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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玉声道:“想想未来,它的作用多大?”
我一想也是,只好叹了口气,道:“算了,目前咱们还不能用上它,你要带着它,这一次就不要去了!”
付玉声摇摇头道:“你不知道么?和自己的……一起死上一次……是会增加忠心的!而且,两人一起度过一次难关,也是可以增加的……”最后他对我道:“重要的是你能活下去!只有你活下去,大家才能真正算是有希望!再者说了,你自己也该清楚,现在这个团队已经严重不平衡了,要么你死,要么……你成神!带着我们生!”
我没想到付玉声会说这种话,怔了一下。
人皮地图虽然年深日久,有些地方模糊不清了,但是仍然可以辨认出献王墓的位置。澜沧江一条叫做蛇河的支流,由于其形状弯曲似蛇,故此得名;蛇河绕过大雪山,这座雪山当地人称为哀腾,正式的名称叫做遮龙山,海拔三千三百多米;蛇河辗转流入崇山峻岭之中,形成一条溪谷,地势低洼,由于这条溪谷终年妖雾不散,谷中又多生昆虫,所以溪谷被当地人称为虫谷。
传说献王造了这墓曾放出豪言,就是永远不可能被人倒了斗——没人能进去,这种自信恐怕天下再无第二人了。
shirley杨把我们装成自然博物馆的工作人员,进森林中捉蝴蝶标本——澜沧江畔多产异种蝴蝶,所以借这种捕虫者的身份作为掩护,到虫谷里去倒斗,在这一路上就不至于被人察觉。
胡八一给了我一支五四手枪,我没要,他对我道:“豹子,我觉得你挺奇怪的,上好几次,我都见到你能凭空地拿取东西,是不是你把好东西都藏着呢?”
我对胡八一道:“你对女王看人一眼就让人消失的本领怎么看?”
胡八一道:“那算是一种虚数空间吧……”
我点点头道:“给你们看!”我打开了左手,在我的手心处,一只眼睛滴溜溜地转着。胡八一,王凯旋,和shirley杨全做出一副躲闪的样子,看着没事,才叫道:“这……这……这他妈的是什么玩意?”
我道:“和那个女王一样,我也有,不要问我为什么,总之我有!当然,虚数空间我也有,不过我不能装活人,只能装东西!虽然不小,可也不能算大!”我说着重新把手包好。
王凯旋道:“感情,我们是遇上了真神了,这一躺可是没什么可怕的了,有豹子兄这样的一个活生生的神仙,咱们还怕什么?”
在一切都准备妥当之后,我们乘车沿320国道从哀牢山、无量山与大理点苍山饵海之间穿越,来到了美丽的澜沧江畔。我们的目的地是云南省境内山脉河流最密集的地方,那里距中缅边境尚有一段距离。
我探出头去,只见得山崖下就是湍急的澜沧江,两岸石壁耸立,直如天险一般。江面并不算宽,居高临下看去,江水是暗红色的,弯弯曲曲的向南流淌。
我看看我身边的张浅白,小姑娘实是可怜,从刚开始进来的三个人中,她是目前唯一活下来的。我想想还是决定关心一下她的个人生活,对她道:“让我操一次,我给你多一万!”这话我说得小声,相信没人能听见,当然,张浅白听得见。
不得不说,这小姑娘一副孤傲而弱小的样子,实是让我很动心,所以这话也就不经过大脑说出来了。
可以看出来这个小姑娘很生气,不过她不敢看向我,只是将头放低,两腿并紧,双手死死放在裆前,脸涨得有些潮红,我立时知道她的胆怯,想想也是明白,她是什么身份,队伍中的末名,我是谁?队中的队长!我承认干这种事情是很不道德的,可是在这漫长的旅途中,我要是不做些别的事情,那实是说不过去。
想也不想,我一手摸到了她的腿上,琳看见了这一幕,她想说什么,可还是没说,小凤只是歪着头,看着好笑,其实想想也是,我除了占占她的便宜,在这车子上,我还能真刀实枪地干么?那只是笑话!我的手一点一点一寸一寸向她的腿上摸去,忽然,她扭头看向我,眼中满是愤怒,可我却是一点也不在意,一个没有一点特殊能力的小妞儿,她能做什么?相反,她的这种愤怒,却是让我一下子兴奋起来了。
付玉声忽然在我的身后道:“老大……虽然……你是老大……可是……都是一个队的,你说是不是?”
我笑笑道:“你在……对我说教?”
付玉声没说话,但可以听出,他的呼吸声转粗。
我却是松开了手,不是我放过他们,但我是个队长,我做事一定要小心,可不能乱来,当你按一只皮球,如果反弹力太大了,那你就也别硬着来啦,因为一个不好,那球反弹上来,却是会打到你自己的头上的。
汽车停了下来,一个茶叶贩子赶紧招呼我们下车,要去遮龙山从这里下车最近。除了我们这些人与茶叶贩子,同时在这里下车的还有另外两个当地的妇女,一个三十多岁,背着个小孩,另一个十六七岁,都是头戴包巾、身穿绣花围裙。她们身上的服饰都是白底,当地人以白为贵,应该都是白族,不过这些少数民族并不是我们想象中整天穿得花枝招展的样子,不是节日的话,并不着盛装;加之这里各种少数民族都有,有时也不易分辨。
在山里走了有两个多钟头,终于到了遮龙山下。这里并没有什么民居村寨,便有些采石头的工人也都住在稍微远一些的地方。山下只有一处为来此地做茶叶生意的商人提供食宿的客栈。
老板娘是个带小孩的白族女人,她是个年轻寡妇,那当然是次要的,有个十六七岁的女孩是她丈夫的妹妹,是汉族,小名叫孔雀,一双大眼睛,十分活泼可爱,穿上民族服饰比当地的女子好看得多。遮龙山下只有她们这里可以歇脚住宿,从这里向南走一天的路程,那里产一种雾顶金线香茶,经常有客商去那边收购茶叶,每次路过都免不了要在彩云客栈落脚。
我是知道一些事情的,就对她们道:“我们要进这虫谷中捉蝴蝶,可听说这谷不大好进,你们知不知道有什么好的路径?”
那孔雀道:“想去遮龙山那边的山谷捉蝴蝶,遮龙山下有条隧道,可以放排顺流从山中穿过,用不着翻山。不过那边有好多死人,经常闹鬼。”
有她说了这话,那一切也就都好办了。
当天晚上三人就在彩云客栈中过夜。
第二天,趁着最没用的叶亦心在睡觉;我们谁也没叫她;由得胡八一探路,看罢山路对我们道:“我看行!”说着便要打发孔雀回家。付玉声道:“我说哥几个,不如让这小阿妹给咱们过向导如何,她又能歌善舞,咱们这一路上也不寂寞。”
我是大为意动,可张浅白叫道:“不行!”说着狠狠盯了我一眼,显然是怕这个小阿妹给我XX了,我只是笑笑,也不好说话。
胡八一也对孔雀道:“你快回家吧,别让你阿姨着急!”
孔雀笑嘻嘻道:“才不呢,我知道你们是想进谷倒斗的,我听过,可还没见过呢,这次,一定要看看,再说了,我已经给家里人留了条子了,不会有事的!”
我们万万想不到这个小阿妹这么机灵,shirley杨道:“你怎么就觉得我们是倒斗得呢?”
孔雀道:“这也不足为奇呀,你们看看,除了这位姐姐,”她指shirley杨:“看看这位,胳膊上还有纹身呢,博物院的人谁会纹身?这个更好笑,抱着白白的大虫子!”
胡八一摇摇头道:“感情问题出在你们的身上……”
我也不好说话,对孔雀道:“来,叔叔给你钱,回家去,当做没事发生?”
孔雀道:“不要,我就是要看看你们怎么倒斗的!你们不带我去,我就报公安!”
shirley杨道:“怎么办?”
王凯旋道:“小孔雀,哥哥跟你说实话,这一行可是危险呢,我们可不能保证你的安全!”
孔雀却就是不理!shirley杨对我道:“得了,带上好了,想她平日里也没少往里面跑,到了危险的地方,咱们不让她们进来就是了……”她说这话时,眼睛看向了张浅白,自然,她是知道,我是不会让没能力的人深入的。
想想也是,到时让她们在外面也就是了,而且正如付玉声说得,这一行要是带上了小孔雀,这丫头给我们唱唱歌,跳跳舞,那也是一种人生呀?不比小资还小资?
当下,由我和shirley杨同意了,胡八一本是想反对,可他身边的王凯旋也是同意,只得应了,却私下来到我的身边对我道:“豹子,别的不好说,可这一行的危险你我是知道的,我是不消说了,可我想要是危险时,你能出出手,别让这丫头出事!”
我想想也是,便就答应了。
由于我的七星剑那叫一个利呀,不消一会,竹子就砍好了,寻着绳子便就把竹排扎上了,我想到原书中水下的凶险,不敢大意,逼得他们把竹排扎得大大的。
我们休息了一会儿,才开始入水,将竹排放入水中,我们立时下去,竹排顺着水,向下滑着,进入了山洞,这山洞很黑,我们开着长明灯,可仍不敢大意,这虫谷,实是让我们这三个知情的人感到害怕!
忽然间,我感觉一个小脑袋直往我的怀里拱,低头一看,是小孔雀,光线闪动,我看见了shirley杨别有意味的一眼,我知道,这绝不是孔雀这个小丫头对我有了好感,只是这些人中,胖得过胖,一般的一般,只有我,一身鼓鼓的肌肉,胳膊上更有一只鲜明的麒麟,一只左手被布包着,有着说不出的神秘感!这小姑娘纯粹是觉得好奇。
说话间水流的速度产生了变化,忽然比刚才明显加快了不少。这时忽然河道变宽,有几条更细的支流汇入其中,水流的速度慢了下来,前边的长明灯也不象刚才晃得那么厉害了。缓缓顺流而下的竹筏忽然像是挂到了河中的什么东西,猛烈的颠簸了一下,随后就恢复正常,却听到河中有一阵“噶啦噶啦”沉重而又发锈的厚重金属搅动声传了上来。
河道下面传来的声音尚未止歇,忽听身后“扑咚扑咚扑咚……”传来一个接一个的落水声,长明灯照过去,只见一个个人俑给河边的铁链吊着,现下正一个个掉下来,可不吓人。
孔雀这个说要见识却是胆小的丫头的脑袋干脆住进了我的怀里。
我把灯照向水下,只见一只只人俑在水中裂开,一只只小虫卵从中冒出来,接着迅速生长变大,向我们冲来!
当然,它们是碰不到我们的,只是附在竹排之上,可这种事实是让人恶心!
还好这时也要到出口了,出口是条经人力加工过的直行水道,从那里顺流而下,不用太长时间,应该就可以顺利的从遮龙山内部出去。
付玉声忽然对我道:“看……”就见洞边的一条青鳞巨蟒,打着尾巴,向着我们来了,想是我们惊动了他们,胡八一见了也不由心惊,对我道:“豹子,能对付么?”
我当然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了,因为这条蟒也太大了,比那大号水缸还粗上三圈,简直就是一条没有爪子的青色巨龙。我只好道:“它不攻击竹排……”我只能这样说,只要它不攻击竹排,我要杀它也非是太难,要知道,我可有锋利无双的七星剑。
就在大蛇要过来之时,我忽然出手,一剑斩在它的头上,可惜没斩实了,只削下它一片的皮肉,可这也是吓到了它,忙又潜下水中,水下幽暗无比,根本看不清楚有些什么状况。忽然竹排被顶起,我惊叫一声,却是张浅白和孔雀惊叫着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