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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该去忙活了,今晚你怕是又没得休息了。”
“是!”
夜,很长,足以发生许许多多的事情……
“放肆!”
北宫荣轩抬手便将桌上的茶盏挥到了地上,目光阴沉的盯着方晓:“你算个什么东西?你用什么口气跟本王说话?”
方晓神色未变,只是将那被茶水浸湿的袖口轻轻一弹,语气不高不低,既不惶恐,亦未挑衅:“属下算不得什么东西,属下只知道,王妃对国公的计划有大用处,今日王爷私自决定杀了王妃,可想过国公知晓后会如何想?”
方晓一来,便是语气冰冷的质问着北宫荣轩杀人剥皮之事,北宫荣轩忍了这兄妹二人很久,如今计划已成,哪里还能忍的下去,便有了挥落杯盏的事儿。
“谁说王妃死了?她如今不是好好的在那院子里呆着吗?”重重一哼,北宫荣轩坐回到位置上,那双眼盯着方晓,真是恨不得将这女人给杀了。
可真是什么人都敢来给他脸色看!等到大计得成,看他不将这些人一个个的剥皮分骨!
“王爷说的倒是轻巧,今日那么大的动作,王爷可曾想过会引起皇上的注意?如今那院子被人盯的紧,连只苍蝇也飞不出来,她如今装病,连句话也要属下来带给王爷,难道这样就是王爷要的效果?”
似对摄政王这安排很是不满,可眼下已成定局,方晓也不得不按他们的计划行事。
看到方晓这模样,北宫荣轩又是一声冷哼:“此事不用你操心,这两日本王不会与她联系,既然国公要你来配合本王,便记好自己的本份,这两日,你只需给她传话就好,其他的,不用你操心!”
“王爷的计划最好是万无一失,否则的话,国公那里看王爷如何交待!”
传了话,方晓也无需在此看北宫荣轩的脸色,一抱拳,转身便走。
看着方晓离开,北宫荣轩那放在椅把上的手,握的青筋直冒。
快了,只要这个计划成功,一切都快了……
谢雅容知晓王妃已被剥皮诛杀之后,心里说不出的痛快;泡在热水中,哼着小曲儿,那绝色的容颜之上,红艳艳,粉。嫩。嫩的,煞是好看。
采露提着一蓝花瓣进来,看到谢雅容这般高兴时,不由的松了口气,小姐心情好,她的日子也就好过,若是小姐心情不好,她暗地里不知要受多少的罪。
“小姐,这是王爷方才叫人送来的花儿,说是今晚会过来。”
采露小心翼翼的打量着谢雅容的面色,不知为何,以前小姐总是想方设法的与王爷缠绵,这几日却是使着法子的回绝了王爷的要求,就连王爷宠幸那叶宣,小姐知晓后,都只是脸上阴沉,没有任何作为。
那晚跟着王爷而来的丫鬟采露只见过一次,却也有些印象,方才就是那丫鬟送来了花儿,说是王爷要来,希望小姐尽快收拾妥当。
谢雅容一听摄政王要来,心里既是开心,又是恼火;这些日子总听闻王爷宠幸了那个上不得台面的丫鬟,她这心里自是不好受,可偏偏她身上的香料还未洗净,没法子伺候王爷。
算下来,这也有好些日子了,昨晚沐浴之时,那味道已经散的差不多了,今晚再泡泡,必能将那味道散去。
这般想着,便吩咐着采露将那花瓣给撒在水里,白晰的手捧着那娇。嫩的花瓣,可真是一副绝美的画面。
这画面实在是太美,看的采露都有些痴了,不由的说道:“小姐可真是美,肌肤又是这般的好,只怕天上的仙女儿也比不上小姐的姿容。”
女人总是喜欢赞赏,面对采露这赞赏,谢雅容淡淡一笑:“行了,就你贫嘴,这水不够热了,我还想再泡会儿,你去再打些水来。”
“哎,奴婢这便去。”
这进进出出间,采露提来了热水添到浴桶里,谢雅容舒服的靠在那桶边,只觉得心中说不出的舒畅,这舒服的感觉让她昏昏欲睡。
“你先去外头守着,若是王爷的人来催了,再来叫我。”这些日子心中烦闷,此时什么都解决,再加上这会儿泡着实在是舒服,谢雅容便吩咐着采露去外头候着,
采露应了声是,便将门关着,在外头守着。
泡在水中,谢雅容只觉得身子有些发软,那种舒服的感觉来的很奇怪,却也实在是舒服,若是此时有面镜子,她必然会惊奇,为何她身上,会这般的粉艳?就像是………………醉酒了一般。
不知不觉间,舒服的感觉从小腹慢慢生出异样,她只觉得有些难耐,这种感觉就像是与王爷在一起时那种欲。仙。欲。死之感,让她不由的一个叹息。
情香,慢慢的散发了出来,当谢雅容嗅到这香味之时,眸光一亮。
终于好了!
难怪她觉得身子有些怪异,原来是情香恢复了,这才调动了身子的需求。
一时之间心中大喜,许是压抑了这些日子甚是苦恼,情香一恢复,谢雅容便是不住的催发情香,这味道,让她沉沦。
一时之间,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异香,就似燃着一炉香薰一般。
谢含从那院子里翻过来的时候,连心都是颤的。
他方才去了王爷那里汇报情况,王爷自是对他褒奖了一番,可他却想起了王妃之前说的那些话,这心里头始终难以平静。
若是王爷利用完他,便任由谢雅容算计小美的话,那小美岂不是死的冤枉?
左右筹措之间,便想到了采露,这丫头如今也算是他的人,让采露去套套谢雅容的口风,也好让他早些做好计划。
本想等着采露出院子办事儿时,将她给喊过去,没想到,采露却一直在这院子里,根本就没出去。
心中焦急,见这里无人守着时,谢含便壮着胆子从后院翻了进来。可他却没想到,这院子里居然有暗卫,好在他也有两下功夫,这才左闪右避的没被发现。
却也是这样,被逼到了这头的一个屋子前。
屋子里传出阵阵水声,一听就是有人在沐浴,这会儿沐浴的,必然是那谢雅容吧?
谢含本是不愿在这会儿去招惹那谢雅容,可一想到地绝色之姿,便起了窥视的心理。
美人儿是王爷的,他享用不得,看一眼,总归没人发现吧?
色字头上一把刀,当谢含壮着胆子走到窗前,舔。了手指戳开那窗户时,只见到那浴桶之中,美人缓缓的站了起来。
丰盈而饱。满的的所在之上,两点粉。嫩就似那尚未熟透的樱桃,粉粉。嫩嫩。的挂在当头,看的他喉头滚动,
弱柳扶风,不堪一握,那腰身随着出浴桶的动作而扭动,可真是比那台上的当家花旦还要软的多。 女配要革命:。
翘。挺的臀,随着她的动作而将身子拉出一个完美的弧线,那若隐若现的美好,让谢含那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那人。
窗外一双眼闪着火花将她看着,谢雅容却是犹不自知,这会儿的她只觉得身子莫名的空。虚,这种感觉却是让她说不出的欢喜。
催发情香,总是能让她想要得以满足,对于这种反应,她却是爱极。
就在她准备拿起衣裳披上时,不知打哪儿吹来一阵风,将那两盏烛火给吹灭。
一时之间,屋子里黑成了一团,谢雅容一惊,忙出声喊道:“采露!”
先前一时高兴,催发了许久的情香,她这会儿只觉得身子发软,声音腻的不像话。
也在此时,那窗户不知为何从内松开,那屋子里的情香溢了出来,原本还准备逃走的谢含,却在此时狠狠的咽了口水,下一刻,翻身进了那屋子,随手将窗户给扣上………
。。。
☆、0165:采露之恨
谢雅容听到有声音靠近时,只道是采露进来,立于原地扶着那浴桶,柔声说道:“快些将那烛火点着,这黑漆漆的,可真是吓人的很。”
陌生的地方,这么的黑,着实是吓人。
谢含寻着声音走了过去,一边走着,那衣裳却是一件件的落在了地上,这会儿他脑子里完全没有思考了能力,在这满是情香的屋子里,他只觉得身子那地方叫嚣的厉害。
心中有一个声音对他说着:我要她!
他早已忘了去思考,压根儿没去想,为什么院子里有暗卫,他这点功夫却没被发现?为何偏偏被逼到了谢雅容的屋子前?为何灯罩之中的烛火会熄灭?为何一直守着谢雅容的采露没听到动静?
这么多的为什么,谢含却是一个都不愿去理会,他这会儿已经被这情香给勾的脑中空白一片,除了想要谢雅容之外,再无他想。
谢雅容没得到采露的回应,不免心中恼火,正待开口责骂,一双手却是将她给环住。
那双手带着薄茧,游走在身上时,猛的将那衣裳给扯开;当那手触到身上的肌肤时,她便是猛的一颤。
“王爷?”
黑摸摸的,完全看不清眼前的是何人;当这人没回答时,她抬手欲去摸那脸,虽然看不见,可这张脸摸。了无数次,如何分不出来?
像是料到她这想法,谢含反用将她双手给剪到身后,身子重重的压了过去,直接将她给压在浴桶边上。
任何的前景都不曾有,两个身体一靠着,谢含便是长驱直入,这一进入,整个人就似被雷击一般,先是一颤,随后便是说不出的舒服。
这一舒服,便是忍不住的一个叹息;这声叹息,让谢雅容整个人都愣住,随即便是大叫:“你是何人?你快放开我!”
只当是摄政王等不急了自个儿进来,却没想到,这人根本不是摄政王!
谢雅容可真是又羞又恼,偏偏身上那人一把环住她,一手悟着她的嘴,身下还发着狠的在动着。
明白自己是被人给害了,谢雅容身子止不住的发抖,不停的挣扎着,二人这纠缠在一起,竟是倒在了地上。
这一动作,谢含悟着她的手便松开了来;谢雅容想要大叫,可一想到若是被人知道了,她也就完了。
颤抖着身子想要逃走,却是被人那给捉了脚踝,这一拉,便将她给拉到了怀中。
方才谢含也是将屋中布置给看了一遍,旁边就有一张不大的软塌,这一把人给抱在怀里,立马就朝那软塌而去,这一路上磕磕绊绊的,再加上谢雅容的挣扎,好几次险些跌倒。
当二人双双倒在那软塌上时,谢雅容乘机狠狠的咬着他的手臂,这一咬,这似要将他的肉给生生的咬下来似的。
谢含一吃痛,痛呼出声:“你快松开!”
这一开口,谢雅容便是一震,这声音已经清清楚楚的告诉了她,凌辱她的是何人!
一时间,谢雅容愣在当场,前世那些屈辱劈头盖脸而来。
谢含只当她是被吓着了,再加上着实是想要与她行鱼水之欢,便没顾其他,再次欺身而上,狠狠贯穿。
当谢含在她身上爽快的欲。仙。欲死之时,谢雅容这才从那些记忆中醒过神来,屈辱的泪瞬间便是落了下来,声音哽咽的咒骂道:“谢含这个畜生!你不得好死!”
为什么?为什么那一世的屈辱还会重来?这到底是为什么?
谢含一听到她这哭骂,身子舒服的不得了,自然是要好生的劝慰的:“别哭,容儿,你实在是太妙了,真是太妙了……可比那些个女人妙了太多了……”
一听这话,谢雅容哭的便是越加的厉害,只是不敢大哭出声,只能咬唇呜咽。
能不妙吗?她这天生媚。骨,哪个男人受用之后能舍弃的下?
谢含着实是被谢雅容这身子给勾的三魂都去了七魄,这一下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