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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道:“闹着来爬山,结果你却连山去下不去了。”
乐灵嘴一嘟,拧了一下贺远的腰道:“这能怪我吗?刚刚要不你在山上胡闹,我哪会累啊。”
贺远的腰身尽是结实的肌肉,乐灵拧了几下都没拧动,看着坏笑不已贺远恨恨的放下了手,赖皮道:“我不走了,我走不动。”
乐灵因为要来爬山不想带那么多的累赘,所以头上只有络子简单揽了几下,贺远也不用担心扎到手,在她的头上用力的揉搓了几下,在乐灵的身前蹲下身子道:“上来,我背你,真是个小娇娇。”
几缕成了絮状的白云飘在淡蓝色天上,西边的天空只剩下一条窄窄的红,贺远的后背宽阔而结实,趴在他背上的乐灵只觉得贺远的每一步都那样的沉稳而坚定,慢慢的将脸贴在他的背上,乐灵绽出了幸福的笑容。
贺远,要不要抽?
就在贺远跟乐灵愉快的在温泉庄子里享受着幸福的二人世界,如胶似漆的时候,达芙尼也一样跟着丰阳城里的贺家两兄弟一玩了个尽兴。这几天里,他们走遍了丰阳周边所有漂亮的景点,在享受着美食美景的同时,达芙尼也享受着贺春贺秋两兄弟对她的殷勤照顾,甚至是偶尔的争风吃醋。
虽然她这些日子过的也算充实,可是这心里却一直惦记着贺远,因为她想到了一个绝好的主意,也许可以让她一尝所愿。这天傍晚,当她从马车上下来后看到贺远的马车停在那里时,她的心激动的怦怦跳个不停。
提起长长的裙子,她几乎是一路小跑的到了乐灵他们的屋子,可到了门口后她却停下了脚步,思考了片刻后就又回她自己的屋子去了。
门口的小丫头从远远的看到她,就开始严阵以待,生怕因为没有看好门让她又闯了进去,为这事她已经被罚了月钱了。但是,小丫头不解的看着这个洋女人离开的背影,心里特别疑惑今儿这是怎么了?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可是她还是尽职的将刚刚达芙尼来了的事说给了秋露听,而秋露则将这些天达芙尼的活动一一汇报给了乐灵。知道达芙尼没有惹事,乐灵也就放心了,至于她和两个男人整日纠缠在一起的这件事,那是她个人的自由,乐灵懒得去管。反正当初曲高也说了,他们只需要给达芙尼提供一个住宿的地方,其他的不需要他们去操心。
贺远回来的第三天,达芙尼终于有些抻不住了,她一大早就堵在了乐灵的院子外,对正要出门的贺远说:“贺,你今天有空吗?我有事情想要和你谈谈。”
达芙尼是谁?达芙尼是贺远心中的瘟神,是恨不得看到就要绕路走的存在,他可不想因为这个女人而让自己的小娇娇有什么误会。
“达芙尼小姐,你有什么需要可以去跟我的妻子说,只要是合理范围内的,她都会满足你的要求。”贺远面无表情,冷淡而又疏离的说道。
贺远这清冷的样子,没有让达芙尼退缩,反而是心中狂喜,她有多久没有见过这样的男人了?真是,太有挑战性了。
眼里带着贪婪的欲望,达芙尼尽量让她的性感外露,身体微向前倾道:“是这样的,贺,是曲,他临走时有些匆忙,把送你的礼物放在了我这里,我竟然给忘记了。”
贺远向后退了一步,皱着眉说:“你送去给我的妻子吧,我还有事,不能在耽误了。”
“哦,不行,那礼物是曲专门叮嘱我一定要送到你手里的,贺,你什么时候有空?”达芙尼又哪能轻易放贺远离开,连忙说。
贺远见达芙尼这一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只好点头说:“那好,给我吧。”
达芙尼听了,高兴的笑着说:“那东西在我房间里,你跟我去拿吧。”
“不必。”贺远冷声道:“还是请你拿过来吧,我在前厅等你。”
贺远说完,径直离开了,达芙尼眼里闪过一丝怒气,盯着贺远的背影突然又莞尔一笑:早晚有你求我的时候。
贺远的书房里,达芙尼将一个油纸包跟一个烟枪放在了贺远的书案上,看着没有任何表情的贺远解释说:“这个东西,是我们弗郞基的一种特殊香烟,我们给它起了名字叫福寿膏,这可是我们那里贵族才可以享用的东西。”
她说着,将那油纸包打开,又拿起了烟枪将她跟贺春兄弟说过的话又重复的说了一遍,可她口干舌燥的说了半天却还是没有在贺远脸上找到一丝的表情,不禁有些沮丧。这人不上勾,她不就白费这么多事了?
她左右看看,将贺远桌上的蜡烛主动点亮,然后将取了一点她所谓的福寿膏装在了烟枪上,对着蜡烛烤了一会后,送到嘴边抽了起来。不一会,屋子里便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清甜味道,达芙尼开始变得有些迷醉,湛蓝的眼睛好似蒙上了一层薄纱,整个人就像是吃到了人参果一样,飘飘欲仙。
过了好半天,她才从这种恍惚的状态中慢慢的恢复过来,但是整个人的精气神却与没有吸食这福寿膏之前有了极大的变化,就连贺远都能明显感觉出她的这种变化。
“贺,看到了吗?就是这个东西,只要吸入它,就可以让你有我现在的这样状态,不论是工作还是生活,你都能拥有无限的精力。”达芙尼有些亢奋的说道。
贺远面上没有表情,可是心里却是相当震撼,虽然只是达芙尼在吸食,可是空气里这淡淡的清甜,却也让他忍不住喉结移动。达芙尼将贺远的表情都看在眼里,心中窃笑,不枉她为了有效果,故意放了平时三倍的分量:“贺,你要不要试试?”她将烟枪放到贺远的嘴边,身体摆出一个S型,诱惑着说道。
贺远看了看达芙尼手中的烟枪,眼里闪过一丝嫌恶,他怎么会跟别的女人用同一个东西?更何况他心里对这东西总有种莫名的厌恶。他又把身子往椅背上靠了靠:“曲大哥就是要送这个给我吗?”
达芙尼没有把手缩回来,继续维持这个姿势道:“当然,就是这个,这次我哥哥跟曲去我的祖国就是为了再进一船这个福寿膏回来。上次我们带来的,都送给你们大雍国的一些官员了,他们反响特别好,所以这次进一些,不只为了给你们的官员还准备开几个福寿馆,供你们这里的贵人们享用。”
贺远点点头,对达芙尼道:“东西我收下了,我还要出去一下,就不留你了。”
“可是……”达芙尼见贺远没有接她手里的烟枪,有些奇怪的问:“你不要这个吗,没有它你怎么吸?”
贺远没有回头,到了书房门口的时候对书房的小厮说:“尽快把她请出去。”
拿着手里福寿膏,贺远快步的往屋子里走去,好似只有到了乐灵身边才能消除他此时的不安。
正在屋里做面膜的乐灵看着没走多久就又回来的贺远,奇怪的问道:“你怎么回来了?这么愉?”
贺远脱下外衣,换上常服坐在床边,把手中的油纸包在乐灵的眼前挥了挥道:“是达芙尼,给了我这个东西,说是曲大哥送我的礼物,我不知道为什么感觉不好,所以就回来了。”
“是什么?”乐灵示意秋露打水,把她脸上的面膜洗掉。
“福寿膏”就在她漫不经心的想要起身的时候,却被贺远吐出的三个字惊出一身的冷汗。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乐灵以为她听错了,又追问了一遍贺远。
贺远把手中的油纸包递给了乐灵,说道:“福寿膏。”
乐灵几乎是用抢的拿过了贺远手中油纸包,打开一看却是手脚冰凉,她原以为是她想错了,可能只是同名的东西而已,可是现在亲眼见了,这跟间世她看到的鸦片又有什么区别?
随手将鸦片扔在了地上,乐灵半吼着抓住贺远的胳膊问:“你有没有抽这个东西,告诉我,有没有抽?”
贺远不明白乐灵为什么会吓成这个样子,那一向柔软的小手现在已经明显的开始发抖,红润的脸上也是没了血色,鬓角边还隐隐的出了一层的水色。虽然他不明白乐灵为什么害成这样,可是出于对爱人的心疼,贺远忙将乐灵抱在怀里,边抚摸着她的后背边说:“没有,我没有,只是达芙尼在书房里给我示范着吸了几口,我并没有吸,我保证。”
乐灵紧紧的搂着贺远,口中喃喃的道:“没吸就好,没吸就好,那东西不能碰。”
见乐灵情绪已经平复,贺远这才拥着她坐到了床上,问道:“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吧?你干什么怕成这个样子?达芙尼说这是好东西,可以延年益寿的。”
乐灵低着头,视线落在地上的那块鸦片之上,延年益寿?根本就是邪恶的魔鬼。做为一个华国人,谁能忘记这个东西曾经给他们的国家带来的灾难与耻辱?又有几个人能忘记因为这个东西引发的战争,带那个国家的人民带来了怎样的无尽伤痛?
那是整个华国的痛,是整个华国人民的痛,从此,华国,华国人民就成为了西方列强任意践踏摧残对象,陷入了被殖民的无尽黑暗之中。即使,前世的乐灵没有经历过那段痛苦的岁月,可先辈们那血淋淋的生活又如何不让她感同身受。所以,鸦片,这个为全华国人民痛恨的东西,就如过街老鼠一样,永远不能光明的存在于华国人的眼中。
可是,现在这是怎么回事,在这个架空的时空里,怎么会出现鸦片这种东西?如果,这个东西在大雍流传开来,那是不是就代表着,又要有一个华国一样的历史将在大雍上演?可是,她能做什么?她现在又能做些什么?她一个小小的内宅女人,能发挥怎么样的做用?
可是,若是什么都不做,只让她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国家,这里的人民要经受战争的磨难吗?不,不只他们,还有她自己,有贺远,更可能有她未来的孩子。不行,不可以,不能发生这样的事情,
贺远看着低头不语的乐灵,想到她刚刚的样子,心里有些发慌:“乐灵,乐灵,抬起头,看着我,看着我,乐灵。”
见乐灵还是不肯抬头,贺远强硬的用手托起乐灵的头,却看到乐灵竟然满面泪痕,心中一痛道:“怎么了?乐灵,告诉我怎么了?不要哭,有我呢,乐灵,有我呢。”
乐灵看着眼里全是自己的贺远,心中一暖,就为了跟这个男人好好的相守一生,她也要尽力来阻止这件事。
紧紧握住贺远的手,乐灵悠悠的开口说道:“这个东西并不像达芙尼说的那样好,它并不是什么可以延年益寿的东西,反而,它是从地狱里跑出来的鬼怪,只要长期服用它,人们就会萎靡不振,会形成依赖。如果有一天不服用它,你就会觉得整个人如同被千万只蚂蚁咬,什么事情都做不了,甚至连拿笔的力气都没有。
更严重的性格大变,不认子女,不认父母。那个时候,谁手里拥有它,就会让那些吸食它的人,乖乖听话,你要他杀人,放火,喝人血食人肉,他们都会去做。虽然,在吸食这种东西的时候,会觉得如梦似幻,会有飘飘欲仙的幸福感。”