交出兵权,也只会落到刘国公的手里,如果你想死的更快,朕不会阻止你替背后的人做嫁衣。”
皇家之事,许多的门道是外人所看不清的;他五岁为帝,这五年的生死历练,非常人所能及;他不相信任何人,这其中,自然也包括他的母后。
觊觎这皇位的,看起来是只有摄政王,可是,背后那些蠢蠢欲动的势力,却是多不胜数。
比如说摄政王母妃娘家的那些人,比如说,太后的娘家人……
小皇帝这话,北宫逸轩并未立马表态,沉默的模样就似在深思熟虑,在考虑着小皇帝的警告。
见他似有所动,小皇帝接着说道:“如今格局你也看的清楚,朕相信你是没有谋反的心思,但是,你得让朕相信才行!”
“哦?”眉头一挑,北宫逸轩以一副怀疑的态度看着小皇帝,心中却是将对方的想法给猜了出来:“皇上便是要微臣归顺,是否该让微臣看到归顺的好处?” '妙*筆*閣~' miao笔ge。 更新快
一直以来保持中立的态度,如今终于是正面相对;北宫逸轩明白对方要的是什么,而他,也要争取他要的一切。
小皇帝见他有心商议,那面上的神色也缓和了下来:“只要你归顺于朕,虽然将来你不会有实权,朕却能保证你一人这下万人之上的尊贵!”
没有实权,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那意思是将来也只是一个闲散王爷,却有着数之不尽的富贵生活。
小皇帝是个聪明的,知道那权势相诱,必会让他心存怀疑;此时以富贵相引,反倒不会让他太过犹豫。
这条件虽是诱人,可偏偏,不是他想要的。
轻声一笑,北宫逸轩笑言:“若是微臣归顺于皇上,是否就能要求将庄映寒娶回王府,她的生死,便只由微臣说了算?”
“这是自然!”小皇帝见他妥协,语气稍显轻快:“但是,她得侍寝!”
。。。
☆、0202:由我负责
小皇帝那一句‘她得侍寝’,令北宫逸轩目光一闪:“哦?微臣记得,太后并不赞成皇上过早充盈后宫。”
“后宫是一回事,她,必须是朕的女人!”那满是愤怒的一句话,又把气氛转到了剑拔弩张的境况。
那个女人既然已经与他有了肌肤之亲,还是第一个与他这般亲密的人,那么,她必须是他的女人!
而且,逍遥王不是说要亲手报仇吗?既然如此,想法子让她和摄政王和离,到时她就算是嫁给了逍遥王,他也要召她进宫侍寝!
若是逍遥王有心造反,必会答应这条件,没有什么比放一个女人在他身边更有利谋反!
而且,庄家旧部余党,也是翻不出个什么风浪,他这办法,何止是一食二鸟?母后说过,要让一个女人放下仇恨真心相待,最好的就是把她的心给牢牢的把握!
虽然他对于把握女人的人心没有经验可谈,可是,他乃九五之尊,能给女人想要的一切荣华富贵;只要他对庄映寒好,只要他能让庄映寒死心塌地的爱上自己,那么,接下为,庄家旧部,便能成为他手中的剑!
而且,庄伟泽当初之死,这其中有许多的弯弯道道不为人知;待得庄映寒知晓真相之后,只怕会后悔这些日子对他的算计!
小皇帝心中想了如此之多,北宫逸轩却是目光轻挑,转身坐到椅上:“这便是皇上让微臣归顺的诚意?既然是微臣娶了庄映寒,她的一切便由微臣来处理。
嫁入王府却要去给皇上侍寝,皇上当微臣是什么?说过她的生死由微臣负责,那么,她的一切都由微臣说了算!若是皇上连这点诚意都没有,那归顺之事,还是勿要再提的好,免得伤了和气。”
曾几何时,他以这般云淡风轻,却又甚为强势的口吻与自己说过话?
小皇帝看着他那一脸的平静,那口气却十分的强硬之时,心中颇为不解;坐于他对面,继续试探道:“她要杀朕,你心中亦是清楚的很;这样一个女人放到别人身边,朕如何能安心?再者说,逍遥王有那本事将她体内的蛊给引出?那蛊半年内不引出来,她必死无疑;而这期间逍遥王也碰不得她,与其这样,倒不如将他交于朕,由朕来负责引她体内之蛊;待得引出之后,若她不愿意留在朕的身边,朕自是无话可说;但是,倘若她愿意留在朕的身边,逍遥王亦不得横插一脚!”
不得横插一脚?到底是谁在他与蝉儿之间横插一脚?
皇上这是什么意思?他就这般自信,能在引蛊这半年的时间让蝉儿动心?
动心?
不对,引蛊?
北宫逸轩那手,猛的握紧:“皇上欲如何引蛊?”
“她这次用血给朕解了毒,也让朕对蛊毒有了新的认知;朕自信,半年内定能将她的蛊引出。至于如何解,这便不劳逍遥王费心了!”
小皇帝这话,令北宫逸轩那神色一暗。
蝉儿和皇上并没有行那夫妻之实?蝉儿以血给皇上解了蛊?
难怪了,难怪她醒不过来,难怪内力注入体内却是越来越糟!
他的蝉儿啊,真是聪明到让他都汗颜;可是,这份聪明,却是让他心中发沉。
蛊未引出来,那喂养蛊虫的药,却是对女子损伤极大,若是合。欢之时将那蛊引出,自然会带出毒。
可是,那蛊没引出,那毒便会因着蛊虫的存在而蚕食人的精气,再加上她失血过多,这要是短时间内不能把体内的蛊毒给解了,别说半年,只怕是半个月都难活!
这蛊是当初云闲给皇上的,以当时的情况来看,皇上必是准备将这药用来对付摄政王;那么,云闲在那个时候开始,就已经在给皇上铺着路?
好啊!真是好!
云闲啊云闲,蝉儿说你是个狠角色,我倒是未曾将你放在心中,没曾想,你倒是真如她所言,盘算设计,真真是看的甚远!
心中翻腾,北宫逸轩握紧了双手,这才稳住焦虑的心:“皇上不用再试探微臣了,微臣如今只有一句话:庄映寒的一切都是微臣的,哪怕是一根发丝,也只能微臣做主!
若是皇上同意,微臣便在冬狩之后,让摄政王乖乖的将手上那一万御林军交出来!同时保证在半年内,将那府中的暗道给找出来!
若是皇上再与微臣这般来回试探,微臣便一剑将她给杀了!带着人直接回京!我北宫逸轩要收入囊中的女人,哪怕是个禁。脔,别人也休想染指半分!哪怕是身为天子的皇上,也休想让我北宫逸轩的女人蒙羞!”
绝美的容颜,带着淡淡的笑意,而这份笑意,却是三分冷咧,七分嘲讽。
你身为天子又如何?你想把蝉儿当做你的筹码,也得看我依还是不依!
天下的女人你都能要,唯独蝉儿不能!你要是再打别的歪主意,小心我真的不管你的死活,我倒要看看,是你能威胁我?还是我能控制你?
不可否认,北宫逸轩直接将话挑明,将小皇帝接下来的试探全部打断。
小皇帝看着他身上透出来的那份气势,双眉不由的一裹:“她与朕已然有了肌肤之亲,这与侍寝有何区别?逍遥王今日以此相胁,可想过往后的路?”
“往后的路,微臣心中自然是明白;微臣只盼着报仇之后,带着自己所爱之人行迹天下;做对神仙眷侣也不错!微臣非但不会阻碍皇上的帝路,反而会助皇上将帝位坐的越加的稳!但是,皇上若是要阻止微臣之事,就怪不得微臣不顾礼朝,倒戈相向!”
一个威胁不够,他就再加一个威胁;已然表明了对你那皇位不感兴趣,你若是再来要挟,便怪不得我不管你的死活。
这样的威胁,对于小皇帝而言是耻辱;他绝对想不到,一向温和的逍遥王,居然会为了一个杀母仇人而这般的强势。
他以为逍遥王是要利用庄映寒来谋位,可是,若庄映寒嫁给逍遥王,不入皇宫,对逍遥王又有何好处?
难道,真如逍遥王所说,只是为了亲手折磨庄映寒报仇?
真真是想不明白逍遥王这心思,眼下摄政王那手中的兵权还是小皇帝最为头疼之事;一个逍遥王不管表现的再有本事,终究是朝中无人,军中无势,这样一个散头之人,也不足为惧!
这般想着,小皇帝便亲手倒了两杯茶水:“朕许诺将庄映寒嫁于你,君无戏言!”
北宫逸轩那心,稍稍放松,端起桌上的茶与他碰响了杯:“微臣定助皇上铲除逆党!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茶饮尽,承诺定。
当小皇帝起身负手离开之后,北宫逸轩这才忙起身走到床前:“来人,换衾被!”
一把将那还未醒来的人给抱起,屋外的人听到声音时,忙走了进来。
秋怡从那柜子里翻出了新的被套,与秋沁二人迅速的将床上被子,枕套全部换了之后,北宫逸轩这才将人小心的放到床上:“拿套衣裳出来,你们出去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